第二百八十八章 馬布裏聚會遊戲
    貝弗利山莊的午後陽光漸漸西斜，米歇爾正幫唐·本傑明整理著深藍色夾克的衣領，指尖劃過衣料上細密的紋路，突然開口道“今晚馬布裏的聚會，我就不去了。”
    唐·本傑明正對著鏡子調整袖口，聞言回頭看她“怎麽不去？之前不是說想嚐嚐專業師傅烤的ribs嗎？”
    “一群大男人聚在一起，我一個女的在場，你們肯定放不開。”米歇爾笑著幫他撫平衣角，“湯姆他們從西非回來就沒真正放鬆過，肯定想聊點糙話、喝點烈酒，我在旁邊多拘束。而且我正好趁今晚處理下私人郵件，明天再陪你。”
    她頓了頓，踮起腳尖幫他理了理頭發“要是結束得早，你就回來；要是玩得晚，就在那邊客房睡，別熬太狠了。”
    唐·本傑明伸手攬住她的腰，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吻“還是你懂我。行，那我盡量早點回，有事給我打電話。”
    出門時，傑森已經把黑色的賓利慕尚停在了門口，湯姆、傑瑞、羅伊和帕克擠在後排，正對著手機討論今晚要喝哪種啤酒。“老板，米歇爾姐不一起去嗎？”帕克探出頭問道，手裏還攥著一包未開封的堅果。
    “她有事，咱們先去。”唐·本傑明坐進副駕駛，傑森立刻踩下油門，車子平穩地駛離山莊，朝著馬布裏的方向疾馳而去。
    四十分鍾後，車子駛入馬布裏的富人區，最終停在一棟帶私人海灘的白色豪宅前。剛下車，就聞到空氣中飄來濃鬱的烤肉香——院子裏搭著三個專業烤架，三位穿著白色製服的烤肉師傅正圍著烤架忙碌，旁邊站著六位穿黑色馬甲的服務員，正有條不紊地擺放冷餐台、擦拭酒杯。
    “老板來了！”比爾最先迎上來，臉上堆著笑，“烤師傅是從比弗利那家網紅燒烤店請的，專攻美式熏烤和炭火直烤，服務員也是酒店調過來的，等會兒東西備齊了就讓他們走，不打擾咱們兄弟熱鬧。”
    院子裏早已布置妥當老邁克坐在露天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威士忌，正和霍克聊著止水老隊員的近況；安德烈蹲在烤架旁，跟師傅請教著烤羊排的火候，時不時伸手翻一下旁邊的玉米；艾斯靠在冷餐台邊，看著服務員擺放生蠔，眼裏滿是期待。
    “我還以為米歇爾姐會來呢，特意沒敢提前找小妞，”比爾搓著手笑道，“就怕她覺得我們這群糙漢子不正經，也怕掃了老邁克的興。”
    唐·本傑明聞言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今晚不來，你盡管找，多找些來，保證每人至少兩個，不夠再加。老邁克跟咱們都是兄弟，哪會介意這個。”
    老邁克也笑著揮了揮手“比爾你盡管安排，我這把老骨頭雖然年紀大了，但熱鬧還是愛湊的。”
    比爾眼睛瞬間亮了，掏出手機就走到一旁撥電話，語氣諂媚又興奮“喂？是我比爾……對，馬布裏這邊，要最好的，各種膚色都來些，模特、小明星都行，越多越好，錢不是問題……”
    傍晚六點，烤架上的肉香已經彌漫了整個院子。三位師傅將最後一批烤好的戰斧牛排、蜜汁羊排碼進保溫餐盤，又把燜烤的土豆、玉米分裝到鐵盤裏，對著唐·本傑明點頭示意“先生，所有餐品都準備好了，需要的話我們留兩人待命？”
    “不用了，辛苦你們了。”唐·本傑明讓傑森結算費用，“剩下的我們自己來就行。”
    師傅和服務員們很快收拾好工具離開，院子裏徹底成了兄弟們的天地。湯姆幾人立刻奔著烤架去了，羅伊拿起一根烤得焦香的香腸，咬了一大口，油脂順著嘴角流下來“這師傅手藝真絕，比外麵的燒烤店強多了！”
    冷餐台被擺得滿滿當當冰鎮的帝王蟹腿堆成小山，肉質飽滿的蝦蛄被整齊地碼在冰盤裏，煙熏三文魚卷著牛油果，金槍魚塔塔上鋪著魚子醬，還有各種顏色的蔬菜沙拉——翠綠的生菜、鮮紅的番茄、紫色的洋蔥，淋上橄欖油和黑醋汁，看著就清爽可口。旁邊還放著幾盤開胃小食炸魷魚圈、芝士焗蝸牛、煙熏鴨胸肉，每一樣都精致誘人。
    烤架旁更是豐盛得讓人眼花繚亂碩大的戰斧牛排被烤得外焦裏嫩，一刀切開會滲出粉紅色的肉汁，撒上粗粒黑胡椒和海鹽，香氣撲鼻；羊排刷著蜂蜜芥末醬，烤得滋滋冒油，骨頭縫裏都浸滿了香味；雞翅分了三種口味，蜜汁的香甜、香辣的勁爽、蒜香的濃鬱，整齊地碼在鐵盤裏；還有整隻烤的春雞，表皮烤得金黃酥脆，用刀切開時，湯汁順著刀刃往下流。配菜也毫不含糊玉米被烤得外皮焦黑，咬開裏麵的玉米粒又甜又糯；土豆切成塊埋在炭火旁燜烤，外皮帶著焦香，內裏軟糯綿密；蘑菇、彩椒、西葫蘆串成烤串，刷上醬汁，清爽解膩。
    唐·本傑明端著啤酒，在老邁克旁邊的露天沙發上坐下，拿起一根烤雞翅啃了起來。安德烈也端著酒杯坐過來，目光掃過熱鬧的院子，突然問道“老板，今年的聖誕節快到了，貞觀集團這邊有沒有什麽安排？行政部的人昨天問我，想提前準備，兄弟們也都盼著能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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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誕節？具體是哪一天？”唐·本傑明咬著雞翅，含糊地問道。他這些天忙著處理西非的後續和功能飲料的事，壓根沒注意日期。
    “12月25號，下下周五。”安德烈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曆，“今年是貞觀成立的第一年，從年初的幾個小項目，到現在功能飲料量產、體育產業部分落地，成績確實頂呱呱，不管是貞觀的員工，還是咱們止水跟著過來的兄弟，都辛苦了，得好好熱鬧一下。”
    唐·本傑明點了點頭，啃完最後一口雞翅，用紙巾擦了擦手“那就提前一天，24號晚上安排集團聚會。先看看公司19樓的餐廳夠不夠用——要是坐不下，就去訂附近的希爾頓酒店宴會廳，規格往高了定，酒水、餐食都要最好的，不能虧待了兄弟們。”
    他頓了頓，看向老邁克“老邁克，你覺得這安排怎麽樣？”
    老邁克喝了口威士忌，笑著點頭“這安排好！就得讓大家知道，跟著你幹有奔頭、有甜頭。”
    “可不是嘛，”唐·本傑明繼續說道，“聚會的時候搞個抽獎，一等獎送歐洲十日遊，二等獎送蘋果全套設備，三等獎送購物卡，人人有份，別讓大家空著手回去。尤其是商業部和體育產業奔走的兄弟，這一年幾乎沒休過假，得好好獎勵。”
    “沒問題，我明天就讓行政部落實。”安德烈笑著舉杯，“兄弟們要是知道這個安排，肯定得瘋。對了，聖誕節當天放假嗎？不少兄弟家在外地，想提前回去陪家人。”
    “放，必須放。”唐·本傑明爽快地應道，“25號全天放假，沒有值班工作的再多放幾天，正在值班的安排後續補休，工資照發，讓大家好好陪家人過節。剛成立第一年，就得讓兄弟們感受到公司的誠意，這樣他們才會跟著咱們好好幹。”
    霍克走過來加入閑聊，手裏還拿著一串烤蘑菇“老板這安排太地道了！上次我路過貞觀地產部聽某個員工說，想帶老婆孩子去看雪，正好能借著聖誕假期去。”
    幾人正聊著，遠處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七八輛黑色的保姆車依次停在門口。車門打開，一群穿著性感的美女魚貫而出有金發碧眼的歐美模特，穿著露腰短上衣和緊身熱褲，曲線玲瓏；有黑發垂肩的亞洲美女，身著高開叉的絲質長裙，身姿曼妙；還有膚色小麥色的拉丁美女，裹著露背吊帶裙，笑容熱情火辣。她們手裏提著精致的小包，踩著高跟鞋，款款走進院子，瞬間讓整個聚會的氣氛熱烈了幾分。
    “老板，人給你帶來了！”比爾得意地跑過來，指著那群美女，“都是圈子裏有名的，懂事又放得開，保證兄弟們都滿意。”
    唐·本傑明看著眼前的熱鬧景象，舉起酒杯大笑“都別站著了，過來一起玩，酒水食物隨便拿！”
    就在眾人準備開始玩時，一輛銀色的保時捷卡宴緩緩停在了門口，既不是之前的保姆車，也不是熟悉的車隊車輛。湯姆瞬間警惕起來，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雖然知道在馬布裏很安全，周邊也有安保部的兄弟們，但西非的經曆讓他養成了隨時戒備的習慣。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皮衣、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下來，臉上帶著熟悉的笑容。“別緊張，是我！”奧爾尼奧舉起雙手，笑著走向院子，“我可是特意打聽了好久，才知道你們這群兄弟在這兒聚會，特意趕過來蹭杯酒喝。”
    唐·本傑明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迎上去“你怎麽來了？不是說在盯賭場的裝修嗎？”
    “剛從拉斯維加斯飛回來，聽說你平安回來了，就想來看看你和老邁克這些兄弟。”奧爾尼奧先和唐·本傑明擁抱了一下，又走到老邁克麵前握了握手，“老邁克，好久不見，您身體還是這麽硬朗。”
    “托你的福，好得很。”老邁克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快坐，嚐嚐牛排，比你在拉斯維加斯吃的那些米其林強。”
    奧爾尼奧接過旁邊美女遞來的香檳，喝了一大口，臉上滿是興奮“正好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貝蒂家幫我洗白身份了！”
    “真的？”唐·本傑明眼睛一亮，“花了不少錢吧？”
    “可不是嘛，”奧爾尼奧咂了咂嘴，語氣裏卻滿是輕鬆，“給了一大筆政治獻金，還請了最好的遊說團隊，前前後後花了近千萬美元。不過值了！現在我再也不是‘黑名單上的人’了，能光明正大地出入任何國家，不用再躲躲藏藏，以後跟兄弟們聚會吃飯也方便多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海灣集團的業務也分割完了，我把手裏的股份換成了分紅權，不用管具體運營，每個季度等著拿錢就行。現在我全身的精力，都放在咱們仨的‘綠洲賭場度假村’上，喬治已經對接好了拉斯維加斯的旅遊局，開業後能拿到不少政策優惠，到時候肯定能跟著分點紅利。”
    唐·本傑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事！以後咱們合作的機會多的是，有掙錢的路子肯定帶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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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上次你不是說想去見見古巴的那位嗎？”奧爾尼奧突然湊近，壓低了聲音，“我托人打聽了，他近期會在哈瓦那舉行私人晚宴，邀請的都是商界大佬。我們可以近期去古巴拜訪一下，既能認識人脈，說不定我還能再多一個掙錢的項目——古巴的雪茄和朗姆酒生意，可是塊肥肉，到時候也帶著兄弟們一起看看有沒有機會。”
    “沒問題。”唐·本傑明一口答應，“就我們兄弟這關係，有掙錢的項目肯定少不了你。等過了聖誕節，咱們就動身去古巴，正好我也想看看那邊的市場。”
    奧爾尼奧笑著碰了下杯“就等你這句話！對了，你在西非的事，霍克跟我說了點，沒受傷吧？老邁克肯定也擔心壞了。”
    “小傷，早好了。”唐·本傑明擺了擺手，拿起一根烤羊排遞給奧爾尼奧，又給老邁克續了酒，“都過去了，別提那些煩心事。今晚主要是跟兄弟們放鬆，來，喝酒！”
    隨後美女們散開，比爾就率先“行動”起來。他一把拉過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一個塞給一杯香檳，一個遞過一串烤羊排，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來，嚐嚐這個羊排，師傅烤了三個小時，外焦裏嫩的。”說著，他故意拿起一塊羊排遞到金發美女嘴邊，等對方咬下後，又故作誇張地說“看你吃著香，比我自己吃還過癮。”
    不等美女回應，他又拉著兩人往草坪中央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音樂——節奏感極強的嘻哈樂瞬間響起。比爾摟著金發美女的腰，跟著節奏扭動起來，另一隻手還不忘遞給亞洲美女一個骰子“敢不敢跟我玩個遊戲？輸了的人得喂贏的人喝酒。”美女笑著點頭，他立刻變戲法似的從吧台拿過兩個酒杯，倒滿香檳“輸了可不許耍賴啊。”第一局他故意輸了，仰頭張開嘴等著美女喂酒，喝下去後還舔了舔嘴唇，逗得兩個美女笑個不停。
    老邁克這邊也沒閑著。一個穿紅色吊帶裙的亞洲美女端著一杯溫威士忌走過來，輕聲問道“邁克先生，您要不要再添點酒？”老邁克抬頭看了她一眼，接過酒杯，故意慢悠悠地說“小姑娘手真巧，倒的酒不多不少，正好合我口味。”他抿了一口，又指了指旁邊的烤春雞“嚐嚐那個雞，烤得特別嫩，就是我這牙口不太好，要是有人幫我撕點肉就好了。”
    美女立刻會意，拿起刀叉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塊雞腿肉，遞到他嘴邊。老邁克張嘴吃下，笑著誇讚“比我在外麵吃飯都撕得還細心。”說著，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巧的翡翠吊墜——是之前在外出差時買的，不算貴重但做工精致，“來，這玩意兒給你玩，戴著好看。”美女驚喜地接過，連忙道謝，順勢坐在他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聽他講年輕時的故事，老邁克說得興起，還時不時捏捏她的手背，逗得她臉頰通紅。
    奧爾尼奧更是放得開。他拉著一個拉丁美女坐在躺椅上，自己則半躺在旁邊，讓美女喂他吃生蠔。美女剛把生蠔遞到他嘴邊，他突然歪頭躲開，笑著說“要蘸點檸檬汁才鮮，你幫我擠在嘴裏。”美女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拿起檸檬，輕輕擠了幾滴汁在他嘴裏，他順勢含住檸檬片，眼神曖昧地看著對方“甜，比檸檬還甜。”
    過了一會兒，他又拉著美女去烤架旁，拿起一串烤蘑菇說“我教你烤這個，得刷三遍醬汁才夠味。”他從後麵摟著美女的腰，手把手地教她刷醬汁，下巴時不時蹭過對方的頭發“你看，這樣轉著刷，每一麵都能沾上醬……對，就是這樣，真聰明。”美女被他逗得笑個不停，手裏的醬汁都差點灑出來。
    院子裏的氣氛被幾人徹底點燃湯姆和金發模特比賽喝啤酒，兩人端著大杯啤酒仰頭猛灌，比爾在旁邊起哄，還故意推了湯姆一把，讓他灑了一身酒，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傑瑞和羅伊圍著兩個美女玩骰子，輸了的人要被彈腦瓜崩，羅伊輸了好幾次，額頭被彈得通紅，卻笑得停不下來；霍克和安德烈靠在沙發上，聽著身邊的美女講娛樂圈的八卦，時不時插一嘴，氣氛輕鬆又愜意。
    淩晨一點的馬布裏，海風帶著更濃的涼意掠過庭院，烤架的炭火早已燃盡，隻餘下零星火星在黑暗中閃爍。院子裏的喧鬧漸漸褪去了幾分狂熱，取而代之的是慵懶的笑語與低語——比爾正摟著兩個美女在吧台旁調雞尾酒，他故意把紅酒灑在金發美女的鎖骨上，然後用紙巾慢悠悠地擦拭，引得對方嬌嗔不已；老邁克靠在沙發上，聽著身邊的亞洲美女唱中文歌，手指還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打著節拍；奧爾尼奧則和拉丁美女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的美女穿著高跟鞋跳了段熱舞，引得他吹起了口哨。
    唐·本傑明端著半杯威士忌，站在露天吧台旁，目光掃過眼前的景象。陪在他身邊的拉丁美女見狀，輕輕靠過來，手指纏繞著他的袖口，聲音嬌媚“唐先生，樓上的客房應該很舒服吧，要不要去休息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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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本傑明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搖了搖頭。他走到院子中央，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兄弟們，時間不早了，都帶著姑娘回客房休息吧，房間夠多，今晚好好放鬆。”
    眾人立刻起哄響應，比爾第一個站起來，摟著美女就往主樓走“得嘞！老板英明！”湯姆、羅伊等人也紛紛起身，各自帶著身邊的美女散去，原本熱鬧的院子瞬間空曠了不少。
    拉丁美女還想跟著唐·本傑明，卻被他輕輕按住肩膀“你也去休息吧，客房隨便選，明天會有人送你們回去。”美女雖有些失落，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轉身跟著其他人走了。
    傑森剛想上前詢問，唐·本傑明已經先開口“傑森，你也喝了不少，今晚就在這兒住，明天中午睡醒了，再去貝弗利山莊接我。”
    “好的，老板。”傑森應聲點頭。
    唐·本傑明掏出手機，確認家裏的司機已經在門口等候，隨即拿起外套往門口走。走到門口，司機早已打開車門，他彎腰坐進去，吩咐道“回貝弗利山莊。”
    車子平穩地駛離豪宅，唐·本傑明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不是不想留下盡興，隻是米歇爾還在家等著，他不想讓她擔心。更重要的是，過兩天伊萊亞斯就要來洛杉磯，還特意說要帶個姑娘見他——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但伊萊亞斯的麵子不能不給，他可不想落下“喜歡玩鬧”的印象，斷了潛在的合作可能。
    四十分鍾後，車子抵達貝弗利山莊的豪宅。唐·本傑明讓司機把車停在側門，自己輕手輕腳地走進院子。主樓的燈光早已熄滅，隻有走廊裏留著一盞昏暗的夜燈。他換了鞋，踮著腳尖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推開門，看到米歇爾正睡得安穩，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他沒敢進去打擾，轉身走進旁邊的客房。客房的洗漱間裏，他擰開熱水龍頭，溫熱的水流澆在身上，洗去了一身的煙酒味與烤肉味。洗漱完畢後，他換上幹淨的睡衣，躺在柔軟的床上，想起今晚的聚會，想起兄弟們的笑臉，又想起米歇爾的溫柔，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影。唐·本傑明閉上眼睛，沒有了西非的槍炮聲，沒有了商業談判的緊繃，隻有家的安穩與踏實。沒過多久，他便沉沉睡去，夢裏是馬布裏的煙火氣，也是身邊人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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