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暗影重臨:羽毛符文下的隱秘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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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帶著幽藍符文的黑色羽毛,宛如一隻折翼的夜梟,輕飄飄地墜入廢墟邊緣凝結的血泊裏。符文在羽毛表麵詭譎地流轉,如同無數細小的毒蛇扭動身軀,須臾間便隱沒在細密的羽紋之中。此刻,遠處山巔初生的朝陽奮力撕開夜幕,將三人傷痕累累的身影拉得扭曲而漫長,可那金色的光芒卻始終無法觸及這片蟄伏著黑暗秘密的羽毛。沈硯用布滿血痂的手撐著斷裂的石柱,破碎的鎖鏈從指縫間簌簌滑落,在焦土上拖出蜿蜒的血痕。他仰頭望著逐漸泛白的天空,喉間溢出的話語帶著鐵鏽味的沙啞:“這次之後,希望能有段平靜日子。” 江浸月倚著半塌的石牆,指尖輕撫過銀簪殘片,那微弱的銀光映著她臉頰未幹的血汙與塵土。她勉強勾起嘴角,卻因牽動唇邊開裂的傷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氣,精致的麵容瞬間皺成一團。
然而,命運的齒輪並未如他們所願停歇。三個月後的深夜,濃稠如墨的黑暗中,一聲淒厲尖叫如利刃劃破寂靜,驚醒了沉睡的小鎮。我猛然從榻上坐起,枕邊的雙玨劇烈發燙,古老符文如同活物般瘋狂閃爍,猩紅的光芒透過錦緞被褥,在床榻上投下妖異的光影。推開雕花木窗的刹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裹挾著腐臭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有無數腐爛的髒器在不遠處堆積發酵。街道上,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居民們舉著搖曳的火把聚攏,橙紅色的光暈在夜風中明滅不定。我眯起眼睛望去,鎮口石板路上橫陳著幾具屍體,月光灑在他們空洞的胸腔上,心髒不翼而飛,傷口邊緣整齊得如同被精密的魔法儀器切割。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屍體周圍不見絲毫打鬥痕跡,唯有一圈圈散發著幽藍光芒的符文靜靜流轉,符文的紋路與黑袍人身上的邪惡印記如出一轍,宛如惡魔烙下的專屬標記。
沈硯和江浸月踏著晨霧匆匆趕來,沈硯胸前的蓮花胎記泛起詭異微光,暗紅的光芒中夾雜著難以察覺的墨色暗芒。他單膝跪地,骨節分明的手指剛要觸碰符文,一股無形的斥力突然迸發,將他震退數步。指尖瞬間被染成烏黑色,皮膚下青筋暴起,如同無數條黑色蜈蚣在皮下蠕動。江浸月見狀,急忙掏出懷中僅剩的半張符咒,符咒上殘存的朱砂字跡在幽藍符文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蒼白。當符咒靠近符文的刹那,“滋滋” 的燃燒聲驟然響起,符咒瞬間化作飛灰,隨風飄散在冷冽的晨風中。我握緊雙玨,溫潤的玉玨此刻滾燙如烙鐵,灼得掌心生疼,符文傳遞的熱度不斷攀升,仿佛在預警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震驚地發現,類似的慘案如同瘟疫般在周邊城鎮接連爆發。每一處案發現場,都無一例外地出現了神秘的幽藍符文,以及被精準取走的心髒。更令人脊背發涼的是,部分僥幸存活的目擊者語無倫次地描述著案發時的場景:黑影如鬼魅般一閃而過,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周身纏繞著與黑袍人如出一轍的黑霧,黑霧中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哀嚎,仿佛無數冤魂在其中掙紮。這些線索交織在一起,讓我們不得不正視一個可怕的事實 —— 那片消失的黑色羽毛,或許正是黑暗勢力卷土重來的序曲。
循著符文殘留的氣息,我們一路追蹤,最終來到一座隱匿在群山深處的廢棄修道院。修道院的青石大門布滿青苔,門上刻滿的古老禁忌符號曆經歲月侵蝕,卻依舊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那些符號形似一隻隻獨眼,鑲嵌在斑駁的石壁上,冷冷地注視著我們,仿佛能看穿靈魂深處的恐懼。沈硯深吸一口氣,蓮花胎記光芒大盛,他將掌心覆在門扉中央,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符號泛起妖異的血紅色光芒,如同被喚醒的惡魔之眼。大門緩緩開啟,刺耳的吱呀聲中,一股陰冷刺骨的氣息噴湧而出,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腐臭,仿佛有什麽腐爛已久的東西正在門後蘇醒。
踏入修道院,潮濕的空氣瞬間包裹全身,寒意順著脊梁骨直竄頭頂。地麵覆蓋著厚厚的青苔,每走一步都伴隨著滑膩的觸感,稍不留意便會摔倒。牆壁上的壁畫因年代久遠而模糊不清,褪色的顏料卻仍能勾勒出光與暗激烈交鋒的慘烈場景:手持巨劍的光明戰士與身形扭曲的黑暗怪物廝殺,飛濺的鮮血將天空染成暗紅。就在我們仔細觀察壁畫時,一陣低沉的笑聲突然在空曠的大廳回蕩,聲音忽遠忽近,仿佛從四麵八方同時傳來,震得耳膜生疼,腦袋嗡嗡作響。“你們以為上次的勝利就是終結?真是天真。” 那聲音冰冷而熟悉,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如同毒蛇吐信般嘶嘶作響。我立刻握緊雙玨,警惕地環顧四周,隻見地麵緩緩升起濃稠的黑霧,黑霧翻湧間,一個人形輪廓逐漸顯現。
那人戴著雕刻著猙獰鬼臉的青銅麵具,麵具縫隙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如同兩團跳動的鬼火。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根黑色羽毛,羽毛尖端滴落的黑色黏液在地麵腐蝕出縷縷白煙。“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暗影之羽’組織的首領,黑袍人不過是我們計劃中的一枚棄子。” 他的聲音像是從裝滿冰水的銅管中擠出,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寒意,仿佛能凍結空氣中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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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率先發難,金色鎖鏈如離弦之箭射向首領咽喉。然而,鎖鏈剛觸及黑霧,便發出刺耳的 “滋滋” 聲,表麵泛起密密麻麻的黑斑,如同被強酸迅速腐蝕。眨眼間,鎖鏈分解成無數金色光點,消散在空中。首領見狀,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揮了揮衣袖。霎時間,地麵裂開無數縫隙,無數黑色觸手破土而出,觸手表麵布滿猩紅的吸盤,每個吸盤都在吞吐著令人窒息的惡臭氣息。我揮舞雙玨,金色光刃破空斬下,斬斷的觸手斷口處湧出黑色的黏液,黏液落地後迅速蔓延,所到之處,石板發出 “滋滋” 的腐蝕聲,騰起陣陣帶著刺鼻酸味的白煙。
江浸月在後方全力施展法術,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蒼白如紙的臉上。她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符紙上,符咒瞬間燃起金色火焰,化作一隻展翅的火鳳。然而,火鳳剛靠近首領,羽毛便詭異地轉為幽藍,瞬間凍結成冰雕,隨後轟然炸裂,冰晶碎片如雨點般灑落。首領發出狂妄的大笑:“就這點本事?你們的光明,在我們的黑暗麵前,不過是螢火之光。”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羽毛爆發出強烈的幽藍光芒,整座修道院開始劇烈震動,天花板上的灰塵如雪花般簌簌掉落,牆壁上的裂痕如同蛛網般迅速蔓延。
隨著羽毛光芒大盛,牆壁上的壁畫竟如活物般扭動起來,那些描繪的黑暗生物紛紛掙脫石壁的束縛。一隻體型巨大的蜘蛛怪從壁畫中爬出,八條腿上布滿尖銳的倒刺,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腥風,腥風中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腐肉氣息;幾個骷髏騎士舉著寒光閃閃的長槍,空洞的眼窩中跳動著幽綠的鬼火,槍尖閃爍著冰冷的殺意。我與沈硯背靠背,雙玨和鎖鏈的光芒交織成光網,奮力抵擋著怪物們的攻擊。每一次光刃與利爪相撞,都爆發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鎖鏈與長槍相交,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江浸月則在一旁靈活閃避,手中的銀簪殘片與符咒配合,不斷變幻著法術,暫時牽製住了部分怪物的攻勢。
激烈的戰鬥中,我敏銳地發現,每當首領操控羽毛時,麵具上的鬼臉便會出現短暫的裂痕,裂痕中透出一抹詭異的紅光。“攻擊他的麵具!” 我扯著嗓子大喊,聲嘶力竭的聲音在戰鬥的轟鳴聲中顯得格外突出。沈硯心領神會,他將全身力量注入鎖鏈,蓮花胎記光芒暴漲到極致,赤色光焰順著鎖鏈熊熊燃燒。金色鎖鏈如同一條覺醒的巨龍,裹挾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取首領的麵具。與此同時,江浸月也發動了最強法術,她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璀璨的金色光束劃破黑暗,與沈硯的鎖鏈一同擊中首領。首領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麵具上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痕,黑霧開始劇烈翻湧,逐漸消散。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勝利在望時,首領突然伸手扯下麵具。當他的麵容展露在眾人眼前時,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 那是一張與我極為相似的臉!一模一樣的眉眼,同樣的輪廓,唯一不同的是,他眼中跳動著瘋狂而邪惡的光芒。“很驚訝吧?”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我們本就是同源,你以為你能擺脫黑暗的血脈?”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羽毛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射向天空。霎時間,天空烏雲密布,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渦緩緩成型,漩渦中傳來陣陣令人心悸的威壓,仿佛有一隻來自深淵的巨手,正在撕開現實世界的屏障。
修道院在這股恐怖的威壓下開始劇烈崩塌,石塊如雨點般紛紛墜落。我們三人在紛飛的碎石與彌漫的煙塵中艱難抵抗,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鮮血浸透了衣衫,每一次揮劍、每一次施法,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但我們的眼神依然堅定如鋼,緊握著武器的雙手沒有絲毫顫抖。因為我們深知,這場戰鬥不僅關乎世界的存亡,更是守護心中光明的最後防線。哪怕前方是萬劫不複的深淵,我們也將義無反顧地走下去,用生命扞衛光明的尊嚴,因為我們堅信,光明終將衝破黑暗的枷鎖,迎來勝利的曙光。而這場更加艱難的戰鬥,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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