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外人看著,還以為他是在感謝陪審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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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外國人的案子,祁同偉向來小心謹慎。
現在,他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
咱們得拿這九個人的命,在國內法律上刻下新的記號,好讓那幫外國人瞧瞧,咱們的法律有多鐵麵無私。
隻有這樣,他們才會真正吸取教訓。
祁同偉一坐定,陳清泉就換上了審判長的製服,大踏步走上台。
他一臉正經,完全沒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作為老資格的法官,陳清泉心裏清楚,這種場合該怎麽拿捏。
雖然心裏頭有點兒緊張,但他還是能把場麵給鎮住。
這麽多年,陳清泉靠的就是隨機應變,人越多,他越能沉得住氣。
這時候,他一絲多餘的情緒都沒有。
坐好之後,他拿起小錘子,輕輕一敲,整個法庭立馬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眼睛和攝像頭都對準了他。
這時候的陳清泉,更是進入了角色,一臉嚴肅,低聲說道:“帶犯罪嫌疑人上來。”
他心裏明白,自己說話的時候,絕對不能露出一丁點兒情緒波動,這樣才能讓整個審判顯得自然真實。
隻有這樣,案件的審理才能更加公平、公正,也免得被其他國家找到把柄。
雖說平時不太靠譜,但在處理法律事務上,陳清泉可是有兩把刷子的。
隨著陳清泉的話音一落,幾個法警就押著戴著腳鐐手銬的嫌疑人走進了法庭。
祁同偉站在被告席旁邊,一看那為首的罪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在緬甸抓這些人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直接幹掉算了,但轉念一想,這可是提升國內法製水平的大好機會。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把他們給帶回來了。
路上當然沒少受到各種威脅。
現在這些犯人,除了首領之外,其他人看到祁同偉都嚇得直打哆嗦。
當時祁同偉帶過來的那兩個人,都是從秘密行動部門出來的高手,雖然不一定擅長明刀明槍地幹,但暗地裏使的手段可多了去了。
畢竟當時那種危險環境,正常的招數根本不管用,得用點兒特別的手段才行。
這兩個人那時候可起了大作用了。
最後,在一個前線指揮官的協助下,所有的障礙都被一掃而空。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麽問題都不是問題。
等人都到齊了,陳清泉開口說道:“請檢察院的同誌陳述一下案件經過。”因為這是個公訴案件,所以原告方是漢東檢察院。
引人注目的是,打頭陣的是個少見的老者。
坐在他旁邊的是陳海。
這老家夥,官職不算大,但在檢察院裏那可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為什麽呢?就因為他那張嘴厲害,在這場審判中,他絕對是王牌選手,沒跑的。
“2xx年六月底到七月初那會,糯康和他的犯罪團夥的頭頭腦腦,比如桑康·乍薩、依萊他們,計劃劫持咱們中國的船,然後殺害船員,還在船上放點東西,嫁禍給這些船員。
他們先把七個船員綁了起來,還在船上放了八萬多克的東西,然後又押著兩艘船繼續往前開,最後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糯康的手下紮西卡、紮波、紮拖波也參與了武裝搶劫,這些人朝著船員開槍之後,坐著快艇就跑了。”
按照之前的計劃,泰國岸邊埋伏著的一幫惡劣軍人,對著我們中國的兩艘船隻開了槍,甚至把船員扔進了湄公河。
事件一發生,中國警察立刻行動,派了工作組到老撾、緬甸和泰國,進行跨國追查,而且很快就有了結果。
根據現場的調查記錄、物品清單、槍彈鑒定、彈道分析報告來看,“華平號”和“玉興8號”上的船員被綁後都遭到了槍殺。
有的是不同的人開的槍,有的是同一個人被多人槍殺。
紮西卡和紮波確實在“華平號”上向中國船員開了槍,而且確定紮西卡向船長開過槍。
屍檢報告證明,這七個中國船員全都是被槍殺的。
現在檢察院正式起訴糯康、桑康·乍薩、依萊、紮西卡、紮波、紮拖波等九名被告,他們分別涉嫌故意殺人罪、運輸毒品罪、劫持船隻罪。
聽完這些話,在場的人都開始交頭接耳。
不了解內情的人還在驚歎案件處理得快,但知情的人都心知肚明。
那三個國家其實沒幫上什麽忙,全是空談。
大家都知道,這事其實是中國自己動手解決的。
直接換了裝偷偷潛入,在緬甸北部把壞人給抓了。
簡直把那邊整個給端了。
好多國家知道這事,但也隻能幹著急沒辦法。
祁同偉這次幹得真漂亮,一點破綻都沒留下。
至於佤邦嘛,除了成了個大麻煩,還買了好多武器,得意得不得了。
天天跟人說緬北是他給搞垮的。
你能說什麽呢?這種事。
當事人兩邊都同意了,至於那個被滅掉的緬北組織,他們還能說什麽呢?死人又不會開口。
能說話的,都在京城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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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想法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陳清泉的表情一點沒變,點點頭接著說:
“請檢方出示證人和證據。”
聽到這話,檢察院的陳海站了出來。
拿出了一堆證據,包括被告人的口供、證人的證言,還有dna檢測、彈痕檢測、槍彈鑒定、屍檢報告等等。
這些都是在現場調查後收集起來的。
從遇害的船員身上找到了繩索、血跡,
在案發地點的岸邊以及“華平號”、“玉興8號”上,
發現了繩索、彈頭、碎片、煙頭、肉屑還有其他檢測材料,
並對這些物證進行了dna檢測、槍彈及彈道等相關鑒定。
這些專業的事情,在祁同偉的協調下,
幾乎同時完成,可見祁同偉的辦事能力有多強。
就連坐在法庭上的陳清泉,也不由得多看了祁同偉一眼,這種事絕對得高水平才能搞定。
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在抓捕的過程中,證據鏈就已經補得非常完善了。
要知道,這個效率,連受害人家屬的頭七還沒過呢。
這麽個跨國的大案子,竟然這麽快就搞定了。
祁同偉的本事,這回可是真真切切地見識到了。
這時陳海開了腔:
“咱們當庭拿出來的證據,收集程序合法合規,內容也是真金白銀的實在,
串起來就是一個嚴絲合縫的證據鏈。”
陳清泉點了點頭,眼神掃過了那九個嫌疑人。
為了維護咱們國家的法律尊嚴,給這幾個嫌疑人身上都裝上了同聲傳譯設備,
能實時翻譯各種語言呢。
不過嘛,在東南亞混的,基本都會說漢語,
所以這些設備,也就成了擺設。
至於律師,是從泰國請來的,
但這律師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就是在那靜靜地聽著。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再多嘴,回去指定得倒黴,
就算在這兒暫時安全,回了泰國,他們國家也不會放過他。
這就是大國的威力,他心裏跟明鏡似的。
陳清泉那平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被告方有什麽不同意見沒?”
那個泰國律師剛想開口,就被後麵戴著鐐銬的主犯給打斷了。
“我有異議!
咱們的案子是在湄公河上發生的,
那不是你們的地盤,你們沒權審判我。
再說了,是你們的人把我們抓來的。
不是佤邦軍,我認識你們的人。
是你們挑的事,你們在侵略別的國家。
你們沒資格審判我,我要上訴!我要上訴!”
聽了主犯這話,陳清泉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心裏頭卻在想,
這真是瞎扯。
在場的很多人都明白,
要是說別的,可能還有點戲。
但要是說這個,
不判你死刑,那還判誰?
稍微有點門道的人都知道,
這回的案子,是漢東的書記祁同偉親自上陣,
帶著武警去執行的。
但誰也沒話說,
這事辦得太利索了,
直接就把事給擺平了。
隊伍開到緬甸北部的時候,全員換上了佤邦軍的製服。
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你一個外國人,憑什麽說這些?
再說了,現在這兒還有個記者呢,
老老實實地坐在這兒,一點歪心思都沒有。
你小子算哪根蔥?竟敢這麽說話!
“請檢察官給解釋解釋。”
陳清泉一點偏心都沒有,也不需要偏心。
這時候的一切,他早就有數了。
檢察官的發言人直接回了話:
“對被告的質疑,我們認為站不住腳。
湄公河的上遊是咱們境內的滄瀾江,源頭就在咱們這兒,水流分散,流經好幾個國家,但在歸屬問題上,
哎,說事吧,簡單明了。
湄公河下遊那塊地兒,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
說到這案子的管轄權嘛,被害人的船掛著咱們國家的旗,人也是咱的國民。
按國籍公約,那船就相當於咱的一畝三分地兒,案子咱管,合情合理合法。
說咱侵犯別人國家,純粹瞎扯。
這事跟案子不沾邊兒,但咱得說清楚,不能讓人誤會。
所以,咱請了佤邦國防部的發言人來做證。”
陳清泉說完,一擺手,“證人,上!”
這時,一個穿軍裝的哥們兒走上了證人台。
那主犯一看,臉都綠了,跟見了鬼似的。
“消滅緬北那幫武裝分子,可是咱們國家的精英部隊幹的活兒。
緬北那幫叛軍,一直是咱們的心頭大患。
好在有兄弟國家幫忙,咱們這才把隱患給除了。
至於這九個壞蛋,犯了咱的法律,不過因為各種原因,先在你們那兒審,回頭咱們還得再審一遍。”
說完,佤邦的代表給陳清泉鞠了個躬,又轉頭給祁同偉鞠了一躬。
外人看著,還以為他是在感謝陪審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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