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這事,他還是別摻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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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集團突然來了好多人,氣氛緊張得很。
公安廳專案組組長秦武大聲嚷嚷著要找王大陸。
他在前台大喊大叫,完全不把周圍的人當回事,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秦武這一鬧,有些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特別是上次給祁同偉指路的那個女孩,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些老警察心裏明白,秦武這是在立威呢,也就站在一邊看熱鬧,讓秦武盡情折騰。
秦武毫不留情地指責大陸集團的人,說王大陸不見人影像是在躲責任。
他命令手下人給這兒貼上封條,覺得這兒沒法再待下去了。
他說話咄咄逼人,一點都沒收斂。
秦武穿警服這事沒什麽好爭議的,他做得挺坦蕩。
雖然看起來有點粗魯,但他確實沒違反什麽規矩,而且他還挺警覺,生怕有人鬧事呢。
其實他這麽做都是計劃好的。
至於那個舉動嘛,純粹是他個人的主意。
大陸集團說什麽阻攔之類的,那都是瞎扯。
隻要到閘機那兒,自然會有工作人員來開門。
這就是警察的權力,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武根本不理會那些,一開始就擺出一副強硬的樣子,什麽都不管不顧。
結果原本熙熙攘攘的大陸集團,一下子就冷清了許多,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
在後台看戲的王大陸都坐不住了,他明白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個小細節就可能毀掉一切。
王大陸雖然是商人,但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秦武對付他簡直易如反掌,這毫不誇張。
像秦武這樣的人,做這種事再合適不過了。
祁同偉看得非常明白,這不是一般的能手,而是專業的頂尖人才。
祁同偉安排秦武來辦這件事,真是再妥當不過了,如果換了別人,祁同偉的臉上可掛不住。
但秦武不一樣,他就像個隱身人,很多事情交給他去辦,都能很順利地完成。
這是祁同偉做不到的。
以前祁同偉還沒上位時也是這樣親力親為,現在上了位,地位提高了,很多事情都不做了,但秦武一出手,就表示要來真的了。
就這麽簡單,這不過是普通的辦案手段罷了。
這次是給大陸集團一個警告。
王大陸一看秦武這樣,立刻就急了,走出來對著秦武說:“你好,我是王大陸,大陸集團的董事長,這裏的事情我負責。
京州的市委書記李達康和市長易學習都是我的老朋友,我們集團一直是合法經營的。
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你覺得呢?”
王大陸直接搬出李達康和易學習來撐腰,在京州,他們的關係可非同小可。
很多人都不敢小看,畢竟在這片地方,他們的影響力無人能及,這一點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可是,現在的情形已經變了。
對普通人來說,這可能是件大事,但對秦武來說,不過是件小事。
他是什麽樣的人?當年可是出了名的刺頭,在京州時,他是說一不二的人。
現在想讓他服軟?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秦武聽完這話,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用滿是嘲諷的眼神看著王大陸。
他故意提高了聲音,然後慢慢地說:“李達康和易學習我當然知道,他們也跟你有關係。
但這有什麽用?你給我說說!還是說,這個案子就是他們搞的?你現在沒轍了,沒法插手了?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你王大陸和李達康、易學習到底有什麽關係?”
這時的秦武一點情麵都不留,這幾句話就像刀一樣刺在王大陸的臉上,讓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這件事對王大陸來說太傷人了,簡直是讓他在眾人麵前丟臉。
這話說得再清楚不過了,就是打個招呼而已,意思是咱們都有關係。
但秦武顯然不打算給他台階下,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刺痛著王大陸。
王大陸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沉默了半天才低聲回答:“沒關係。”
現在的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鎮定,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
他知道麵對秦武時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一點他心裏很清楚。
說起來,秦武剛才那句話,說白了就是:他原本最堅實的後盾,現在是一點忙都幫不上了。
雖然李達康和易學習不會站在他那一邊,但被秦武當麵揭穿,還是讓他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畢竟,現在周圍圍著的都是他的手下,集團裏的核心成員。
這種情況下出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公開羞辱。
王大陸在京州市,甚至整個漢東省,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這樣的事對他造成的壓力,可想而知。
可秦武卻一點也不讓步,滿臉傲氣,俯視著王大陸,接著說:“既然這樣,那就別扯那兩個人了。
他們是咱們的父母官,不是你的護身符。
我們今天來,是為了調查斷橋案的。
涉及到斷橋案的住戶,都是你們地產項目的釘子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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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早有預謀的。
我現在別的不想聽,就問你王大陸,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還有,你們大陸集團的拆遷工作,是不是合規合法,你說說看!”
現在的秦武,跟在祁同偉麵前完全兩個樣,一臉高傲。
在京州,他誰都不放在眼裏,對自己的權力控製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隻要他樂意,王大陸就任他擺布,這話絕非誇大。
王大陸當然明白這一點,他了解秦武這種人。
有些事情,最好別深挖,萬一挖出問題,他的損失可就大了。
王大陸現在是頭疼得厲害,簡直無法估量。
被秦武質問的時候,心裏七上八下的,臉上還得賠著笑。
他說:“秦組長,這兒人多眼雜,有些事不適合在這兒說。
咱們換個地兒吧,去我辦公室詳談怎麽樣?”
王大陸心裏清楚,這種公開場合談私事肯定不妥,得私下裏慢慢談。
這麽多年做生意的經驗告訴他,情況一變,結果可能大相徑庭。
秦武聽了這話,本想繼續追問,但轉念一想,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他心裏對王大陸還是有點佩服的,畢竟不是一般人。
進了辦公室,秦武大大咧咧地坐到主位上,瞥了王大陸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王大陸,我給你麵子,到這裏來了,你也得給我麵子。
有些事我不想多說,這次的事我也不想囉嗦。
你給我麵子,我也會給你個交代。
互相幫助嘛,我要的也不多,就問你一件事——斷橋事件,是不是人為的?告訴我,我立馬就走。”
秦武雖然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比剛才收斂了不少,顯得更沉穩了。
他知道怎麽讓王大陸緊張。
王大陸一聽,心裏直發涼。
他知道這事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而且就是李天搞的鬼。
可他不能說,他是靠打政策擦邊球做生意的,現在的一切都靠這些人撐著。
要是全抖摟出來,他就成替罪羊了。
秦武的話就像一顆沉重的石頭,猛地砸在了他的心上,讓他頓時無言以對。
秦武瞧出了他的慌張,心中已然有了計較,畢竟他過去在巡視組待過,對大陸集團內部的那些彎彎繞繞了如指掌。
秦武開門見山地說:“其實這事挺簡單,加點火候就成了。
王大陸,你不吭聲不代表我不清楚。
我心裏有數,但還是得有個實證。
這證據嘛,你可以主動給我,或者我自己去找。
我先問一件事——常成虎是誰找來的?又是誰在負責?就這點,別的我暫且不問。
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光是你們公司稅務那攤子事,就夠我們查上好一陣子了。
我們專案組裏有專門負責經濟偵查的高手。
你身為企業家,應該明白,不是說你沒問題就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也是從體製裏出來的,很多事情我不用多說你也該懂吧?”
秦武雖然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但話裏還是帶著一股子壓力。
王大陸心裏跟明鏡似的,這些年在京州,拆遷這塊硬骨頭,最後能啃下來的也就常成虎一人。
他沒撒謊,當年常成虎確實答應過他一周內搞定拆遷,其他的事一律不管。
至於其他的,他真的是一問三不知。
拆遷公司給的資料已經全部交給秦武他們了。
要說動機最明顯的,肯定是常成虎沒錯。
其他的他不清楚,他隻是個企業的老總,下麵的人怎麽幹活,他才不會去管。
他身為老板,總不能什麽事都親自過問吧?
說著,王大陸遞給秦武一份文件,眼神十分堅定。
他是不是都說了?沒錯,而且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這事全是常成虎幹的,大陸集團跟這事完全沒關係。
但其他的事情可就不一樣了,有些話不能明說。
比如李天,這事背後就是他搞的鬼沒錯,但調查可以調查他,絕不能讓他從自己嘴裏說出來。
這很重要,這是關鍵所在。
很多事情的本質就是如此,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背後是權力的較量,他一個商人王大陸,可不想摻和進去。
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他還能說什麽呢?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這事,他還是別摻和了。
說得再多,也是白搭。
就是這樣,沒什麽可說的了。
這時候秦武有點火了。
他原以為王大陸已經服軟了,該好好談談正事了。
沒想到,這家夥還是這麽倔,把所有屎盆子都往常成虎頭上扣。
常成虎能有什麽問題?
不就是個被當槍使的人嗎?打架可能還行,其他方麵也就那麽回事。
這點秦武心裏跟明鏡似的。
現在王大陸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常成虎身上,人都死了再提這些還有個屁用?
再說了,這事還是在巡視組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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