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
    助理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現在公司裏的人都被網絡上的新聞給嚇到了，沒辦法，隻能讓王飛回來主持大局。
    路上，胡凱天又打電話過來，告訴他，讓他不用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免得他受到影響。
    總之，這些問題都是一次又一次的，還好都被他處理的很好。
    ......
    ......
    時間一晃而過，第2季所剩不多了。
    最終，在帝都的第一場雪落下的時候，拍攝結束，籠蛇的第二季也宣告結束！
    當天晚上，劇組舉行了一場電影的拍攝。
    正好傅一鳴也在帝都，秦浩東便將傅一鳴和關元明兩個人帶到了這裏。
    在一家豪華的酒店裏，訂了很多桌子，眾人又是喝酒，又是喝酒，又是喝酒，直到他喝醉了，這才停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在旅館裏安心的睡了好幾日。
    據說，他還打算開一場電影發布會，為下一季做準備。
    所以，他才會這麽做。
    抖音社。
    清晨，祁同偉的車子到了，關元明親自迎接。
    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卻沒有絲毫的架子，而是在門口等著。
    一下了車，就換上一臉和藹可親的表情，把他拖進了一個會議室。
    付一鳴帶著裴總，還有幾個穿著西裝，看起來像是管理層的人。
    而關元明，則是唯一的一名理事。
    “張導，這是我們公司給你的一份邀請函，你看看吧。”
    祁同偉掃了一圈，跟之前霸權一樣，都是受邀而來的，不過更多的是記者，除此之外，抖音的粉絲也有十多個，都是幾千萬的。
    粗略看了一眼，確定一切正常。
    張洋將資料放在一邊，沉吟片刻，露出一個笑容，“這次，抖音不打算收購獨家版權了？”
    付一鳴一看祁同偉的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
    一個熟悉的詞，從他的腦海裏冒了出來！
    騙子！
    現在的他，哪裏還是那個在停車場裏侃侃而談的智者？
    別人不清楚第二期是怎麽回事，但他作為一個跟蹤者，怎麽可能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具體數字，但怎麽也得有4個億吧？
    祁同偉已經不是菜鳥了，有了上一期的表現，至少也得給他三倍的片酬！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買到？
    而且就算買下來了，也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
    每個月6元的充話費？
    關董可別被他給騙了！
    付一鳴頓時急了。
    還好，之前已經向關董打了招呼，讓他知道怎麽回事。
    果不其然，關元明接著說道：“張導別逗我了，這個抖音又不是我一家獨播，之前的衝刺項目，已經讓公司的流動資金損失很大，再這麽下去，他們很難再拿到籠蛇2的獨家版權了。”
    聞言，傅一鳴放下心來。
    “好吧。”祁同偉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關元明，的確有些不對勁。
    他本來就沒打算把獨播權給賣了，隻是借著這個機會，來看看情況。
    關元明來過好幾次，都是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並沒有其他動作，所以他才會覺得，這家夥是不是對第二季有什麽企圖，但一打聽，才知道不是。
    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他跟關元明接觸最多的，就是“籠蛇2”，可現在，他拋出這麽一個誘餌，竟然沒有一個人上當，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麽樣子。
    難不成，他隻是來拍戲的？
    這怎麽可能？
    罷了，俗話說，狐狸終有一日會露出馬腳，這一次他沒能成功，隻能等著瞧了，早晚會露出馬腳。
    想到這裏，祁同偉對這個人更加忌憚了。
    祁同偉又看了一遍邀請函，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開口道：“如果抖音集團不想要獨家轉播權，我們可以開一場電影發布會。”
    “這是關於‘籠蛇’的財務報表，大家看看吧。”祁同偉把一疊資料遞了過去。
    這是關於籠蛇傭兵團第2季度經費的安排。
    文件上對“籠蛇2”的每一項開銷都做了詳盡的介紹，畢竟抖聲2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必須要跟抖聲公司打個招呼。
    這樣的話，其他的平台就更容易討價還價了。
    資料上寫著，籠蛇2一共花了五億兩千三百萬，抖聲投資了1億，暗中支持了五千萬，剩下的都是係統出的。
    但他收了抖音的錢，仔細一想，這5個億就是係統資金了。
    這樣的話，抖音在28的時候，占據了72的市場份額。
    到時候，籠蛇2的銷量就是按照這個比例來的。
    而剩餘的資金呢？
    他把所有的錢都用在了節儉的事業上。
    不過，這話他是不會說的。
    公司有了新的豪車，有了新的設施，有了員工的薪水，這些都不是什麽大事。
    這份資料在每個人手裏傳了一遍，等到所有人都看完之後，他才用手指點了點桌麵，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有沒有問題的，可以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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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生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關元明拍板：“行，那就這麽定了。”
    “那就行。”祁同偉見抖之沒有意見，也就不再多說，轉身就要離開。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記得，這份榜單上，並沒有周家的人。別忘了把他們也加進去。”
    ......
    ......
    三日時間過去了。
    還是老地方。
    籠蛇2的排片會，按照計劃進行。
    不得不說，抖聲集團確實是行業內的佼佼者。
    從會場到人手，從各方麵來看，他們完全壓製了霸主。
    大廳入口處。
    祁同偉在林小涵的陪同下，在付一鳴的陪同下，跟在他身後的是一位來賓。
    聽說要去抖音影視城，王飛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就不能來了，隻能讓林小涵提前飛往帝都。
    “老胡，你怎麽來了？”
    “陳大師，快請進。”
    “歡迎，阿籠。”
    ......
    來的人很多，祁同偉也沒見過幾個，都是付一鳴給他介紹的。
    隨著比賽的臨近，大廳裏的人也越來越多。
    眾人也都做好了進入其中的準備。
    “有沒有見過周家人？”
    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回想剛才遇到的那些客人，卻怎麽也找不到熟悉的麵孔。
    “沒看到。”付一鳴回憶了一下，然後搖頭。
    聽說周家的人都不在，祁同偉有些失望，本來還打算在這些人麵前裝逼的。
    為什麽沒有人來？
    有一個就好了！
    傅一鳴卻是轉移話題，接著說道：“倒是有個叫田文的家夥，聽說他跟周傳是多年的好友。”
    祁同偉看了一眼大廳，“是哪個?”
    “是，有什麽事嗎？”
    傅一鳴伸手一指。
    他來的時間不長，但是祁同偉卻記得。
    很普通，一身正裝，一條領帶，沒有任何亮點。
    自己是不是該上去問候一下？
    思索片刻，他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隻是普通的朋友，並沒有得罪過他，也沒有得罪過他。
    “沒事，我們出發。”
    ......
    ......
    九點整，是觀看電影的時間。
    一切照舊。
    主持人先說了一句，隨後是以導演和製片人的身份說了一句話，接著就是傅一鳴的致辭，接下來就是三期節目了，主要演員會被記者們采訪，最後會有一些感興趣的電視台來洽談價格。
    和範磊舟等人的忐忑不同，祁同偉卻是一臉的平靜。
    他的演講和接受記者們的采訪都很順利。
    最後，付一鳴找到了林凡。
    傅一鳴似乎很著急，一進門就把他給拖走了。
    祁同偉連自己的東西都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讓林小涵給他取了一件，然後就被他拖著往前走。
    直到走到一個房間前，他才停下腳步。
    門外。
    祁同偉氣喘籲籲，終於緩過神來，怒喝道：“你怎麽走的這麽急，被人盯上了嗎？”
    剛才他是在後麵看電影，所以並沒有聽到現場的說話聲。
    但從前麵三期節目結束後，大家的反應來看，似乎籠蛇2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而付一鳴也很著急，這讓他很是好奇。
    是不是看上了什麽？
    傅一鳴的表情有些古怪，似是驚訝，似是害怕，聞言慢慢說道。
    “不止一個，隻是……”
    “全部!”
    “什麽!”
    “全部?”安格列微微一愣。
    祁同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一次，震撼的邀請到了十二個省級的衛視，以及一些地級的衛視，以及西瓜視頻、西瓜視頻、西瓜視頻等網絡直播網站，以及其他一些小型的網絡直播平台。
    大概有30個或大或小。
    怎麽就全說了？
    這就是他所了解的一切？
    別人也就算了，可愛瓜是怎麽想的？
    周傳和田文不是舊識嗎？
    八卦也包括在內？
    不會吧！
    祁同偉人一臉懵逼，半天沒反應過來，忙問：“全網？就算是愛瓜也不行嗎？”
    付一鳴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心中的震撼，甚至超過了祁同偉。
    十多年來，她主持的觀片會，少說也有五十場了。
    他敢打賭，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麽多視頻網站都想要買下來的電視劇。
    他們拿著巨大的現金錘子，將李杜團團圍住，他們的表情就像是好萊塢大片中的僵屍，就像是看到了可口的血肉，根本不願意離開。
    就怕自己的寶貝被人給搶了！
    付一鳴早就聽說過籠蛇2的厲害，卻不想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誰都要，就算是敵人，也是如此。
    可能是因為自己全程都在裏麵，所以沒有什麽感受。
    付一鳴心中歎息一聲，目光落在了祁同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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