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賭棍老娘們兒的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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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夥吵吵鬧鬧的又坐好了,劉誌傑碼好了牌九,手裏擺弄著四個骰子說道,
“這骰子做了手腳嗎?咱們也不會用呀。”
一個村裏人笑著說道,“肯定有兩個骰子做了手腳,不然他來回換著玩兒呢?”
大家夥都笑了起來,另一個人也湊趣兒說道,
“一會兒用錘子把骰子砸了咱們也開開眼界,看看人家是怎麽搗鬼的。”
劉誌傑把四個骰子放到了身後的窗台上,有人遞過來兩個新骰子,大家夥這才又玩了起來。
第一把劉誌傑正常推,賠了一百二,還開玩笑的說道,“這白來的錢,就是來的快去的也快。有打鍋的沒。”
有個天門的押注的說道,“反正是白來的錢,我打了。”
劉誌傑點了點頭說道,“那行說好了,連打三把呀。”
那人點了點頭,“還三把呢,一把你的鍋就沒了。”
結果這家夥輸了兩把,就說打不起了,大家夥一陣哄笑。
一百八輸一把莊家就是三百六,第二把再輸了三百六了,莊家就是七百二了,這誰還打的起!
劉誌傑也沒再讓他打鍋,接著推了起來,一年沒碰這個了過的就是個癮,輸輸贏贏的折騰了一個小時。
一個老娘們兒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呀二百兩道。”
劉誌傑抬頭看了一眼,謔竟然是女賭棍田秀芬,兩年沒見這家夥又豐盈了。
臉蛋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白皙,胸前兩個大球越發的規模壯觀了。
記得好像就是今年,這家夥又輸了好幾千,後來就離婚了。
劉誌傑拿著四張牌九往一邊一擺,這就算開了門。
大家夥紛紛押注,還沒等劉誌傑打骰子呢,呂秀珍就走了進來,
“秀芬兒,你怎麽又跑出來玩兒了,征子要是知道了,非得和你鬧離婚,別玩了趕緊回家去。”
呂秀珍是好心,畢竟田秀芬算是本家嫁出去的姑娘,她也算半個娘家人。
田秀芬忙腆著臉笑著說道,“秀珍嫂子我玩兒兩把就走,沒事兒。”
呂秀珍知道勸不住最後說道,“就玩兒兩把呀,一會兒我來叫你,輸贏你都得給我走。”
上輩子就是聽說這娘們兒在這兒輸了一千多,被呂秀珍趕走了,這家夥又跑到別的村裏去玩了!
結果她男人撅著屁股辛苦幹了一年活掙的錢,她一天就輸幹淨了!
劉誌傑抬頭看了她的臉一眼果然黴氣纏身,她今天就是去哪兒也是個輸,有這點劫數逃不過去。
與其輸給別人還不如輸給自己,劉誌傑連殺了她押的那一門三把,就吃了她一千多,這娘們兒挽起了棉襖袖子,露出來白的晃眼的手腕。
“我就不信了,連輸三把它還能再輸第四把。”
這娘們兒是真的虎,從棉襖內兜裏掏出來一小遝錢,都放到了初門上。
“都押大頭,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劉誌傑嘴角勾了勾,大家夥也有勸的,說了一嘴不聽也就沒人硬勸了。
打了骰子,老娘們兒搶過了牌九,才說道,
“你們看的什麽幾把牌,害的我輸了一千多,我自己看一把。”
兩個白皙肉乎乎的小手,抓著黑色的牌九在那搓勁兒。
嘴裏還念叨著,“粗,粗,你倒是粗呀!臥槽踏馬的這什麽爛幾把牌。”
要不說這是個傻逼娘們兒呢!你牌再爛也不能表現出來,尤其自己押的大注,莊家本來該配癟十的牌,隻要能配出來個差不多的點數,也得拆了琢磨你。
劉誌傑把牌配好了,就開始掀牌,果然初門的牌小的可憐,一個二四六蛤蟆,一個二六小八,一個二二小板凳,一個大老九。
這牌田秀芬認命的配了一個三四的,等劉誌傑掀開自己的牌,田秀芬差點沒被氣的暈過去。
莊家竟然是個四五的,她要是前麵癟十,後麵做個小七竟然就能保本兒。
另外兩門一門贏了,一門做杠保本就她們這一門輸了。
初門的一個男人也是嘴賤還抱怨道,“你這手氣還不如我呢,我好賴還能弄個四五個點兒。”
劉誌傑不客氣的把初門的錢收了,又賠了末尾那一門的錢,就又把牌九分開,拿著骰子說道,
“鍋上有錢了趕緊押,再不押就收鍋了。”
田秀芬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紅潤的嘴唇,轉過身子背著人把手伸進了褲子裏。
等小手再拿出來,手上已經有了一遝錢,走了兩步站在桌子邊,把錢又押到了初門上。
狠狠的說道,“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連輸四把了,我就不信還能連輸五把,有本事輸死我。”
大家夥對這種事兒見怪不怪,幾乎每天都有人輸紅了眼,兜裏有多少錢都敢押上去。
這屋裏不是做買賣的,就是開小廠子的,哪個都是有錢的主,別看玩的大,就是真輸完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可這個虎比老娘們兒,拿的可是他男人撅著屁股掙的血汗錢!
劉誌傑知道這就是老娘們兒最後的一點兒錢了,她男人幹了一年也就攢下了這些錢。
劉誌傑看大家夥都押完了,桌麵上都是藍汪汪的一片,十塊的票子都幾乎沒有,都是五十的一百的,就這一把押的就得四千多。
而他的莊上得有五千多塊,大多數就是這個傻逼娘們兒貢獻的。
吆喝了一聲,“押好離手”就打了骰子,田秀芬一把又搶過去了牌九。
初門的人也沒說什麽,她一個老娘們兒也沒人跟她一樣的,都讓著她,再說就她押的錢多。
這個老娘們兒拿著牌九走遠了一點兒,這才紅著臉,腦門兒上鬧著細汗,使著勁的搓牌。
劉誌傑平淡的咵咵兩下,看了一眼,就把牌掀開了,“敞牌了,地七九的天九王。有贏的掀牌。”
田秀芬還在那正搓勁兒呢,初門的一個男人就說道,
“別幾把搓了,人家都敞開牌了,有皇上就保本沒皇上就輸錢。”
田秀芬愣在了那裏,手裏抓著一副,八個點的對長三傻在了那裏,初門的一個人,見她愣在了那裏,就從她的手裏拿過了牌九。
看了一眼,一臉惋惜的說道,“艸,早不來,晚不來,人家敞了牌了,才來了這麽一把好牌,白瞎了呀!”
田秀芬傻愣愣的看著劉誌傑把她男人撅著屁股掙的血汗錢收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怎麽出的田家大門,她自己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