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混沌鍛體,係統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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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灰袍人一指將林默點入混沌能量旋渦。
    > 混沌之力瘋狂撕扯重塑肉身,林默痛不欲生。
    > 係統在數據洪流中蘇醒,解鎖“諸天萬界百科殘缺版)”。
    > 灰袍人冷漠低語:“若撐過此劫…你方有資格知曉此界真相…”
    灰袍人那如同兩塊磨石摩擦般蒼老沙啞的聲音,帶著“有趣”二字,直接在林默靈魂深處烙下印記。那平靜空洞的目光透過灰白發絲,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探究,落在林默身上,仿佛在審視一件新奇卻又脆弱的物品。
    林默渾身汗毛倒豎,一股比麵對血紋妖狼群時更冰冷、更純粹的寒意瞬間凍結了骨髓!這不是殺意,而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漠然的審視。在這道目光下,他感覺自己渺小得如同塵埃,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掙紮,都無所遁形。
    【叮!檢測到超高維精神印記烙印!強度:未知!效果:未知!】
    【警告!宿主靈魂波動劇烈!精神防線瀕臨崩潰!】
    【緊急任務倒計時:1!時間到!宿主未做出選擇,係統默認執行最優最慫)方案——原地裝死!啟動深度休眠偽裝程序!滴——】
    係統的電子音帶著一種“我盡力了”的悲壯,瞬間沉寂下去,連最後一點微弱的感應都徹底消失。林默識海一片死寂,仿佛係統真的為了裝死而徹底關機了。
    林默:“……” 他此刻連罵係統的力氣都沒了。裝死?在這位麵前裝死?怕是嫌死得不夠徹底!
    就在林默心神緊繃,體內殘存的混沌靈力幾乎要本能地燃燒起來做最後一搏時——
    灰袍人動了。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緩緩抬起了那根毫不起眼的黝黑木杖。動作慢得如同凝固的時光,卻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感。木杖的尖端,並非指向林默,而是輕輕點向他身前那片布滿黑色砂礫的空地。
    無聲無息。
    沒有驚天動地的光芒,沒有撕裂空間的波動。
    隻是木杖尖端觸及地麵的瞬間,那片空間…扭曲了!
    仿佛平靜的水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以杖尖為中心,一圈圈肉眼可見的、如同水波般的漣漪蕩漾開來。但這漣漪並非透明,而是呈現出一種深沉、粘稠、仿佛包容了世間所有色彩卻又歸於混沌的灰!
    漣漪擴散之處,堅硬的黑色砂礫無聲無息地化為最細微的塵埃,湮滅消失。地麵向下塌陷,露出下方更加深邃、仿佛連接著無盡虛無的黑暗。而在那塌陷的核心,一股無法形容的、原始、暴烈、充滿了毀滅與新生雙重意境的能量,如同沉睡萬古的凶獸被驚醒,轟然爆發出來!
    那不是尋常的靈氣!它比林默體內的混沌靈力更加古老、更加純粹、也更加…混亂!它如同粘稠的灰色岩漿,又像是無數細微的、高速旋轉的混沌風暴聚合體!剛一出現,這片區域的法則壓製仿佛都被它強行扭曲、排斥!空氣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光線被瘋狂吞噬,形成一個直徑丈許、不斷旋轉、散發出令萬物歸墟氣息的——混沌能量旋渦!
    旋渦中心,那純粹的灰色能量翻滾、咆哮,每一次湧動都仿佛能撕裂星辰,重定地水火風!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懼感瞬間攫住了林默的心髒!他毫不懷疑,就算是一位元嬰老怪被卷入這旋渦中心,也會在頃刻間被分解、同化、徹底歸於混沌!
    灰袍人那蒼老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直接烙印於林默意識,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既身負混沌之意…便試試此地的…‘混沌源流’罷…”
    話音未落,林默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恐懼、驚駭、求饒,所有念頭都被那股恐怖的吸力瞬間碾碎!
    一股沛然莫禦、無可抗拒的力量,如同無形的大手,猛地攫住了他的身體!不是將他推入,而是將他…“投擲”向了那個瘋狂旋轉的混沌能量旋渦!
    “不——!”林默隻來得及在意識深處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整個人便如同狂風中的落葉,一頭紮進了那翻滾咆哮的灰色混沌之中!
    轟!!!
    意識在接觸的瞬間,如同被億萬顆星辰同時撞擊、碾碎!
    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劇痛,瞬間淹沒了林默所有的感官!那不是單純的肉體撕裂,而是從最微觀的粒子層麵開始的、徹底的崩解與重塑!
    粘稠的混沌能量如同億萬把最細小的、燒紅的鋼銼,瘋狂地鑽進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條經脈、每一寸血肉、每一塊骨骼!它們在歡呼,在咆哮,在蠻橫地衝刷、分解著他原有的、在灰袍人眼中或許脆弱不堪的“雜質”!
    嗤啦!嗤啦!
    皮膚如同脆弱的紙張,在混沌能量的衝刷下寸寸開裂、剝離,又在下一秒被強行粘合、覆蓋上一層灰色的能量薄膜,轉瞬又被撕裂!肌肉纖維被粗暴地扯斷、碾碎,又在混沌能量的包裹下野蠻地生長、扭曲、重組!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布滿裂紋,又在灰色能量的浸染下變得如同蒙塵的玉石,布滿玄奧的天然紋路,然後再次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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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液?早已蒸騰!經脈?寸寸斷裂又被強行續接,變得粗糲、扭曲,如同幹涸河床上新開辟的狂野河道!丹田氣海更是重災區,那本就微弱混亂的混沌氣旋,如同風暴中的燭火,瞬間被狂暴的外來混沌能量撕扯得七零八落,又在毀滅的廢墟中,艱難地重新凝聚出一點更加凝練、更加沉重、也更不穩定的灰色核心!
    毀滅!新生!再毀滅!再新生!
    這個過程循環往複,永無止境!每一次毀滅都帶來靈魂撕裂般的極致痛苦,每一次新生則伴隨著萬蟻噬心般的麻癢與灼熱!林默感覺自己像一塊被丟進宇宙熔爐的生鐵,被億萬次鍛打、淬煉、重塑!他的意識在這非人的折磨中無數次崩散,又無數次被強行聚攏,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點微弱螢火,隨時可能徹底熄滅。
    “呃…啊——!!!”
    現實中,被灰色混沌能量徹底包裹的林默,身體劇烈地痙攣、扭曲,發出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嚎!他的體表不斷崩裂、愈合,覆蓋著厚厚的血痂和灰色的能量結晶體,如同一個正在熔鑄中的恐怖怪物!每一次慘嚎都噴出混雜著內髒碎塊和灰色能量的血霧!
    【警報!警報!檢測到超高強度混沌能量入侵!】
    【警報!宿主生命體征進入不可逆崩潰邊緣!細胞崩解速率99!靈魂完整性低於10!】
    【係統核心遭遇混沌能量洪流衝擊!防火牆崩潰!數據丟失…丟失…】
    【強製喚醒!強製喚醒!】
    【錯誤!錯誤!能量過載!核心協議受損!嚐試…自適應…進化…】
    【嗡——!檢測到未知高維法則碎片…融合中…】
    【數據庫…重構…關鍵詞檢索…混沌…鍛體…本源…】
    【新模塊加載…加載成功!解鎖:諸天萬界百科殘缺版)!】
    【啟動緊急修複協議!目標:維持宿主最低生命體征!引導混沌能量流向!構建…混沌不滅體雛形)模型…】
    在混沌能量的瘋狂衝刷下,沉寂的係統如同被高壓電擊中的破舊機器,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混亂卻高效的電子洪流!無數報錯信息和未知的數據碎片在識海狂飆!它的核心在毀滅與新生的邊緣瘋狂掙紮、蛻變!那新加載的“諸天萬界百科殘缺版)”模塊,如同一個饑渴的海綿,貪婪地吸收著混沌能量中蘊含的、破碎而古老的信息流!
    【檢索關鍵詞:混沌源流】
    【結果殘缺):葬神禁區核心泄露之混沌本源能量極度稀釋),蘊含開天辟地之初的原始法則碎片,具有毀滅與造化雙重極端屬性。非混沌親和體質觸之即死。可用於…混沌鍛體九死一生)…淬煉神魂十死無生)…】
    【檢索關鍵詞:混沌鍛體】
    【結果殘缺):諸天禁忌鍛體法門之一。引混沌本源衝刷己身,破而後立,鑄就不滅道基。過程凶險萬倍,需大毅力、大氣運、大…數據丟失)…成功者,肉身堪比先天神魔幼崽存疑)…失敗者,真靈湮滅,永世沉淪…】
    【分析宿主狀態:瀕臨湮滅…】
    【引導方案生成:以《混沌不滅經》基礎心法為引,構建能量循環模型…優先級:護住心脈及識海核心…】
    【警告:此方案成功率低於0.0001!執行!】
    一股微弱卻無比精準的引導力,強行介入了林默體內那狂暴肆虐的混沌能量亂流!這力量並非對抗,而是如同最靈巧的舵手,在毀滅的驚濤駭浪中尋找著那一線極其微弱的“生”機,艱難地引導著一絲絲相對溫和僅僅是相對)的混沌能量,護住他那即將徹底破碎的心髒和瀕臨潰散的識海核心!
    這微弱的引導,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林默那無數次崩散的意識,在這股力量的幫助下,終於抓住了一絲凝聚的契機!
    痛!無邊無際的痛!依舊是主旋律!
    但在這極致痛苦的深淵中,林默那被錘煉得近乎麻木的意識,卻捕捉到了一絲奇異的變化。
    毀滅…與新生…並非毫無規律!
    每一次血肉骨骼被混沌能量碾碎、分解,那些構成他身體的“雜質”——後天攝入的駁雜靈氣、丹藥殘留、功法運行產生的細微瑕疵、甚至是生命本源中不夠“純粹”的部分——都在被狂暴的混沌能量無情地剔除、湮滅!
    而每一次在毀滅的廢墟上,被強行重塑的血肉、骨骼、經脈…雖然過程痛苦萬倍,但其“材質”卻在悄然發生著本質的蛻變!變得更加堅韌!更加通透!更加…貼近於那狂暴混沌能量本身的某種特性!仿佛他正在被強行“同化”,向著一種更原始、更強大的生命形態…進化?
    《混沌不滅經》的心法,在這股引導力的幫助下,艱難地、斷斷續續地自行運轉起來。不再是吸收外界的靈氣,而是如同一個饑渴的旋渦,主動地、貪婪地吞吸著體內那些被引導過來的、相對溫和的混沌能量!每一次微小的運轉,都帶來撕裂般的劇痛,但也讓那新生的血肉經脈,對混沌能量的親和度…提升了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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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毀滅中孕育新生!痛苦中鑄就根基!
    林默的意識在劇痛的潮汐中沉浮,如同狂風暴雨中的礁石,一次次被淹沒,又一次次頑強地露出水麵。他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抵抗,甚至放棄了對“生”的渴望,隻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運轉心法!抓住那一絲引導!承受!再承受!
    時間失去了意義。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瞬,也許是千年。
    當那無休無止、足以讓真仙崩潰的極致痛苦,終於開始如潮水般緩緩退去,不再占據林默意識的全部時,他發現自己還“存在”。
    身體依舊浸泡在粘稠的灰色混沌能量中,但那股狂暴的、要將他徹底分解湮滅的力量,似乎減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重的、凝滯的、仿佛背負著整片大地的壓力,以及一種源自身體最深處的…空虛的饑餓感。
    他艱難地“內視”。
    經脈?曾經的經脈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更加粗壯、堅韌、布滿了玄奧灰色天然紋路的“管道”,如同幹涸龜裂後又重新被混沌熔漿澆灌過的古老河床,充滿了狂野的力量感!混沌能量在其中緩緩流淌,雖然依舊沉重滯澀,卻不再像之前那樣狂暴失控,而是帶著一種沉重凝練的質感。
    骨骼?瑩白如玉的色澤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內斂的灰白色,表麵布滿了細密的、如同星辰軌跡般的天然符文,沉重得仿佛不是骨骼,而是一根根微縮的山嶽!每一次心跳,都帶動著這些沉重的骨骼發出低沉如雷的共鳴。
    血肉?皮膚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如同灰色角質般的物質,充滿了韌性和力量感。肌肉纖維如同虯結的灰色龍筋,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五髒六腑雖然依舊脆弱,但也被一層淡淡的灰色光暈籠罩,每一次搏動都更加有力。
    丹田氣海?那微弱的混沌氣旋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隻有米粒大小、卻沉重得仿佛能壓塌虛空、不斷緩緩自轉的——灰色丹丸虛影!它如同一個微型的混沌星璿,散發著沉重、古老、吞噬一切的原始氣息!雖然隻是虛影,卻標誌著林默的境界,竟然在這毀滅性的鍛造中,硬生生被推到了…築基大圓滿的臨界點!距離結丹,隻差臨門一腳!而這顆混沌雛丹的凝練程度,遠超尋常築基修士的靈力核心!
    【叮!混沌鍛體第一階段)結束!】
    【宿主生命體征穩定!靈魂強度提升300!肉身強度提升500!混沌靈力純度提升1000!】
    【修為境界:築基大圓滿混沌雛丹)!】
    【解鎖狀態:混沌不滅體雛形·初階)!】
    【評價:恭喜宿主成功從‘人肉沙包’進化成‘混沌牌沙包’!耐揍程度顯著提升!可喜可賀!】
    【新模塊‘諸天萬界百科殘缺版)’加載完畢!歡迎使用!當前版本:v0.000001,內容極度殘缺,解釋權歸本係統所有!)】
    係統那熟悉的、賤兮兮的電子音重新響起,雖然依舊帶著劫後餘生的虛弱感,但明顯“精神”了許多,甚至透著一股“爺升級了”的得意。
    林默的意識緩緩回歸,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沒來得及升起,就被全身無處不在的沉重、酸痛和一種深入骨髓的虛弱感淹沒。他緩緩睜開眼。
    眼前依舊是那片灰暗的天空,嶙峋的黑色怪石。但包裹著他的混沌能量旋渦已經消失,隻留下地麵上一個丈許方圓的、光滑如鏡的黑色凹坑,仿佛被某種力量瞬間抹平。
    他依舊保持著盤坐的姿勢,隻是身體沉重得如同灌了鉛。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覆蓋著灰色角質、布滿新生嫩肉的雙手,感受著體內那沉重凝練、如同汞漿般緩緩流淌的混沌靈力,以及丹田那顆米粒大小、卻蘊含著恐怖能量的灰色丹丸虛影…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
    活下來了…而且…變強了?以一種他從未想過、也絕不想再體驗第二次的方式!
    他猛地抬起頭,目光急切地掃向四周。
    十丈之外,那塊巨大的臥牛黑石旁,那灰袍佝僂的身影,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他拄著黝黑的木杖,灰白的長發披散,氣息平凡空洞,仿佛亙古以來就站在那裏,從未移動過。那平靜的目光穿透發絲,落在林默身上,依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仿佛剛才那場差點讓林默形神俱滅的“混沌鍛體”,隻是隨手拂去一粒塵埃。
    林默張了張嘴,喉嚨幹澀得如同砂紙摩擦,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麽。憤怒?怨恨?感激?似乎都不合適。在這位神秘存在麵前,任何情緒都顯得蒼白無力。
    灰袍人那蒼老沙啞的聲音,再次直接烙印在林默的意識深處,打破了沉默:
    “根基…尚可。”
    四個字,平淡無波,聽不出是讚許還是陳述事實。
    他頓了頓,灰白長發下,那道空洞的目光似乎變得更加幽深,仿佛穿透了林默的身體,看到了他丹田那顆混沌雛丹,看到了他識海中那個剛剛升級完畢、正得意洋洋的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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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界…非爾等所見之界。”
    灰袍人的聲音帶著一種洞悉萬古的蒼涼。
    “劫…將起。”
    “若…”
    他緩緩抬起枯瘦的手指,遙遙指向葬神禁區核心那片翻滾湧動、遮蔽一切的幽暗迷霧。
    “…你能活著走到哪裏…”
    “…或許…”
    “…方有資格…”
    “…知曉何為真相…”
    “…何為…”
    最後兩個字落下,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與…漠然:
    “…鑰匙。”
    話音落下的瞬間,灰袍人的身影,如同水中的倒影被投入了石子,開始變得模糊、扭曲。
    沒有空間波動,沒有靈力逸散。他就那樣無聲無息地淡化、消散,仿佛從未存在過。隻有地上那個光滑的凹坑,和林默體內脫胎換骨般的變化,證明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虛幻。
    林默呆呆地坐在原地,渾身僵硬。灰袍人的話語如同驚雷,在他腦海中反複回蕩。
    此界非所見之界?劫將起?走到禁區核心?真相?鑰匙?
    每一個詞都蘊含著驚天動地的信息量!每一個詞都像一把沉重的枷鎖,套在了他的身上!
    “鑰匙…什麽鑰匙?”林默下意識地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茫然和一種沉甸甸的壓力。
    【叮!接收到超高維加密信息流!關鍵詞:劫、真相、鑰匙!】
    【分析諸天萬界百科v0.000001):權限不足!數據缺失99.999!無法解析!】
    【備注:宿主,本係統覺得…咱們好像被卷進一個天大的麻煩裏了?那老農…不,那位大佬,似乎給你畫了個超級大餅,還是帶劇毒的那種!】
    【友情提示:葬神禁區核心,根據本係統殘缺)數據庫記載,生還率低於0.0000001。宿主你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大概?】
    係統的電子音帶著一絲“剛升級就攤上大事”的鬱悶,在林默識海裏叨叨著。
    林默沒有理會係統的聒噪。他緩緩站起身,沉重的身體發出細微的骨骼摩擦聲。他低頭,看著自己新生的、蘊含著爆炸性力量的雙手,又抬頭望向禁區深處那片如同洪荒巨獸匍匐般的幽暗迷霧。
    迷茫、壓力、甚至一絲恐懼,依舊存在。
    但更多的,是一種被點燃的、混雜著不甘與野心的火焰!
    他林默,從地球一個普通學生,穿越至此,身負係統雖然坑爹),得傳《混沌不滅經》,曆經生死,甚至被遠古大能“炎帝”和這位神秘灰袍人先後“關注”…若說隻是巧合,誰信?
    “真相…鑰匙…”林默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起來,如同被磨礪的刀鋒,混沌雛丹在丹田緩緩轉動,散發出沉重凝練的氣息。
    “不管是什麽劫…不管要走到哪裏…”
    他深深吸了一口禁區外圍那充滿硫磺與死寂氣息的空氣,肺部傳來輕微的灼痛感,卻讓他更加清醒。
    “活下去!變強!”
    “強到…足以看清這一切!”
    他不再猶豫,拖著沉重卻充滿力量的身體,邁開腳步,一步一步,堅定地朝著那片代表著死亡與未知的葬神禁區深處——走去。
    腳下的黑色沙礫,發出沙沙的聲響,如同命運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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