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薑文凜入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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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知未來的夢境,應該是真的,薑文淵仔細詢問了內容,宴星綰的夢境很玄奇,模糊片段,夢到在後宮被囚禁,還有好幾個有類似遭遇的姑娘。
沒有名字,隻記得些麵容。
薑文淵讓宴星綰畫下來,驗證猜想,看到了軒轅惜時.....
“這的確是我能做出來的事情啊。”
神色複雜的看向宴星綰,這是個寶貝,以後可能還會有預知夢,這是老天送的金手指,沒道理不要。
算你這姑娘倒黴吧,對視一眼就看出了宴星綰反應過激,從而盯上,換做其他人,或許不會關注的吧。
這是個好消息,通過這個預知夢境,能推斷出很多的信息,能把人囚禁在後宮,大概率是成了皇帝了。
“想必宴星綰得到的信息不全,應該還有男的在天牢之中吧,我很早就有研究特殊體質的想法,不過還是憐香惜玉的,把女的關在了宮中。”
薑文淵根據自己的性格與計劃,做出合理的推斷。
十分冷靜,不能因為得到結果沾沾自喜,反而要好好利用這些信息,把握先機,然後讓結果變得更好。
吩咐無缺照顧好宴星綰,吃穿用度,靈石、丹藥都要給最好的,主打一個真誠。
“殿下,查清楚了,是薑文凜收買了東宮的小太監,故意把柳念慈放進來的。”
白展翼的調查速度很快,刺客入東宮,不是一件小事。
薑文凜用心險惡,想要用這種方式,阻礙薑文淵的婚事,也成功了,薑文淵當著眾多大家閨秀的麵,一拳錘爆柳念慈,血霧飄到了許多高門貴女臉上。
很少有年輕姑娘能接受這樣的畫麵,很難喜歡上薑文淵。
“薑文凜這是在惡心我麽?搞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動作。”
需要去宗正寺走一趟了,薑文凜做的事對自己造不成傷害,表麵上報複,讓他先受到該有的懲罰,擺脫自己的殺人嫌疑。
如果看到一隻蚊子趴在了身上,人總會下意識的拍死,這是本能。
宗正寺,薑文淵帶著證據前來。
“五皇爺,薑文凜這不是第一次挑釁我了,這次我想要個結果。”
說明前因後果,出於對長輩的尊敬,想讓薑道珩給個結果,要是故意包庇,薑文淵就可光明正大的殺了他。
要是做主,那就讓六道組織派人殺了他,這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薑道珩看到薑文淵眼中的殺意,歎了口氣,明白這對薑文淵來說,已經很難得了,薑文淵是可以借題發揮的。
“我會把他關入宗人府,終身不得出。”
“多謝五皇爺、”
薑文淵最滿意的結果是殺了,關入宗人府,對這位來說是極限了,證明還是有態度的。
但薑文凜該死了,一個不自量力的對手,腦子不好隻能帶來麻煩,薑文淵討厭麻煩,既然知道就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東宮門前,禮部侍郎宴澈來回踱步,宴星啟神色不渝,想要強闖,卻被薑威阻攔,強闖者死。
“拜見太子殿下,小女....”
“宴侍郎是來與我商量科舉事宜的麽?本太子剛好有疑問。”
薑文淵打斷宴澈的詢問,邀請進門,商量科考之事。
宴姓傳說是名聖人賜名,天驕赴宴,萬人爭雄,宴家曾經擅長釀酒,喜好舉辦天驕宴,隻是隨時光流逝,選擇了低調避世。
至今還有宴承釀的傳統,以秘法釀造,對武者突破真元境有奇效,每代傳人都會釀造。
這宴家摳門,近些年來自釀自用,從不外傳,也隻有老皇帝能得上幾壇。
而這宴澈,身為禮部侍郎,給薑文淵一種感覺,他能與禮部尚書李肅分庭抗禮。
宴星啟看到薑文淵後,不滿的神色立刻消失,生怕惹得薑文淵不快。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薑文淵是太子,擁有實權,地位尊貴。
宴澈反應很快,立刻反應過來,為薑文淵解答問題,跟隨進入東宮。
科舉由禮部主導,各部門輔助,分權管理,經曆會試與殿試,三年往複。
近些年來,因靈氣稀薄對於武道修為的要求很低,淬體境為門檻,擇優而取,對寒門子弟來說,一步一層天。
“出題人加上許祭酒吧,本太子幼年曾隨他學習,他對治國之道頗有見解。”
薑文淵始終惦記著許仲行這老家夥,是時候回報這位了,這老貨應該早就投靠了薑青鋒,隱藏的很深。
宴澈點頭答應,與這太子商議差事很容易,沒什麽拐彎抹角,一點就通,曉人情世故,對話讓人舒適,每次提出意見,這位太子都能很快理解認同。
用不用先放到一邊,能被理解,並且有共同話題,宴澈就感覺很榮幸,有種同道中人的感覺。
一番交流,宴澈反而覺得不好開口興師問罪了,太子殿下善解人意,怎會強擄女子留在東宮。
“太子殿下,聽聞小女在東宮出了事情....”
“確實,柳家餘孽柳念慈刺殺本太子,她是藏在宴星綰的馬車上進來的。”
張口就來,已經偽造好了罪證。
薑文淵的話讓宴家父子變色,這是無妄之災啊。
“當然,本太子知道,這和宴姑娘沒有多大關係,是有人想要嫁禍於她,引得本太子與宴家發生衝突。”
“據我所知,這裏麵有薑文凜的手筆,還有武王的影子。”
“為了保護宴姑娘不進入這場算計之中,本太子隻好自汙名聲,暫時囚禁保護宴姑娘。”
“宴侍郎,你覺得呢?”
我都這樣犧牲了,你宴家好意思鬧事麽,發生衝突就讓幕後之人得逞了。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宴澈懷疑這件事半真半假,有種莫名其妙,合著還是我們的錯了....
誣陷的同時,又為其擺脫嫌疑,讓人無可奈何。
萬一是真的,這就是最好的方法,隻不過會影響宴星綰的名聲。
凡是關於皇位之爭的,都不是小事。
宴星啟感覺不妙,這薑文淵一貫的好口才。
“太子殿下難道就不怕被彈劾麽,能否讓星綰回宴家避禍,我們宴家....”
“我說了,宴家護不住她,隻有本太子才行,宴星啟,你能想清楚的,對麽?”
氣勢威壓,薑文淵故作不滿,微微發怒,發現宴星啟的稱呼有些不對勁,語氣太親密了些,兩者絕不是什麽兄妹關係。
應該尋個機會問問宴星綰來曆了,大不了威逼利誘,到了自己的手中就決不能放。
“太子殿下說的對,星綰在東宮才是最安全的。”
宴澈立刻答應,不想和薑文淵翻臉,爭執的後果隻會越來越嚴重。
“星啟救自己的妹妹心切,還望太子殿下莫怪。”
“可以理解,但任誰一片好心被誤會,都會寒心的。”
宴星啟把不服氣和算計寫在臉上了,要不是宴澈,今日非要殺了這人。
薑文淵指尖的元力散發溫潤的白光,暫且收回,宴澈低頭,就暫時沒追究。
不服就打一架,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樣。
說了錯話,抱歉有何用,需要付出代價。
隨即敲詐道:“聽聞宴家的宴承釀很不錯,本太子很感興趣!”
說完之後,踏步進入東宮。
不容拒絕的霸道,宴澈隻覺得宴家被盯上了,作為禮部侍郎,頂頭上司李肅前段時間與武王府傳出了很多謠言。
這位太子殿下難不成想要另辟蹊徑。
“父親,薑文淵不會是看上星綰了吧,您怎能妥協,這樣....”
“閉嘴,我一向教你謹言慎行,倘若太子殿下真的看上了她,你這一句星綰,就能讓宴家萬劫不複!”
宴澈猛地打了宴星啟一巴掌。
“你爺爺從小教導你,本以為可以讓你成才,誰知讓你養成了驕傲自滿,目中無人的性格。”
“當年你就小動作不斷,親近襄王,你覺得以太子殿下現在的表現,當年真的是一無所知麽?”
宴星啟臉色煞白,支支吾吾的無法反駁。
被徹底的打醒,這位太子的實力恐怖的同時,殺伐果斷,與之為敵的人,都是家破人亡的結果.....
連其父親睿王都被逼的閉關不出,襄王被圈禁十年,武王沉寂,他們小小的宴家如何能討的了任何的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