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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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回半路的林羽心裏實在不踏實,這聶風分明是在給江教官戴綠帽子啊。對了,江教官之前不是還想著滅掉星辰劍派嗎,哼,那就先從滅掉她男朋友開始好了。他想到這兒,扭頭朝江教官所在的訓練小屋望去,那裏一片黑暗。林羽思索片刻,想出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主意。
    林羽又悄悄溜回訓練小屋,免不了向前庭的崗哨通報了一聲。他敲了敲門,門裏傳來嬌慵無力的女聲:“誰啊?”“玉瑤姐,是我,小林,有事找你。”不知不覺間,林羽發現這兩種稱呼喊起來都挺順口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江教官打開門,自然不像白天穿得那般齊整,襯衫上麵少扣了兩顆,一抹動人心魄的白皙肌膚隱約可見,下身隨意地披了件綠色裙子,粉白圓嫩的腳丫套著拖鞋,眼睛倒是還挺有神。看見林羽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江教官狐疑地問道:“小林,這麽晚了,你不去睡覺,跑回來幹什麽呀?”
    “玉瑤姐,我剛才路過小樹林,不知怎麽就聽見一聲喊救命的聲音。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聽錯了,心裏實在不放心,就過來跟你說一聲。”林羽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江教官的神色,還好,沒看出有什麽不耐煩。
    “這樣啊。”江教官遲疑了一下,“你等會兒,我換雙鞋。”過了一會兒,江教官換好鞋出來,便和林羽一起朝小樹林走去。不一會兒,他們走到離樹林不遠處。林羽心中一動,指了指樹林深處,說道:“玉瑤姐,好像叫聲就是從裏麵傳來的。你要過去看看嗎?”
    “來都來了,當然要進去瞧瞧。”江玉瑤也沒管林羽,徑直朝樹林深處走去。林羽本想跟上去,可又尋思著何必去打擾人家“好事”呢,不如躲在一旁看好戲,其實是他對聶風之前那記手刀心有餘悸。林羽剛藏好身形,樹林裏就傳來一聲驚呼,接著江教官滿臉通紅地從樹林裏跑了出來。沒過多久,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正是聶風那小子和那個叫珍珍的女兵。聶風臉色慘白,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被嚇得。他走上前,試圖拉住江教官的手,卻被江教官一把甩開。那小子隻好縮回手,說道:“玉瑤,是我一時糊塗,鬼迷心竅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這家夥臉皮還真厚,做出這種事居然還想讓別人原諒他。
    “聶風,我算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個衣冠禽獸,一邊跟我好,一邊還在外麵找女人,居然還在這樹林裏幹這種事。”江教官淚流滿麵。
    “是我不對,玉瑤,你打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聶風慢慢地挪動著腳步。
    那女兵原本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這會兒可能也回過神來,說道:“玉瑤,是我不好。求你千萬別告訴大隊長,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求求你了,玉瑤。”
    “聶風,”江教官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這件事就這麽算了,我不會告訴隊長。以後你的事,我也不會再管,你也別再來找我了。至於你以後要怎樣,自己承擔後果吧。”江教官轉過身,背對著聶風。林羽看得真切,江教官的眼角滿是晶瑩的淚水。
    就在江教官轉身的瞬間,聶風突然出手了,一個手刀朝著江玉瑤的脖頸劈去。林羽差點驚呼出聲,江教官可能毫無防備,頓時中招倒地。
    那女兵見聶風動手,怯生生地問道:“現在怎麽辦?”聶風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還能怎麽辦,趁現在沒人,我把她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我就不信她還能怎樣。你們女人,沒被男人碰之前,都覺得自己金貴得很,真要是被男人占有了,還不是隻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就不信她能拉得下臉來,大不了事後多哄哄她。”這聶風還真有做流氓的潛質。隻見聶風一臉淫相,正準備實施他那惡毒的計劃。
    藏在樹後的林羽可是被嚇得不輕,心裏想著:這小子太狠了,江教官可怎麽辦啊?“打肯定是打不過他的,哎呀,頭疼啊。”眼見那小子一臉猙獰,已經開始撕扯江教官的衣服,嘴裏還不幹不淨地說著:“江玉瑤,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讓我好好疼疼你,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眼見他的手就要碰到江教官的衣領,林羽急中生智,捏著嗓子,模仿鳳瑤教官的聲音,喊道:“玉瑤,玉瑤,你在哪兒啊?”這聲音倒也有七八分相像。聶風做賊心虛,聽到有人聲,嚇得立馬站了起來。林羽又故意跺了跺腳,聶風朝著這邊望過來。倒是那女兵,聽到又有人來,驚呼道:“聶風,還是趕緊走吧,不然就完蛋了。”那女兵上前一把拉住聶風,聶風心有不甘地望了望倒在地上的江玉瑤,然後和那女兵一起跑了。
    過了好一會兒,林羽確定沒人了,才從藏身之處出來,跑到江玉瑤身邊,輕輕搖了搖她。好不容易,江玉瑤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半倚在林羽懷裏,問道:“我這是怎麽了?”江玉瑤搖搖晃晃地強撐著站了起來。林羽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江玉瑤聽後,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又雙目黯然,如此反複了幾回,江玉瑤總算下定決心,雙目凝視著林羽,說道:“這件事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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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羽滿臉疑惑,問道:“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幫他?”“如果我們把這事說出去,他的前途就全毀了。我和他相識一場,也不想看到他落得那樣的下場。小林,這件事就算姐姐求你了,就把它當成你和姐姐之間的秘密,好嗎?”林羽無奈地點了點頭。
    天色已經很晚了,林羽回到宿舍,嘟囔著:“這些大人,考慮這考慮那的,一點都不幹脆利落,煩死了。”很快,林羽又重新進入了遊戲。他先留意了一下比武大會上的消息,本次大會黑馬湧現得並不多,上屆風光無限的玩家大多都順利通過預選賽,闖入了最後的決賽。今天是各區之間相互對擂,簡單來說,就是東區對南區,西區對北區。林羽留意了一下陳宇的消息,這小子在決賽中已經連闖兩輪,殺入前六十四名,隻要再闖過一輪,就能追平上次殺入三十二強的成績。至於大熱門江南逸雲,更是厲害得緊,在決賽階段,還沒有人能在他手中撐過三招,他已經連過三輪,率先進入三十二強。真是個可怕的對手。
    林羽照例來到襄陽城郊的偏僻之處,開始練習各項基本功。練了好一會兒,天色已經大亮,離遊戲結束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林羽便停下練習,一時興起,此地離長江不遠,不如去江邊遊遊泳,洗洗這身臭汗。主意打定,林羽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江邊。隻見江麵遼闊無邊,江水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盡頭,在極遠的地方,隻見天水一線。朝陽照耀下,江水透亮,讓人忍不住想下水暢遊一番。林羽不禁慨歎,這遊戲中的長江可比現實中的長江美多了。現實中的長江都快能改名叫“黃江”了,簡直就是黃河第二,說不定哪天就會斷流,或者因為重金屬汙染變得不堪設想。電視上老是報道,長江兩岸小化工廠、造紙廠成堆,各個工廠的廢水處理都形同虛設,都是變著法兒直接向江中排汙。再加上成千上萬噸的垃圾每天往長江裏折騰,長江雖然本身吞吐量巨大,一些小汙染不在乎,但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啊。現在的長江已經被折騰壞了,未來實在堪憂。
    林羽把上衣一脫,紮在腰間,又挽起褲腳,走到水深處。他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屏住一口真氣,潛了十數丈遠,過了半袋煙的功夫才冒出頭來。身上被江水一滋潤,那感覺要多爽有多爽。林羽順著水流直下,時不時像隻大海豚一樣從江麵竄出,攪得波濤翻滾,好不快活。
    林羽正玩得興起,前方一艘大船吸引了他的注意。這大船可不是普通供情侶遊玩的小船,船身極大,高約丈許,桅杆上一麵大旗迎風招展,朝著林羽這邊的是一個“風”字。林羽撓了撓頭,繡著“風”字的大船,除了玩家勢力榜排在第二位的邪影,估計其他勢力沒這個財力。聽聞邪影的龍頭老大風殤,在現實中就是手握億金的商業巨子,年輕有為,弄這麽一艘船對他來說倒也不在話下。船頭坐著一位身著白衣金邊勁裝,外罩金色大氅的年輕男子,和一位麵容如同空山靈雨,肌膚吹彈可破的柔弱女子。兩人中間擺著一個圓桌,上麵好像擺著幾盤酒菜。大江之上,俊男美女,對酒當歌,好一幅浪漫的畫麵。
    林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他立刻集中精力,拚命地在記憶中搜索著關於這兩個人的印象。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想起來了!那個男人不正是邪影的龍頭老大風殤嗎?而那個女人……哎呀,林羽一拍大腿,他終於想起來了!怪不得覺得有點眼熟呢,原來她就是絕色榜排在第二位的葉夢瑤啊!而且,她的才藝表演僅僅次於蘇瑤,而且還是出自靜慈庵的。
    林羽不禁感到十分驚訝,這兩個人的師門可是出了名的對立啊!他們之間的矛盾可謂是水火不容,怎麽可能會如此和諧地在一起玩樂呢?難道他們想要打破常規,來一段驚世駭俗的道魔之戀?或者,他們是想搞出一些什麽“道胎魔種”之類的把戲?林羽的想象力一向非常豐富,雖然這些想法隻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他還是忍不住暗自琢磨起來。
    就在這時,林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好像和邪影之間存在一些恩怨。嗯……對了!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把邪影的一個手下給解決掉了,那個人叫什麽來著?哦,對了,好像是叫“莫念情殤”。
    想到這裏,林羽的心中不禁一緊,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啊!他覺得自己還是先撤退比較好,免得被那兩個人發現。
    果然,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瞥見那兩個人的目光似乎有朝他這邊投過來的趨勢。林羽心裏暗叫不好,再也顧不得其他,急忙潛入水中,盡量壓低身體,悄無聲息地朝著岸邊遊去。
    經過一番艱難的遊動,林羽終於成功地遊到了岸上。他氣喘籲籲地站起身來,回頭望去,隻見那艘船已經漸行漸遠,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
    林羽心中一陣氣惱,暗暗罵道:“可惡!等哪天我也弄一艘大船來,在你們麵前好好顯擺顯擺!到時候,我還要請上十幾二十位絕色佳人,讓她們為我斟酒夾菜,看你們還怎麽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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