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喧囂背後的荒誕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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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暗影:喧囂背後的荒誕與人心
    林羽踏入酒吧大廳,震耳欲聾的音樂如洶湧浪潮,帶著強烈的節奏鋪天蓋地地襲來。這酒吧規模著實不小,裝修更是別具一格,盡顯奢華與時尚。大廳中央,一方寬敞的舞池宛如夜的漩渦,數不清的人頭隨著彩燈的明滅與音樂的律動,不住地搖擺晃動,似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跳舞之人大多青春年少,不少人身上還殘留著未脫的學生稚氣。舞池正中,一座四方形高台拔地而起,兩位身著極為暴露的女子正在台上隨著音樂瘋狂舞動,身姿似火,乳波臀浪間,迷離的眼神、魅惑的姿態與激昂的手勢,仿佛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人深深困於其中。台下眾人仿若著魔一般,隨著節奏盡情抖動、擺動、晃動、挺動,在這方天地裏,時間仿若停滯,一切都被拋諸腦後,隻剩下最原始的衝動在肆意流淌,那熱烈的氛圍如同磁石,對周邊之人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然而,林羽卻感覺內心有一股無形的束縛,抑製著他那絲想要融入人群盡情舞動的衝動。或許是對這般熱鬧喧囂的場合尚不習慣,又或許是多年受傳統文化的熏陶,使得他始終無法徹底放開手腳。他就這樣靜靜地佇立在人群之中,努力平複著內心,目光掃過那些仿佛被本能驅使的人們。不經意間,在舞池的一角,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那標誌性的爆炸式發型令人過目難忘。咦,那不是上次找自己麻煩的蕭瑤瑤嗎?
    林羽對自己的記憶力向來頗為自信,沒錯,正是蕭瑤瑤。今日她身著一件紅色v領t恤,下身搭配著一條短不及膝的白色短裙,正跳得如癡如狂。短裙似靈動的兔子般上下跳躍,時不時掀起,隱約露出她那挺翹的臀部。一群年輕小夥緊緊圍在她身旁,似乎被她的熱情所感染,也跟著瘋狂地扭動身軀,而且湊得極近。蕭瑤瑤見狀,舞動得愈發賣力,在霓虹閃爍的昏暗燈光下,那群小年輕愈發靠近,有幾個甚至按捺不住,毛手毛腳地伸手欲觸摸她。蕭瑤瑤應對起來卻似頗為嫻熟,隻見她輕盈地揮舞雙手,巧妙地將那些鹹豬手一一擋開,使得他們紛紛落空,臉上滿是沮喪之色。
    突然,全場瞬間陷入一片漆黑,正當眾人不知所措之時,一縷燈光如利劍般打在中間的高台上,台上那兩位瘋狂舞動的女子也戛然而止,輕輕抿了抿性感的紅唇。說是高台,其實離地也就一米左右。伴隨著一陣悠揚的薩克斯樂聲悠悠響起,這時,從舞池邊款步走來一個瘦高個男子,年紀約莫三十歲上下,手上拿著話筒,從容地走上高台。林羽猜測他應該就是這裏的主持人。隻聽他開口說道:“大家好,我是本酒吧的主持人,孟飛,歡迎各位光臨。此刻,我們有請本酒吧的鎮店高手,阿風登場,為大家帶來最具魅力的街舞表演,大家可要好好觀摩,看看高手是如何演繹的,掌聲有請!”
    隨著“請”字的尾音嫋嫋落下,一個歪戴鴨舌帽的年輕男子如靈動的飛鳥般輕盈跳上高台,台下頓時爆發出一片狂呼“阿風”的聲音,看來他在此處已然是頗有名氣,想必也不是第一次登台表演了。隨著強勁音樂節拍驟然響起,那年輕男子開始了他的精彩表演。舉手投足間,盡顯獨特韻味,每一個動作都仿佛蘊含著韻律的靈魂,讓人真切地感受到一種律動的震撼。林羽以往僅在電視上見識過街舞,此刻也不禁被深深吸引。那年輕男子一舉手、一抬腿、一翻身,看似簡單的動作,卻透著一種難以言表的輕靈翔動與和諧韻律,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刻苦磨練,方能達到這般境界。
    台下的觀眾皆看得全神貫注,如癡如醉。林羽不經意間將目光投向那邊的蕭瑤瑤,隻見她一動不動地死死盯著台上的阿風,眼睛裏滿是癡迷之色,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台上那人的身影。伴隨著阿風的一聲激昂大喊:“大家一起來!”高台上站在旁邊的另外兩位女子如被點燃的火焰,瞬間加入到舞蹈之中,台下的人們也再次瘋狂扭動起來,比之前更加投入、更加忘我。蕭瑤瑤更是瘋狂數倍,身子甩得仿佛要脫離地心引力般,一對豐滿的胸部上下劇烈甩蕩,那誘人的景象引得旁邊幾個小子眼睛瞪得直直的,目光中滿是貪婪。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啦!一個身材壯實、穿著白背心和大短褲的小年輕,伸出他那戴著金燦燦戒指的手,直朝蕭瑤瑤的胸口摸去。眼看著就要得手了,蕭瑤瑤卻靈活地一閃身,輕鬆避開。那粗壯小子正滿心沮喪呢,蕭瑤瑤卻又主動靠了過來,雙手自然地勾住那小子的肩膀。那粗壯小子一下子興奮得滿臉通紅,雙手急不可耐地摟住蕭瑤瑤的腰,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蕭瑤瑤輕笑一聲,扭動著腰肢搖晃起來,那粗壯小子的手順著蕭瑤瑤的腰身慢慢向下滑去,蕭瑤瑤身子稍稍一縮,那小子的手又撲了個空。這小子賊心不改,見往下摸不行,又順著蕭瑤瑤的腰身往上摸去。蕭瑤瑤身子往前一傾,用圓鼓鼓的胸脯把那小子頂得如癡如醉。蕭瑤瑤把頭輕輕地靠在那小子肩上,嘴唇動了動,好像說了些啥,那小子激動得連連點頭,然後兩人一轉身,就朝著酒吧外走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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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這一幕,全被林羽看在眼裏。倒並非他對蕭瑤瑤有什麽特別的關注,隻是蕭瑤瑤是他在這酒吧裏唯一認識的女性,故而不免多留意了幾眼。剛才那個場景,林羽在電視上也曾見過,可蕭瑤瑤畢竟還是個學生啊,難道她真的……蕭瑤瑤和那粗壯男子剛走出酒吧,林羽也覺得有些無聊,心情也不像剛進來時那般煩悶了,便也跟著出了酒吧。眼角的餘光瞥見蕭瑤瑤和那男子閃進一個小巷的背影,而那個小巷與回學校的路是兩個方向,林羽心中不禁一動,他想親眼證實一下,蕭瑤瑤到底是不是……
    林羽瞧了瞧四周,此時就隻有那兩位迎賓女郎。他故意繞了個圈,從另一個方向朝著那小巷斜插過去。在兩層樓屋之間有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小道,地上雜亂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小道蜿蜒通向那個小巷。借著屋簷縫隙間隱約透進來的一絲微弱光線,林羽小心翼翼地縮著身子,緩緩移動,每一步都謹慎地避開那些可能會發出聲響的東西。終於,他來到小道邊緣,這裏一片漆黑,不過小巷裏雖然光線昏暗,卻有一絲月光如輕紗般灑在地上。從林羽所處的這個角度,勉強能夠看清人的身影。隻見蕭瑤瑤和那粗壯小年輕在一個小屋門口緊緊相擁,蕭瑤瑤手裏似乎拿著什麽東西在晃動,隱約聽到蕭瑤瑤嬌嗔道:“你這人,怎麽這麽急啊,等我開下門。”
    那壯實的小夥子一邊大口啃著蕭瑤瑤的脖頸,手還在她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摩挲,好不容易抬起頭,喘著粗氣說:“小妖精,你可太迷人了,我今天要在外麵把你吃掉。”話一說完,那手就順著往上,移到了蕭瑤瑤的腰間,把她的 t 恤從短裙裏拽了出來,然後揪住 t 恤的邊兒往上一撩,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瞬間就露了出來。蕭瑤瑤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慌張,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羽的錯覺。緊接著,蕭瑤瑤用力一推,從那壯實小夥子的懷裏掙脫了出來。那家夥不高興地嘟囔:“幹嘛呀?”
    蕭瑤瑤眼波流轉,嫵媚地一笑,聲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你這人,好不粗魯,人家衣服都快被你扯破了,讓人家自己來嘛。”她一雙媚目緊緊盯著壯小夥,雙手在身前交錯,拉住已落回腰間的t恤開始向上慢慢拉扯,那抹雪白的肌膚又重新露了出來,看得那小年輕臉上愈發興奮,呼吸也愈發急促。蕭瑤瑤一邊拉衣服,一邊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柔聲說道:“你也脫嘛。”那聲音仿佛帶著勾人魂魄的魔力,讓那小子瞬間失去了理智。
    那小子三下五除二,把外麵的短褲和t恤扒掉,隻剩一條內褲。而蕭瑤瑤的t恤才扯到一半,這小子顯然已經等不及了,猛地衝了上去,把蕭瑤瑤壓在門上,手扯著蕭瑤瑤那拉到一半的t恤,“唰”的一聲扯了下來。僅穿著胸衣的蕭瑤瑤上身完全顯露出來,她的胸部相當豐挺,勾勒出誘人的溝。那小子顯然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頭如餓狼般埋了下去,手還在蕭瑤瑤身上胡亂摸索,就在他的手正欲扯開蕭瑤瑤腰身下短裙的時候,刹那間,從剛才蕭瑤瑤進來的巷口,如鬼魅般衝進五六個拿著棒子的小年輕。林羽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借著眼角的一絲餘光,他看清了最前麵那人,這不正是叫吳天豪的那小子嗎?壓在蕭瑤瑤身上的那壯小子,見突然來了這麽多人,頓感情況不妙,正想開溜,卻已經被幾個人堵住了去路。蕭瑤瑤見狀,立刻大聲嚎哭起來,那哭聲在寂靜的小巷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那群衝進來的小年輕大半視線都被蕭瑤瑤誘人的雪白身子吸引,臉上滿是貪婪之色。吳天豪怒目圓睜,一腳狠狠踹倒那壯小子,嘴裏叫嚷著:“媽的個巴子,敢動我的馬子,不想活了!”手一揮,後麵那幾個小年輕這才回過神來,頓時一擁而上,對著那壯小子一頓狠揍。那壯小子抵受不住,連聲求饒道:“大哥,不是我,是她勾引我的。”
    蕭瑤瑤依舊哭嚎著:“明明是你想強暴我,反誣賴我,我不活了我。”吳天豪惡狠狠地瞪了蕭瑤瑤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回頭再跟你算賬。”
    那壯小子又挨了幾棒,疼得連聲叫道:“大哥,放過我啊,你要怎麽樣,不要打我啊。”
    吳天豪冷哼一聲,示意那幾位先停下手,一臉陰狠地說道:“招子以後放亮點,我的妞,你也敢碰。今天老子心情好,你表示表示。這次就這麽算了,要不然打斷你的腿。”
    “大哥,我口袋裏隻有八百塊,你留點給我啊。”
    “八百塊也好意思出來泡妞,今天我好心,留張十塊的給你。”吳天豪罵罵咧咧地從旁邊散落的短褲裏掏出幾張大鈔。蕭瑤瑤不顧一旁壯小子抗議的眼神,此時已將t恤重新套在身上,朝著旁邊的一個小弟低語了幾句。那小弟眼睛一亮,趕忙走到吳天豪身邊,耳語了幾句。吳天豪眼神瞬間一亮,一把拉住壯小夥的右手,猛地擼下那枚金戒指。那壯小子還想多說幾句,後麵幾個小年輕又圍了上來,這壯小夥立時嚇得不敢吭聲,趕忙穿好衣服灰溜溜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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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瑤瑤臉上哪有什麽淚痕,吳天豪把戒指扔給她,說道:“戒指給你,錢我就拿了請兄弟們去喝酒。”
    蕭瑤瑤嘀咕道:“你們怎麽來得這麽慢,差點被那家夥得手。”
    一旁一位小年輕插嘴道:“不是說好,燈亮了才動手的嗎。要不是豪哥見你進去大半天還沒開燈,怕你出事,隻好衝了進來。”
    蕭瑤瑤立時換上一副笑顏,說道:“那就真是謝謝豪哥了。今天這小子不進屋,想直接在外麵動手,搞得我沒來得及開燈,差點失算。”
    吳天豪嘿嘿一笑道:“這說明你道行還不夠深嘛。”
    林羽總算見識到了江湖上所說的仙人跳是怎麽回事。他一動不動,一直等到蕭瑤瑤他們全部離開,才好不容易站起身,緩緩離開那條小道。
    離開小巷後,林羽的心情頗為複雜。原本隻是想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卻撞見了這樣的事情。他對蕭瑤瑤的行為感到失望和驚訝,同時也對這種江湖伎倆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一邊往學校走,一邊思考著人性的複雜和社會的現實。這個夜晚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仿佛突然看到了生活中不為人知的陰暗麵,這對他的衝擊不小。
    回到學校,校園裏一片寧靜祥和,與剛才酒吧裏的喧囂瘋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林羽走進宿舍,室友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他輕手輕腳地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不斷浮現出蕭瑤瑤和那些人在小巷裏的畫麵,以及酒吧裏瘋狂舞動的人群。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在這個充滿誘惑和陷阱的世界裏,自己又該如何堅守本心呢?就這樣,林羽在輾轉反側中,慢慢進入了夢鄉,而這個夜晚的經曆,也將成為他人生中的一段難以忘懷的記憶,深刻地影響著他日後對事物的看法和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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