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求伯君好奇地問：“老板，那個修圖軟件是誰設計的？真的很棒，我覺得這個軟件以後肯定很火。”
    “你感覺是對的。”祁光遠笑著說，“我想到時候連老外都會來找我們買。”
    在國內，祁光遠的直播不太受歡迎，甚至讓人覺得有點煩。人家想看電視劇，你非讓關心國產操作係統。買不起的東西，有什麽好關心的？衙門要買，愛買不買。
    很多人都覺得無聊。說什麽技術、前景、未來什麽的，都沒興趣，就想著別影響自己看電視。
    直到祁光遠甩了柴靈秀一巴掌，才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但在國外就不一樣了。雖然大多數人對這場發布會沒興趣，但對一些專業人士來說，卻相當興奮。
    一款在indos95之前推出的操作係統，加上中文輸入法、文字處理軟件、內置小遊戲，還有那個讓人震驚的修圖軟件ps。
    誰能想到這東西效果這麽好。
    看到祁光遠最後展示的效果，確實讓不少人感到驚訝。
    漂亮國，矽穀，微軟總部。
    比爾·蓋茨麵前的電腦裏已有了個圖像處理軟件，他正調試著細節。良久，他咬牙說道："這玩意簡直像藝術一樣！"
    旁邊保羅·艾倫歎了口氣："太不可思議了，把現在電腦的性能榨幹到了極限。而且這ps軟件和紅旗係統的兼容性超高！"
    "真不敢相信這是華夏人搞出來的！"
    比爾·蓋茨又感歎了一聲："要是這樣下去，紅旗係統真可能對我們構成威脅！"
    保羅·艾倫沉思片刻："不會是威脅的，漂亮國政府絕不會讓任何東西威脅到我們！"
    "但別忘了，那是華夏，十幾億人口。如果所有人都用他們的係統，我得說，這事太可怕了。他們什麽都不用做，隻要活著，就能給我們造成巨大威脅！"
    活下來就是一次次更新換代，早晚有一天能超過你。
    容不得別人躺在自己床上打呼嚕！
    一邊說，比爾·蓋茨繼續道："別說還有那個ps軟件，這東西肯定會成為潮流！"
    保羅·艾倫想了想，不得不承認比爾·蓋茨說得對。
    紅旗係統的確是個威脅。
    "那咱們的indos95，還按原計劃發布嗎？"保羅·艾倫問。
    "發布前，能不能先弄出個好軟件？"比爾·蓋茨問道。
    "這恐怕不行！"保羅·艾倫搖頭。
    下午5點20分。
    "做ps軟件的公司叫追光了，我們需要他們提供軟件，最好能合作！"比爾·蓋茨說："發布會後，我想親自去趟華夏！"
    "無論如何，我們得讓他們完全放棄紅旗係統！"
    深吸一口氣，比爾·蓋茨道："想盡一切辦法，必須讓紅旗係統撐不下去！"
    比爾·蓋茨心裏有點擔憂。
    他不擔心自己的indos95賣不好，但他確實擔心會出現一個潛在對手。
    一旦有十幾億人都用某個電腦係統，整個底層邏輯都要變。雖然漂亮國的軟件遠超華夏，但也存在風險。
    漂亮國的軟件會不會為了進入華夏市場而妥協？
    這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盡管如此，某些頂尖的工業軟件可能華夏很難研發出來，但隻要能在消費市場上站住腳，隻要在華夏紮根，那就注定會成為最棘手的競爭者。
    誰能確保將來不會有厲害的工業軟件從華夏人的手裏冒出來？
    這些東西都是人創造出來的。
    歐洲能做到的事，華夏人同樣可以做到。
    就像這個ps軟件。
    華夏人不是已經做出了嗎？
    雖然目前用電腦的人不多，但比爾·蓋茨早就感受到了那種強烈的危機感。
    市場肯定會越來越大的。
    “我覺得，等我們的indos95發布後，一定要去趟華夏！”比爾·蓋茨認真地說，“我們要阻止那個紅旗操作係統的發展！”
    “明白了！”保羅·艾倫接口道，“這確實是個強大的對手。”
    ……
    華夏，漢東省。
    這段時間祁光遠被罵得夠嗆。
    一部分媒體指責他濫用公共資源，大半夜的搞什麽電視直播，簡直是浪費大家的時間，簡直不可理喻。
    還有些更直接的批評，說他簡直就是個暴力分子，怎麽可以隨便對女人動手？還當著全國觀眾的麵。
    國人更在意的是他的品德，而不是什麽技術。
    偶爾也有聲音質疑他的技術沒什麽用，純粹是浪費錢、時間、精力。
    不過大部分還是針對他打人的事。
    柴靈秀覺得委屈極了，好像被折騰得很慘。
    總之——
    祁光遠確實挨了不少罵。
    但他本人的態度很明確，就是不在乎。
    “你都被罵成這樣了，還不在乎？”趙小蕙覺得祁光遠的心態好得讓人難以置信，完全看不出任何慌張。
    媒體紛紛要求他道歉，祁光遠的回答就兩個字——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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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視直播結束後，祁光遠幹脆就不露麵了。
    “為什麽我要在乎？”他聳聳肩，“媒體叫我道歉我就道歉？那我還算什麽人？過不了多久這陣風就過去了，幾年後誰還記得這事？”
    媒體不過是一陣風，即使一直黑他又怎樣？
    歸根結底，全國人民要不要買你的產品，還得看質量。
    “現在全國都在采購我的操作係統，還有ps辦公軟件！”
    祁光遠長長地出了口氣，臉上掛著笑容說道：“這利潤相當可觀，我猜一年下來至少能掙五個億的純利潤，這些東西不過就是些代碼，幾乎沒什麽成本！”
    “你下手真是夠狠的，當著全國人民的麵兒就給人來了一巴掌！”趙小蕙搖搖頭，“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了。”
    “怎麽可能？這柴靈秀肯定有人在背後整我，或許是有誰偏向西方！”祁光遠攤了攤手。
    趙小蕙卻眼睛放光，激動地說：“這是府衙級別的事，你要真能讓全國人都用上咱們的操作係統，以後家家都有電腦的時候，咱們得賺翻了！”
    說到這兒，她又有些失落：“你這麽打人不好，給外界留了個壞印象。這對公司和個人影響都不小，要是媒體一直盯著，天天宣傳這事，對你也不是好事。要是老百姓不買賬，咱倆可就損失慘重啦！”
    “你可能想多了，差不多吧。”祁光遠依舊輕鬆，說，“賣給府衙和企業是要收錢的，但普通老百姓就免費用，隨他們怎麽折騰，我一分錢不收。”
    趙小蕙一臉疑惑：“什麽意思？”
    “企業和政府那邊我會談費用，但個人用戶直接免費。你不免費，人家也照樣會弄一堆盜版出來，與其等盜版泛濫，不如一開始就免費分發，省得麻煩。”祁光遠笑著補充了一句。
    “盜版一出來多頭疼！”趙小蕙瞪大了眼睛，“憑咱們的關係，打擊盜版還不簡單嗎？再說，少個盜版，咱們多賺一份錢！”
    “事情不是這麽簡單。”祁光遠搖搖頭，“如果我們打擊盜版，微軟不管盜版，你覺得咱倆能頂住嗎？是不是隻能眼睜睜看微軟搶走市場？”
    趙小蕙愣住了：“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與其讓盜版橫行，不如放開正版供人隨意下載、使用。反正有府衙撐腰，市場才是關鍵，等全國人都用上咱們係統的時候，咱們就賺大發啦！”祁光遠笑著說道。
    趙小蕙覺得有點心疼：“真不收費？”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你明白嗎？”祁光遠笑了下，慢慢悠悠地說，“咱們的計劃不該隻盯著一年兩年，應該是三年五年，甚至更久。別急，咱們已經過了原始積累期，現在得做點更有遠見的事！”
    祁光遠又說了：“府衙那邊買東西的事，現在花五個億就夠用了，以後要是發展得快，十個億、二十個億，也不是什麽難事。”
    趙小蕙接著問：“聽說你想自己花錢去培訓電腦程序員？”
    祁光遠點頭：“對呀，不僅如此，我還想跟國家商量，弄個計算機資格證出來，一邊培訓他們，一邊幫他們找好工作！”
    趙小蕙愣了一下：“這得花多少錢？”
    祁光遠笑眯眯地說：“我也說不準，得開會研究一下，到時候拿出個預算就行。你就別擔心了，我肯定不會虧本。先在咱們漢東省辦個班，給咱爸掙點政績。”
    趙小蕙嘟囔著：“又要少賺不少！”
    祁光遠安慰她說：“小蕙，你好好想想，我們現在還需要為錢發愁嗎？別說一個億、兩個億，就算是十個億，對我們來說差別也不大。”
    趙小蕙一時語塞。
    祁光遠繼續笑著說：“說實話，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能做成點事情，有點成就感！”
    趙小蕙覺得祁光遠這小子眼界是越來越大了。
    ……
    indos95的發布會是在十一月舉行的。
    相比祁光遠在國內搞發布會還被嘲笑的情況，indos95的發布會更像是全球的狂歡節。
    保羅·艾倫和比爾·蓋茨一起發布這個係統時還開了一些玩笑，這簡直就是一場盛事，所有計算機愛好者都在期待這一幕。
    此外，整個indos95開發團隊都登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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