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沒什麽序列號，拿張光盤就能裝，想拷貝多少都行。作為過來人，祁光遠知道免費的東西往往是最燒錢的。關鍵是拿下市場，其他都不重要。
    實際上，輿論卡的策略有點歪打正著。免費的想法雖然沒在國內火起來，但在漂亮國卻冒頭了。indos95太貴了，要210美元。可是一跟祁光遠的比，那簡直就是天價，一邊免費，另一邊要210美元。
    不用多說了，大家都會選哪個。
    另外，連帶著ps和ps也跟著一起被複製過去了。結果紅旗係統在漂亮國還挺受歡迎。
    比爾·蓋茨坐不住了，直接指責祁光遠抄襲微軟的技術，盜用了他們的代碼。
    祁光遠心裏直樂，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的係統絕對是自主研發的，專利肯定是自己的，絕對沒用別人的技術。比爾·蓋茨這是眼紅了，看到祁光遠擋了他的財路，直接開懟。
    沒想到在漂亮國會這麽火，祁光遠也沒想到。
    趙立春問祁光遠怎麽看這件事。
    祁光遠搖搖頭，“無所謂，他要告我就讓他告唄，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最好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的係統。”
    趙立春驚訝：“你不擔心落個壞名聲？”
    “我都敢當著全國直播打人了，還在乎這個？”祁光遠冷笑一聲，“有本事就衝我來吧！”
    趙立春無語。
    也是，這女婿的膽子確實不小。
    嶽父大人，咱們再聊聊接下來幹什麽！祁光遠笑著說，我想在漢東省辦個計算機職業培訓學校，學生主要招初中和高中畢業生，最好是高中生。
    趙立春猶豫了一會兒問，你搞軟件真能賺到錢？還能推動產業發展？
    祁光遠肯定地說，那當然！你相信吧，有些公司靠一個軟件就成全球頂尖企業了！
    趙立春心想：我不信！可看到祁光遠信心十足的樣子，又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祁光遠接著說，嶽父您放一百個心，這肯定賺錢。前兩年官方提倡設計師不用老式繪圖板改用電腦，效率高還不容易出錯，您還記得不？
    趙立春點頭說，這確實是京城發的文件，怎麽了？
    祁光遠笑道，現在各行各業都在用cad軟件，以前設計師天天跟圖紙和直尺打交道，既重複又容易出錯。用電腦後，效率和質量都提升不少。
    祁光遠又說，我不吹牛，工業軟件普及能讓生產力大幅提升，生產周期縮短十倍都不止！
    趙立春點點頭，漢東也有參與研發呢！
    祁光遠算了算說，各大高校和研究所開發了兩千多種cad係統。
    他笑了笑補充，科研成果不等於商業成功，很多項目做完就完了，科研產品和市場產品間還有很大差距，有了東西隻是萬裏長征第一步。
    趙立春再次點頭，你是想商業化？
    祁光遠點頭說，對，我花了不少錢把大部分cad係統弄來了，現在整合資源每年投錢，就想搞出自個兒的工業軟件！
    趙立春遲疑地看著他說，你這個能成嗎？
    祁光遠笑著說道：“我覺得沒什麽問題！”他把手裏的事情交給了追光科技去做。
    追光科技是他把自己研發的四個終結者集合起來成立的一家公司。祁光遠打算把最難搞定的工業軟件交給自己的終結者們來解決。
    工業軟件有兩個特點：一是高——技術難度很高；二是冷——相對比較冷門，整體產值不高。就像歐特克公司，它是全球頂尖的設計、工程和娛樂軟件公司，一年的收入也就二三十億美元，國內的情況更差。
    數據顯示，2018年全國軟件業務總收入億元，其中工業軟件收入1477億元，占比僅為2.3。雖然產值低，但投入大、開發周期長。
    祁光遠反複思考後，覺得除了交給自己的終結者機器人，再沒有其他人能勝任了。這項工作太枯燥、太費錢，而且對技術的要求極高。終結者機器人本身就是基於這類基礎工業軟件開發出來的，它們自身就有大量數據可用，讓他們來做肯定能在短時間內開發出優秀的工業軟件。不過，也需要給他們配備一些團隊成員。
    如果計算機性能足夠的話，直接運行就行，但這個時代計算機性能還遠遠不夠。工業軟件的重要性不容忽視，它對整個工業生產的推動作用非常顯著，尤其在航空、製造、建築等行業，影響可能是幾百倍的增長。
    後來智能製造和工業4.0的概念大火，其實這些都離不開更基礎的工業軟件支持。
    2004年，《府衙采購法》出台，規定優先采購國產軟件，當年府衙軟件采購超過90億元。然而，許多府衙采購因為國產軟件不夠成熟而拒絕購買，結果導致技術和生態越來越落後。
    這樣一來，歐美工業軟件在華夏市場迅速擴張，國產工業軟件企業為了生存，大部分要麽成了歐美工業軟件的代理商，要麽在歐美工業軟件的基礎上進行二次開發，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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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差距沒那麽大了，國產操作係統313出來了，相應的工業軟件也必須跟上。
    趙立春問：“你的這個項目多久能看到成果？”
    “不清楚！”祁光遠兩手一攤，平靜地說：“至少五年起步！”
    “五年？”趙立春大吃一驚，“你這個計劃也太長遠了吧！”
    “嶽父大人，我之前跟小蕙也說過，到我們這個階段，我不太在意錢，一個億、兩個億甚至十個億對我來說差別不大！”
    祁光遠帶著笑意說道：“我想做些有實際意義的事，就像老丈人您一心一意想讓京州變得和北上廣深一樣。”
    趙立春略作思考，然後用欣賞的眼神看著祁光遠：“你說得對！”
    回到公司後，祁光遠發現門外依舊聚集著大批記者。一位記者看到他，立刻舉起話筒問：“祁總，您現在方便接受采訪嗎？”
    記者們將祁光遠團團圍住，他的保鏢也迅速形成一圈保護起來。
    有個記者對著話筒大聲問道：“祁總，您能否解釋下為何要向漂亮國出售您的電腦操作係統？”
    “請問，微軟的操作係統代碼泄露是真的嗎？”
    “祁總，您能不能解釋下為什麽曾在電視上動手打人？”
    “祁總……”
    祁光遠掃視周圍記者，聳聳肩無奈地說：“各位記者朋友，這些事我也感到很無助、很冤枉。說實話，漂亮國那邊根本就沒批準我的紅旗係統出口！”
    “沒批下來，我就不能賣，你們問我有什麽用？我也很沮喪，也很委屈。我又沒往北美賣，是別人私自傳播的，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靠！那麽多係統被傳到北美去了，全被盜版用了，我一分錢沒賺到，一分錢都沒撈著，我委屈，能跟誰說去？”
    記者們都愣住了。
    看著祁光遠一臉委屈的樣子，不少人開始疑惑。
    一位記者開口問：“您不知道自己的係統已經出現在漂亮國了嗎？”
    “這位記者朋友！”祁光遠聳聳肩淡然回應，“我也是剛聽說我的電腦係統跑到漂亮國去了，現在我更是滿腦子問號，完全搞不懂為什麽微軟要找我麻煩！”
    “祁總，您的係統不僅登陸漂亮國，還在那裏廣泛流傳開來，這件事您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另一位記者追問。
    “按照你的說法，我為什麽要知情？”祁光遠再次聳聳肩，苦笑著說：“你們說的我都明白，可這又跟我多賺一分錢有什麽關係？”
    記者：“……”
    “拜托！”祁光遠聳聳肩，鎮定自若地繼續說，“我沒因此多賺一分錢，我掙得太少了。到現在我還搞不明白，為什麽我的係統會跑到漂亮國去！”
    “漂亮國那邊沒有給我授權，我要是賣過去就是違法的。因為我根本沒有因為賣這個係統賺到錢，所以現在受委屈的人應該是我！”
    有個記者問："可微軟說你們偷用了他們的技術！"
    祁光遠翻了個白眼："你覺得這個說法合理嗎？"
    記者愣住了。
    祁光遠接著說："我的係統十號發布的，全國都看了，微軟的可是十一月才發的。我怎麽做到穿越時間去偷技術的？"
    記者們啞口無言，確實是這麽回事。
    祁光遠攤手："要是微軟想告我，讓他們告唄。真金不怕火煉，假的真不了。我們的技術有專利，不怕比，讓全世界都看看。"
    又有個記者問："你不覺得自己抄襲？"
    祁光遠聳聳肩："我能隔空盜技嗎？不可能的事。"
    這時有人問："你能解釋下為什麽在直播時打人嗎？"
    祁光遠攤手："不是我想打，是為了節目效果。"
    記者追問："你是說這早就計劃好的？"
    祁光遠點頭："對，就是為了展現有些人不講理。別人的東西再好也是別人的，咱們要有自己的。"
    記者疑惑："所以這是預設環節？"
    祁光遠點了點頭：“還能怎樣？全國直播，總不能讓我當著全國人民的麵動手打人，顯得我多凶狠似的。我又不是傻子，這事要是沒排練過，柴靈秀能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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