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現在正是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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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虧本嗎?微軟會替ib填坑?”
    “大家都得賺錢。在沒有更好的替代品之前,他們不會輕易離開漢東省的。”
    “再說了,別以為漂亮國政府像咱們的政府部門那樣好辦事,他們扯皮就夠折騰的了。”
    趙立春說:“看來沒什麽大事?”
    “可能會有點影響,但沒那麽嚴重。”祁光遠笑了笑,“你就放心吧!”
    “漢東還是漢東,京州還是京州,沒什麽影響。”
    媒體上,漢東已經快被說成人間地獄了;京州那邊,簡直是全民討飯的趨勢。
    不過總的來說,人還是往京州走,訂單也照拿不誤。
    漢東的發展沒受柳忠烈的影響。
    反而在漂亮國那邊,開始打壓自家的紅旗操作係統,說是走私。但這事也有個問題,漂亮國再厲害,也不能一家家挨著搜查吧?
    結果紅旗操作係統更火了。
    接著,柳忠烈宣布聯想將不再使用紅旗係統,改用indos95,說是要讓大家用更好的電腦。
    他還給富士康下了一筆訂單,說是為了扶持台灣企業,讓台灣企業賺錢,有錢才能擴大規模。
    可以看出,被祁光遠趕出門後,柳忠烈氣得不行,對祁光遠恨之入骨。
    恨不得一刀刀剮了那個混蛋才解氣!
    ...
    漢東省,京州市,曙光科技李牧的公司)
    “柳忠烈那王八蛋!”
    祁光遠咒罵了一句,又抬頭看了看笑容滿麵的倪南光,說道:“倪先生,咱們國產係統挺不容易的,這姓柳的家夥還要打壓自己的係統!”
    倪南光臉色也不太好,歎了口氣說:“這事我實在幫不上忙,我現在已經被聯想免職了。”
    說到這裏,他又深深歎了口氣。
    祁光遠笑著說:“未必沒機會,我還是盼著你能幫我們做點事!”
    聯想最初是由中科院計算所成立的公司聯想公司的前身),倪南光從一開始就擔任總工程師,負責開發聯想漢字係統。產品上市後,公司改名聯想。此後,他兼任董事和總工程師,主導開發聯想係列微型計算機,奠定了聯想的核心業務。
    後來,聯想內部對發展路徑出現分歧。倪南光堅持加大研發投入,推出高科技產品,走“技術+工業+貿易”的路子。但柳忠烈等人更傾向於“貿易+工業+技術”。今年,經過高層鬥爭,倪南光落敗,雖仍留在聯想,卻沒了職位。
    之後,他又去了方舟,參與設計國產芯片,但由於缺少軟硬件生態支持和兼容性問題,方舟係統無法正常使用。最終,這個項目不了了之。
    現在,祁光遠提前把倪南光挖到自己這邊工作,讓他與李牧合作,還帶來了一批倪南光的學生。主要是研發一款國產芯片,叫“曙芯”。
    聊過之後,倪南光很意外,兩人想法竟如此一致:推動國產芯片、軟件、操作係統等。而且操作係統他已經搞出來了,剩下的就是完善軟件環境和芯片。
    “柳忠烈這人確實有問題,國家科技得靠自主研發掌握核心,像操作係統、cpu這樣的技術,怎麽能不懂這個理兒?”倪南光歎息。
    祁光遠聳聳肩笑道:“道理是沒錯,可企業是要花錢的,你投錢了,怎麽保證一定賺回來?”
    倪南光皺眉:“我知道這個理兒,但總不能一直給人打工吧!”
    歎了口氣,他無奈地說:“再這麽下去,我看聯想早晚得變成外資附庸!”
    祁光遠哈哈一笑:"那不會的,他會變成美帝的好榜樣企業,柳家也得跟著成為美帝的英雄家族!"倪南光盯著祁光遠說:"祁總,這玩笑有點大吧!"祁光遠點頭:"真不是玩笑,肯定能成!"倪南光臉色不太好看,祁光遠卻笑著說:"公司的事歸公司,研究的事歸研究,您在這兒好好搞研究,爭取快點弄出國產芯片!我一定盡力!"倪南光歎了口氣,覺得祁光遠這是想搞全產業鏈呢。芯片設計、製造、代工,連帶工藝、封裝和光刻膠什麽的,就為這些,祁光遠每年至少花十五個億。賺的錢基本都投進去了,他挺佩服祁光遠的,也願意留下。別人做企業圖賺錢,祁光遠雖然也想賺錢,但更追求全鏈自主。兩人越聊越投機。
    "倪老!"祁光遠慢慢喝茶,然後說:"我問你件事!"
    "說吧!"倪南光回答。
    "去年聯想上市,柳忠烈有沒有違規?"祁光遠放下茶杯問。
    "你怎麽看?"倪南光翻了個白眼說:"哪能沒違規,集體企業搖身一變私人企業,他靠非法手段完成私有化。上市後那些股東賺翻了!"
    祁光遠笑著說:"我明白了。有個事我想讓你幫忙!"
    "你說!"倪南光說。
    "我要買下聯想!"祁光遠說道。
    "什麽?"倪南光愣住,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祁光遠:"你說你要買聯想?你在開玩笑吧?"
    "別擔心,我的資金夠!"祁光遠平靜一笑,慢慢說道:"一部分從股市買,另一部分直接從個人手裏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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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找我介紹人?"倪南光問。
    "對!"祁光遠點頭笑道:"聯想營業額挺好,但我看了,利潤不高,現在的市值比上市時低多了!"
    "現在正是好機會!"祁光遠一笑:"我拿下聯想,就要看看柳忠烈怎麽操作,最終吞下這麽大個公司!"
    "查個底朝天?"倪南光深吸一口氣。
    祁光遠點點頭,“沒錯,有些事情,不放在天平上可能輕得沒什麽分量,但一旦放上去,那重量就能壓死人。柳忠烈這麽針對我,我肯定不會手軟。”
    倪南光看著他,咽了口唾沫說:“你真要買?”
    “不然呢?”祁光遠問,“難道我隻是在這兒跟你閑聊?”
    “我這兒還剩百分之五的股份。”倪南光說道,“你想買的話,我可以轉讓給你,別人那邊我也幫你問問。柳忠烈手裏可是握著百分之三十二呢。”
    “別擔心,我要動,手裏的股份一定要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祁光遠說,“目前我主要想知道誰手裏有股票,還有……”
    他停了一下繼續說:“柳忠烈到底怎麽運作的?這件事背後涉及了哪些人,我也得看具體情況。”
    倪南光說:“你想知道的話,我會告訴你的,不過得等你持股超過百分之五十一才行。一旦你做到,我就告訴你!”
    “當然沒問題!”祁光遠笑著回答,“我會讓柳忠烈好好嚐嚐被人逼走甚至進監獄是什麽感覺。”
    倪南光愣住了,心裏居然隱隱有些期待。
    要是被祁光遠當成了敵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這意味著他會傾盡全力對付你,要麽他拿你沒辦法,要麽他就讓你明白什麽叫真正的手段。收拾不了微軟,難道還收拾不了你?聯想和祁光遠相比差太遠了,而且這個產業本身就有很多漏洞,如果真想針對你,你也逃不過他的套路。雖然前世沒少折騰聯想,但基本都沒什麽大影響,時間太久遠了,那賬本早成了一筆糊塗賬,根本算不清楚!
    如今聯想剛完成改製沒多久,去年才上市,隻要能找到突破口,柳忠烈的命門還是能摸到的。
    京城
    雷布斯驚訝地看著祁光遠:“讓我去組裝電腦賣?”
    “對!”
    祁光遠說:“你以前做的是軟件,但現在我希望你能嚐試做硬件,做電腦。我之前跟你提過這事,還記得嗎?集團現在有了新的戰略方向,你怎麽看?”
    雷布斯有些猶豫,說實話,這段時間他反複思考過很多次。自己做硬件、做電腦,真的行得通嗎?特別是……
    雷布斯也知道祁光遠的意思,就是盡量用國產電子元件。
    芯片、電子元件、操作係統和工業軟件全都得用國產貨。
    這事難度太大了!
    雷布斯皺眉琢磨了一會兒,才問祁總:“您真覺得我能行?”
    祁光遠直接說:“咱們公司這麽多人,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如果你不行,那這公司就沒別人行了。你夠年輕,有衝勁兒,我相信你能幹出漂亮的成績!”
    雷布斯心裏一震,覺得為了祁總這份信任,就算是豁出去也值得。
    他有點激動地問:“真……真的嗎?”
    祁光遠點頭:“不然我還信誰呢?我相信你肯定能讓電腦便宜點!”
    雖然祁光遠上輩子幾乎沒用過小米的東西,但他挺認可雷布斯。
    電腦貴成這樣,讓試試降價也不錯。
    雷布斯穩住情緒問:“那老板打算投多少錢?”
    祁光遠伸出兩根指頭:“就這麽多。”
    “兩億!”
    祁光遠開門見山地說:“你先把初步框架搭起來,我隻要20的股份。但我要代持40,保證公司按我的思路發展,代持大概五年,五年後再說。怎麽樣?”
    雷布斯剛聽到兩億時就激動了。
    他不得不承認,祁光遠給得太豐厚了。
    這是1995年,再過一年就1996年了,這數目還是挺嚇人的。
    雷布斯說:“應該沒問題。”又問:“公司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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