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隻剩下斯特拉文斯基和姑娘們的笑聲。
    過了四十五分鍾，斯特拉文斯基衣冠不整地出來了，手裏拎著箱子，臉上還有口紅印，看起來疲憊不堪。
    祁光遠看看表笑著說：“時間過得真快。”
    斯特拉文斯基感激地說：“祁先生，您是我最棒的朋友！”
    祁光遠帶著笑意說道：“斯特拉文斯基先生，咱們是不是可以聊聊了？”
    “聊，沒問題！咱們好好聊聊！”斯特拉文斯基激動地回應，“你直說吧，你想怎麽著？”
    “烏裏揚諾夫斯克號才造了三成，就要我一個億美金，這也太狠了吧？”祁光遠笑著對斯特拉文斯基說，“這樣行不行？一個億隻是起步價，要是你能再降降就好啦！”
    “每少一千萬美金，我就給你一百萬美金，你覺得怎麽樣？”祁光遠依舊笑眯眯地說，“這對你來說絕對劃算！”
    斯特拉文斯基的眼睛都亮了，心裏已經開始琢磨這筆買賣能賺多少。
    他重重地點點頭：“行！”
    “別急嘛！”祁光遠又笑了，“我還有別的想買的東西，比如那個白天鵝戰鬥機，你們肯不肯賣？”
    斯特拉文斯基愣了一下，然後果斷地說：“賣！”
    祁光遠接著說道：“還有那個安225運輸機！”
    斯特拉文斯基疑惑地問：“你還想要這個？”
    “沒錯！”祁光遠點點頭笑道，“你們賣不賣？”
    安225運輸機能起飛六百四十噸，貨艙能裝二百五十噸貨物，機身最長八十四米，翼展八十米……它剛出來時就在載重和起飛重量上創造了二百五十項世界紀錄，好多到現在還沒人打破。
    這大家夥本來是為了運送大件航天設備設計的，像火箭零件、航天飛機零件，甚至還能背暴風雪號航天飛機。
    一共造了兩架，但隻有一架完工用了，另一架沒完工，都在二毛子那兒。
    聽說今年三月四號，因為戰爭，第一架在二毛子戈斯托梅利機場被毀了。
    這東西真是個寶貝，要是能弄到手就太好了。
    留在二毛子那裏太可惜了。
    兩架都想買。
    帶回華夏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能讓第二架完成。
    這麽多好東西都在二毛子那裏，祁光遠越想越覺得可惜。
    現在二毛子們窮瘋了，領導層也特別貪心，隻要給夠好處，什麽都敢賣。
    典型的敗家子心態。
    祁光遠正在跟楊學軍商量該買什麽。
    楊學軍馬上打電話回國內問意見。
    國內這邊也卯足勁兒支持，盤算著二毛家裏還能拿出什麽寶貝。
    有機會能買就趕緊買，咱們華夏攢了不少外匯，現在買設備也夠底氣。
    最後，斯特拉文斯基直截了當地說："祁先生，想買什麽直接列清單就行，按咱之前的協議，我幫你談下千萬美金，你得給我百萬美金提成！"
    祁光遠看得出來斯特拉文斯基有多貪。
    賣高價，賺的是國家的錢；賣低價，回扣歸自己。
    國家賺不賺跟我有什麽關係？隻要回扣到手，就能過上那種富豪般的生活。
    整個二毛，整個國家都這樣。
    沒人關心國家利益，隻想著自己怎麽多撈點錢。
    隻要祁光遠給的錢夠多，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背叛國家和靈魂。
    再說到人才，基本都被祁光遠挖走了。
    黑海，尼古拉耶夫船廠。
    馬卡洛夫看著兩艘航母被拖走，眼淚止不住流下。
    "完了，我們的航母全毀了！"
    有人問："要完工航母需要什麽？"
    馬卡洛夫答："老大哥、中央委員會、國家計委、軍工委會、六個國防工業部門、六十個專業領域、八千家配套企業，總之得是個大國才行。"
    馬卡洛夫越說越難過："隻有強大的國家能造這玩意，可那個強國已經沒了！"
    馬卡洛夫心裏難受得像心碎了一樣。
    對華夏來說，此刻的感受就是一個字——驚喜！
    萬萬沒想到，二毛子真的說到做到。
    賣也就算了，還以超低價格賣，說是白送都不誇張。
    全國上下沒一個是真心愛國的。
    賣的時候那叫爽快。
    "斯特拉文斯基先生，您考慮過自己的未來嗎？"祁光遠倒了杯伏特加遞過去。
    此刻斯特拉文斯基滿頭大汗。
    旁邊還有個二毛妹子……
    場景有點尷尬。
    祁光遠穿著整齊，對身邊妹子毫無反應。
    開玩笑，代表的是華夏。
    這種亂搞的事他可幹不了。
    形象很重要。
    斯特拉文斯基仰頭望向祁光遠，興奮地說：“我要去美帝啦！在那裏，我會變成有錢又開心的大富翁，鈔票多得數不完！”
    祁光遠皺眉打量他，輕蔑地說：“那你有沒有想過當二毛家的大總統？”
    斯特拉文斯基愣住了：“你是說讓我當總統？開什麽玩笑！”
    祁光遠攤手笑道：“你完全行！”
    斯特拉文斯基猶豫地盯著祁光遠，心裏竟慢慢起了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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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或許我真的可以試試！”斯特拉文斯基深吸一口氣，問祁光遠，“那你說，我該怎麽做？”
    祁光遠笑著說：“首先，你要掌控軍隊，讓他們都聽你的話；其次嘛，就是控製輿論和媒體。”
    斯特拉文斯基疑惑道：“不太明白。”
    祁光遠解釋：“其實很簡單，比如……”
    這家夥是個沒腦子的廢物，隻要給錢就肯幹。跟這種人說話挺累的。
    但正因如此，反而好操控。
    他要是真當上了總統，對我有利；就算當不上，也沒關係，反正沒什麽損失。
    簡而言之，就是要讓他變得囂張點。
    再想辦法弄個媒體聽話就行。
    至於他能不能成，那就看他自己了。
    我已經給他指明了路，他行不行，那是他的事。
    現在的二毛子上下沒人不貪，整個國家連歸屬感都沒有。
    這要是出來個軍閥，比那些買辦強多了。
    兩人聊了很久。
    斯特拉文斯基把祁光遠當成了知己，還拍胸脯說：“將來我若當上總統，一定重賞你！”
    不管斯特拉文斯基說什麽，祁光遠都答應。
    但我不信他的承諾。
    漢東省，趙立春家。
    三個月後，祁光遠回來了。
    靠著趙小蕙的肚子聽了會兒胎心，他心中滿是歡喜。
    這輩子頭一回當爹，感覺太奇妙了。
    趙小蕙的肚子明顯鼓了起來，胃口也特別好。
    吃完飯還得出去溜達一圈。
    祁光遠抽出不少時間陪趙小蕙散步。聽聞他在二毛子那邊的事後，趙立春震驚不已。
    他難以置信地問："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祁光遠卻笑著說："怎麽會是玩笑？二毛子早就爛透了，隻要能賺錢，連親媽都能賣！"
    歎了口氣，祁光遠繼續說道："他們從不為國家考慮，隻顧自己！"
    趙立春緩緩說道
    祁光遠笑嗬嗬地說：“咱得先掙錢，有了錢才能改進設備！”他接著說道：“金山重工現在主要做的是農用機械，以後還要造挖掘機、土方設備什麽的，沒錢怎麽搞研發？總不能我一個人往裏貼錢吧？”
    他拍拍胸脯，“這也是為了漢東的發展，也是為了國家的強盛！”
    趙立春皺眉擺手：“行了行了，不用說了。”他頓了一下，“過兩天你又要進京？”
    祁光遠點點頭：“嗯，買了這麽多東西，總要去瞧瞧，有些事還得跟人聊聊，可不能白花錢吧？國家不會白要了吧？”
    趙小蕙一邊嚼著東西插嘴：“對，阿遠這麽辛苦，不也是為國家嘛？國家怎麽著也得給點好處吧？”
    祁光遠樂了：“還是老婆懂我！”
    趙立春揮揮手：“你去吧，隻要別賠錢就好。”
    祁光遠又笑著說道：“現在就等航母回來了，一艘還是核動力的呢！要是真能到手，咱們海軍肯定得起飛了！”
    在漢東隻待了不到三天，祁光遠就坐飛機到了京城。
    京城這邊天天開大會，軍方也在天天商量，想著怎麽把海軍再建強一點。
    兩艘航母回華夏了，其中一艘還是核動力的，這下可補上了華夏在航母上的短板。最重要的是，兩艘航母的動力係統、武器係統都沒拆，該有的裝備都裝著，直接就運回來了。
    華夏的專家們盯著圖紙熬通宵，興奮得忘了累，天天研究討論，還有人開始暢想海軍的未來。這對華夏來說，就像吃了顆超級補藥，科技全麵升級！
    祁光遠過來主要是來參與討論的，不過涉及核心機密的事，他沒資格聽，隻是商量給他多少經費。
    忽然，一個消息傳來——兩艘航母被扣下了。
    原計劃是60天內能把船拖回來，結果剛出發沒多久就被攔住了。
    兩艘航母要過博斯普魯斯海峽，可土耳其不知為什麽突然攔住不讓走，說是航母太大不安全。祁光遠一聽這事，心裏一沉。
    "這不合理？係統不是說隻要想買就一定能買到嗎？難道土耳其想跟係統對著幹？"
    王金武遞過來一份土耳其發來的文件，上麵列了好多苛刻條件，比如要交十億保證金什麽的。
    祁光遠看了眼文件，眉頭皺得死緊："這種要求也太離譜了，就算我有錢也不行！堅決不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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