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祁光遠不在漢東省，跑到京城去爭取“標王”。
    趙小蕙懷孕了沒法來，隻能由他親自上陣。譚希鬆一看見他就像是看見財神下凡。
    競標時祁光遠毫不含糊，拿出五個億，主要集中在春旺集團的零食業務，今年又新增了不少係列。同時也在布局經銷商網絡，爭取拿到三連冠。
    接下來，春旺集團的重點是拿地，在各地建廠，擴大影響，增加收入。
    有記者問祁光遠，春旺集團下一年的目標是什麽？
    祁光遠回答：“我們會繼續深化與農民的合作。公司走到今天，不是單靠我們自己的努力，首先是農民種地，我們買糧；然後是工人生產零食，我們銷售，這才有了今天的規模！”
    “當然，”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得感謝央視的支持！”
    記者追問：“能不能詳細講講怎麽加強和農民的合作？”
    祁光遠答：“簡單說，就是兩個字——下沉！”
    祁同豎起兩根手指，笑著說：“我們在漢東搞了個養殖扶持項目，現在打算投錢，吸引大學生到農村教農民種地。”
    有個記者驚訝地問：“教農民種地？”
    祁同點點頭：“沒錯！教他們更科學、更高產的種植方法。以後每年都會拿至少一個億支持這事，一部分給老師發工資，另一部分建機械化農場。”
    他又說：“我覺得隻有實際幹才能讓農業更強。”
    祁同接著講：“等農業強了，咱們的東西質量更好，也便宜，更多人買得起。”
    又有記者猶豫著問：“您真要這麽幹？”
    祁同笑著回答：“那是自然，我說話算話，什麽時候沒做到過？”
    大洋那邊，比爾蓋茨正在豪宅裏愁眉苦臉地盯著屏幕上的遊戲。祁同的遊戲突然在漂亮國火了，一共四個大型遊戲，還有十六個小型遊戲。
    比爾隨便試了一下，立刻覺得頭都大了——這遊戲太好玩了。
    他轉頭看著保羅·艾倫問：“你覺得這遊戲怎麽樣？”
    保羅慢慢開口：“玩法簡單但很新鮮！”
    比爾深吸一口氣：“問題是，這些遊戲跟indos95不兼容。”
    保羅接過話：“所以紅旗係統越來越占市場啦！”
    他補充道：“而且紅旗變了標誌，把鐮刀錘子換成了太極圖。”
    比爾眯著眼睛說：“這明顯是為了打進漂亮國市場做準備，祁同這家夥是要衝咱們來的！”
    保羅歎了口氣：“我也這麽想，他就是在針對我們。這些遊戲特別好玩，不光在漂亮國，在歐洲也受歡迎。”
    他咂嘴道：“他這是直接向我們開炮，明擺著挑釁！”
    比爾忍不住苦笑：“那怎麽辦？”
    保羅沉默了一會兒，也覺得祁同這個人挺討厭的：你收費，他免費；你不光收費軟件被他免費搶了，連遊戲也被他弄成免費了。
    比爾蓋茨一把將鼠標摔到桌上，一臉惱火：“這個該死的祁光遠，簡直沒法忍！”他冷聲說道，“不能任由他這樣胡來！”
    保羅·艾倫看著他問：“你覺得現在咱們得怎麽做？”
    比爾蓋茨沉思片刻，說：“祁光遠能免費送，咱們能不能也試試免費？”
    保羅·艾倫低頭想了想，抬頭對他說：“蓋茨，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股東們肯定不會答應咱們搞免費策略。”
    比爾蓋茨也陷入了沉默。
    確實，indos這一路走來不容易，前期投入了那麽多資源，資金更是花了不少。好不容易看到回報了，你現在讓咱免費？
    股東們肯定不同意。再說了，我和祁光遠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祁光遠靠著政府的采購訂單活得很好，主要是麵向國內市場，給員工發工資雖然不少，但整體成本還是比漂亮國這邊低得多。
    而微軟這邊的開發、維護成本遠超祁光遠。
    不開賣錢，哪來的收入？
    比爾蓋茨也想過遊說漂亮國政府用他的係統，可道理還是一樣。
    祁光遠賺了一億美元就滿足了，刨去成本還有盈餘。微軟要是隻賺一億美元，那些股東非鬧翻天不可。投了幾十億進去，才掙這麽點，太寒酸了吧？
    “總覺得祁光遠有點不對勁。”比爾蓋茨皺眉說道。
    保羅·艾倫好奇地問：“哪裏不對勁？”
    比爾蓋茨搖頭：“我也說不清，但總覺得太順了。”
    “順？”保羅·艾倫疑惑，“怎麽個順法？”
    “一個操作係統，咱們做了多久？之前一直搞dos，轉成桌麵版花了多少工夫？投入了多少人力才有了indos95。”
    比爾蓋茨接著說：“可祁光遠呢？我告訴你，他剛拿出來的時候，把我都震驚了！”
    比爾蓋茨這麽一說，保羅·艾倫也覺得挺納悶。
    這事確實挺奇怪的。之前誰也沒聽說這個叫祁光遠的家夥要搞操作係統，突然間就蹦出來了，而且這係統還不賴，跟indos95差不多順滑。就好像這玩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似的，一點預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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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羅·艾倫想了想，說：“也許早就有人在秘密搞研發呢？操作係統剛出來，遊戲開發團隊就啟動了。”
    “可問題是，華夏哪來這麽多高手？”比爾蓋茨反問。
    保羅·艾倫愣了一下：“這……”
    “根本沒有！”比爾蓋茨直接說道，“哪來的這麽多技術牛人？我們之前去考察過，也沒發現什麽特別的。”
    “你看他現在到處辦培訓班、送電腦，免費教人編程。你覺得這些人能搞出這種水平的東西嗎？”
    保羅·艾倫疑惑地問：“那這些到底怎麽搞出來的？”
    “不知道！一點頭緒都沒有！”比爾蓋茨搖搖頭，“要是知道就好了，但現實是，我什麽也不知道。”
    保羅·艾倫心裏暗自吐槽：你說這些等於沒說。
    “不過，我覺得這家夥很危險。”比爾蓋茨接著說，“我們必須召開股東會，讓大家明白眼下的情況。”
    “短期內我們要防著他，至少先實行免費策略。”
    “還有，我們要支持幾家遊戲公司，讓他們幫我們開發遊戲。我們的實力夠強，完全可以做出很多遊戲和工業軟件。”
    保羅·艾倫擔憂地說：“恐怕他們不會輕易配合。”
    “那就得說服他們。”比爾蓋茨堅定地說，“我們必須打敗紅旗操作係統，這個禍害。”
    搶別人的飯碗就像偷自家東西一樣可恥。
    比爾蓋茨清楚得很，祁光遠表麵上是免費策略，但實際上也在削弱他們的根基。美帝的製裁可能不管用。
    祁光遠這家夥，做事向來很無恥，搞了個免費的軟件，完全不擔心盜版的事。他的理由很簡單，反正也沒在漂亮國那邊上市。
    你要是想白嫖還來挑刺，那可真是無恥到家了。
    現在的狀況是，祁光遠開發的遊戲也走這個路子。不怎麽賺錢，但就是要在美帝那邊流行起來，讓漂亮國人也來玩。
    還特意弄了些英文界麵，推廣速度特別快。
    紅旗操作係統現在已經占了國內23的市場，誰知道以後會發展到什麽程度呢？畢竟大多數人用電腦就是打遊戲，或者用ps處理文檔，已經夠用了。
    遊戲在漂亮國大火後，紅旗係統居然在漂亮國製裁下繼續擴張。據美帝官方統計，市場份額竟然達到了27。在西方國家更是達到了33，這成績讓比爾·蓋茨坐立不安。如果不解決祁光遠這個麻煩，他的位置恐怕不穩。
    華夏，漢東省，京州市，祁山科技公司，祁光遠的辦公室。
    "老板！"馬橋把一份文件放到祁光遠麵前，笑著說："這是咱們遊戲在國內的銷售情況。"
    祁光遠隨便翻了幾頁，臉上露出笑容："不錯！"
    遊戲在國內賣得挺好，祁光遠在國內版本上加了序列號，需要收費的時候絕不含糊，兩個多月就賺了兩個億。他已經很滿意了。
    "另外，"馬橋又遞過一份文件，"這是去年加入公司的員工名單，其中有一個叫周紅衣的，您看看！"
    祁光遠點點頭，打開文件，突然愣了一下："周紅衣？"
    馬橋點頭笑道："他本科畢業於長安交大的電信學院計算機係，成績很好，直接保送到交大管理學院係統工程係讀研，前年畢業拿到碩士學位。當時我們招人，他就加入了。"
    祁光遠看了看文件，原來周鴻禕去了曙光集團，主要負責操作係統的研發和維護。
    文件裏還列了一些周紅衣的貢獻。
    這個小子進公司以來一路升職，從普通碼農做到項目主管，再到部門經理，最後當上事業部總經理，簡直就是扶搖直上。他能這麽快被提攜，一是因為公司缺人，二是這小子確實有點本事，好歹還拿了碩士學位。
    “你是說讓他當曙光集團的老總？”祁光遠盯著馬橋問。
    馬橋點頭：“這小子的能力還不錯。”
    “能力不錯？不就是個老油條嘛？”祁光遠心裏嘀咕。
    祁光遠對周紅衣幹的事記憶猶新：前腳剛把3721賣給雅虎，後腳雅虎龍國就被傑克馬收了。周紅衣離職後創立奇虎360，專搞流氓軟件清理，專治他自己以前弄出來的雅虎助手這類東西，直接把雅虎最掙錢的工具從瀏覽器裏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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