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淪落到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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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阿生一刀沒劈中,又揮刀繼續砍,李嘉成狼狽逃竄。要是換了別人可能早就明白了,要弄死李嘉成光靠砍是不夠的,得刺才行。
    直到這時保鏢才反應過來,趕緊衝上來阻止陳阿生。
    陳阿生氣急了,眼看自己離李嘉成越來越遠,心裏又急又怒。他猛地抽出刀,朝著李嘉成狠狠扔去。
    "噗嗤!"
    李嘉成慘叫一聲,疼得直不起腰,整個人摔在台階上,鮮血從腰部不停地往外冒。
    場麵頓時亂作一團,陳阿生被按倒在地,而李嘉成則順著台階滾了下來。
    最終,在保鏢們的護送下,李嘉成被緊急送往養和醫院。
    與此同時,在一座大宅子裏,劉巒熊正心煩意亂。他是極少數幾個認為香江府衙擋不住索囉斯大君的富商之一。
    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一定是李嘉成這家夥在背後害自己。
    不然的話,自己怎麽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我真是個傻瓜!"劉巒熊懊悔不已,語氣裏充滿哀傷:"為什麽我就沒看出李嘉成是在騙我?"
    這種無力感深深困擾著他。
    這一局,他押上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而現在,不僅僅是看不到收益的問題。
    他現在還背負著巨額債務,這些債務壓得他喘不過氣,甚至可能讓他身敗名裂,陷入絕境。
    "兄弟,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電話鈴響了,劉巒熊接起後聽到好友囉兆輝絕望的聲音:
    "東芳之星崩盤了,我完了,我完了,幫幫我吧,哥!"
    劉巒熊嘴角抽搐了一下,懶得回應。
    現在輪不到考慮救不救人了,他自己能否活命都是個問題。
    他直接掛斷電話,走到公司頂層。他看到幾個員工正在看他,那些都是公司的高管,也都參與了作空香江股柿和崗幣的操作。
    看到他,他們勉強擠出一絲苦笑,隨後毫不猶豫地跳樓了。
    這一波操作讓他們虧得血本無歸,有些人甚至欠下了巨債。有的人還是向社團借的錢,隻要他還活著,這筆錢就還不清。
    劉巒熊自己也負債累累,既有銀航代款,也有合作夥伴的錢。他知道,一旦自己死了,孩子還能保住些財產;要是自己不死,這些合作夥伴會把自己榨幹。
    人死賬銷!
    劉巒熊來到大樓邊緣,俯瞰腳下大地,眼前一陣恍惚。
    一棟幾十層高的大樓,讓劉巒熊心裏直發怵。
    他站在那兒遲遲不動,心裏直犯嘀咕:難道除了這條路,我還能選別的嗎?
    深吸一口氣,劉巒熊閉上眼,慢慢抬起右腳邁出一步。忽然,腳底一空!
    耳邊風聲呼嘯,就在這一瞬間,他想起自己這一輩子,賺了不少錢,也泡了不少女明星,這輩子算是沒白活。
    可就在這萬分之一秒的最後一刻,他心裏突然冒出一絲後悔:要是這次別這麽冒險就好了,要是玩得小點,不那麽瘋狂,是不是還能留點家底?
    唉,不甘心!
    嘭!他聽見自己的頭骨碎裂的聲音,接著全身骨骼碎裂,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一代大佬劉巒熊就這樣從樓上跳下去了。
    什麽情況?
    祁光遠聽到這消息,整個人都傻了。
    “聽說李嘉成被刀砍了?”
    邵嫁輝坐在他麵前,立刻點頭:“好像確實如此,下手的是個叫陳阿生的人。”
    “李嘉成現在怎麽樣?”祁光遠問。
    “挨了兩刀,第一刀傷了胳膊,第二刀似乎刺進腰裏,目前還在搶救。”邵嫁輝答得很快。
    祁光遠愣了一下:“還沒死?”
    “還在搶救!”邵嫁輝答道。
    祁光遠翻了個白眼,笑道:“老天爺真不開眼。”
    “即便沒死,他年紀這麽大,怕是要休養好久。”邵嫁輝說道。
    祁光遠沉默片刻,笑道:“長江,實業和和記黃鋪的股價怎麽樣?”
    “跌得很慘!”邵嫁輝一愣,“老板,您想幹什麽?”
    “沒別的意思。”祁光遠笑了笑,“你看看能不能趁機收購和記黃鋪或者幹脆買下長江,實業。”
    邵嫁輝陷入了思考,然後說:“長江,實業對和記黃鋪持股超過41,收購不容易。”
    “你給我擬定個方案,看看可行不。”
    祁光遠笑了笑,不急不躁地說:“定個預算,趁李嘉成住院,我們得再給他來一刀!”
    邵嫁輝想了想,點頭道:“明白了。”
    邵嫁輝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老板,還有件事!”
    祁光遠抬起頭:“說吧。”邵嫁輝接著道:“婭視的股東也想賣婭視,咱們要不要按原計劃收購?”
    祁光遠回答:“當然要收購,我們要做全資大股東!”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這些事你來處理,全款拿下!”
    邵嫁輝點頭表示明白。
    邵嫁輝走後,趙小蕙蹺著二郎腿抱著祁青思走出來,她問:“婭視經營狀況不好,你買它幹什麽?”祁光遠笑道:“還能幹嘛?當然是打輿論戰啦!你以為咱這台是吃幹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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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小蕙立刻警覺起來,但轉念一想,也不太可能是那樣。
    婚後祁光遠幾乎天天回家睡覺,是個顧家的男人,這不過是他說的玩笑話。
    趙小蕙指出婭視盈利很低,將來收益可能有限。祁光遠卻笑著說:“你隻看到了香江,我要的是噠陸市場!”如果噠陸也能看到婭視呢?趙小蕙疑惑:“噠陸?”
    祁光遠解釋說技術上沒問題,可以和噠陸方麵溝通,讓他們能看到婭視。
    “審查機製嘛,搞一套過來就行,跟宣傳、廠電部門聊聊就行,小事一件。”
    祁光遠笑了笑:“噠陸有十幾億人口,香江才幾百萬,守著這麽個小地方幹嘛?”趙小蕙問:“讓爸去京城匯報?”
    祁光遠點頭:“對,每晚七點播新聞聯播,香江要按噠陸規矩來!”
    趙小蕙擔心會引起爭議,“怕有人反對。”祁
    光遠不在意地聳肩:“反對無效,這是我們的台,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噠陸也需要個對外窗口不是?”
    趙小蕙準備給父親打電話,祁光遠攔住她:“別急,等完全收購再說。”
    趙小蕙點了點頭。
    這段日子,祁光遠幹脆就不回噠陸了,天天陪著趙小蕙和祈青思,花了不少時間。
    ...
    經過一番搶救,李嘉成總算是從鬼門關被拉回來了。
    他背上挨了一刀,一個腎直接報廢了,再加上從樓梯上摔下來,渾身上下多處軟組織受傷。
    現在在養和醫院裏,李嘉成身上纏滿了繃帶。
    特別是腰部,一陣陣的刺痛傳來。
    回想起被刺殺那會兒,李嘉成心裏還是直打顫。
    身邊的安保人員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他們連有人靠近都沒發現,還讓他再次遭遇襲擊。
    這些廢物到底是幹啥吃的?
    李嘉成氣得要命。
    接著,他就把自己的安保團隊給解散了。
    可這樣一來,公司市值暴跌,銀航也開始催債。李則巨看著麵前的父親,一臉緊張:“爸,您瞧瞧!”
    雖說李嘉成現在身心都累到了極點,但他還是得硬著頭皮處理公司的一大堆事。事情真是堆積如山!
    李嘉成現在得同時應對銀航代款、股價下滑,還得安撫那些焦急的股東,但他心裏還盤算著瞅準時機低價買進。
    他手頭資金還算寬裕,打算趁機大撈一筆。眼下的局麵,他隻能硬挺過去。好多事,像李則巨這樣的年輕人是解決不了的,特別是安撫股東這塊兒,還有銀航代款的壓力,真是讓人頭疼不已。
    再說說李嘉成這人,性格特別強硬。他在公司裏的泉力,誰也別想碰,就算是親兒子也不行。他得保住自己的絕對泉威。
    現在他是忙得不可開交。長江,實業和和記黃鋪的市值嗖嗖往下跌,他那七十億鎂金的身家直接砍半,隻剩下原先的一半了。
    ……
    到現在,他的資產就剩三十五億鎂金了。一方麵是因為之前作空崗幣栽了大跟頭,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受了重傷。這傷可不輕,就算沒要了他的命,別人也得質疑他還能不能把這兩家公司管好。
    這時候,邵嫁輝也在偷偷製定一個收購計劃,打算兩麵夾擊,趁李嘉成忙著用現金流抄底時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祁光遠對這個計劃挺滿意,他現在不差錢。直接讓邵嫁輝去幹了。祁光遠現在能用的錢已經超過五十六億鎂金了,而且他還跟索囉斯的量子基金一起作空櫻花棒子,手裏又攢了近七十億鎂金。他預計未來還能搞到更多姿本。
    現在,祁光遠能動用的資金已經超過126億鎂金了,全是現金。他的實力早就甩李嘉成幾條街了。手裏有錢,辦起事來那叫一個順暢。
    “祁先生,這位是的領導季長宏!”一個男人給祁光遠介紹眼前的人。
    “季長宏同誌,您好!”祁光遠走上前跟季長宏握手,笑著說,“沒想到您親自來了!”
    季長宏客氣地說:“祁先生,你買了婭視,還願意跟北京合作,讓監管婭視,這說明你心裏裝著祖幗,時刻想著幗家利益!”
    祁光遠笑了笑,慢悠悠地說:“季長宏同誌,您太客氣了!”
    季長宏說:“祁先生,咱就不客套了,我們都同意你的計劃,亞州台可以在噠陸播,但內容和節目得過審!”
    他又補充,“還得建個內部機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買下亞州台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祁光遠想了想,“這些都好商量。”
    “咱倆這不正談著呢嘛?”季長宏笑著回,“謝謝你的誠意。”
    祁光遠也笑著點頭,“季長宏同誌說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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