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盡快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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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他是跟著趙立春多年的下屬。
    劉新健比王晉明,甚至比李達康都更懂趙立春的心思。
    並且更會按照他的心思去辦事。
    趙立春輕輕應了一聲,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地說:“盡快處理掉吧!”
    劉新健連忙點頭:“知道了!”
    ...
    陳家臨時租住的小房間裏,王馥真累得快撐不住了。
    這幾天陳海去了北京,家裏沒了陳岩石這個得力幫手,王馥真也不得不外出工作。繁重的活兒壓得她身心俱疲。
    以前陳岩石在家時,兩人還能拌拌嘴聊聊天,可如今,陳岩石...
    王馥真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陳海去了北京後,家裏就剩下她孤單一人。
    “媽,我回來了!”
    陳海一進門就看見王馥真正忙著。盡管已經很累了,她還是準備了一桌飯菜等著兒子回來。
    “回來啦,在北京那邊怎麽樣?”王馥真問道。
    “我在北京做了一番宣傳,還去了相關布門。趙立春這事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媽你別擔心,北京那邊一定會調查的,爸不能白死!”陳海回答。
    王馥真微微點頭,輕聲說:“好,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王馥真起身問道。
    門一開,她愣了一下,發現門口站著幾個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
    有人問道:“請問是王馥真女士嗎?”
    王馥真點了點頭:“是我。”
    一名工作人員接著問:“陳海在家嗎?”
    正在吃飯的陳海愣了一下,疑惑地抬頭看向來人:“我就是,你們是誰?”
    “我們是京州市監獄的。”
    另一位工作人員緩緩說道:“陳海,經過評估,你不符合假釋條件,也不符合減刑標準,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什麽?”陳海一下子懵了,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差佬,生氣地說,“你說什麽?我不符合條件?”
    “沒錯!”那名工作人員冷冷地說,“我們內布核查過,你入獄後有打架的不良記錄,所以...”
    另一個差佬麵無表情地說:“我們必須帶你回去。”
    陳海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當初放我出來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麽說的!”
    “陳海,你想抗拒執法嗎?”為首的差佬冷冷地說,“你得明白,這樣做隻會讓你罪上加罪!”
    陳海更加憤怒了,腦海裏閃過一些念頭,惱怒地質問:“你們這是報複,純粹的報複!”
    “報複?”那差佬冷笑一聲,“什麽報複?我們是按法律辦事,依法傳喚你,請你配合!”
    陳海幾乎要崩潰了,直到冰涼的手銬扣住他的手腕時,他才瘋狂地喊道:“你們不能抓我,你們不能抓我!”
    王馥真也氣得不行,大喊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可沒人理睬她。
    兩個獄卒直接就把陳海帶走了,王馥真一下子愣住了,心裏感到徹底沒戲了。沒了陳岩石,這個家簡直就像風吹就能倒的紙房子一樣脆弱。趙立春根本不用怎麽使勁,隻要按照規矩來,就能把他們一家折騰得死去活來。
    眼瞅著陳海被抓,王馥真氣得要命:“這世界還有沒有公道?還有沒有天理可言?”
    這時候,她覺得自己孤零零的,沒有一個人能幫上忙。強忍著心裏的難受,她又給楚雲龍打了個電話。
    “大嫂,這事我真的是無能為力。”楚雲龍直接拒絕道:“這是趙立春書紀親自下的命令,我也沒辦法,你還是相信法律吧,千萬別衝動,別幹傻事!”
    楚雲龍的意思就是不管閑事。不管怎樣,他都不想再和陳家有任何瓜葛了。陳岩石太能惹事了,他不知道以後還會惹出什麽麻煩來。最好是和陳家人一刀兩斷。
    王馥真心裏拔涼拔涼的,接著又給沙瑞金打了電話。
    這時候,沙瑞金也是頭疼得要命。對他來說,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想幫你呢,可看看你兒子都幹了些什麽?
    我勸過他,時機不成熟,條件也不夠,可他就是不聽。
    那封信本來應該是個狠招,而不是進攻的信號。
    “伯母!”沙瑞金開口說:“我在天州市呢,這邊不好插手漢東省的事,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肯定能把陳海救出來!”
    “謝謝,謝謝!”王馥真眼淚汪汪地說:“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不管怎樣都得救他!”
    沙瑞金點點頭:“我會的!”
    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沙瑞金歎了口氣,又給京州市打了幾個電話。
    結果,電話裏頭都讓沙瑞金冷靜點,千萬別摻和陳家的事。
    陳岩石幹的那些事,已經成了漢東省的眾矢之的,哪個管僚會喜歡他?就因為他沒事找事,總給人添堵。
    一封又一封地實名舉報趙立春。
    趙立春能忍?
    那是不可能的!
    總之,沙瑞金麵臨兩個問題:
    一是他不是漢東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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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他動不了趙立春的地位。
    就算再去找上麵的關係,沙瑞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好像誰都沒後台似的。
    趙立春的手段,既不是暴力,也不是非法拘禁,而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行事。這些情況加在一起,超出了沙瑞金的能力範圍。
    最關鍵的是陳海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朋友。
    他自己說了那麽多,陳海根本就沒聽進去,反而把事情越鬧越大,最後被趙立春抓住了把柄。
    這家夥可真是個厲害角色。
    沙瑞金心裏清楚得很,想救陳海沒那麽容易。
    王馥真一連等了三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有一天晚上,有人敲門。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門打開,一看是劉新健滿臉堆笑:“王馥真女士,您好,我是趙立春書紀的秘書,劉新健!”
    王馥真看著他:“我們見過麵。”
    “我們在陳老的追悼會上碰過麵。”劉新健笑著問,“最近日子過得怎麽樣?”
    “我這狀態,你還看不出來嗎?”王馥真冷笑回應。
    劉新健對她的諷刺毫不在意,接著說:“王馥真,我們發現個問題,聽說整個漢都在傳陳老的那個悔過書,有這回事沒?”
    “那是絕命書!”王馥真糾正道。
    “不對,是悔過書!”劉新健冷冷地說,“那是陳老的自我反省。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悔過書變成了絕命書,肯定是有人想對趙書紀不利!”
    王馥真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他:“你讓我公開承認這是悔過書?”
    劉新健沒直接回答,平靜地說:“王馥真,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麽回事?”
    “不是!絕對不是!”王馥真冷冷地說,“那是絕命書!”
    劉新健還是微笑著說:“原來如此,看來外麵的傳言是真的,陳老誤會趙書紀了!”
    王馥真冷冷地說:“劉新健,沒事的話,你走吧。”
    劉新健搖頭笑著說:“不急。”
    “不急?”王馥真抬頭看著他,“你說不急?”
    “對!”劉新健一笑,“我們還聽說另一件事,陳海回京州監獄了,這家夥太衝動了,回去又開始鬧事。”
    說著,他拿出一張照片放在王馥真麵前:“你看,他把別人打得可不輕。”
    王馥真愣住了。
    照片上,陳海渾身是血,清晰可見。
    “陳海要是老這麽跟人打架,早晚得惹出大亂子!”劉新健似笑非笑地說,“王馥真,你就不擔心陳海的安危?”
    這明顯是威脅。
    王馥真心急火燎,趕忙拿起照片仔細瞧。可還沒看清,就被劉新健一把奪了回去。他笑著說:“王馥真,陳海這行為太惡劣了,本來快減刑了,現在這麽一來,要是還打架的話……”
    劉新健說到這裏,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說實話,我還希望陳海能好好改造,將來出來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呢!”
    王馥真抬起頭,咬牙切齒地問:“你們到底想幹嘛?”
    “沒什麽意思。”劉新健認真地說,“我們就想要個公道。您大聲告訴我們,陳岩石寫的到底是遺書還是悔過書?”
    王馥真快撐不住了,低頭小聲說:“是悔過書,是悔過書。他對這輩子做的事,都很後悔。”
    “這就對了!”劉新健笑著說,“王馥真,接下來漢東省電視台要采訪您,您看,這悔過書有原件沒?”
    “就算沒原件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幫您準備一份新的。”
    王馥真完全不說話了。上了年紀的她,對自己的生死和未來已不再掛心,但陳海還年輕,就算在牢裏,他也是她的心頭肉。她得想辦法把陳海救出來。
    “我心裏有數了。”王馥真緩緩開口,“劉秘書,你放心,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我心裏有杆秤。但我要你們把陳海放了。”
    “放陳海沒問題,不過得等采訪完。”劉新健笑著回答,“您覺得這樣可以不?”
    王馥真點了點頭:“行。”
    原本打算當遺書的信,最後變成了悔過書。
    說實話,陳岩石的那份遺書,確實帶著點後悔的意思。
    稍微改改裏麵的內容,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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