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對太子和瑞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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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晉帝旨意,宋綰縱有千般不願,也隻得允謝北墨入府。
下人引著謝北墨至後院蹴鞠場。
謝北墨拱手施禮後,目光便落於蹴鞠上。
他忽然想起上官玥,上官玥也喜歡蹴鞠。
從前休沐之際,他常與宋綰說刑部尚有事務待他處理,需加值,實則是陪上官玥去踢蹴鞠。
蹴鞠場上的上官玥,恰似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他的蹴鞠之術,皆是上官玥所授。
那時,他自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男人,能遇到上官玥這般女子。
謝北墨此刻心境萬般複雜,他既恨上官玥欺騙他,恨她是假冒的。
但心中也生了一絲愧疚,上官玥獨自承擔所有罪責,他竟不相信她,還鞭笞其屍身。
謝北墨失神許久,宋綰囑咐容劍他們悉心教導昭然如何踢蹴鞠後,徑直離去。
陛下讓謝北墨加入他們,想必都是宋喬之意。
宋喬是想借晉帝之手,將謝北墨塞過來膈應她。
保不準蓉妃還會借此生謠。
宋綰離開,謝北墨才回過神來,他看著遠去的背影內心翻湧無數思緒。
就算他是受陛下口諭才來的長公主府,她還是一看到自己就躲開。
她現在連最基本的體麵都懶得維持,她現在厭惡他,就像當初憎惡謝辭硯一樣光明正大的,不帶一絲隱藏。
長公主府的人對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三容和昭然的目光格外冰冷。
謝北墨也察覺得到他們眼中對他的那種嫌憎。
其他人是宋綰的下人,宋綰討厭他,他們也跟著討厭,謝北墨都是能想得通的。
可為什麽這個昭然也是這般眼神?
一個女人會在什麽情況下,無緣無故憎惡一個人?
莫不是這個昭然對謝辭硯有意?
謝北墨胡亂猜測著。
他很快停止自己的猜測,拿起蹴鞠,“無論之前發生過什麽,既然陛下派我來教大家如何踢蹴鞠,那我就不會辜負陛下所托,希望你們也是。”
謝北墨說這話時,是對著容笛。
容笛揍過他一頓,他是想告訴容笛,他不計前嫌,不與他計較,他不會公報私仇。
可容笛絲毫不隱藏,翻了個白眼。
謝北墨一下就捕捉到他眼底的不屑,心裏氣憤至極。
但小不忍則亂大謀,謝北墨忍著,就裝作沒看見,接下來就是教他們如何防守如何進攻。
他們看在陛下的麵子上,就任由他講著。
他講的那些,宋綰五年前開始帶他們踢蹴鞠時就已經聽過。
謝北墨起初成為蘇輒的學生就刻苦研習,有時間就陪宋綰賦詩作詞。
後來他入朝為官後就越來越忙,至於宋綰五年前開始帶下人踢蹴鞠的事,他是知道的,但至於達到一個什麽樣的水平,他確實不清楚。
他心裏覺得宋綰對蹴鞠也隻是了解皮毛罷,而眼前這些人,他們肯定也踢不好蹴鞠。
他滔滔不絕地講著,宋帆聽不下去轉身離開,昭然也跟著。
容笛閉目靠在容劍的肩膀睡著了。
染晴一臉生無可戀,容陣向來站的最筆直,但在謝北墨的滔滔不絕聲裏,他蹙眉直接坐在地上……
金穀樓。
明王負手而立,後麵立著謝辭硯,他眉目一挑,“義父要我在蹴鞠場上對太子和瑞王下手?”
明王轉過來,“也不是非得弄死,就是讓世家和寒門知道他們那位陛下更在乎哪一個。"
承恩的事,明王沒有告訴謝辭硯。
他不相信謝辭硯,他與謝辭硯認識不過兩年,他不知道謝辭硯從前做過明昭皇後的暗衛,隻知道他是謝高的嫡長子。
幾個月前突然回京成為宋綰的駙馬。
雖然適才謝辭硯已經表明過他對自己的忠心,但宋綰那樣明豔妖冶又聰慧還是長公主的女子,保不準謝辭硯已經對她動心,隻是表麵忠心而已。
謝辭硯為了不露餡,脫口答應。
明王讓他去官署請病假,這幾日就讓他和木司跟著宋喬一起練蹴鞠,夜裏再來客棧找他,不讓他回長公主府,為的就是避免他背地裏與宋綰商討對策。
謝辭硯沒回長公主府,宋綰就猜到明王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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