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這又是哪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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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王將七成的布衣士兵帶入宴席,留兩成的人在大殿外守著。
    一路進來,謝辭硯發現長公主府的侍衛換了。
    也沒有原先那麽多,原先的侍衛都去哪裏了?
    宴席上還有昭然,她穿了一身窄袖衣裙。
    殿下把昭然請來,卻不見顧汐趾,殿下設得是……鴻門宴!
    宴席上明王的人占了八成!
    木司一進殿,就看上大殿裏的一個白瓷,也不是白瓷有多貴重,就是白瓷上的紋樣是他兒子喜歡。
    宋綰也大方,直接送給他。
    楊赫笑道:“是想帶給小龍兒的吧?”
    木司有個十歲的兒子叫小龍兒。
    也是因為想給這個兒子更多的選擇,他一介山匪頭子才主動投降。
    楊赫讚道:“小龍兒越來越像漢人了,他日後前途無量。”
    落座不久。
    明王就問起承恩,“綰兒,怎麽不見我昨日那義子,他兄長昨夜又問起我他去哪了。”
    現在又變成義子了?
    宋綰:“他昨日有些勞累,現在還在休息呢!”
    謝辭硯語氣很不好,立馬問:“他在何處休息?”
    昨日有些勞累?
    打個蹴鞠還沒休息好?
    還是說昨夜他們做了什麽事?
    宋綰:“……”
    明王睥向謝辭硯:“你也太沒禮貌了,這問的什麽問題?”
    宋綰故意道:“無妨,這位看起來有些眼熟,不知是……”
    什麽叫這位有些眼熟?
    殿下看不出來是他嗎?
    這麵具他從前做暗衛時戴得最多,麵具上刻著梅花,她當知道才對!
    也是!
    從前她的注意力全在謝北墨身上,從未注意到他戴過什麽麵具!
    謝辭硯一想到這些,滿腔醋意翻滾!
    明王:“他是本王的義子,叫謝……謝醜,你們昨日在蹴鞠場上見過,因為他長得太醜太嚇人,所以才以麵具示人。”
    謝辭硯倒一杯酒,起身走過去,向宋綰敬酒,“在下敬長公主殿下一杯。”
    明王:“醜兒,你也過於無禮了,本王都沒發話,你就這樣冒失敬酒。”
    謝辭硯:“義父恕罪!”
    “確實無禮!”宋綰問明王,“皇叔,綰兒可以責罰他嗎?”
    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
    還想責罰他,謝辭硯就差說出我是謝辭硯啊!
    明王:“當然可以,是他冒失,綰兒想如何責罰都行,留一條命就行。”
    宋綰隨即吩咐暗衛將謝辭硯拖出去,要賜五十大板!
    大殿外。
    容陣帶著十來個護衛將謝辭硯團團圍住,一個空隙都沒有,隻聽見裏麵傳出板子的聲音和謝辭硯的慘叫聲。
    外麵傳著謝辭硯慘叫聲。
    大殿裏,明王開誠布公,與宋綰說了謀反之事。
    明王及其下屬目光凝重,等著宋綰的回答。
    宴席上幾乎都是他的人,若是她說不,那現在直接抓了她,以她作為要挾,逼問出承恩的位置。
    他與京中眼線最近已經做好準備!
    他再去外麵發射個信號。
    原地造反,挾持宋綰和宋承恩直逼皇宮。
    再告訴世家和寒門,晉帝枉為天子。
    背著他們另外培養皇儲。
    他壓根沒想著讓宋帆或者宋舟登基。
    世家和寒門是親眼瞧見過,晉帝在蹴鞠場上的態度的。
    他們會相信他所言。
    宋綰先是頓住一瞬,起身一臉驚喜。“皇叔此話當真?”
    明王:“這是殺頭大罪,本王怎麽可能會開玩笑。”
    宋綰:“綰兒果然沒看錯皇叔,綰兒等這一日已經很久了。”
    此言一出,明王及其手下無不震驚。
    宋綰:“他雖是我父皇,可這些年來卻縱容宮裏人欺負我,還將我嫁給寒門,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這麽忤逆的話,宋綰也敢說。
    此時的楊赫還不知道那些欺負宋綰的人中,屬他妹妹蓉妃次數最多,“殿下當真這麽想?"
    “自然。”宋綰冷笑一聲,“本宮早就想推翻他了 ,窩囊又無能怎配做一國之君。”
    宋綰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這樣違逆的話,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至少明王和他的人都這樣覺得。
    容陣來報:“殿下,五十大板已經打完。”
    明王:“綰兒還想如何責罰他,盡管放馬過來,不用顧及本王的麵子。”
    宋綰剛投誠,得讓她過一把癮。
    宋綰:“那就帶他進來,一起用宴。”
    謝辭硯被攙扶進來時,屁股上都是血。
    他憤怒推開攙扶他的容陣,來到宋綰身前,弓著腰,一隻手支著麵前的條桌,一隻手扯下自己的麵具,額間都是汗水,咬牙切齒的質問:
    “宋綰,你是真看不出來我是謝辭硯,還是裝做看不出來?"
    宋綰一臉驚訝:“謝辭硯……?怎麽是你,本宮以為你已經死了。”
    明王:“謝淮,不得無禮,綰兒現在與我們是一起的。”
    她這麽快就加入明王了?
    這又是哪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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