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奇怪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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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梁沐雲握緊了手中的天玄劍,準備衝上去跟這群黑衣人廝殺。
    一個黑衣人蹲了下來,好像跟其中一個紅衣服小女孩說著什麽。
    說完話,那些黑衣人便帶著一群孩子準備離開。
    梁沐雲本來想動用天玄劍陣直接滅殺這群黑衣人,可是也怕傷到這群孩子。
    眼看這些黑衣人就要消失了,梁沐雲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衝上前去,“站住!把這些孩子留下!”
    “不留,你能把我怎麽樣?”黑衣人轉過來,看著梁沐雲說道,夜色太黑了,看不清他的臉。
    “找死!”梁沐雲揮起劍便衝了上去,與黑衣人戰在了一起。
    “你真以為,你就是救世主嗎?”黑衣人緩緩的說出這句話後,便陰森的笑著。
    “什麽意思?”梁沐雲疑惑起來,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劇痛。
    梁沐雲回頭一看,原來是剛剛那個小女孩捅了自己一刀。
    “為什麽?”梁沐雲十分不解道,全是感受到一陣抽搐。
    “當黑夜重新降臨人間,不代表白晝就此逝去。”小女孩楠楠自語著,扔掉了沾滿血的匕首,眼神空洞的望著梁沐雲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當黑夜重新降臨人間,不代表白晝就此逝去。”
    梁沐雲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手中依然緊握著天玄劍。
    “去死!”梁沐雲猛的從床上醒來,卻發現隻是一個夢。
    此時已經是大早上了,司徒晚晴和梁卿塵早就收拾好了在房間看著他。
    “這是做噩夢了?”司徒晚晴感覺好笑的說道。
    “快走吧,再不走人多了,禦劍飛行就會被發現。”梁卿塵不滿的催促道。
    “怎麽回事?”梁沐雲嚇得滿頭大汗,看著旁邊的天玄劍,“真的隻是一個夢嗎?可是為什麽我感覺如此真實?”梁沐雲想到夢中的事情,隻感覺一陣後怕。
    幾人退房後便走了一段很長的距離,直到走到完全看不到行人後,梁卿塵和司徒晚晴便操縱佩劍準備禦劍飛行。
    “等等!”梁沐雲正準備上梁卿塵的劍,突然來了興致,“可不可以教我如何禦劍?”
    梁卿塵和司徒晚晴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裏好像在說:你去教這廢物吧。
    不要不要,我不想浪費時間。司徒晚晴擺了擺手,明確拒絕了梁沐雲。
    梁卿塵無奈,誰叫他搭上梁卿塵這個廢物搭檔,這李白也是,為什麽讓他和梁沐雲一起出任務啊?下次給他打好招呼,堅決不和這廢物一起來了。
    “屏住呼吸,將靈力注入劍中,讓全是靈力運行和劍保持一定頻率,你試著去找一下這個平衡點,每個人平衡點不一樣。”梁卿塵指點道。
    梁沐雲按照梁卿塵的指導,果然便歪歪扭扭的飛上了藍天。
    “現在,試著用意念控製劍的飛行。”梁卿塵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梁沐雲,他學禦劍飛行都學了三個月,這小子一下就學會了?
    不一會兒,梁沐雲便能熟練的掌握禦劍飛行,在天空上自由自在的飛來飛去。
    梁卿塵和司徒晚晴吃驚的對視了一眼,“牛。”
    三人跟著梁卿塵的帶路,半天之後,便飛到了開達城外一處空曠的無人地方。
    “好了,從這裏再往前走就是開達城了。”三人收起了佩劍,安全的著陸到了地上。
    “第一次禦劍,感覺非常不錯,就像第一次學會騎自行車一樣。”梁沐雲伸了一個懶腰,“不過禦劍確實快呢。”
    “什麽是自行車啊?”司徒晚晴好奇的問道。
    “自行車啊,說了你也不懂,就是一種用腳蹬的車。”梁沐雲解釋說。
    “切,不如禦劍。”司徒晚晴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走吧,先進城。”梁卿塵朝著開達城的方向走去。
    三人來到了城門口,開達城,這座中梁幾大繁榮城市之一的城市,此刻的城門人山人海,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
    三人正準備進城,梁沐雲四處張望著,突然,他眼神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動了。
    他看到夢裏麵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站在城門口,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嘴巴一直在動,好像在說著什麽。
    “當黑夜降臨人間,不代表白晝就此逝去。”梁沐雲耳邊突然想起夢中的話,此刻眼神透露出了恐懼。
    “怎麽了?走啊!”司徒晚晴轉過身來看著呆在原地的梁沐雲。
    “那個女孩……”梁沐雲緩緩的抬起手,指著前麵的城門口。
    司徒晚晴和梁卿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看到一個在城門口賣菜的大媽。
    “女孩?”司徒晚晴和梁卿塵懵逼的看著賣力叫喊的大媽,隨後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梁沐雲。
    梁沐雲眼神忽然一閃,再看向那裏,那個奇怪的女孩又瞬間消失不見了。
    “那個女孩去哪兒了?”梁沐雲走到那個大媽的攤前,眼神到處尋找著,怎麽會無緣無故消失呢?
    “公子,買菜嗎?新鮮的白菜呀!”大媽討好的看著梁沐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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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梁沐雲失魂落魄的退了回去,難道自己看錯了?
    司徒晚晴看著梁沐雲奇怪的舉動,悄悄地對梁卿塵說:“他是不是這裏有問題啊?”說著還指了指腦袋。
    梁卿塵也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梁沐雲,把大媽叫做女孩?該不會是個變態吧?想到這裏,梁卿塵突然有點怕梁卿塵了,不行,一定要李白給他換一個搭檔。
    “走吧走吧。”梁沐雲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他還在想著剛剛那個奇怪的紅衣女孩,為什麽?難道隻有他一個人看得見?也或許是幻覺?
    幾人隨著梁卿塵來到了開王府,“這幾天就先在我家住著吧,住在外麵也不方便聯係。”梁卿塵說道。
    “這個可不可以開發票報銷啊?”梁沐雲幻想著拿發票回去找趙淩舞報銷還可以多撈點兒。
    梁卿塵無語的看著梁沐雲,都讓你住我家了,報什麽銷啊?老子堂堂開王府公子,缺你那點錢?
    梁卿塵壓根也不搭理梁沐雲,而是對司徒晚晴說:“司徒姑娘,你看如何?”
    司徒晚晴高興的說:“好呀好呀,我還沒住過王府呢。謝謝你!”司徒晚晴彬彬有禮的對梁卿塵道謝道,反而把梁卿塵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梁沐雲一見,頓時那個嫉妒啊,雖然這個司徒晚晴並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司徒晚晴,可再怎麽說臉也一樣啊,隻感覺心如刀割。
    “痛,太痛了,你們兩個居然想談情說愛拋棄我是嗎?”梁沐雲一臉悲憤道。
    司徒晚晴狠狠的瞪了梁沐雲一眼,卻一句話也沒說。
    梁卿塵卻急忙解釋道:“哪裏的話,我不是讓你也來我家住了嗎?”
    “可是你剛剛對她什麽態度對我這個態度……”梁沐雲反駁道。
    “好了好了,別給他瞎扯了。”司徒晚晴不耐煩道,“梁公子,帶路吧。”
    三人從大門一直行進到內院,剛走到一處拐角,一行人簇擁著一個貴婦人便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梁卿塵一看到他們,本來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的他,頓時臉上便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色。
    “梁卿塵!”一道響亮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為首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怒氣衝衝的來到了三人麵前。
    “王爺爺和我爹呢?怎麽就你一人回來了?”
    “我奉王爺爺和朝廷之命後來辦事情。”梁卿塵語氣快速的說道,他可不想和這女子多說一句話。
    “哼!你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跑回來的,對不起,我馬上就告訴我娘,家法伺候!”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就憑你?”梁卿塵此時也有點生氣了,這人就是她那個繼母和世子爹生的妹妹,平時嬌生慣養,對誰也是一副惡狠狠的語氣,平時讓著她也就算了,今天有外人在麵前,她還這樣霸道,這讓他的麵子往哪裏放?
    “怎麽,去京城去了一趟還長脾氣了?”女子陰陽怪氣道,“我現在懷疑就是你把我弟弟藏起來了!”
    “你找死嗎?”梁卿塵受不了這女子的無理取鬧,瞬間暴怒了起來,三階巔峰的氣勢隨即展開,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威壓。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感覺到有點喘不出氣來?”女子眼神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又恢複了蠻橫的語氣:“等母親大人來了自有決斷。”
    正對峙間,一個服飾和妝容更加的精致的女人慢慢向幾人走來。
    女人掃了一眼幾人,沒有先開口問梁卿塵,而是疑惑的看著梁沐雲和司徒晚晴,“這幾位是?”
    梁沐雲正想亮出自己碎淵盟的令牌,卻被梁卿塵攔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自己碎淵盟的身份。
    “這兩位都是朝廷派過來協助地方官府尋找丟失小孩的。”梁卿塵解釋說。
    “這麽年輕?”女人疑惑道,眼神也不自主的打量著眾人,顯然不相信梁卿塵說的話。
    “娘,我懷疑是不是這個野種把弟弟藏起來,你把他抓起來拷問一下吧。”那蠻橫的女子不依不饒道。
    女人也不懷好意道:“梁卿塵,你獨自回來著實可疑,除非你給我證據,否則我就把你抓起來。”
    梁卿塵再也受不了了,正準備動手,卻被司徒晚晴拉住,然後對梁沐雲說:“借你腰牌用一下。”梁沐雲疑惑的遞給了她。
    “你要幹什麽,不能把腰牌給他看!”梁卿塵急忙說道。
    司徒晚晴卻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把刻著碎淵盟三個字令牌的背麵展示給了幾人,女人身後的一位年紀有點大的仆從看了一下,然後畢恭畢敬的對女人報告說:“夫人,確實是朝廷頒發的專用令牌。”
    “你確定?沒看錯?”女人半信半疑的說道。
    “是的,屬下沒有看錯,早年我陪著殿下處理朝廷公務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令牌。”仆從肯定的說道。
    司徒晚晴收起了令牌,甩給了梁沐雲,在兩人錯愕的眼光中說:“走吧走吧,帶我們去房間。”
    三人就這樣離去了,女子氣急敗壞的對世子妃說:“娘,憑什麽?就這樣把他們發走了?”
    “你沒聽說那是官府的令牌?”世子妃也是無可奈何的說道,“也許真是讓他回來辦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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