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錯,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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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走吧,人都放了。”
    黃誌成憤憤離去。
    辦公室內。
    記者會結束後,李家耀和陳家駒特意前來匯報工作。
    雷蒙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麵前的兩人,內心甚是滿意。
    陳家駒自不必說,除了一時衝動外,其他方麵都無可挑剔。
    可以說很有幹勁。
    李家耀則更為出色。
    有勇有謀。
    簡直就是升級版的陳家駒,少生事端。
    這樣的人才去哪裏找?
    雷蒙由衷讚歎:“李家耀,這次幹得不錯,家駒你也表現得很好。”
    他沒有忘記同時表揚兩位。
    不過重點還是在李家耀身上。
    陳家駒心滿意足,笑容滿麵。
    受到雷蒙讚揚,他的心情也格外愉快。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董驃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去。
    陳家駒歡欣鼓舞地離開,而李家耀卻留了下來,手中攥著一件要交付給雷蒙的東西。
    雷蒙和董驃滿心疑惑地看著他。
    “李家耀,還有別的事?”
    董驃率先發問。
    李家耀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配槍,輕輕放在桌上。
    雷蒙和董驃更加不解——為何要把配槍交出?難道李家耀打算辭去警職?
    雷蒙冷靜下來,接過槍,但依舊調侃道:“你那麽有錢,何必繼續當警察?不過這槍我先替你保管吧。”
    李家耀立刻明白他們的誤會了。”
    領導,這是在行動中發現的,應該是隔壁東九龍黃炳耀的配槍。”
    他補充道,“這槍對我來說無用,送您或許能幫您解決些麻煩,我也好升職加薪。”
    雷蒙和董驃震驚不已。
    黃炳耀丟失配槍可不是小事,這可能關係到他的職業生涯。
    雷蒙迅速拿起槍仔細檢查,最終點頭確認:“沒錯,就是黃總那把槍。
    難怪他最近狀態不佳,原來出了這種事。”
    董驃也探頭觀察:“難怪黃總最近心情差,脾氣暴躁,原來是丟了槍。
    作為警察,我們都很清楚丟失武器的後果。”
    雷蒙追問:“李家耀,你是怎麽找到的?”
    李家耀答道:“是在大飛那兒發現的,可能是黃總不小心遺失的。
    我覺得,您可以跟他談談。”
    雷蒙認同李家耀的想法。
    黃炳耀能成為總警司,自有其過人之處。
    而他現在也渴望更進一步。
    原本他與黃炳耀同屬一個陣營,但黃炳耀未必會出手相助。
    如今有了這把槍,事情便有轉機。
    “不錯,幹得漂亮!”
    雷蒙興奮不已。
    一旁的董驃也喜形於色。
    雷蒙升職加薪,自己定也不會落後。
    擔任總督察許久,他早該晉升為警司。
    “李家耀,此事不可外傳,但說無妨。”
    雷蒙說道。
    “長官,咱們三人皆非凡品,是否應更進一步?”
    李家耀麵露笑意。
    此言一出,雷蒙與董驃相視一笑。
    眾人皆非凡才,理應更上一層樓。
    他們若得晉升,必不會忘卻李家耀,畢竟其能力毋庸置疑,亦該有所進步。
    “你且安心,明日即可如願。”
    “多謝長官!”
    李家耀滿心歡喜地走出辦公室。
    次日便成高級警長,爭取半年內成為見習督察。
    從警者皆圖權勢,屆時錢財權力兼得,港島將唯他馬首是瞻。
    與此同時,在東九龍,黃炳耀聽聞黃誌成行動失敗,繳獲一堆玩具槍,怒火中燒。
    當下對在場諸人劈頭蓋臉一頓痛罵:“你們幾個廢物,簡直如同豬狗不如,什麽也辦不成!”
    黃誌成被罵得無地自容。
    他又憶起李家耀,為何李家耀能破案,而他隻繳獲一箱玩具槍?
    更糟糕的是,竟被黃炳耀當眾辱罵,直呼他為豬。
    周星星與曹達華低垂著頭,全然不在意。
    兩人早已練就金剛不壞之身,任人辱罵也毫不在意。
    黃炳耀罵得累了,再看周星星二人,心中愈發懊惱。
    自己的配槍至今未尋回。
    “黃誌成,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去幹活!”
    黃炳耀再次咆哮。
    黃誌成如釋重負,終於可以逃離責罵,今日受盡屈辱,此刻總算解脫。
    最後隻剩下周星星與曹達華。
    實話說,若非為了配槍,黃誌成恐怕還得挨罵。
    辦公室僅剩三人。
    黃炳耀本想繼續訓斥,電話鈴聲卻突然響起。
    “喂,誰呀?”
    來電者自然是雷蒙。
    “黃總,我撿到一把槍。”
    雷蒙話未說完,但黃炳耀何等聰慧,否則怎會坐到現在的位置。
    他立刻明白,雷蒙撿到的槍極可能是他的配槍。
    “我馬上過去。”
    黃炳耀掛斷電話。
    抬眼看向周星星二人,心中怒火難抑。
    這麽久都沒能找到他的配槍,好在是被雷蒙拾到,兩人應屬同一陣營,不然他今日就難逃一劫。
    誰知道需要付出多大代價才能平安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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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李家耀剛回辦公室,陳家駒便匆匆趕來。
    熱情搭肩低聲問:“李家耀,你是怎麽做到的?這麽快就成了高級警長。”
    李家耀也吃了一驚,自己竟不知已升為高級警長。
    但這確實是好事。
    升任高級警長後稍作努力就能成為見習督察,已是警隊中層幹部。
    憲委級則意味著管理崗位。
    “那自是因為我足夠努力,這次案件我率先發現。”
    李家耀正色說道。
    確實,他非常努力,再加上握有黃炳耀把柄,雷蒙和董驃自然會助他升職加薪。
    陳家駒皺眉不滿:“我也很努力!”
    “沒錯,你的確很努力,努力破案,努力惹麻煩。”
    李家耀笑著注視陳家駒。
    其實隻要陳家駒少製造些麻煩,早該升職加薪了。
    若沒這麽多麻煩,現在或許已是見習督察。
    陳家駒略顯尷尬地笑了笑,仿佛默認了什麽。
    他平日裏惹了不少麻煩,此刻顯得有些窘迫。
    “好了,各忙各的吧。”
    李家耀轉身回辦公室。
    陳家駒皺眉沉思,心中盤算著如何晉升加薪。
    照這樣下去,恐怕會被李家耀遠遠甩在身後。
    畢竟,他可是警隊裏的前輩。
    這一天,李家耀依舊忙碌著。
    午餐後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卻發現外麵亂成一團。
    剛出門就看到陳家駒,正挾持著雷蒙,手裏還握著一把刀,抵在雷蒙脖子上。
    李家耀瞬間懵了,自己不過是吃了頓飯、上了趟廁所,陳家駒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他迅速反應過來,可能是電影《警察故事》的情節重現。
    在電影裏,陳家駒曾被誤認為殺害了文督察,才挾持雷蒙逃亡。
    但現實中,文督察早已入獄,陳家駒又殺了誰呢?
    正當李家耀思索之際,陳家駒已走到近前,將他堵住。
    現場氣氛凝重,所有人都握緊槍袋,卻無人敢輕舉妄動。
    一方麵是因為董驃的勸阻,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陳家駒平時與眾人關係融洽,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想動手。
    “別靠近!”
    陳家駒右手持刀指向眾人,聲音顫抖而急促。
    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李家耀,後者下意識地奪過他手中的刀。
    這一舉動讓陳家駒、雷蒙以及李家耀三人同時一愣。
    李家耀隨即用眼神示意陳家駒離開,他對這個老同事知根知底,相信他不會幹出  這種事。
    陳家駒領會了李家耀的意思,感激地點點頭,推開雷蒙後迅速逃離現場。
    警察們隨即衝上前去,李家耀則先穩住雷蒙,“雷蒙,你沒事吧?”
    其他警員正準備抓捕陳家駒時,被李家耀攔住。
    他用自己的身體和雷蒙擋住了通道,使其幾乎無法通行。
    董驃自然明白李家耀的意圖,他也堅信陳家駒不會做出那種事。
    事到如今,隻能選擇支持陳家駒。”
    保護好署長!”
    表麵上董驃說的是保護雷蒙,實則一邊高喊一邊擠入人群,為陳家駒爭取逃脫的時間。
    他相信陳家駒的人品,希望多留一點機會,或許能幫上忙。
    幾分鍾後,陳家駒成功脫身。
    隨後,李家耀與董驃來到雷蒙的辦公室。
    雷蒙剛坐下便質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是有意放走陳家駒,對吧?”
    董驃立刻堆起笑容:“署長,您也這麽認為,對吧?其實陳家駒不是凶手,這點您應該清楚。”
    “不是他還能是誰?死者的物證都在他身上,還能有誰?”
    “不能單憑這一點就定罪,或許是有人陷害陳家駒呢?”
    兩人爭執不休。
    站在一旁的李家耀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爭吵似乎就是特意演給他看的。
    難道他們是想讓他參與調查?有這個可能,而且非常合理。
    “兩位長官,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協助調查的地方,請盡管吩咐。”
    李家耀微笑著問道。
    雷蒙與董驃交換了個眼神,終於等到了李家耀開口。
    他們確實希望李家耀介入此事,因為他向來以能力著稱,一定能查清  。
    “李家耀,這件事其實很複雜,最近朱濤保外就醫後……”
    李家耀大致聽明白了。
    事情正如電影中所描述的那樣,陳家駒的槍意外射殺了一個人。
    這次並非電影裏的文督察,而是一個陌生人,同樣死於陳家駒之手。
    “領導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妥善處理。”
    李家耀主動承諾。
    他與陳家駒相識多年,關係一直不錯。
    “好,那就交給你了。”
    離開辦公室後,李家耀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案卷開始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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