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問一下，你覺得現在是否可以提審嫌疑人？”
    標叔詢問道。
    “我認為應先審賣家，他們已是鐵證如山，毫無辯解餘地。
    但僅憑朱韜一方的證據還不足以完全成立，因此現階段不宜提審朱韜等人。”
    林家棟建議道。
    “嗯，很好，我會在警署等你歸來。”
    “是！”
    林家棟掛斷電話，轉身走向羈留病房，陳家駒仍在為文建仁做筆錄，林家棟在一旁傾聽。
    沒有戲劇化的轉折，隻是文建仁沉迷  ，而警察這一職業風險極高，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他們的壓力尤其巨大，需要找到方法釋放壓力。
    十賭九騙，文建仁深陷其中難以自拔，被朱韜察覺後，利用金錢操控，將他變成了自己的內應。
    接下來，提供情報的次數很快被記錄下來，林家棟接過口供看了看，“簽個字吧！”
    “我會安排陳家駒帶人保護你的安全，你可以安心休息。
    你的狀況我會向律政司和法庭解釋。”
    文建仁毫不猶豫地簽了名，林家棟收回文件，轉向陳家駒，“你們四人分成兩組，與羈押病房的軍裝警察一起值守，我不想出任何差錯！”
    “現在去找醫生確認文建仁的用藥時間和負責護士，不留任何隱患，明白嗎？”
    林家棟反複叮囑，他看過太多港片，知道其中的漏洞不少。
    雖然沒經驗，但看多了自然懂得一些。
    “是，長官！”
    陳家駒立即回應。
    林家棟隨即離開，叫了輛出租車回灣仔警署，直奔署長辦公室。
    剛敲門，門就開了，開門的是標叔。
    “情況如何？”
    標叔問。
    “文建仁非常配合，他知道自己的處境。
    作為執法人員，如果他不合作，後果會更嚴重！”
    林家棟遞上口供給標叔。
    標叔趕緊呈遞給林署長，署長看完臉色陰沉，“難怪之前幾次行動都失敗了，這個文建仁簡直就是警隊裏的蛀蟲！”
    “署長，現在該下達搜查令了吧！”
    標叔提醒。
    “嗯，有了這份口供，我們可以對朱韜采取進一步行動了！”
    林署長簽發了一份搜查令，“見習督察林家棟，你現在帶領人員去朱韜的公司，調查其犯罪證據！”
    “是，長官！”
    林家棟立正敬禮，接過後轉身離去。
    標叔看著林家棟的背影笑道：“署長，你覺得這個林家棟怎麽樣？”
    “嗯，確實不錯，不僅心思縝密，身手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還懂得節約成本。”
    林署長感慨道：“如果陳家駒不這麽耗費資源，他現在恐怕已經是督察了，不至於隻是個警長。
    做警察也需要動腦筋的。”
    標叔問：“您說得對，我就是希望家駒能好好跟著林督察學習，您看這‘見習’二字能不能去掉？”
    “不行！”
    林署長果斷回答，“他剛入職不久，雖然參與案件有功，但還不足以直接取消見習身份。
    見習督察是考察期，需要進行全麵考察和評估。”
    “而且，這次是陳家駒的機會，他是全程參與的。
    a組的情況你也清楚，這次的功勞大部分得歸b組，不如讓陳家駒升任警署警長。”
    標叔笑著說：“看來您還是很重視家駒的。”
    “我是沒辦法啊！”
    林署長語氣有些急躁，“文建仁讓我們警署顏麵盡失，他完了，可a組怎麽辦？好不容易招了個見習督察，現在a組又缺個指揮官。
    正好把陳家駒提拔起來調到a組，總不能讓林家棟過去，再給他騰位置吧？”
    “啊？”
    標叔一時忘了這一點，“那不是應該讓陳家駒繼續跟著林督察學習嗎？”
    “以後大案子盡量交給b組，a組負責些小案件，由b組負責指導！”
    林署長無奈地說，“這麽重要的重案部門，總是缺少指揮官。”
    林家棟離開署長辦公室，直奔a組。
    果然如他所料，b組人手短缺，肯定忙碌不堪，因為a組組長出了問題，a組不可能毫無影響。
    “全體a組警員聽令，立刻跟我出發！”
    林家棟沒有多作解釋，隻是下達命令。
    a組的警員們愣了一下，但看到林家棟後，立刻開始整裝待發。
    醒來後，林家棟恭敬地回答：“是，長官！”
    如今有長官接納他們，自然不再擔心之前組長的問題引發的麻煩，更不用擔心內部調查的到來。
    至於未來前程，也無需憂慮。
    林家棟帶領a組成員取車，但他對這些人並不熟悉，便獨自駕駛跑車，讓其他人緊跟其後，直奔朱韜的公司樓下。
    停好車，林家棟拿出證件掛在胸前，對眾人說道：“目標是朱韜的公司，所有人進入後不得輕舉妄動，任何物品都不得觸碰。”
    “明白，長官！”
    a組成員士氣高漲，渴望借此機會洗清嫌疑，紛紛跟隨林家棟進入寫字樓，並來到朱韜所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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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韜的公司僅占一層樓的一半，但環境相對封閉。
    林家棟出示搜查令，宣布他們是警察，並要求所有人保持原狀，不得擅動任何物品。
    話音剛落，林家棟一揮手，a組成員迅速衝進公司。
    林家棟詢問前台：“帶我去朱韜的辦公室！”
    前台稍顯遲疑，隨即領命：“請跟我來。”
    她引路前行，帶林家棟深入公司內部。
    此時，公司內部並未混亂，因a組已掌控局勢，正著手收集信息。
    林家棟被帶到朱韜辦公室外，直接推門而入，迅速檢查環境，很快找到放置電腦的地方。
    劇情中，莎蓮娜通過另一台電腦獲取資料，而這台電腦還連著報警係統，可見此人相當謹慎，隻是此刻已無扭轉乾坤的能力。
    “行，你去叫兩個人來幫忙。”
    林家棟吩咐前台找人，自己則動手拆下主機箱，同時收集所有磁盤。
    “長官！”
    不久，a組成員進來兩人。
    “好，帶上這些材料跟我來，我們回去讓技術部門調閱其中的信息。
    其他人繼續搜集資料，特別是資金流動和賬戶信息，一定要全麵，可以請求朱韜公司的人協助！”
    林家棟下令。
    “如果他們不配合，就采取措施。”
    “是，長官！”
    事情忙到現在，林家棟總算能鬆口氣了。
    證據合法合規，還能直接獲取朱韜的犯罪證據，這剛好補全了整個證據鏈條，可以提交給律政司了。
    此外，朱韜的身體狀況也讓林家棟不得不重視。
    開庭前必須讓他去醫院做全麵檢查，以免他鑽空子。
    可以說林家棟已經嚴防死守，至於係統會給予多少積分，他並不清楚，但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到最好。
    接下來的審問比較順利，因為賣家逃不掉，他們攜帶的數量巨大，無論怎麽辯解都沒用。
    林家棟自然要問他們的交易對象，對方也識相地直接供出了朱韜一夥，尤其是交易次數。
    掌握所有證據後，林家棟才開始審問朱韜。
    這時朱韜非常慌亂，要求見律師，林家棟並未阻止，見就見吧，證據鏈已經完成，見了律師也沒關係。
    在審訊室裏，林家棟帶著文員記錄，看著朱韜問道：“朱韜，現在你說還是不說？”
    “什麽？”
    朱韜一愣，你說讓我說什麽？
    林家棟看著朱韜的表情笑了，“看來你不清楚自己的處境，文建仁已經招了，我們也去了你公司，你的電腦資料我們拿到了，交易對象也招了。”
    “現在讓你說，你是說還是不說？”
    朱韜瞪大了眼睛，額頭上的汗珠清晰可見，他不是傻子，在這種情況下，警方根本不需要他的口供。
    對方不問具體問題，隻是讓他自己說，如果說得少，庭審時會更麻煩；如果說得多，罪名肯定輕不了。
    林家棟的目的正是如此，他想讓朱韜主動開口，而非直接提問，以便對比三方供詞是否存在矛盾。
    “呃...”
    朱韜顯得猶豫，內心慌亂。
    林家棟卻很從容，端起桌上的咖啡輕啜一口，這可是他自己研磨的。
    他靜靜品味著咖啡的香氣，未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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