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臨時體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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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時辰後。
陳大錘把戰利品碼成小山包,
最頂上壓著對 光的金屬爪——
【螳螂奪命鉤】
佩戴後自 醒禁忌武學:螳螂掏心手大圓滿)
“這波直接起飛!”
鐵爪剛扣上手腕,
無數凶殘招式瘋狂灌進天靈蓋。
辦公室瞬間刮起腥風血雨!
嘭!!!
水泥牆被捅出蜂窩狀窟窿,
碎渣嘩啦啦掉進樓下大排檔的火鍋裏。
“老子現在能單挑葉問!”
陳大錘摘掉鐵爪瞬間變回菜雞,
敢情這玩意兒是臨時體驗卡。
咣當!
馬仔破門而入時,
隻見自家老大踩著人字拖訓話:
“那窩倉鼠給爺供起來!”
“黑絲送你馬子穿!”
說完甩著鑰匙扣揚長而去,
背後牆壁正在漏風......
鐵蛋搞來的那堆活物,除了兩隻烏龜,全讓龍傲天給宰了。
除了爆出幾件帶特效的玩意兒,剩下全是泡麵和礦泉水。
倒是小黃書,龍傲天又摸出來幾本。
“哐哐哐……”
“王主編,忙著呢?”
《爽刊》主編王大錘一抬頭,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哎喲喂!龍爺!您有啥指示?”
王大錘躥得比兔子還快,畢恭畢敬把龍傲天按進真皮老板椅,轉身就泡頂級龍井。
雜誌社誰不知道現在這位爺是東星扛把子親封的話事人?
龍傲天翹著二郎腿,從西裝內袋甩出三本油墨未幹的書。
《 老王》《俏房東》《浪蕩江湖》
王大錘捧著書一臉懵逼,偷瞄龍傲天正在吹茶葉末兒,隻好硬著頭皮翻書。
半小時後。
“絕了! 絕了!”
王大錘一蹦三尺高,褲襠頂起蒙古包。
“咳咳。”
龍傲天茶杯往桌上一磕。
王大錘趕緊夾著腿坐下:“龍爺,這書要是能出版……”
“出版?”龍傲天彈了彈煙灰,“咱們《爽刊》印 女封麵的時候,你丫想過出版?”
王大錘一拍腦門——自家雜誌往報亭一擺,掃黃辦的都得繞道走!
“從下期開始,每期連載三章。”龍傲天吐個煙圈,“要在最癢處斷章,懂?”
王大錘點頭哈腰,活像隻 的龍蝦。
林震東把自己的計劃向李耀陽全盤托出。
“東哥,明白!咱們得讓那幫讀者天天抓心撓肝,刊物銷量才能爆!”
李耀陽猛地捶了下大腿,看向林震東的眼神裏全是火星子。
“對路!”
“後麵這事兒你要砸了招牌……”
林震東指間煙頭啪地炸出猩紅火星。
“東爺您您好!”
李耀陽後脖頸汗毛唰地豎起來,這才記起眼前人還是九龍話事人,胸口拍得哐哐響:“這期刊物不加印五千本,我把自己塞進印刷機!”
機車咆哮著撕裂夜色。
林震東單手套著狼頭拳刺,後腰硬物輪廓在風衣下若隱若現。三樓窗口窗簾詭異地晃了晃——蘇晚晴這兩日根本不該出門。
門縫裏滲出的黑暗帶著鐵鏽味。
梳妝台倒扣在地上,口紅管斷成三截,像被人生生踩爆的血管。衣櫃裏空蕩得刺眼,唯獨那件墨綠色旗袍還掛著,領口別著張撲克牌——黑桃a。
“長興的狗膽喂肥了?”
林震東膝蓋壓得茶幾哢哢裂響。昨天碼頭那場火拚,司徒浩南的人至少折了二十個馬仔。現在這幫雜碎竟敢動到他頭上!
七月十四的月亮泛著屍白。
長興 後巷,三個馬仔正圍著鐵桶燒紙錢。火苗突然呼啦竄起三尺高,映出巷口那道拖著鋼管的身影。
“告訴你們坐館。”
鋼管刮過水泥地濺起串串鬼火:“明天正午前見不到人……”
鐵桶轟然爆開,滿天灰燼中傳來脊椎折斷的脆響。
“大飛的魚頭炮跟老子是過命的交情,還收了我五十萬,你放心,他絕對不敢吐半個字!”
“洪飛那個撲街不就仗著手裏有把噴子?差點把阿虎打成殘廢,還敢在龍哥麵前囂張?”
“這口氣我鐵頭一定替龍哥和阿虎出了!”
鐵頭狠狠捶了下桌子,眼裏全是狠勁兒。
作為九龍城五豹之一,論砍人他比不上阿虎,論腦子也比不上喪彪。
在龍哥手底下,他和狗皮兩兄弟說白了就是湊數的。
要不是從小在廟街一起混,後來又一起跟了大佬,根本輪不到他們上位。
現在阿虎差點被洪飛搞廢,要是他能把洪飛擺平,龍哥絕對會高看他一眼。
“鐵頭哥……我還是覺得這事兒懸……”
狗皮搓著手,想起洪飛用槍頂著阿虎腦袋的樣子,腿肚子就發軟。
……
另一邊,洪飛一腳踹開倉庫鐵門,把爛命華拽到跟前。
要查馬子被誰綁了,還得靠這群矮騾子去挖。
“大佬!問清楚了!”
“綁走大嫂的是和聯勝的魚頭炮!”
“和聯勝魚頭炮?”
洪飛眯起眼睛,腦子裏閃過和聯勝的底細。
和聯勝盤踞港島百十年,初代坐館鄧伯靠碼頭起家。
鄧伯死後,社團交給他兒子鄧天豪扛旗。
這和洪興的陀地傳承一個路數,都是父子接班。
可惜鄧天豪是個廢柴,這幾年和聯勝已經大不如前。
不過到底是老牌字頭,在港島勉強還能算二線社團。
“大佬,魚頭炮是和聯勝新紮的紅棍。”
“道上都說這家夥手黑,新義安和14k都有人折在他手裏。”
“聽說和聯勝那幾個老頭子都很挺他!”
爛命華蹲在邊上,把打聽來的消息倒了個幹淨。
洪飛斜眼瞥了瞥他,這癩皮狗倒是有點用處。
“我跟魚頭炮素不相識,他綁我馬子做什麽?”
“大佬……我聽說,魚頭炮跟鐵頭是結拜兄弟,倆人經常在澳門賭錢。”
“鐵頭?”
洪飛冷笑一聲,果然和他猜的 不離十。
本以為會是龍哥親自出手,沒想到是鐵頭這個二五仔先跳出來。
難怪後來九龍城五豹裏,鐵頭最早被扔進維多利亞港喂魚。
找死的人永遠衝在最前麵。
現在對方已經亮刀,洪飛自然要斬草除根。
且不說綁他女人是江湖大忌,單說砸了他旺角的場子,這筆賬就必須用血來還。
洪飛是鬼腳七的頭馬,那就是和勝和的雙花紅棍。
長興的人敢踩過界抄他老窩,要是縮卵,豈不是告訴全港島他東星耀揚怕了洪興大飛?
“爛牙雄!”
“大佬!我在!”
耀揚一腳踹翻茶幾,玻璃渣混著血絲紮進手心,“吹雞!五百刀手!今晚我要洪興堂口變靈堂!”
爛牙雄後頸汗毛炸起,他見過大佬這個眼神——上次銅鑼灣紅棍被塞進混凝土立柱時就是這副表情。
“即刻搖人!”爛牙雄摔門狂奔,諾基亞3310按出殘影。
他確實打不過和聯勝飛機那種癲佬,但洪興這些年被條子掃得七零八落,扛把子蔣天生還在赤柱啃窩頭,怕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