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柱，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那麽兩大盒飯菜，裏麵都是葷菜，好幾個大人都夠吃，你們兄妹倆怎麽會吃不完？"
    何雨柱心裏冷笑。
    這老太婆真不要臉，居然來算計兩個小孩。
    這年頭誰家不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她倒好意思張這個口！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您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賈張氏見情況不妙，立即著急起來。
    "柱子！街坊鄰居互相幫襯一下怎麽了？你東旭哥從小跟你一起長大，分點飯菜怎麽了？練武能當飯吃？比你東旭哥的前途還重要？"
    轉正考核就在眼前，賈張氏心急如焚。
    要是能轉正，東旭相親時也能多幾分麵子。
    她家本來就窮，再不裝點門麵，恐怕連鄉下姑娘都看不上！
    "嗯，確實更重要。這事沒得商量。"
    何雨柱平靜地點點頭。練完功後，他活動了下身體，準備回屋。
    "你何雨柱，這麽小氣可不行！年紀輕輕就這樣，以後還了得？"
    眼看傻柱就要進屋，賈張氏立刻扯著嗓子鬧起來。清晨的四合院裏，這聲音格外刺耳。
    不少人都被外麵的動靜吵醒了。
    怎麽回事？
    賈張氏又在鬧騰？
    她又和柱子懟上了？
    屋裏的人隻能隱約聽見吵鬧聲。
    中院的易家，易中海和妻子還在睡夢中，被外麵的喧嘩聲驚醒。
    "賈張氏和柱子鬧起來了？快去看看。"一大媽趕緊推了推易中海。
    原本昏昏沉沉的易中海，聽到牽扯到賈家和柱子的事，立馬清醒了。
    "柱子，做人不能太自私。練功什麽時候不能練？現在你東旭哥臥病在床，你連口菜都舍不得給？"
    賈張氏不依不饒，嗓門越來越大。她打定主意要讓何雨柱在院子裏難堪。
    要麽把菜分給她，要麽就鬧得全院都知道！
    "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易中海披著外套快步走出來，語氣中帶著居高臨下的意味。他不動聲色地站到賈張氏旁邊，詢問事情經過。
    聽完賈張氏的講述，易中海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來回打量。
    "一大爺，您給評評理。東旭躺了這麽多天，要是能吃上柱子帶的菜，早就該好了！"
    易中海心裏清楚，賈張氏是看傻柱沒長輩撐腰才敢來要東西。但他想到賈東旭的情況確實不好，或許吃點好的真能幫助恢複。
    "柱子，這事你真得幫幫忙。你東旭哥需要營養，你帶的菜對他恢複有好處。"易中海試著說服何雨柱。
    "一大爺，菜對他當然有好處。但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和雨水就不用吃飯了？"何雨柱直接拒絕。
    易中海表情有些尷尬，繼續勸道"柱子，鄰裏之間要互幫互助，不能光顧著自己"
    "打住！真要菜也行，一個飯盒五萬塊。東旭哥都這樣了，賈大娘不會舍不得吧？"
    什麽互幫互助？真要幫忙，你易中海怎麽不自己掏錢？
    拿我給雨水帶的菜去充好人？
    "你這孩子"
    易中海沒想到何雨柱這麽固執，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柱子以前可不是這副德性。
    何大清還在的時候，偶爾和柱子聊天，那時候他哪有這麽倔！
    一聽一盒菜要五萬塊，賈張氏的臉立刻拉得老長。
    "柱子，你瘋了吧！五萬塊一盒菜？裏頭鑲金子了？！"至於那句"舍不得"，她壓根就沒往心裏去。
    什麽舍不舍得，她壓根就不想花自己的錢！
    前段時間，賈張氏故意在易中海麵前提起東旭生病的事，從他那裏要了不少錢。
    既然有人掏錢，她自然舍不得動自己的積蓄。
    何雨柱臉色一沉。
    "愛買不買，我這菜還不夠我和雨水吃的。"
    說完轉身就要回屋。
    賈張氏急了。
    "站住！柱子，你這麽沒良心，要是東旭考核不過，你負得起責任嗎？"
    見攔不住他，她竟想上前拉扯。
    可現在的何雨柱哪是她能碰的？
    還沒碰到衣角，何雨柱側身一閃，反手就是一巴掌"想動手？"
    他冷眼盯著賈張氏，如今比她還高出半頭。這一巴掌打得賈張氏頭暈目眩。
    "柱子！"易中海急忙喝止。
    "你怎麽能對長輩動手！"
    話雖這麽說，他心裏清楚賈張氏理虧。要菜本就不占理，現在還想動手，實在不像話。
    "長輩？她這副強盜模樣也配？一大爺，您該不會和她是一夥的吧？"
    何雨柱眼神淩厲地掃向易中海，仿佛下一秒就要給他也來一巴掌。
    易中海心頭一顫。
    "什麽強盜不強盜的，你賈嬸子不是那種人"
    這罪名他可不敢認。再說柱子也太較真了，一點小事鬧成這樣。
    賈張氏這才回過神。
    她怎麽就成強盜了？不過是想要點菜，這小子不僅小氣，心腸還這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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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臉上火辣辣的疼讓她不敢再鬧，隻能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
    "想吃就拿錢買。要不是看在同住一個院，這菜我還不賣。以後誰想占便宜，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並非不通人情，但想耍無賴？沒門！
    等他進屋後，
    易中海和賈張氏站在院裏，臉色難看。
    剛才的動靜引來不少鄰居圍觀。
    "賈張氏又在打何家的主意？"
    "太欺負人了，何大清走後，就欺負何家沒人。"
    "柱子年紀輕輕帶著妹妹不容易。"
    "看賈張氏那臉色，肯定沒占到便宜。"
    "易中海也是，淨為他徒弟操心。"
    "賈東旭倒黴，攤上這麽個媽！"
    "要不是她瞎鬧，兒子能掉水裏嗎"
    院子裏就這麽大，什麽事都瞞不住。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又是賈張氏在胡鬧，想占何家便宜。
    柱子雖然年輕，可不好欺負，看這情形，賈張氏和易中海都沒討到好處！
    “老易，您來評評這個理，這事兒能賴我嗎？東旭這身子骨眼見著一天天垮下去了！”
    賈張氏拽著易中海進屋，瞧見床上躺著的賈東旭便抹起了眼淚。
    賈東旭臉上沒半點血色，和剛溺了水那會兒一個模樣。
    易中海看得直嘬牙花子。
    “老嫂子，往後可別再鬧騰了。柱子歲數小歸小，可也不是好糊弄的。真把他惹毛了叫來軍管會，我看你怎麽收場！”
    幾回交道打下來，易中海算是摸透了何雨柱的性子。
    想在他麵前耍橫根本討不著好。
    這小子門兒清，三兩句話就能把事情鬧大，到時候誰臉上都不好看。
    像賈張氏這般撒潑耍賴的，挨耳光都是輕的，保不齊就得被帶走蹲號子！
    易中海愁眉不展地盯著賈東旭。
    這孩子的病再這麽拖下去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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