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軍令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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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宮中便來傳旨,宣霍無忌上朝!
司禮太監王承恩說道:“小王爺啊!秦相和潘國丈彈劾你昨日去大理寺搶人,你可要小心應對啊!”
“多謝公公,我自有分寸!”霍無忌安排諸事後便辭了老太君去宮中上朝!
說是上朝其實朝會早已散去,隻是秦檜一黨彈劾霍無忌一事還需有個定論!
皇帝將幾位宰相留在奉天殿隻等霍無忌前來答辯!
來到奉天殿,諸禮完畢,皇帝佯怒道:“霍無忌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包圍大理寺劫人,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陛下,臣眼中的王法正是陛下!”
“什麽意思?”
霍無忌答道:“陛下賜臣金牌令箭捉拿白蓮教反賊,我做的事情就是王法!”
“笑話!”潘仁美說道:“你抓拿白蓮教反賊與那彭越何幹?他會是白蓮教反賊嗎?”
“原來是潘國丈!”霍無忌笑道:“國丈說的沒錯,彭越正是白蓮教反賊!”
“哼!你有何證據?”
“彭越親口承認之事,還需要證據嗎?”
此言一出,朝中眾人頓時心思急轉,誤叛的有,主動承認的還真是少見!
潘仁美說道:“既是反賊便該淩遲處死,小王爺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不急不急!”霍無忌笑道:“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反賊,容我好好審問,讓他供出同黨!”
“同黨!”潘仁美嗬笑道:“那彭越是虎賁衛,若他是白蓮教反賊,那東宮……”
“哎!潘國丈!”霍無忌說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說太子……”
潘仁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見陛下眼神不善,急忙躬身道:“老臣絕無此意,霍無忌你莫要誣陷老夫!”
這時秦檜站出來說道:“啟奏陛下,據老臣所知,那彭越一直都是虎賁衛,從未去過梁州,他若是反賊,那說明白蓮教已滲透東宮,此事幹係重大,老臣提議讓錦衣衛連同三司會審彭越,抓拿其他反賊!”
高俅聞言急忙道:“臣附議!”
蔡京也站出來說道:“臣也附議!”
霍無忌心中一驚,這秦檜還真老奸巨猾,這麽一來就不好暗箱操作了!
皇帝沉思著看了一眼房玄齡和寇準!
寇準站出來說道:“臣倒以為不妥!一者,追捕反賊亂黨一直都是錦衣衛份內之事,直接由陛下主導,成效極快!三司會審人員眾多,意見繁亂,反倒耽誤了辦案的時間!”
“二來,白蓮教在梁州作亂已有兩年,如今滲透到京城,恐怕會有大陰謀,此時更應讓錦衣衛火速追查,避免反賊奸計得逞啊!”
房玄齡點頭道:“臣附議!”
皇帝又看向胡惟庸,胡惟庸抱拳道:“陛下英明,自有決斷!”
蔡京這時說道:“陛下,若無三法司協同,隻怕……小王爺會被賊人蒙騙,牽連無辜啊!而三法司會審可辨明真偽也能協助抓拿反賊!”
霍無忌說道:“蔡大人此言差矣,所謂三法司會審就是審案,如今隻是抓了一個反賊,都沒有案子審什麽?還是等我將反賊一網打盡,然後再由三司定罪吧!”
蔡京聞言,求助的看向高俅,高俅卻視而不見,如今他不願與鎮東王府正麵衝突,昨日高坎被打個半死,他知道後盡管非常生氣,卻也不敢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隻能默默忍下這口氣了!
皇帝這時說道:“寇準言之有理,反賊之事還是交給錦衣衛全權辦理,若有疑慮再由三司會審吧!”
秦檜這時又說道:“既然要抓拿反賊,那就要抓緊時間,小王爺打算幾天肅清反賊?”
霍無忌心中暗罵:這老小子是想逼我立軍令狀啊!彭越反賊的身份還是自己捏造的,他到現在都沒見過白蓮教的人,讓哪兒肅清去?
“就……一個月吧!”
“小王爺,反賊蓄謀已久,不知有何奸計?你可要抓緊時間!遲了,怕是陛下的安危也會受到威脅啊!”
霍無忌一咬牙道:“半個月!”
“好!那就當著陛下的麵立下軍令狀!”
皇帝看向霍無忌,眼神帶著詢問!霍無忌抱拳道:“請陛下放心,半月之後自有分曉!”
秦檜又問道:“若是沒有結果呢?”
霍無忌一瞪眼無賴道:“沒有結果還能怎麽著?你殺了我!”
秦檜笑道:“小王爺言重了,若是沒有結果,隻能說小王爺能力欠缺,還需曆練啊!”
寇準感覺話風不對,立馬站出來說道:“小王爺忠勇可嘉,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很好的曆練!對日後統領遼東有益無害!”
潘仁美冷笑一聲說道:“軍中無戲言,陛下麵前又怎能兒戲?事關大夏安危,若是辦不到趁早換人!”
霍無忌被激怒了,開口問道:“依國丈之意又當如何?”
潘仁美微微一笑道:“若是半月之後拿不到反賊,小王爺就不要去遼東了,來我北大營曆練吧!”
此言一出,眾人都看向霍無忌,真要是那樣,霍無忌繼任鎮東王位就懸了!
寇準還想維護,不料霍無忌直接同意道:“就這麽定了!”
皇帝一看這種情況,隻得點頭道:“那朕就等結果了!”
潘仁美這時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但老夫更關心那彭越何時處死?”
霍無忌說道:“潘國丈不必著急,凡是進了詔獄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我會為令郎報仇的!”
“如此最好!”
霍無忌又說道:“前兩日白蓮教反賊在城外刺殺我,用的是北大營的弓弩,潘國丈可知道?”
潘仁美一瞪眼道:“小王爺是懷疑北大營中有白蓮教反賊?”
“沒有沒有!”霍無忌擺手道:“弓弩很好弄到,沒準是哪個將士上廁所不小心丟了,或者那去當了買酒喝了,都有很能!”
“一派胡言,北大營軍紀如山,弓弩都記錄在冊,絕不會丟失!”
皇帝適時開口道:“既然弓弩出自北大營,國丈便讓無忌去查一下,若真有賊人潛入軍營後果不堪設想!”
潘仁美隻好說道:“老臣領旨!北大營隨時歡迎小王爺來查案!”
“我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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