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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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百姓們擁擠看熱鬧,得到消息的東林黨人急匆匆的趕來此地!
    顧憲成等人看著李三才被羞辱致死,頓時怒不可遏,手指霍無忌罵道:“霍無忌,你殘殺朝廷命官,目無王法,此等惡行,天理難容!”
    一群文人被煽動立馬舉拳高喊:“天理難容!天理難容!”氣勢洶洶圍向霍無忌,府兵們立馬抽刀上前將這些人擋住!
    這時寇準和錦衣衛紀綱也趕了過來,見現場這種情況,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霍無忌拿著尚方寶劍說道:“本大將軍奉命討伐白蓮反賊,這李三才竟敢扣押我軍將士們的軍需物資,導致我軍延誤戰機,此舉是私通反賊,通敵叛國,罪不容誅!尚方寶劍在此,誰敢讓我的戰士們白白送死,我就送他去見閻王!”
    文人們一時震顫,不敢說話!
    霍無忌又對著紀綱說道:“紀統領,這個白蓮教奸細可是我幫你抓出來的!”
    紀綱聞言立馬抱拳道:“小人失職,即刻查辦!”
    霍無忌又轉向寇準說道:“寇大人,我可不想再遇到這種事了,會讓將士們心寒的!”
    “小王爺放心,老臣親自督辦軍需!”
    那邊高攀龍突然大聲哭喊道:“權臣當道,國無寧日啊!三才兄,你含冤而死,吾等必為你雪恥平反!”
    一人見狀喊道:“霍無忌,你誣陷忠良,專權暴虐,我等誓與你鬥爭到底!”
    另一人高呼道:“眾學子,我等飽讀聖賢書,立誌治國安邦,今日正是撥亂反正,打倒霍無忌這個亂政軍閥!”
    文人們紛紛響應,舉拳高呼:打倒霍無忌,打倒軍閥亂政!軍閥亂政禍國殃民!
    府兵圍攏上前,護住霍無忌!
    霍無忌見此情景,心中暗怒,躍馬上前,一把抽出尚方寶劍說道:“尚方寶劍在此,再敢阻撓誣陷本將軍,以通敵罪論處!”
    一人挺胸而出道:“你有本事就殺光我們!不然……”
    話音未落,霍無忌一劍刺出,正中那人胸口!
    “謙益兄!”
    一群人驚呼大喊,錢謙益難以置信的看著霍無忌,隨後倒地咽氣!眾百姓和文人們嚇了一跳,這霍無忌凶殘至此,竟當街行凶!
    霍無忌冷冷一笑,開口說道:“試看吾劍利否?”
    寇準嚇了一跳,急忙對紀綱使了個眼色,紀綱會意,讓錦衣衛上前驅趕眾文人書生!
    錦衣衛們如虎狼一般衝出,提起刀鞘連打帶踹,將這些文人學子暴力驅趕,有武力反抗的就地抓捕!
    霍無忌對紀綱說道:“本將軍出征前不想再看見這些人!”
    紀綱抱拳道:“屬下明白!”
    霍無忌之所以如此鐵血鎮壓,是不想等自己到了前線這幫人在後麵搞事情,雖說軍餉糧草不受朝廷管製,但他們散布謠言,煽動民心對自己也有影響!
    接下來兩天,京城中可謂雞飛狗跳,文人學子們到處散發傳單,痛斥霍無忌殘暴擅權,殺戮無辜,軍閥亂政,種種罪狀罄竹難書!
    錦衣衛和內城兵馬司全城搜捕,但凡張嘴議論或派發傳單者全部抓捕!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姚廣孝等人推測,此事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其目的是要霍無忌聲名盡毀,如此一來,霍無忌出征白蓮教便不得民心!老太君讓霍無忌及時出征,離開京城的輿論漩渦!
    霍無忌無奈,若不是要去打仗,他真想將這幫人連根拔起!
    出征前夜,霍無忌在私院內翻波如浪,張佛兒與杜十娘極盡魅惑,此一別不知時日,三人同榻盡情享樂!
    雲歇雨收,霍無忌左擁右抱,這幾日壓抑的情緒釋放,心情十分舒暢!
    張佛兒柔聲說道:“小王爺明日便走了,佛兒會夜夜祈禱小王爺平安歸來!”
    杜十娘言道:“此去梁州平叛,小王爺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別衝鋒陷陣啊!”
    霍無忌笑道:“放心,我是主帥,坐鎮指揮,不用上陣殺敵!”
    杜十娘又說道:“我還沒去過梁州呢,聽說那裏的廟會很熱鬧,小王爺這次去打仗剛好能趕上,到時候你一定要去看看!”
    “我也聽說過泰嶽廟會,正好,公孫先生要在那裏舉辦武林大會,我順路過去瞧瞧!”
    “武林大會是什麽呀?”
    “就是武林中人開會嘍!準備聯手去打那什麽……飛雲鋒,那個什麽聖王聖母就在那裏,讓這幫武林中人去打!”
    “這樣啊!一定很熱鬧!”
    第二日,天不亮霍無忌便回到了王府,五百府兵早已整裝待發,寇準親自去工部調來旌旗營帳,馬車軍需等物資!
    和珅雇傭了數百名力工隨軍運送,丐幫的眼線也已沿路撒開,為霍無忌提供前方情報!
    旭日東升,朝霞噴薄,母親親自為霍無忌穿上甲胄,眼中雖有欣慰,卻也隱含淚水。
    穿戴整齊,霍無忌與老太君和幾位王妃叩拜了曆任鎮東王,便向府門走去!
    公孫驚鴻,青青,阮紅玉武裝佩劍隨霍無忌一同出征,門外諸將靜立,眼神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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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無忌來到門前,回首看向老太君和母親,倚門相送,心有感傷,猛的屈膝跪地,叩了三個響頭!
    老太君微微點頭道:“孫兒!去吧!別辱了鎮東王的名號!”
    霍無忌重重點頭,出門來翻身上馬,諸將刀槍相撞,高聲大喊三聲“必勝!必勝!必勝!”
    此為鎮東王府出征禮,每逢掛帥出征必在門前軍禮三響!
    敬天!敬地!敬鬼神!也為告慰先輩,震懾敵軍,鼓舞士氣!
    這一日京城百姓被驚醒,因為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聽到鎮東王府的三聲吼了!
    多年來隻要聽到此軍禮,百姓們便知戰神出征,必勝而還!因此這也成了大夏百姓心中最為安全的聲音!
    霍無忌一行雖隻有五百多人,但軍容嚴整,氣勢磅礴,仿佛有千軍萬馬一般!沿街百姓紛紛走出家門為鎮東王府送行!
    在他們心中,什麽軍閥權貴,門閥世族都沒有什麽區別,真正讓他們感恩銘記的是保護他們不受侵犯的人!
    有一句話說的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行至端門,照例皇帝和百官會這裏為將士們送行!
    霍無忌來到之後,隻見金吾羽林分列,旌旗招展,戰鼓轟鳴!
    而城頭上隻有太子,靖王,如意公主,房玄齡,胡惟庸,寇準極少數朝臣前來送行!
    皇帝和東林一黨則不見蹤影!
    太子等人走下城門,來到霍無忌麵前說道:“父皇今日偶感不適,不能來送你,特命我將這禦酒帶來,為你壯行!”
    霍無忌看著禦酒,心中好像明白了什麽!端起酒杯大聲道:“臣謝主隆恩!”隨後一飲而盡!
    太子莫名心酸,拉著霍無忌說道:“千言萬語數不盡,唯有珍重當牢記!”
    霍無忌心中感動,恭敬的給太子磕了一個頭,這一拜拜別的是兄長,拜離的是那皇城!
    霍無忌叮囑太子道:“我不在京中的時日,太子哥要約束好東林黨人!”
    太子知他心中所想,寬慰道:“放心!京中有我,必讓你後顧無憂!”
    隨後霍無忌與如意公主,靖王等人話別,此處按下不表!
    眾人一路送出京城,霍無忌翻身上馬,轉頭看了一眼京城,心中暗道:“再回來這裏就不是家了!而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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