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陌刀之下 人馬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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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胡人之中最令遼東忌憚的,那必然是女真人的鐵浮圖和拐子馬了!這兩個兵種,一個是重裝騎兵鐵浮圖,其裝備可謂武裝到了牙齒,全身覆蓋著厚重的鎧甲,連戰馬都身披重甲,宛如移動的鋼鐵堡壘。在戰場上,鐵浮圖以連排的陣勢發起攻擊,就如同移動的長城一般,勢不可擋,給敵人帶來巨大的壓力。
    而拐子馬則是輕裝騎兵,它們仿照黑雲騎而建,裝備著彎刀和強弩,具有極高的機動性。這些騎兵擅長長途奔襲和突擊,能夠迅速穿越戰場,給敵人的防線造成致命的打擊。
    這兩個兵種都由女真族組成,而它們的統帥金兀術更是一位名將。郭嘉命令劉裕和李存孝前去抵擋的援軍,正是由金兀術率領。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金兀術竟然提前派出了數千拐子馬來偷襲夏軍的營地!
    負責這次截營任務的,是金兀術手下的兩位大將——完顏婁室和完顏銀術可。這兩人各自率領著三千拐子馬,經過長途跋涉,繞了一個大圈,終於抵達了夏軍的後方。
    當距離夏營還有十裏左右時,兩人果斷下令讓將士們悄悄地躲藏在茂密的雪鬆之中,同時派出了幾名身手敏捷的探子前去打探夏營的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探子們終於回來了,並向他們報告說:“夏軍的大營現在已經空無一人,主力軍全部都跑去伊春湖圍剿石虎了!”
    完顏婁室聽到這個消息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他急切地問道:“那營中還有什麽人呢?鎮東王是否還在營中?”
    探子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大纛旗仍然高高地豎立在中軍大營裏,而且此時夏軍正在往營中運送糧草呢。”
    完顏婁室聞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興奮地說道:“這真是上天眷顧啊!那石虎一直對咱們女真人不屑一顧,這次我們若能生擒鎮東王,必定是平定遼東的頭功啊!”
    一旁的完顏銀術可也連連點頭,表示讚同道:“確實如此,大汗真是神機妙算,提前派我們出來,現在隻需要等到天黑,我們就可以分兵出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然而,完顏婁室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還等什麽天黑!我們現在就直接殺過去,他們正在忙著拉運糧草,絕對不會料到我們會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現,肯定能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可是……”
    “可是什麽?天黑也不利於我軍作戰,戰機稍縱即逝,我是主將聽我的!”
    見完顏婁室堅持,完顏銀術可隻好同意,這次偷襲他們神不知鬼不覺,應該不會出問題!
    六千騎兵悄悄分散,從兩個方向逼進,隻見夏軍大營連綿成片,紮根平整地帶,營外有數百輛糧車輜重,軍士們正在往營中推運,大營中軍旗獵獵,操練的兵士毫無防備,馬匹,鎧甲,兵們隨意的擱置一旁!
    完顏婁室心中大喜,當即吹響進攻號角,數千拐子馬騎兵,揮舞著彎刀向夏軍大營極速殺來!
    夏軍將士忽聞山頭異響,皆驚恐張望。定睛一瞧,乃敵襲之象,遂急忙鳴鑼,聲徹營中,高呼道:“敵襲!有敵軍!”
    營外負責運糧的兵士,聽聞警訊,頓時拋下輜重糧車,慌不擇路地奔入大營。一時間,營門處人喊馬嘶,混亂不堪。
    “殺啊!殺啊!”胡軍騎兵如疾風驟雨,風馳電掣般殺入夏軍大營。夏軍將士猝不及防,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慌亂逃竄。更有甚者,衣裳尚未著好,便被胡人利刃斬殺於營中,血濺當場。
    完顏婁室手持彎刀,縱馬高呼:“隨我殺往中軍大營,活捉鎮東王!”其聲如雷,胡軍騎兵皆齊聲響應:“殺啊!活捉鎮東王!”勝利的喜悅衝昏了他的頭腦,他仿佛已然看到女真部落鐵騎踏破遼東的景象。
    待胡軍騎兵衝過重重軍帳,來到中軍大營時,攻勢卻陡然停滯。隻見中軍營帳之前,不知何時堆滿了輜重車,層層疊疊,足有兩圈,將將帥營緊緊圍攏。圈內盡是全副武裝的長槍步兵與弓箭手,嚴陣以待。大纛旗下,鎮東王霍無忌端坐在交椅之上,威風凜凜,身旁郭嘉、青青、阮紅玉及護纛營的勇士們環立左右。
    霍無忌朗聲道:“本王等候多時了!”言罷,忽聞一陣鼓聲隆隆作響,如雷霆震耳。殺聲自四麵八方響起,那些看似空無一人的營帳之中,瞬間衝出無數兵卒。魯智深、武鬆、典韋、許褚、阮氏三雄、張橫、張順各率麾下兵卒,來到陣前,齊聲喝道:“還不下馬投降!”
    完顏婁室暗叫不好,高呼道:“遭了!中計了!給我殺!”阮紅玉一聲令下:“放箭!”頓時,四處埋伏的弓箭手萬箭齊發,箭如雨下,胡騎紛紛中箭,墜馬倒地,哀號之聲不絕於耳。
    “快衝出去!”完顏銀術可慌忙大叫。胡軍騎兵頓時向四麵八方衝擊,妄圖殺出一條血路。忽聽一聲大喝,魯智深揮舞禪杖,一杖放倒一匹胡騎。典韋、許褚、武鬆等人也瞬間殺入敵群,如猛虎入羊群。鮑旭、項充、李袞等刀斧手則專砍馬腿,長槍兵亦紛紛突刺,與胡軍展開混戰。
    完顏婁室不敢戀戰,急令撤退。勒馬行至營門,卻見輜重車已將左右通路封死。此時,伴隨著咚咚咚的震地聲響,李嗣業率領陌刀隊如神兵天降,將胡軍三麵圍困。
    李嗣業一聲大喝:“弟兄們!開刀!”陌刀營將士舉刀便砍,刀光閃爍,一刀下去,人馬俱碎,鮮血飛濺,內脹流了一地。
    完顏婁室大喊:“放箭!突圍!”胡軍頓時箭如飛蝗般射出。然而,陌刀營將士身披重甲,又有輜重車掩護,根本不懼弓弩。阮紅玉見狀,亦下令放箭,拐子馬頓時倒下一片。
    此時,數千拐子馬騎兵被困於營中,前後有輜重車阻路,馬匹無法衝出去。遠處有箭矢壓製,近處有陌刀碎身,完全陷入了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李嗣業脫去外袍,袒露上身,舉刀率先殺入敵群。陌刀一掃,碎屍一片,不消片刻,營中便遍地橫屍,幾無落腳之地。典韋、許褚、武鬆、魯智深也加入了收割行列。許褚躍馬而上,一斧將完顏銀術可劈落下馬。
    胡騎見無路可逃,紛紛呐喊著作困獸之鬥。然而,在陌刀的寒光之下,再多的吼聲也隻是絕望的慘叫。這場慘烈的戰鬥,直殺得血流成河,屍骨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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