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低比例的「魔術師」——準備演示「水聖級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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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清晨,天色微亮,帶著露水的清新空氣,讓人心曠神怡。
昨天洛琪希那深受打擊、蹲地畫圈的模樣還曆曆在目。
崔辭憂笨拙的安慰,似乎效果甚微。
最後還是,洛琪希自我調節,恢複了一些精神,一同返回了伯雷亞斯家。
【不過洛琪希畫圈圈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昨夜崔辭憂輾轉反側,為自己窺破「魔術的部分本質」而興奮,以至於差點忘記了每日例行的消散精神力感知和冥想“功課”。
在早餐時看著仍有些精神不振、眼神躲閃的洛琪希,崔辭憂有些抱歉。
洛琪希對魔術很在意,在她看來這是她唯一自豪、且拿的出手的東西。)
洛琪希的自卑:被歧視的魔族身份——中央大陸是人族聚居地,歧視魔族;自己認為隻有小孩、變態才會喜歡自己的貧瘠身材;哪怕是自己的同族“米格路迪亞”,自己也不會使用名為“念話”的種族能力,就像是現代社會人類中的“聾啞人”。)
平均四萬個人才能有一個上級魔術師,動漫保羅曾說王級魔術師,在這個世界不足一掌之數)
昨天,因為魔力的原因。除了水聖級別的魔術外,洛琪希給我演示了所有的魔術。比如:上級水魔術——降雨)
早餐結束後,按照約定,今天繼續去郊外施展魔術。
於是,他們再次前往羅亞郊外。
陽光透過逐漸散去的薄霧,灑在前方的草叢上,露珠在草葉尖閃爍著光芒。
馬蹄踏在濕潤的土地上,發出輕柔的聲響。
兩人依然是共乘一騎,依舊是那匹白馬,依舊是崔辭憂在控韁,洛琪希坐在他的身前。
隻是今天的氣氛,比昨日更加自然。
洛琪希與他一邊閑聊,一邊騎著白馬趕路。
馬匹在顛簸的時候,兩人的身體會貼的更緊一些,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很在意。
空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屬於她的、混合著植物清香的味道,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
【昨天通過引導洛琪希老師的魔力,體驗了初級攻擊魔法……那種通過精神力調動魔力、進而影響現實物質的感覺,太清晰了。結合伯雷亞斯家圖書館裏那些《魔術教材》的描述……我的猜想,應該八九不離十。】
崔辭憂默默地在心中梳理著昨日的感悟,以及由此衍生出的對魔術、意識、魔力、元素本質的推論:
【1. 水元素:教材中隻說是溝通水之精靈。但實際體驗中,我用精神力引導魔力時,清晰地’感覺’到是魔力在捕捉、聚合空氣中無處不在的某種‘微粒’,最終形成了水。那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我前世所知的水分子(h?o)。魔法,在這裏是直接作用於分子層麵,進行宏觀物質的構建。】
水魔術就是用魔力鏈接空氣中的氫氧原子構築成水,不可能在真空的環境內,形成水的。)
【2. 火元素:教材同樣語焉不詳,多與火焰、燃燒等概念聯係。我施展火球術時,感覺到魔力似乎在……’燃燒’?不,更像是魔力本身作為一種高能量介質,劇烈地激發了周圍空氣中的某種活性成分,產生了光和熱。空氣中最活躍、支持燃燒的是什麽?氧氣!所以火係魔法的本質,是利用魔力作為能量源,強製性地引發周圍環境主要是氧氣)的劇烈氧化反應?輸出的魔力量越大,反應越劇烈,溫度就越高,火焰也就越強。這解釋了為何在缺氧環境下火係魔法威力會減弱的記載。】
所以原著魯迪說,火焰魔法輸出魔力的量越大,溫度越高,範圍越廣。)
【3. 土元素:這個最特別。教材中提到要腳踏大地才能更好施展。我昨天嚐試時,確實感覺到魔力是沉入地下,調動泥土岩石。但當我刻意嚐試在空中構築土牆時,雖然失敗了,卻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牽引感’。魔力似乎延伸出去,試圖從遠處的地麵‘拉取’土石。這種感覺,非常微弱,但帶著一種……跨越空間的特性!難道土係魔法,除了操控腳下物質外,還隱含著一絲微弱的‘召喚’屬性,或者說,與空間建立了某種聯係,能夠‘傳送’或‘召喚’土元素?這或許能解釋一些高級土係魔法為何能憑空造物或者改變地形。】
我要是高空中去施展土魔術,那麽就要從最近的地方去召喚「土」,距離越遠消耗的魔力越大。)
【4. 風元素:教材描述為呼喚風之精靈。我昨天施展’吹風’時,有意識地沒有去’呼喚’什麽,而是用精神力引導魔力,在前方區域製造了一個低壓區,同時在後方施加推力。結果,形成的‘吹風’,其強度和指向性,明顯比洛琪希老師演示的、更依賴‘感覺’和‘祈使’的版本要強上不少。這印證了我的猜想:風係魔法的本質,就是通過魔力直接幹預空氣分子的運動,製造氣壓差、形成定向氣流。至於自然界風的形成涉及的溫差、氣壓、自轉等複雜因素,魔法直接用魔力跳過了這些前置條件,實現了更直接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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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魔術,就是利用魔力形成高低氣壓,從而形成風。)
基於穿越前的記憶,讓我能在更“科學”的視角去解讀魔術。
魔術,或許並非神秘莫測的超現實能力,而是遵循著一套嚴謹的、可以用另一種“科學”結合魔力和物理規則,使用出來的“魔術”)來解釋的體係。
為了進一步驗證這個想法,崔辭憂需要觀察更高層次、更複雜的魔法現象——聖級魔術
“洛琪希老師,”
崔辭憂和洛琪希繼續閑聊:
“我能問個問題嗎?在這個世界上,魔術師……普遍嗎?或者說,成為魔法師的難度大概是怎樣的?”
洛琪希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她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回憶導師教導過的知識,然後輕聲回答:
“根據魔法公會和拉諾亞魔法大學的統計……大概……二十個人裏,能發掘出一個具備魔法師天賦的人。”
“哦?二十分之一?”這個比例不算太低。
“但是,”洛琪希補充道,“擁有天賦,並不意味著就能成為魔法師。這二十個有天賦的人裏麵,最終能夠通過學習和訓練,成功掌握施法能力、成為一名正式的魔術師的人,通常隻有一個。”
“也就是說……四百分之一?”我心中計算了一下。這個比例,就相當低了。
洛琪希點了點頭,語氣帶著一絲感慨:
“是的,大約四百分之一。這還隻是能施展初級魔法的魔法師。想要達到中級、上級,乃至更高的聖級、王級、帝級……那更是難上加難。”
“那……上級魔法師呢?大概是什麽比例?”崔辭憂繼續追問道。
“上級魔法師……”洛琪希想了想,“大約一百個正式魔法師裏,才能出現一個吧。”
“一百個魔法師出一個上級……”他迅速心算,“那就是……四萬分之一?!”
這個數字讓他有些咋舌。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洛琪希的聲音有些低沉,“所以,每一位上級魔法師,都足以在一方區域內享有極高的地位和尊敬了。”
“是嗎……比例還真是低得驚人啊。”崔辭憂有些若有所思。
【原著的七星靜香說:“這個世界……明明連路邊的一具屍體,甚至一塊普通的石頭,都可能蘊含著微弱的魔力,整個世界的魔力濃度遠超我想象。按理說,魔法師的出現概率應該更高才對。為什麽條件會如此苛刻?”】
【洛琪希老師說的‘魔法師天賦’,恐怕不僅僅是指體內能積蓄的魔力總量要達到某個閾值。更關鍵的,恐怕是‘精神力’。必須要有足夠的精神力,才能在哪怕最基礎的詠唱輔助下,感知、溝通、引導自身的魔力,並進一步連接到外界的元素,最終按照術式構築出魔法。魔力量不夠,或者精神力太弱、無法有效操控魔力,都無法成為魔法師。】
【這麽看來,我這種完全沒有自身魔力,卻擁有異常強大精神力的情況,簡直是異類中的異類……】
【不過,昨天體驗的終究隻是初級魔法,雖然驗證了一些基礎猜想,但還不夠。】
【初級魔法的相對簡單,或許還不足以完全體現魔法與’科學規律’的深層聯係。】
【我需要更高級別、更複雜的魔法現象來做樣本,來進一步證實——魔法,是否真的是一種另類的、可以用’科學’邏輯來解析的體係?】
這個世界的魔術師沒有劍士強大,但是卻更吃天賦。魔力量不在小時候去消耗增長,到了少年時代就會定型,所以有魔力量是天生的這一說法。)
這個世界的規則,魔力量足夠,但是沒有足夠的精神去激發魔力,那麽也是沒有魔術師的天賦。)
魔術師的天賦是:魔力量和精神天賦的綜合體)
精神的力量設定:
就是混合著意誌力的一種精神方麵的力量。
比如現實世界,人對疼痛的感知本質都是一樣的,隻是忍耐的力度不一樣。
拿現實舉例子,有兩個人在打籃球方麵都受過傷,而且都是一樣的傷——右踝撕脫骨折。
一個人是痛的打滾救護車拉醫院,一個人是一個腳崩到電動車上,自己去診所,後來診所醫生說你要去醫院。
所以魯迪烏斯的天才本質):
——三十四歲的靈魂重生成嬰兒,再次經曆人生。
什麽都不做的話,正常的成長起來,都會有起碼相當於常人兩倍的精神能量。
況且他從嬰兒時期就開始「鍛煉魔術」,到三歲就可以使用「中級的水魔術」,五歲就掌握了「水聖級魔術」。
而且,在魔力方麵體內有著超濃鬱的“拉普拉斯因子”。
由於是現代人掌握著一些現代物理、化學方麵的知識,對於「魔術」有著更好的理解。
而劍士的話,對比魔術師的話。
天賦差的話,不能成為「魔術師」那就不能成為魔術師了,哪怕是初級的「魔術師」。
但是想成為劍士的話,哪怕天賦再差。
大多數人不可能,體內連產生一絲鬥氣的魔力量都沒有,所以最差也能成為「初級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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