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羽之被抓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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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羽之一路風塵仆仆地趕赴都城,徑直朝著藥神閣奔去。
    他的腳步匆匆,衣衫都因連日的奔波有些破損,可心中滿是對時少卿的擔憂。
    那些人像押送犯人般帶走了時少卿,怎麽會是時少卿的家人。
    可當他好不容易來到藥神閣門口,卻被守衛毫不留情地攔住了去路。
    “我真的與你們少東家相識!勞煩你進去通報一聲,讓他出來見我一麵!”
    羽之滿臉焦急,眼中透著無盡的懇切,聲音都帶著一絲急切的顫音。
    “我們少東家身份尊貴,豈是你這般隨隨便便就能見的?”
    守衛雙手抱胸,連正眼都未曾瞧他一下,絲毫不為所動。
    羽之急得眼眶泛紅,像隻無頭蒼蠅般在守衛身前不停地哀求著,可那守衛就像一座頑固的雕像,任他如何苦苦哀求,都沒有絲毫效果。
    羽之滿心無奈,隻能垂頭喪氣地轉身離去。
    就在他緩緩步入一條安靜的無人街道時,“嗖”的一聲輕響,宛如尖針刺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靜。
    “誰!”
    下一刻,四周不知從何處冒出好些人,悄無聲息卻又迅猛無比地將他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
    這些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鬼魅一般,毫無征兆地現身,那場景,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死死困住。
    ……
    三日後……
    “弟弟,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
    玄知許的眉眼間盡是戲謔,話猶未盡,手上已然發力。
    隻見他迅速伸手,精準地抓住時少卿的手腕,全然不顧對方感受,生拉硬拽地將他往外扯。
    “你!”時少卿眉頭緊皺,滿臉嫌惡。
    這人著實太過沒規矩,簡直不可理喻,每次都這般,一聲招呼都不打,便肆意動手拽人。
    ……
    玄知許神色淡漠,引著時少卿朝水牢走去。腳步所過之處,陰森氣息如潮蔓延。
    玄知許邁著沉穩的步伐,從容走到水牢之畔,身姿筆挺地俯視著裏麵的一切。
    而時少卿的腳步,卻不自覺地變得遲滯,每一步都仿佛被千斤重擔壓製。
    看到羽之在水牢中奄奄一息,拚命掙紮,時少卿臉色驟白,呼吸急促沉重,仿若被扼住了咽喉。
    他瞪大雙眼,眸中滿是震驚、憤怒與痛惜,整個人僵在原地。
    “你這是幹什麽?!”
    時少卿聲音顫抖,憤怒與難以置信交織回蕩。
    【你需要保下羽之。】
    “他幫你一起瞞著本君,害你我分離足足七年,這還不夠嗎?”
    玄知許眼中透著狠厲,讓時少卿的心中湧起一陣寒意。
    “他何其無辜!”時少卿心中滿是憤懣。
    玄知許看著身旁的時少卿,心中雖有一絲不忍閃過,但嘴上依舊冷酷無情:“藏匿本君的弟弟,他犯下的是大罪,柳弦也脫不了幹係。”
    柳弦……他怎麽會知道柳弦?
    時少卿眼眶微微泛紅,眼中滿是痛楚。
    【擔心他們?】
    【裝的,別眨眼就行。】
    “你看,這個人還能堅持多久?”玄知許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容在這冰冷的氛圍裏顯得格外刺骨。
    “唔……咳咳……”羽之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口中大口大口地咳出鮮血。
    “想救他嗎?求我。我可以饒了他。”
    “你!”時少卿怒不可遏,深知這隻是玄知許的惡趣味,一掌打向玄知許。
    玄知許麵上難得露出了些許興味,可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認準了時少卿打不到他。
    指尖輕撚,一股疼意席卷而來,時少卿猛地跪倒在玄知許身側。
    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少卿竟比晏秋還要廢物。」
    【時少卿是丹修,打不過很正常的。晏秋在沒中寒毒前還是可以的,不然怎麽能救下千秋槿?】
    “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滿是不屑與譏誚:“沒想到啊,居然還抓到了弟弟在外麵養的奸夫……”
    他冷聲開口:“打。”
    獄卒接到指令,立刻揚起手中的鞭子,朝著羽之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
    “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玄知許嘴角勾起的笑容,就像寒冬裏的利刃,讓時少卿感到徹骨的心寒。
    堂堂域主,竟然如此殘忍無情,濫殺無辜。
    【你有沒有發現,浮魂域的域主也是這般毫不留情,動則殺人。】
    “你有什麽衝我來!他何其無辜?!是我要藏的!他什麽都不知情!”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玄知許挑了挑眉。
    羽之仿佛看到了他,抬起眸子,費力的輕輕搖頭。
    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羽之一口血又是吐了出來,
    “不……”時少卿的呼吸猛地一滯,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了咽喉,讓他連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
    全然不顧身體本能發出的危險信號,他不顧一切地往前衝去。
    玄知許冷笑一聲,伸出手,一道法力打在時少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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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聲悶響,時少卿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他隻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每一寸肌膚都在抗議著這突如其來的撞擊。
    玄知許沉默地走到時少卿身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許久才道:“求我。”
    時少卿輕輕咬著唇瓣,閉上眼,爬起身子,在羽之的目光中狼狽地跪在地上,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求……哥哥,饒了他。”
    【哥哥這兩字……好像真說不出口。】
    【沒事,習慣就好。】
    隻是,時少卿不知道,他這般卑微祈求的模樣,隻會讓玄知許更加惱怒。
    “他就這麽重要?”玄知許斜著眼看向一旁奄奄一息的羽之,轉頭又看向時少卿。
    時少卿朝著玄知許又重重地磕了一下頭,口中不停地念叨著:“求哥哥饒了他。”
    每一下撞擊都飽含著無盡的祈求,不一會兒,時少卿的額頭就布滿了灰塵,甚至有一處被磕破,鮮血順著額角緩緩滑落。
    “為了你這奸夫,你可真是舍得。”玄知許的聲音裏滿是不屑與嘲諷。
    “求哥哥……饒了他……”此時的時少卿已經顧不上什麽尊嚴了。
    他雙手緊緊抓著玄知許的衣擺,眸子死死地盯著地麵,不敢看向羽之。
    “好啊。”
    不知為何,玄知許突然鬆口,可他絕不是突然轉性了。
    時少卿長舒了一口氣,卻像個失去支撐的人一樣癱坐在地上。
    “怎麽?你在害怕?”玄知許那不屑的模樣,就像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刺痛了時少卿的心。
    他這些行為,難道僅僅隻是覺得好玩?
    【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解救羽之,積分加10,當前積分:100】
    時少卿沒有回應,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苦笑:“玄知許…你真是個畜牲…”
    【就是這麽罵。】
    時少卿心中有些疑惑,總覺得雲昭的聲音好像有了些細微的變化,變得不那麽冰冷生硬了。
    隻是,即便聽到這樣的聲音,他還是覺得雲昭那小孩太過老成,和他稚嫩的聲音極為不相符。
    聽到這話,玄知許眉頭輕蹙,不過下一刻便恢複了那副殘忍的模樣,露出一抹嗜血的笑:“那你日日叫畜牲哥哥,可真是下賤的可以。”
    ……
    次日。
    寢殿之中。
    玄知許麵上掛著不屑的笑意,步伐從容地朝著時少卿走去。
    到了近前,他俯身低頭,眼神裏滿是戲謔,開口問道:“你猜猜,你那奸夫還能撐多久?”
    聽聞此言,時少卿隻覺呼吸猛地一滯。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玄知許:“你不是答應……放過他了嗎……”
    “奸夫”這兩個字,仿若兩把銳利的鋼針,毫不留情地紮進時少卿的心窩。
    玄知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嗜血的陰笑:“哥哥我已經吩咐他們停手了,沒再繼續打他了啊。”
    “你!”時少卿氣得渾身發顫,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弟弟,若是還想讓哥哥幫你做些什麽,就別像昨日那般跪著了,總得拿出點實際行動才好。”
    玄知許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挑逗。
    “實際的……?”
    時少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喃喃地吐出這幾個字。
    “沒錯,比如……服從於我。”
    玄知許緩緩俯身靠近,近乎貼在時少卿的耳邊,輕聲低語。他呼出的熱氣撲在時少卿的臉上,像是帶著滾燙的岩漿。
    緊接著,他拋出了更為驚世駭俗的話語:“包括房事上。”
    玄知許靜靜地看著時少卿,隻見他的臉從最初的平靜,逐漸變為疑惑,緊接著羞憤交加的各種表情紛至遝來。
    看著他的這副模樣,玄知許終於忍不住,暢快地笑出聲來。
    就在這會兒,他看到殿外恭敬站立著一幹侍從。
    玄知許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大步走了出去。
    “你太惡心了!”
    這是時少卿憤怒到極點時發出的罵聲,聲音在空曠的殿內回蕩。
    “君上?”
    門外,藍袍青年歪著頭,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不用管他。”玄知許頭也不回地說道,身影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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