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首”
    ……
    頭顱和男性生殖器官被他踩在腳下，血液染紅白色地板，肉片堆成一座小山。
    許昌平隻剩下一副掛著肉的骷髏架子。
    沈明軒平靜的坐在凳子上，全是血的刀也被他放在桌上。
    他抬起雙手，看到血液，滿臉嫌棄的擦拭著。
    許昌平的表情極其痛苦，頭發不知是被血液弄濕的還是被汗水弄濕的。
    沈明軒開始用腳狠狠的踩著許昌平的腦袋。
    表情猙獰又興奮。
    臥室裏的朱有愛卻隻是被一刀割喉。
    沈明軒聽到樓下傳來警笛聲，手裏拿著刀再把許昌平的男性生殖器官切成薄片。
    一片一片塞到許昌平的嘴裏。
    咚咚咚——
    “警察！開門！”
    沈明軒走過去打開門，舉起手笑道“我殺人了”
    民警舉著槍對準沈明軒“剛剛是你報的警？！”
    “是，我要自首殺了兩個人。”
    “為什麽殺人？！”
    沈明軒看起來依舊很平靜“想殺就殺了，沒什麽別的理由”
    李隊帶著人也很快趕到。
    “沈明軒？！”
    沈明軒看向他笑道“李隊，又見麵了”
    薑楠看著屋內的情況瞪大雙眼。
    “我自首，李隊，小薑。”
    “為什麽殺人？你不相信我們嗎？我們能查出真相的。”
    沈明軒看著李隊輕笑一聲“李隊說這話騙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
    李隊張了張嘴卻又閉上。
    沈明軒被刑警帶回公安局，現場法醫還在勘探。
    李隊看著那堆肉片覺得頭疼。
    看得出來刀工了得。
    ————————————
    “你好好給我想”
    “那你不想幹這些想幹啥？”
    “正經工作。”
    “……”
    “這怎麽不是正經工作？你告訴我正經工作長啥樣？”
    魚修眨眨眼睛“老師，醫生之類的”
    “那你接著去送外賣”
    魚修撐著腦袋“熬夜不行”
    “那你就白天去。”
    “好主意，還有別的嗎？”
    “你不是寫字寫的好嘛…”
    魚修點頭“嗯”
    “你有證沒？”
    “啥證？”
    “書法教師證”
    魚修眨眨眼睛“沒有這玩意”
    “那你去考一個，然後可以去外麵那種機構當老師。”
    “咋考？”
    白行見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個人是報不了名的，隻能由機構統一報。”
    “啊？開這種書法班又不咋賺錢。”
    “你咋知道？”
    “我爺爺就開這種書法班啊，來的要麽是老年人，要麽是小學生。”
    “哦，那再開起來啊，正好招牌也有。”
    “可是…可是…”魚修一臉糾結。
    “咋了？你在害怕啥呀？”
    白行見問道“是怕沒場地嗎？”
    “老媽說家裏三樓也可以用來開課，等爺爺醒過來。”
    “等爺爺醒過來？幹嘛非要等他醒過來？你開了再等他不好嗎？”
    魚修皺著眉毛，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你到底在糾結什麽？”
    “我之前翻到我爺爺的一本本子，上麵就寫著很多人的聯係方式，記著賬。”
    “嗯”
    “我就拿著本子去聯係，想著總還會需要。”
    “但……”
    白行見看著魚修耷拉著腦袋猜測“什麽？難道他們覺得你寫的字不好？”
    “對啊，說我寫的字沒有靈魂”
    白行見眨眨眼睛“沒有靈魂？”
    “嗯”
    “你爺爺是給他們寫什麽字啊？掛著牆上的那些嗎？”
    “是寫挽聯。”
    “挽聯……那你不是也在寫嗎？”
    魚修的眼裏全是疑惑“啊？”
    “李文強，邢安，你寫給他們的不就是挽聯嘛。”
    “是哦”
    “那你爺爺是不是也能看到那些東西？”
    魚修點頭“我小時候還看到爺爺和一個老太婆在聊天，老太婆想讓我爺爺幫她，但我爺爺說不行。”
    “為啥不行？”
    “我不知道，我問他，他隻說小孩子不用管。”
    “哦～”
    白行見接著說“那你現在應該也可以開班了吧？”
    魚修還是有些猶豫。
    “你不會怕了吧？”
    “我沒有”
    “那就開，在你家三樓開的話，要布置一下的吧。”
    白行見又問“那之前你爺爺開班的那些桌椅呢？拿來用啊。”
    “應該是被我媽賣掉了，太多了也不好拿。”
    “那重新買，去市場批發去吧，還有工人給你送上來拚好。”
    魚修點頭。
    兩人一起規劃著。
    “那明天就先把三樓打掃好空出位置來。”
    “好”
    白行見看著魚修的臉“不然……”
    “怎麽了？”
    白行見用手捏著魚修的臉“還有條路子。”
    魚修仰著頭看他，和白行見對視。
    喉結輕輕滾動，他的手好溫暖，不像是捏著自己的臉，倒像是……捏著心。
    “啥呀？”
    “賣…”白行見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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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修雙手護在胸前“我賣藝不賣身”
    “誰讓你賣身啦？讓你賣臉，長這麽帥，在網上發發臉不就有錢啦？”
    “真的？”
    “真的，咱先試試，你拿筆寫字，我拍你。”
    “要說寫字視頻，我之前也拍的有，但都不火，每天就隻有幾十個讚。”
    白行見挑眉“我看看。”
    魚修把手機調到抖音給他看。
    “這個不是挺好嘛，都有一百多個讚呢。”
    “你看評論。”
    白行見點開評論“喉結？”
    “嗯”魚修的臉頰微紅。
    “這都不是問題，來你坐在書桌上，拿筆寫字，想寫啥寫啥，我拍。”
    魚修拿出紙筆“我不知道寫啥”
    “那就抄寫，什麽金剛經，古詩詞。”
    魚修隨手從前麵拿出一本冊子“就這個吧。”
    白行見一看，上林賦？
    “品味可以啊”
    “都是我爺爺買的，讓我抄，其實裏麵寫啥我都不知道。”
    “……”
    白行見把台燈放在魚修的左邊打光“行，我說開始，你就寫。”
    “好”
    白行見站在右邊開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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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隊雙手插兜“他這種屬於間歇性型精神病吧？”
    薑楠點頭“會怎麽判？”
    “不管怎麽判都不會輕判，他這種把人一片片切下來直致人死亡的手段，極其殘忍。”
    裏麵的沈明軒供認不諱。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他們家裏。”
    “我知道他們遲早會回來的，我就躲在他們家裏等。”
    “我在腦子裏一遍一遍的模擬著他們回來的情況，哈哈哈過程相當順利。”
    “他們根本就沒力氣反抗，在此之前我特別希望他們什麽都別說，趕緊回來。”
    “我還怕他們家裏人不知道取保候審的流程，還特意找人跟他們說。”
    “他們拍視頻發網上也是你慫恿的？！”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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