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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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臉上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
“嫉妒?”
“我有什麽好嫉妒他的?”
“他家世好,含著金湯匙出生,我承認我比不上。”
“但這不代表我會因此去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扶虞:“你嫉妒他擁有一切你渴望卻得不到的東西。”
“所以,你盯上了他。”
張遠:“一派胡言!”
他的聲音拔高了一些。
“扶小姐,我敬你是文今的朋友,才對你客客氣氣。”
“你再這樣無端指責,別怪我不客氣了!”
文今看著張遠激動的樣子,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認識的張遠,不是這樣的。
至少,表麵上不是。
扶虞:“你在xz,趁他不備,取走了他的一樣東西。”
張遠眼神閃爍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扶虞:“那東西,能換來運勢。”
“你用他的運,換了你如今的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張遠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
“荒謬!”
“簡直是天方夜譚!”
“運勢這種東西,你也信?”
“扶小姐,我看你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吧!”
沈辭野冷冷開口:“張遠,文今在醫院昏迷不醒的時候,你在做什麽?”
張遠一滯。
“我……我去看過他幾次。”
沈辭野:“是嗎?”
“據我所知,你隻在他入院初期去過一次,之後便再未露麵。”
“那時候的你,正忙著升職加薪,慶祝你的好運吧。”
張遠臉色有些難看。
“公司事情忙,我抽不開身。”
“我已經解釋過了。”
扶虞:“你接近文今,從一開始就目的不純。”
“你羨慕他的家世,嫉妒他的出身。”
“你一步步獲取他的信任,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可靠的朋友。”
“然後在最關鍵的時候,從他背後捅了最狠的一刀。”
扶虞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小錘,敲在張遠的心防上。
張遠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強自鎮定。
“我沒有!”
“文今,你相信她,還是相信我?”
他看向文今,試圖從文今那裏找到一絲信任。
文今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扶虞:“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
“可惜,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慢慢抬起手,指尖對著張遠。
“你身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雖然微弱,卻騙不了人。”
張遠下意識地後退了一小步。
張遠還是嘴硬。
他甚至試圖pua文今。
“文今,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你寧願相信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外人,也不相信我?”
扶虞冷笑一聲。
“張遠,你不用再演了。”
她開始說張遠的生平事跡。
“你自小聰慧,卻命運多舛。”
“學業上,你永遠差那麽一點運氣,工作上,你總是替人做嫁衣。”
“你努力,你拚搏,卻始終在底層掙紮。”
“每一次機會降臨,都會在最後關頭莫名其妙地溜走。”
張遠的手指蜷曲,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扶虞的話,像一把生鏽的鈍刀,一刀刀剮著他隱藏最深的傷疤。
“你以為是時運不濟?”
“是你自己不配。”
“你三歲喪父,母親獨自將你拉扯大,卻在你十歲那年積勞成疾也撒手人寰。”
“你靠著微薄的低保和鄰居偶爾的接濟,在城中村的破舊小屋裏長大。”
“吃不飽,穿不暖,看著同齡人擁有嶄新的玩具和父母的關愛,你躲在角落裏,心裏是什麽滋味?”
張遠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
這些事情,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包括文今。
扶虞怎麽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你努力讀書,是你唯一的出路,可惜,運道總是不站在你這邊。”
“明明成績優異,高考卻發揮失常,與心儀的大學失之交臂。”
“工作後,你兢兢業業,能力不俗,卻總是替別人做了嫁衣,功勞永遠是上司的,黑鍋永遠是你來背。”
張遠的手指掐進了掌心,滲出血絲。
扶虞:“你這輩子之所以這麽貧困倒黴,事事不順,都是有原因的。”
“因為你上輩子,作惡多端,手上沾滿了不該沾的東西。”
張遠再也忍不了了。
“你胡說八道!”
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扶虞破口大罵。
“你這個妖言惑眾的神棍!”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上輩子作惡?啊?!”
“我看你就是想騙錢!”
文今看著張遠狀若瘋癲的樣子,隻覺得心累。
曾經那個溫和、體貼、善解人意的朋友,仿佛隻是他的一場幻夢。
明明自己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毫無保留地信任他,幫助他。
張遠嘶吼著,唾沫橫飛。
“朋友?”
“那是你高高在上的施舍!”
“你以為我稀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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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輕鬆鬆就能得到我奮鬥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麽!”
他雙目赤紅,充滿了不甘與怨毒。
“對,是我做的!”
“是我拿了他的運!”
“那又怎麽樣?”
“他天生好命,我天生賤命嗎?我不服!”
張遠喘著粗氣,臉上帶著扭曲的快意。
“反正已經成了,也換不回去了。”
“文今,你就等著慢慢耗死吧!”
“你的一切,都會是我的!”
扶虞冷笑一聲。
“誰說換不了?”
她抬手,指尖並攏,對著張遠的眉心虛虛一點。
【敕令】
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籠罩了張遠。
張遠臉上的笑容僵住,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
他想逃,卻發現自己如同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分毫。
一縷微弱卻純粹的金色氣息,從張遠的頭頂緩緩升起,帶著不甘的掙紮。
那金光在空中盤旋一瞬,而後如倦鳥歸林般,投入了文今的身體。
文今隻覺得一股暖流從頭頂注入,瞬間流遍四肢百骸。
原本沉重滯澀的感覺,似乎減輕了許多。
而張遠,則像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氣神,整個人迅速萎靡下去,癱軟在地,眼神渙散。
扶虞收回手,麵無表情。
屋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出了張遠家,外麵灰蒙蒙的天空下,空氣也帶著幾分潮濕的黴味。
文今的臉色依舊蒼白,嘴唇也沒有多少血色。
他低聲問扶虞:“他……以後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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