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煌天王朝的官僚主義實在是太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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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處默默觀察的靈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天度大人要招募的人族,果然不是資質平平之輩。
因為擔心兩人路上發生什麽危險,靈雎默默跟了上來,就看見趙書畫一擊秒殺路人邪修。
誇兩個小境界,一擊秒殺,何其非凡的資質啊。看來自己不用擔心了,這等資質,自保無虞。
……
“謔!一招就解決了,我沒必要防他逃跑嘛。”
看著被嵌進木矛生長而成的樹中,已經失去生機的邪修,敖青忍不住思考起來,自己能抗住這一下嗎?
“嗯,我感覺術法威力提升太多了。”趙書畫點點頭,剛剛的一式木矛術·抽芽式已經趕上了自己的師父花慕雲的水平了。
雖說她刻意用了全力,但也太誇張了。築基期時,這招用出來都不一定是成功的呢。
“這魂幡也不好處理。”敖青看著掉在了地上的魂幡道。
路人邪修說的沒錯,這魂幡雖然目前還是千魂幡的水平,卻也差萬魂幡隻有一線之隔了,就這麽丟在這,怨氣外泄,周圍都會變成死地的。
若是在煌天王朝,這東西收起了也是誅殺邪修的憑證了,但這裏離煌天王朝遠得很,帶著邪修的東西,實在是有些麻煩。
而且就算帶回去,也不一定能獲得獎勵,畢竟殺的是麒麟帝國的邪修,關煌天王朝什麽事?
“儲物袋也設有禁製,真是麻煩。”
敖青頗為失望,滅了個邪修,啥也沒撈著,真是可惡。
“反正也是邪修的資源,我們也用不上,別管它了。”
敖青點點頭,將手裏的儲物袋丟到了魂幡旁邊。要無害化處理也挺麻煩的,敖青索性也不管了,反正汙染的是麒麟帝國的地方,麒麟帝國惡山險水多了去了,不差這一星半點的。
待到兩人離開了大概一刻鍾後,靈雎落到了地上。
“奇怪,法器和儲物袋都沒帶走,是看不上嗎?”
麒麟帝國對正邪修煉方法沒有煌天王朝那樣明確的界線,萬魂幡血丹什麽的,連灰色地帶都算不上。
趙書畫和敖青不要的東西,就這麽被靈雎笑納了。
邪修資源也是資源啊,青鸞鳥族這麽大的家業,每天睜開眼幾千張嘴要吃飯的,雖然當線人賺得多,但誰又能嫌棄資源多呢?副作用大就留給資質不好的族人用嘛。
“撤了,回去寫報告了。”
要說有當線人有什麽不好的話,靈雎覺得應該就是這寫報告了。她搞不明白,為什麽當線人還要寫報告,還有規範格式。煌天王朝的官僚主義實在是太嚴重了。
……
看著百裏汀的報告,嗑著瓜子的獨孤浩然微微皺眉。
“一個最高隻出過元嬰期的小宗門,道宗能在那搞什麽?李遁一那家夥的手筆?”
能劃出空間裂隙,傳送後,空間能恢複平整不起波瀾,這是渡劫修士或者擁有渡劫期級別力量的法器才能做到的事情。之前血壽老祖撕裂虛空產生的空間褶皺,到現在還沒撫平呢。
煌天王朝的渡劫修士就自己和李遁一兩人,渡劫期級別力量的法器倒是有幾家宗門有,但他們如果使用了,再怎麽也會來報備一下的。
也不太可能是李遁一那小子,那小子雖然沒譜,但還是很遵紀守法的,是他幹的,他也會來和自己說一聲的。
那應該就是道宗的其他人幹的了。
道法自然,無為求道的道宗幹的?真是奇怪了。難道道宗裏又有人給李遁一帶壞了?
獨孤浩然嚐試聯係了一下李遁一,果不其然,聯係不上。
這小子一直玩失蹤,難道要去仙凡島再去偷一下他的寶庫他才冒頭?
“唉,算了,那小子估計在忙什麽要緊事,還是不分他心了。也許是他心心念念的成仙機緣也說不定。”
……
四千零九十六枚符文,李遁一解析了十分之一左右,此刻他的修為已經跌出渡劫圓滿,渡劫後期的修為也不太穩定。
雖說渡劫期渡過三災三劫達成圓滿後,境界下跌後要恢複過來比重修要快上許多,但此刻真的是李遁一自成為道魁以來最虛弱的時刻了。
要是這時候獨孤浩然來找他切磋……大概率還是打不過他的,不過會輸的好看不少。
經過不斷的破解,李遁一對符文中蘊含的景象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那是這個世界自上古至今曆史的碎片。
當然,也可能是曆史的全部,畢竟他也隻解讀了十分之一。
畫麵裏有許多是和現在記錄中有出入的,例如麒麟的誕生和為萬獸啟靈的過程,就和麒麟帝國的史書有不小的出入。
修仙界是如何形成的這一研究也可以合題了,李遁一在符文景象中,看到九位最初的仙人融合億萬星辰,化作修仙界大陸。
這些符文景象裏,他最感興趣的則是仙人日漸增多,為防止自身存在對修仙界造成不可逆影響,仙人們切割一部分世界成為上界,約定仙人不再踏入修仙界。
這一切景象,都見多識廣的讓李遁一獲益良多。
他原以為這青銅棺裏可能是仙人的東西,現在他懷疑裏麵的是某位仙人的遺體,而且不是一般仙人,至少是九位初始仙人中的一位。
當然,也可能是更古老的存在,還有大量的符文未解釋,說不定有驚喜呢?
“唉,太虛弱了,對付獨孤浩然怕是都不能讓一隻手了,得用雙手才能保證打贏了。確實得回去補補了。”
回去之前,李遁一回了一趟趙國,做好絕靈機偶代替自己後,回去了幾次,見絕靈機偶能正常運行後,他就沒有再回來過了。
這次回修仙界,先去看一眼。
消耗修為施展遁術移動到了屬於李遁一的國師殿,這個時候自己的絕靈機偶應該在和趙琴棋下棋順便傳授他知識。
自己就在房間裏等著自己好了……
然而一推開門卻看見自己機偶正坐在書桌前,不斷的在寫著什麽,而房間的牆麵地板,全都被大量的紙張覆蓋。
他隻瞄了一眼,表情當即疑惑起來。
“你在推算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