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大小盤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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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蕭無漾決定在大盤村留下來,便找到村長,商議安置事宜。
考慮到他們一行人數量著實不少,而村裏現有的房屋實在難以滿足需求,蕭無漾與眾人一番商討後,毅然決定自己動手蓋房子。
村長本就為人熱情好客,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當即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塊空閑的土地。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在整個大盤村傳開。
村民們得知此事後,紛紛行動起來,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齊心協力幫著蕭無漾他們蓋房子。
這片土地條件有限,建房隻能采用夯土牆的方式。
伴隨著“1、2,咚咚”那富有節奏的呼喊聲,男人們個個幹勁十足地夯著土牆。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專注與熱忱,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浸濕了衣衫,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手中的動作。
女人們則在一旁燒水煮飯,為大家提供後勤保障。
她們熟練地生火、添柴,鍋裏的水“咕嚕咕嚕”地翻滾著,熱氣騰騰,飯菜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給這個忙碌的場景增添了幾分溫馨。
整個村子呈現出一片熱火朝天的繁忙景象,處處洋溢著溫暖與團結的氣息。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忙碌與喜悅之中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驟然打破了這份和諧。
隻見一道人影匆匆跑來,邊跑邊聲嘶力竭地喊道:“村長,不好了,不好了!”
聲音中滿是焦急與慌張,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下一秒,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他們個個鼻青臉腫,模樣十分狼狽,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爛爛,有的地方還沾著泥土和草屑。
更讓人揪心的是,他們小心翼翼地抬著一個同伴,此人明顯傷得很重,麵色蒼白如紙,緊閉雙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嘴裏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村長見狀,趕忙快步上前詢問:“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為首的小夥子叫二虎,他帶著幾分委屈和憤怒,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房子的建造進度很快,可就差一些房梁。
蕭無漾他們初來乍到,對周邊環境不熟悉,村長便讓二虎和三娃帶著村裏幾個年輕小夥,去附近的樹林砍些榆木回來,因為榆木質地堅固,非常適合做房梁。
今天一大早,二虎和三娃等人滿懷期待地帶著工具前往樹林,本想著順利砍些木頭回來,好讓房子盡快完工。
可誰能想到,剛到樹林沒多久,就與小盤村的人發生了爭執。
這蠻荒之地,與大梁以及其他國家有著天壤之別。
在大梁等地,朝廷高高在上,掌控著國家的大政方針,下方還有城主兢兢業業地處理各項具體政務,一切都在有序的管控之中。
可這蠻荒之地,卻仿佛是一片法外之地,幾乎沒有任何有力的管束與製約。
想當年,大盤村的先祖們流放來到此處,在此地落地生根。
遵循著古老而又簡單的“先到先得”原則,他們理所當然地將這片土地視為自己的家園。
這蠻荒之地地大物博,也並非處處都是貧瘠之地,自然也有不少的優質資源。
這些珍貴的資源,就如同散發著誘人光芒的寶藏,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各方勢力的覬覦,成為了眾人競相爭奪的焦點。
在這個奉行叢林法則的地方,“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顛撲不破的真理,誰的實力更強,拳頭更硬,誰就能在這場資源爭奪戰中占據上風,掌控資源的歸屬。
說起大盤村和小盤村,兩個村落之間,離得並不遠,還是頗有淵源的。
當年,大盤村的和小盤村的先祖,都是一同從金陵城流放到了此地。
當年,還不叫大盤村,叫大小盤村。
其中,一族人姓祁,另一族人姓張。
起初,兩族人但也相安無事,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幾十年。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族之間的矛盾逐漸滋生,且愈演愈烈。
終於,張姓族人脫離出去,在周邊自立門戶。
此後,祁姓族人的就將自己村落改為大盤村,而張姓族人則改為小盤村。
但這些年,兩個村子之間矛盾並沒有消停。
而這片樹林,也成了再次點燃兩村之間矛盾的導火索。
曾幾何時,為了這片樹林的歸屬權,兩村多次爆發激烈械鬥,村民們在衝突中受傷流血,兩村關係也因此變得更加緊張而微妙。
好在後來,雙方都意識到無休止的爭鬥隻會帶來更多的傷痛與損失,於是經過艱難的協商,終於達成一致,決定各占一半,以此來避免衝突的再次發生。
然而,世事無常。
近年來,大盤村的人口稀少,村裏的勞動力和戰鬥力都大不如前。
小盤村的村長石頭見狀,內心的貪念開始作祟,竟打起了獨占這片樹林的歪主意。
他們所處之地土地貧瘠,糧食產量極低,一到冬天,僅僅依靠那微薄的糧食根本無法維持生計,更多時候,隻能靠挖野菜、捕獵來勉強熬過寒冬。
而眼前這片樹林,就像一座天然的寶藏庫,不僅有豐富的木材資源,還有時常出沒的獵物。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這片樹林,自然就想從樹林裏獲取生存所需,也正因如此,他們心中獨占這片樹林的念頭愈發強烈 。
在這種貪婪欲望的驅使下,終於引發了眼前這場新的紛爭,讓原本暫時平息的矛盾再次被點燃 。
雙方互不相讓,言語衝突很快升級為肢體衝突。
小盤村的人仗著人多勢眾,對二虎三娃他們大打出手。
可憐這些大盤村的小夥子們,毫無還手之力,被打得遍體鱗傷。
尤其是三娃,傷的最為嚴重,肋骨都被打斷了幾根。
“村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他們不僅越界,還動手打人!”
三娃緊緊抱著村長的胳膊,眼眶泛紅,淚水止不住地流,哭得那叫一個悲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村長雖已年逾六十,頭發和胡須都已斑白,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但骨子裏的威嚴和擔當從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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