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輝夜一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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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之城頂層會議廳內,宇智波無垢親自主持了五大國忍者輪換前的最後一次會議。水晶吊燈照耀下的長桌兩側,來自不同忍村的精英們神情各異,但大多數臉上都掛著難以掩飾的不舍。
    "五年前,你們帶著懷疑和警惕踏入這座城市,"無垢緩緩開口,聲音平靜而有力,"如今,我希望你們帶著友誼和新的視角回到各自的村子。天空之城的大門永遠向你們敞開。"
    會議結束後,忍者們三五成群地閑談,不少人開始交換聯係方式,約定未來的見麵。
    無垢注意到,即使是曾經在戰場上兵戎相見的敵人,現在也能在天空之城的中立環境下建立起某種程度的信任。
    這正是他五年前設立這個"交流計劃"的初衷——在看似無害的文化交流背後,悄然改變忍界的權力結構和人際網絡。
    "城主大人,"雲隱的薩姆依走上前,她是雷影的得力助手,也是艾的青梅竹馬,"感謝這五年的安排。說實話,一開始我們都以為這隻是個妄想,根本不具備成功的可能,但現在...我得承認這裏的經曆讓我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都改變了。"
    無垢微微點頭:"世界需要更多理解,更少敵意。"
    "你知道嗎,達魯伊都說想申請常駐人員的位置了,"薩姆依笑著說,"天空之城的生活條件確實讓人難以割舍。"
    "以你們的能力,在哪裏生存也不是問題,"無垢回應道,眼中閃過一絲精算,"我很期待日後在忍界聽見你的大名。"
    類似的對話在會議廳各處上演。岩隱的黃土表示會向土影推薦更多年輕忍者來天空之城學習交流;砂隱的馬基請求擴大醫療合作項目;就連素來冷漠的霧隱忍者也表達了繼續貿易往來的意願。
    表麵上,這隻是普通的外交辭令;但無垢知道,五年的相處已經在這些忍者心中種下了改變的種子。當他們回到各自的村子,這些種子將繼續生長,影響更多人,為他未來的計劃鋪平道路。
    送別儀式持續到傍晚,當最後一批忍者登上飛艇,離開天空之城時,無垢的表情依然平靜。他轉身準備回到辦公室,卻發現一個身影依然站在觀景台上,遠眺著夕陽下的雲海。
    "輝夜瀧,"無垢走近那個高大的霧隱忍者,"我以為你已經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輝夜瀧轉過身,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長長的白發在風中飄動。作為輝夜一族的核心戰士,他擁有強大的屍骨脈血繼限界,但此刻,他的眼中卻流露出罕見的猶豫和憂慮。
    "無垢大人,"輝夜瀧聲音低沉,"在離開前,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無垢略微挑眉:"說吧。"
    輝夜瀧沉默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我想您已經知道,霧隱村內部局勢正在惡化。血霧政策下,擁有血繼限界的家族正遭受越來越大的壓力。"
    "四代水影的政策確實...特立獨行,"無垢謹慎地選擇著詞匯。
    "我族長老已經決定發起反抗,"輝夜瀧直截了當地說,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我曾試圖阻止,但他們認為這是唯一的出路。"
    無垢若有所思:"你不認同這個決定。"
    "我認為這是死路一條,"輝夜瀧搖頭,"我們的屍骨脈在一對一戰鬥中幾乎無解,但麵對霧隱村的整體力量,我們沒有勝算。"
    "所以你來找我..."
    "不是為我自己,"輝夜瀧打斷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已經決定回去與族人共存亡。但在我族中有一個孩子,一個真正的天才——輝夜君麻呂。他雖然年幼,卻已經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屍骨脈天賦。"
    輝夜瀧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懇切:"我請求您,在政變失敗後,如果可能,請接納君麻呂。不要讓我族的血脈和這份獨特的力量就此消逝。"
    無垢沒有立即回應,而是轉向遠處的雲海,仿佛在思考這個請求的複雜性。實際上,他對輝夜一族的情況早有預判,也對君麻呂這個天才頗有興趣。屍骨脈是一種極為罕見而強大的血繼限界,將這樣的力量收入囊中,對他的長遠計劃無疑有益。但他需要表現得謹慎而不急切。
    "你對政變的結果如此篤定,"無垢最終開口,"卻仍要回去。"
    輝夜瀧苦笑一聲:"這是責任,也是宿命。輝夜一族的骨血裏流淌著戰鬥的渴望,我們注定無法在和平中生存。但君麻呂不同...他雖有驚人的戰鬥天賦,卻渴望更多。在這五年裏,我看到了天空之城能提供的可能性。或許,在這裏,他能找到不同的道路。"
    無垢靜靜地聽完,然後點了點頭:"我答應你。如果情況如你所預料,我會派人接應君麻呂。"
    輝夜瀧深深鞠躬:"感謝您的慷慨,無垢大人。"
    目送輝夜瀧登上最後一艘返回水之國的飛艇,無垢立即召集了自己最親信的幾名手下。
    "密切監視霧隱村的局勢,"他下達指示,"特別關注輝夜一族的動向。一旦政變爆發,立即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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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風間影恭敬地應道,"我們需要介入嗎?"
    "不,"無垢斷然否決,"我們隻觀察,不幹預。但做好救援輝夜君麻呂的準備。"
    ——
    濃重的霧氣籠罩著水之國的戰場,刺鼻的血腥味與潮濕的空氣混合,形成了名副其實的"血霧"。宇智波無垢獨自站在遠處的懸崖之上,黑色長袍在海風中微微飄動,仿佛夜色的延伸。他的目光穿透霧氣,冷靜地觀察著下方的戰況。
    輝夜一族的武裝政變已經進入第三個小時。起初,屍骨脈的驚人威力確實給霧隱村造成了不小的震撼——白森森的骨劍輕易地刺穿了霧隱精英的防禦,骨質鎧甲擋下了成片的忍具攻擊。輝夜瀧領導的主力軍甚至一度突破了水影辦公樓的外圍防線。
    "屍骨脈的攻擊方式確實獨特,"無垢輕聲自語,眼中閃過分析的光芒,"但在戰略層麵,他們已經輸了。"
    正如無垢所預見的那樣,霧隱村的反撲迅速而殘酷。四代水影矢倉親自出動,帶領特別班和暗部忍者形成包圍之勢。冰遁和水遁忍術封鎖了輝夜一族的退路,幾位精英上忍則專門負責消耗輝夜戰士們的體力。
    從懸崖上看去,戰場的形勢如同一幅正在完成的棋局。輝夜一族的反抗區域被逐漸壓縮,從最初的十幾條街道縮小到了現在的一個小廣場。血色的霧氣中,不斷有輝夜族人倒下,他們引以為傲的骨質鎧甲在高強度戰鬥後開始崩裂。
    輝夜瀧是最後一個站著的成年族人。他身上的骨質鎧甲已經破碎不堪,但他依然站在幼小族人的麵前,竭力抵擋著四代水影的冰遁攻擊。在他身後,隻有一個七歲左右的白發男孩還能勉強戰鬥,那就是輝夜君麻呂。
    無垢的目光鎖定在這個男孩身上。盡管年幼,君麻呂展現出的屍骨脈控製力卻遠超其他族人。他的骨刃更加精細鋒利,骨質防禦也更加有效。最令人驚訝的是,他似乎不像其他族人那樣快速消耗生命力,使用能力後依然保持著旺盛的精力。
    "原石中的鑽石,"無垢評價道,"值得收藏。"
    就在這時,戰局發生了決定性的變化。四代水影矢倉釋放了最強大的水遁忍術,將整個廣場變成一片汪洋。輝夜瀧勇敢地用最後的力量在如同海嘯一般的攻擊下護住了君麻呂,但自己卻被水遁的力量震碎了內髒死去。
    "保護...君麻呂..."輝夜瀧的聲音在風中微弱地傳來,"他是...我族的...希望..."
    伴隨著這最後的遺言,輝夜瀧倒在了血泊中,屍骨脈的白骨如花般從他體內最後一次綻放,然後迅速枯萎。
    霧隱忍者開始逼近最後一個存活的輝夜族人——年幼的君麻呂。男孩站在導師的屍體旁,但眼中沒有一絲哀傷,他是個天生的戰士,骨刺從他的手掌和肩膀不受控製地刺出,但在四代水影的麵前,這些抵抗顯得如此徒勞。
    "到我登場的時候了,"無垢輕聲說道,身形在月光下忽然消失。
    戰場中央,四代水影矢倉正準備下令幹掉最後一個輝夜族人,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查克拉波動從天而降。
    所有忍者都警覺地抬頭望去,卻隻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輕盈地落在君麻呂與水影之間。
    "猩紅之刃?宇...宇智波無垢!"有人驚呼出聲,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
    無垢站在血泊中,黑色長袍上沒有沾染一絲血跡,仿佛血液都在刻意避開他。他的表情平靜,眼睛依然是普通的黑色,但那種難以言喻的氣勢讓周圍的霧隱忍者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四代水影,"無垢聲音平靜地開口,就像在討論天氣,"真是激烈的戰鬥。"
    矢倉的表情變得凝重:"天空之城的宇智波無垢,你來這裏有何貴幹?這是霧隱村的內部事務。"
    "受人之托,來帶走一個孩子,"無垢的目光落在身後的君麻呂身上,"輝夜君麻呂。他將在天空之城獲得新生。"
    "不可能!"一位霧隱上忍大聲反對,"他是屍骨脈血繼限界的持有者,是霧隱村的——"
    話音未落,那名上忍突然靜止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無垢甚至沒有看他一眼,隻是稍微釋放了一點殺氣,就讓這位經驗豐富的上忍噤若寒蟬。
    宇智波無垢的出現讓四代目火影矢倉猶豫起來,斬草除根一向是他對敵人的宗旨,可是麵對強勢的猩紅之刃,他心中猶豫起來。
    不光是因為這個人實力強大,他身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別說站在其身後的木葉忍者村,即便隻是天空之城的勢力,也足夠讓霧隱村投鼠忌器,畢竟真要算起來,水之國大名給霧隱村的撥款,一大部分都來自天空之城。
    四代水影矢倉站在霧氣中,眼神陰晴不定。身為霧隱村的最高領袖,他從不在部下麵前表露猶豫,但此刻宇智波無垢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一方麵,根據血霧政策,任何血繼限界都是威脅,必須鏟除;另一方麵,眼前這位"猩紅之刃"不僅個人實力恐怖,更是天空之城的統治者,一位足以影響水之國經濟命脈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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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矢倉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但他決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示弱。
    "宇智波無垢,"水影冷冷地說,"你應該明白,霧隱村不是誰都能隨意踏足的地方。即使是你,也不能幹涉我們的內務。"
    無垢輕輕抬起眼,視線直接與水影對上。那一刻,矢倉感覺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矢倉,"無垢直呼其名,刻意省略了敬稱,聲音平靜得出奇,"你我都明白,我今天帶走這個孩子與否,不取決於你的意願,而取決於我的決定。"
    這句話說得極其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周圍的霧隱忍者感到一陣窒息,空氣仿佛凝固了,連血霧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矢倉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你這是在挑戰一個忍村的尊嚴。"
    "不,"無垢糾正道,"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他緩緩上前一步,周圍的霧隱忍者立刻進入戰鬥姿態,數十把武器同時指向他。然而無垢對此視若無睹,繼續向前邁步,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攻擊是愚蠢的選擇,"無垢的目光掃過周圍的忍者,聲音依然平靜,"我不是來戰鬥的,但如果你們堅持,我不介意讓霧隱村的精英部隊再減員幾十人。"
    這不是威脅,而是單純的陳述。他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惱怒或激動,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算術問題。正是這種超然的態度,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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