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急切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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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1章 急切的重逢
    李漓成功控製科尼亞並將這座城市割讓給達尼什曼德王國的消息,如同狂風席卷草原,迅速傳遍了安托利亞的每一個角落。起初還有人固執地質疑這消息的真實性,認為這不過是又一場精心編織的政治騙局。然而,當達尼什曼德王國的使者帶著正式的割讓文書出現在科尼亞城門前,當夜隼營的戰士們開始有序撤離城牆,這一切都成了無可辯駁的事實。消息如野火般蔓延開來,從村莊的酒肆到貴族的議事廳,無人不為之震動。李漓的歸來不再是傳言,而是鐵一般的事實,而他割讓科尼亞的舉動,更是在這片動蕩的土地上掀起了新的波瀾。
    與此同時,三道身影風塵仆仆地趕往科尼亞城外的軍營。她們是蓓赫納茲、紮伊納布和觀音奴——李漓生命中最親近的三位女子,也是那些在李漓失蹤後從未放棄尋找他的忠誠之人。她們的馬匹在崎嶇的山路上奔馳,馬蹄揚起滾滾塵土,衣衫被汗水浸透,臉上卻帶著掩不住的激動與期盼。自從李漓失蹤的那一刻起,她們便開始了漫長的尋覓之旅,走遍了安托利亞的每一個角落,從荒涼的戰場到隱秘的村落,從敵人的營地到盟友的堡壘,從未停下腳步。如今,聽到李漓歸來的消息,她們比誰都更急切地想要見到他,確認那個她們為之牽掛的人是否真的安然無恙。
    科尼亞城外的軍營裏,帳篷連綿起伏,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營地中央,李漓站在一頂寬大的主帳前,身披重甲,腰間佩劍,目光深邃地注視著遠處。他身旁的雅思敏手持一卷地圖,低聲與他商議著什麽,語氣冷靜而果斷。營地內士兵來回奔忙,馬嘶聲與兵器碰撞聲交織成一片,空氣中彌漫著汗水與泥土的氣息。
    就在這時,三匹快馬衝進營地,揚起的塵土還未散盡,三道身影便翻身下馬,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奔向主帳,馬切伊一眼就認錯了衝在最前麵的蓓赫納茲,於是處於討好,急忙上前迎合並傳令所有人對她們放行,於是自然沒有人會去阻礙她們。她們的出現讓附近的士兵紛紛側目,連正在搬運物資的馬夫都停下手,投來好奇的目光。
    蓓赫納茲一馬當先,她跑得最快,步伐急促而有力,幾乎撞翻了一個擋路的木箱。一眼看到李漓,她眼中瞬間燃起熾熱的光芒,淚水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她沒有停下腳步,更沒有下跪,而是徑直衝向李漓,張開雙臂猛地將他緊緊抱住。她將臉埋進李漓的胸膛,聲音沙啞而顫抖,帶著哭腔:“艾賽德,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她的雙手死死抓著李漓的鎧甲,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淚水浸濕了他的肩甲。她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咧嘴露出一個狼狽卻真摯的笑容,“你知道這段日子我是怎麽挺過來的嗎?!”她的語氣中滿是激動與埋怨,那雙銳利的眼睛卻充滿了深情與失而複得的狂喜。
    緊隨其後的是紮伊納布,她一襲灰袍已被汗水浸濕,纖細的身形在長途跋涉後顯得搖搖欲墜,手裏卻緊緊抱著一卷羊皮紙。作為李漓的秘書,她曾是權傾一時的“內相”,她停在一步之外,深深地凝視著李漓,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哽住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湧的情緒,聲音顫抖卻盡量保持平穩:“主人!我……我從沒相信過您會離開我們!”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她連忙用袖子擦去,卻掩不住那份失而複得的狂喜。她上前一步,將羊皮紙遞到李漓麵前,手指因激動而微微發抖。
    觀音奴走在最後,手中提著一個布包,裏麵裝著為李漓準備的衣物和幹糧。她步伐穩健卻帶著一絲急切,瘦削的臉上滿是風塵,眉眼間卻透著一股不屈。她走到李漓麵前,默默放下布包,然後單膝跪下,低聲道:“主人,您回來了……”她的聲音平靜,卻藏著一絲哽咽。她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李漓,眼底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激動,“我找了您大半年,走遍了安托利亞的每一個角落……如今見到您平安,我……”她頓了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了。”她伸手輕輕撫了撫布包,低聲道,“這是為您準備的,您一定餓了,瘦了……”
    李漓被蓓赫納茲緊緊抱住,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下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罕見的柔和笑容,眼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拍了拍蓓赫納茲的後背,低聲道:“我這不好好的麽!”李漓抱著蓓赫納茲,安撫道,“而且又多了個老婆,嗬嗬。”李漓笑著說,“別哭了,別人在看,讓你擔心了,是我不對!”他的聲音平穩而溫暖,帶著一絲調侃。
    蓓赫納茲抬頭看著他,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她用力擦了把臉,咧嘴笑道:“你活著就好!我這條命是你的,你敢扔下我,我就跟你沒完!”她鬆開手,卻依舊站在他身旁,目光一刻也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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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漓轉向紮伊納布,接過她遞來的羊皮紙,粗略掃了一眼,點了點頭:“你的才智,從未讓我失望。”他頓了頓,目光在她淚痕未幹的臉上停留片刻,語氣放緩,“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紮伊納布聞言,眼淚再次湧出,她咬緊嘴唇,低聲道:“不苦……隻要您還在,我什麽都不怕。”
    最後,他看向觀音奴,彎腰撿起地上的布包,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披風和幾塊幹糧。他輕笑一聲,抬頭看向她:“還是你最細心。”他頓了頓,聲音中多了一絲溫暖,“觀音奴,你跟著我顛沛流離,卻從不抱怨。辛苦了。”
    觀音奴搖了搖頭,目光堅定:“隻要您安好,我便知足。”
    李漓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三人,眉頭微微一皺,帶著幾分好奇與關切開口問道:“師姐呢?她沒跟你們在一起嗎?難道她以為我死了,已經徹底放棄我,管自己走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但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蓓赫納茲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上前一步,低聲道:“你放心。賓圖蓋比婭——她沒放棄。她跟您師傅那幾個人並不一樣,他們幾個在聽說您失蹤後,心灰意冷地回了契丹,可她執意留下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安托利亞到處找您,跟我們一樣,沒日沒夜地跑。”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敬佩,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笑,“而且她那脾氣您知道,比我還倔,她非要一個山頭一個山頭地找,我勸不動她。”
    觀音奴接過話頭,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沉重:“蕭書韻她現在被困在潘菲利亞城裏了。”她頓了頓,低頭整理了一下手中的布包,似乎在回憶那天的場景,“那天我們剛從外頭回來,正趕上素海爾率軍包圍潘菲利亞城的前一天。我們仨都不喜歡跟雷金琳特那幫人打交道,所以沒進城回內府。可蕭書韻非要進去,說是跑了這麽多天,身上髒得不行,非得洗個熱水澡。她還說順便跟攝政府裏的人互通消息,再找阿貝貝支取我們的月俸——因為我們幾個的錢早就花光了。”觀音奴的語氣平淡,卻隱隱透著一絲幸災樂禍,她抬頭看了李漓一眼,嘴角微微一彎,“結果她一進城,第二天就被困住了。”
    紮伊納布在一旁補充道:“賓圖蓋比婭這次估計是慘了。潘菲利亞被圍後,水井肯定被管控,隻能保證每人每天的飲用水。她那愛幹淨的性子,這些天怕是連臉都洗不上了,更別提熱水澡了。”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調侃,眼底卻閃過一抹擔憂。
    李漓聽完,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低笑出聲,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那她這些日子可真夠嗆。被困在城裏,水都成了稀罕物,我那師姐估計得抓狂了——她最受不了身上髒著。”他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不過也活該,誰讓她非要挑那個時候進城。”他的語氣輕鬆,卻掩不住對蕭書韻處境的關切,手指輕輕一鬆搭在自己身側,似乎在想象師姐此刻的狼狽模樣。
    不遠處,赫利與比奧蘭特站在一頂帳篷旁,低聲議論著眼前的一幕。赫利抱著手臂,目光在蓓赫納茲三人身上遊移,低聲道:“你看那個蓓赫納茲,直接就抱上去了……她跟萊奧的關係,怕是不簡單。”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又有一絲醋意。
    比奧蘭特微微皺眉,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韁繩,低聲回應:“她那模樣,像是恨不得把李漓綁在身邊……還有那兩個,一個比一個激動。她們跟了他那麽久,比我們更像是他的影子。”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羨慕,又有一絲不安,“你說,她們的到來,會不會讓我們變得……可有可無?”
    赫利瞥了比奧蘭特一眼,苦笑一聲:“誰知道呢。”她頓了頓,目光複雜地看向李漓。
    李漓與蓓赫納茲、紮伊納布和觀音奴的對話剛告一段落,他的目光轉向不遠處站著的赫利與比奧蘭特。兩人依舊靠在一頂帳篷旁,低聲交談著什麽,眼神不時飄向他這邊,帶著幾分探究與不安。李漓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邁開步子,走上前去,伸手輕輕拉住赫利的手臂,又朝比奧蘭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他的動作自然而隨意,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
    “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李漓的聲音低沉而平穩,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他先看向蓓赫納茲三人,然後轉向赫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是赫利,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我真的早就不在這世上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真誠,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隨後柔和下來,“如今,我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會一直保護她。”赫利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低頭避開他的視線,耳根泛起一絲紅暈,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近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接著,李漓轉向比奧蘭特,帶著幾分調侃的笑意說道:“這位是比奧蘭特。”他頓了頓,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語氣中多了幾分戲謔,“長得非常漂亮,是吧?一路上跟著我,也吃了不少苦。”比奧蘭特被他這麽一說,臉上頓時浮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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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蓓赫納茲站在一旁,抱著手臂,目光在赫利與比奧蘭特身上來回掃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她正要開口說些什麽,卻被觀音奴搶了先。觀音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比奧蘭特身上,聽到李漓誇她“非常漂亮”,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她上前一步,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微妙的酸意,低聲問道:“攝政大人,這位是您現在的侍女吧?”她的聲音雖輕,卻藏著一抹試探,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的光芒,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布包。
    李漓轉頭看向觀音奴,捕捉到她眼底的那抹醋意,不由得輕笑出聲。他點點頭,語氣輕鬆地回應:“算是吧。比奧蘭特一路上跟著我,幫了不少忙。”他頓了頓,目光在她三人之間遊移,帶著幾分玩味補充道,“不過,你們三個才是我最放不下的。”他的話輕描淡寫,卻帶著一股安撫的意味,顯然是想平息觀音奴那點小小的嫉意。
    觀音奴聞言,抿了抿唇,眼中那抹酸意稍稍淡去,卻依舊低聲道:“攝政大人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手指輕輕鬆開布包,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瞥向比奧蘭特,似乎在暗自比較。
    調整後的段落
    李漓被蓓赫納茲那番直白的話逗得低笑出聲,他搖了搖頭,目光緩緩掃過帳內的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柔和的光芒:“你們啊,各有各的好,我心裏有數。”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帶著一股掌控全局的從容,隨後轉向赫利和比奧蘭特,語氣放緩,“你們倆也別拘著,從今往後,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赫利聞言,抬起頭,目光與李漓短暫交匯,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咬了咬唇,低聲道:“萊奧,我隻是……隻是想跟著您而已。”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堅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但那份對未來的茫然卻依舊從她微微皺起的眉頭中流露出來。
    “萊奧?”蓓赫納茲猛地轉頭,驚訝地看向赫利,又看了看李漓,眼中滿是疑惑。她抱著手臂,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這是怎麽回事?”
    李漓輕笑一聲,轉身麵向蓓赫納茲,解釋道:“萊奧是赫利給我取的名字。”他頓了頓,目光飄向赫利,眼中多了一絲回憶的柔情,“那時候我被她救下來,剛蘇醒時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滿腦子一片空白。是她一直陪著我,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後來遇到雅思敏,我才記起自己的真名。”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帶著一絲感慨,似乎在回想那段迷霧般的日子。
    赫利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擺了擺手,小聲道:“我那時也不知道他是誰,隻是……隻是隨便叫的。”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顯然沒料到這件小事會被拿出來說。
    李漓看著赫利的窘態,眼中笑意更深,他轉頭對蓓赫納茲道:“萊奧這個名字,我挺喜歡的。”
    軍營主帳內的氣氛正因李漓的話而稍稍緩和,眾人之間的微妙情緒還未完全消散。這時,主帳的簾子被輕輕掀開,一陣輕微的風卷著塵土吹了進來,雅思敏在公主府主管塞姆拉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她身著輕便卻精致的甲胄,麵紗半掩著臉龐,隻露出一雙沉穩而銳利的眼睛。塞姆拉跟在她身後,低眉順眼地捧著一卷地圖,顯然是雅思敏的貼身助手。雅思敏的出現如同一塊巨石投入湖麵,帳內的聲音瞬間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轉向她。
    調整後的段落
    觀音奴最先反應過來,她微微低下頭,聲音低沉而恭敬地喊了一聲:“公主,您好!”她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拘謹,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布包,顯然對雅思敏的身份既存有敬畏,又夾雜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雅思敏聞言,輕輕一笑,緩步走近幾步,停在觀音奴麵前。她微微側頭,麵紗下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和卻不失威嚴的笑意,聲音柔和地回應道:“以後還是叫我夫人吧。艾賽德如今已是我的駙馬,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她的語氣平靜而自然,帶著一股安撫的意味,似乎有意拉近與觀音奴的距離,同時也借此強調了自己與李漓的婚姻關係。
    蓓赫納茲和紮伊納布則站在原地,僅僅向雅思敏微微點了點頭,連象征性的躬身都懶得做。蓓赫納茲抱著手臂,嘴角微微撇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不屑的光芒,似乎對雅思敏的“夫人”身份頗有微詞。紮伊納布則低垂著眼簾,手中的羊皮紙被她攥得更緊,臉上雖無表情,但那份冷淡的態度顯而易見。兩人對雅思敏的態度並不友好,顯然是因為雅思敏成為李漓夫人所用的手段並不光彩,這在她們看來頗有些趁人之危的意味。
    雅思敏卻並未在意她們的冷淡,她的目光淡淡地掃過眾人,最終落在李漓身上。她早已習慣了這些微妙的敵意,也清楚自己的地位在安托利亞還未被廣泛接受,李漓身邊的這些女人心中的芥蒂隻是這一切的縮影。雅思敏走到李漓身旁,聲音平靜而帶著一絲威嚴地說道:“艾賽德,我剛剛收到塔齊娜派人送來的消息,和預計的情況一致,阿格妮、古夫蘭,以及朗希爾德留在希德城駐守的斯特凡諾、擅自收集虎賁營殘部和潘菲利亞城中出逃的難民據守博斯坦戴勒的波巴卡,都已宣布臣服,他們將無條件支持你重返安托利亞出任攝政。現在,我們該繼續前進了。”她的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斷,隨後微微一笑,帶著幾分調侃補充道,“等拿下潘菲利亞,你們可以天天在內府裏沒日沒夜地膩歪,至於政務,完全可以由我代勞,就像從前的古勒蘇姆那樣。”
    這話一出,帳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蓓赫納茲輕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顯然對雅思敏這句帶著挑釁意味的話不太滿意。觀音奴低頭不語,但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壓抑著什麽。紮伊納布則抬起眼,目光冷冷地瞥了雅思敏一眼,卻沒有開口。赫利和比奧蘭特站在一旁,麵麵相覷,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插話。
    李漓聽罷,抬頭看向雅思敏,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輕輕點了點頭,沉著地回應道:“夫人,我知道了,我們這就啟程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帶著一股掌控全局的從容。
    蓓赫納茲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還代勞政務,這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她的聲音雖低,卻足以讓身旁的紮伊納布聽見。
    紮伊納布輕歎一聲,低聲道:“她有她的本事,咱們也別多說,免得讓攝政大人為難。”蓓赫納茲撇了撇嘴,顯然還是不服氣,但也沒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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