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哪裏來的小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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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還不叫緊要關頭啊?你不是說你不要嗎?大不了到時候一會兒是你,一會兒是我,或者大家一起感受,想想都覺得好刺激!”
    華輕柔滿臉通紅,唾了韋寶寶一口:“刺激你個大頭鬼!反正這種事情不準做!”
    “那你還接不接觸那位前輩?”
    “不接觸!”華輕柔雖然是佩服陸隱的琴技,但人家擺著一張臭臉,她還能倒貼不成?她又不是花癡。
    “花癡是什麽意思?”韋寶寶好奇地問道。
    “你這種應該算是!”
    華輕柔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動不動就要與人雙修,這不是花癡是什麽?
    “那花癡的意思是像花兒一樣嗎?”
    “是是是!你就是花癡了!以後我就這麽叫你行了吧?韋花癡!”
    “我總感覺你在罵我,但我又覺得這稱呼還不錯。”
    華輕柔覺得自己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讓韋寶寶接管她的身體,不然的話,萬一哪天她又看上哪個小哥哥,上去就問人家雙不雙修,那以後她就別見人了。
    齊巧巧和韋寶寶她們的出現並沒能打亂陸隱的生活。
    陸隱大清早起來之後,閑得無事,到隔壁跟老白打了套拳,看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也大概能猜到葉青青最後的時候會給老白怎麽用藥。
    從陸隱教給她的那些東西來看,能治肝癌的就隻有第七篇《補虧針法》。
    那套針法可將五髒六腑進行互補,但也隻是以補止損。
    按照陸隱所寫仙之秘術,人在下生之時,秉受天地之炁360銖,合一周天之數,加上稟受父母之炁24銖,共384銖,炁盡人終。
    普通人年至四十,精氣已消耗過半。
    老白之前體內之炁不過十餘銖,加之年事已高,肝髒又有問題,所以陸隱一眼看去便知他的命數。
    但這些天,老白吃著葉青青的藥,再加上陸隱教的拳法,體內之炁不減反增,雖然增得不多,一月累積,足以用炁補肝髒之損。
    “老白,氣色不錯啊!”陸隱打著拳,對老白笑了笑。
    老白說道:“得多虧了你的拳法和小葉的藥,我都快感覺自己不會死了。”
    “不會死?”陸隱笑了笑,畢竟年事已高,就算葉青青將他的肝癌治好,他又天天按照陸隱教的天天打拳,最多也就還能活個十餘年吧。
    “什麽不會死啊,我難道還能向老天借個五百年?”老白打著拳,哈哈笑道,“活太久,就真成老不死的了。”
    陸隱這老不死的隻能笑而不語,向天借個五百年當然不可能,如果陸隱願意,倒是可以借他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壽命。
    但即使是炁數未盡,並不代表不死。
    葉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之前陸隱見到葉龍的時候,葉麟的炁足夠他再活三十年,但他還是死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陸隱也不想做得太多。
    白渺已經在街頭開了一家早餐攤子,就是老白那涼粉攤子,早上賣豆漿油條茶雞蛋,晚上賣涼粉涼麵,也夠她們一家人開銷了。
    秦小小嘴裏咬著一袋豆漿,手裏還提著兩袋,像一隻小企鵝,搖搖擺擺來到院子裏:“陸隱哥哥,爺爺,你們在練武功嗎?”
    “嗯,練武功!”
    “你們喝豆漿嗎?”秦小小說著已經將豆漿遞了上來。
    陸隱也不客氣,接過豆漿,跟秦小小一樣,咬了個口子就喝了起來。
    “你會不會那種會飛的武功,我看電視裏麵,人家就會飛。”
    陸隱說道:“我也會飛,而且飛得比電視裏麵的還要高。”
    秦小小眼睛裏麵冒著星光,滿臉崇拜地望著陸隱:“那你能飛到樹上去嗎?就你院子裏的那棵大樹。”
    “當然可以!”陸隱也不吹牛,飛到一棵樹那麽高而已,他當然是沒問題的。
    “那你飛一個!”
    “不飛!除非你再給我拿一袋豆漿過來。”
    “你等我!”秦小小說完就張開雙臂蹦蹦跳跳跑出了院子,估計是在幻想自己會飛了。
    老白笑了笑,望著秦小小的背影,喝著豆漿,從衣兜裏掏出一把零錢,抽出三塊錢遞給陸隱:“今天我請你!”
    陸隱也沒拒絕,說道:“早知道再讓秦小小給我拿兩根油條。”
    老白臉一板,說道:“吃油條你自己給錢。”
    “小氣。”陸隱笑了笑。
    他們又閑聊了一會兒,秦小小的第二袋豆漿還沒拿過來,陸隱突然對老白說道,“我上課去了啊。”說完就朝院子外走去。
    “去吧。”
    昨晚林微微並沒有回來,所以陸隱去學校也沒車可搭。
    但他出去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去學校。
    北街街頭此時圍了不少人,五個地痞流氓站在白渺的攤位前叫囂著,旁邊的街坊鄰居也圍了不少,秦小小渾身髒兮兮地躲在白渺身後,哭得撕心裂肺,臉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白渺,你老公秦壽在王總那裏還欠著兩千零三十八萬,一個月之內,要是還不上,那就別怪我們不仁義了。”
    白渺將秦小小護在身後,強作鎮定地說道:“黃狗,你回去跟王總說,我跟秦壽已經離婚了,他欠的錢,我管不了,你們以後也別來找我!”
    黃狗嗬嗬一笑,說道:“誰知道你們是真離婚還是假離婚?再說了,秦壽借錢的時候你們沒離婚吧,現在他還不起,我不找你找誰?”
    白渺咬牙道:“你別以為我不懂法,如果丈夫借款是用於其個人開支或者從事非法活動,比如賭博、放高利貸,妻子對丈夫的借款並不知情,則該債務屬於丈夫個人債務,妻子沒有償還義務。”
    黃狗笑得更誇張了:“不是吧,渺姐,你覺得我今天是來跟你談法律的?我今天就這麽說吧,這筆錢,你要是不還,我就隻能找你家老頭子了,你們家不是還有一套房子嗎?這房子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但能還多少還多少,一個月內,賣了還債,懂嗎?”
    “你要是還不懂我在說什麽,你就把你的寶貝女兒看好了!”黃狗瞥了一眼白渺身後的秦小小,威脅之意更濃了幾分。
    旁邊的老頭老太太都是議論紛紛,也有老頭上前仗義直言,但很快被家裏的老太婆給拉回去了。
    他們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哪裏得罪得起這些社會上的雜碎?
    白渺更是一把將秦小小抱在懷裏,現在她最寶貝的也就是秦小小了,秦小小被打,她也是痛在心裏,但一個女人,已經沒了依靠,她還能怎樣?
    兩千多萬,就算賣了老房子也還不起啊!
    而且那老房子還是她父親最後的一點財產,要是賣了,難道讓老人家露宿街頭?
    黃狗見白渺不說話,他更是囂張了,指著白渺點了點,再次威脅道:“白渺,別想著跑路,這一個月,我們每天都會來問候一下你,你要是不在,我就隻能問候你家老頭子了。”說完,他拿了一袋豆漿咬在嘴裏,喝了一口,怪笑道,“味道還不錯啊!”
    他們說話間,陸隱已經走到了攤位前,他看了一眼秦小小的臉,目光落在黃狗的身上,問道:“你打的?”
    黃狗原本是準備走了,但陸隱突然的出現讓他樂了。
    “喲!小崽子,強出頭?”黃狗嘴裏還咬著豆漿,臉上的笑容更是古怪萬分。
    他身邊那幾個人笑得更是開心了,他們是怕警察來,但也不介意收拾完陸隱再走。
    來的時候他們也是看過的,這附近連個攝像頭都沒有,最近的城西派出所離這裏差不多十公裏,加上現在早高峰,就算出警,怎麽也要十幾二十分鍾才到,所以他們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陸隱很想當場就抹殺了這幾個人,但他忍住了,這些事情讓小朋友看到就不好了。
    “陸隱哥哥……他們是壞人!”秦小小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特別是那張小臉已經開始變得紅腫,偌大的巴掌印顯得那麽突兀。
    陸隱上前摸了摸秦小小的臉蛋,以他的本事,這點小傷還不算什麽,他的手撫摸過去,秦小小已經感覺臉上傳來絲絲涼意,也不再火辣辣地疼了。
    “陸隱哥哥帶壞人去找警察叔叔。”陸隱笑了笑,秦小小是個愚蠢的小孩,但也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打的!
    “小子,你他媽什麽意思?”黃狗直愣愣地瞪著陸隱,帶他們去找警察?就憑這小子?
    陸隱臉上是帶著笑容,不過他此時的心情可真不怎麽美好。
    “你們不是要錢嗎?我跟你們走一趟吧。”陸隱笑道,“你們為難人家孤兒寡母的,沒意思。”
    黃狗脖子一揚,問道:“你有錢?”
    “暫時沒有,但可以有。”陸隱說道,“帶我去見你說的那個王總。”
    “可以啊!走吧!”黃狗說完就轉身,“我帶你見王總,你自己跟他說。”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陸隱沒有動。
    黃狗眉頭一挑,說道:“什麽問題?”
    “人是你打的對吧?”陸隱說著已經走到了黃狗麵前,白渺拽了他一把,卻沒能拽住。
    “婷姐,把秦小小的頭轉過去。”
    白渺不知道陸隱想要幹什麽,但也隻能把秦小小的頭埋進懷裏。
    “你他媽來勁了對吧?”黃狗伸出手想要推攘陸隱。
    陸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下一刻,隻聽到黃狗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劇痛之下,他直接跪在了陸隱麵前,神色猙獰,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哢嚓!
    黃狗的那隻手的骨頭盡數捏得碎,這種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啪!
    陸隱鬆開他的手後,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黃狗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人打暈了過去。
    跟在黃狗身後的那幾個癟三看傻了。
    他們可以清晰地看到黃狗的那隻手,已經完全變形了。
    僅僅是抓了一把手,就硬生生將人的手捏成這樣,那是有多大的手勁?
    然後還一巴掌把人拍暈了!
    要知道黃狗常年與人打架鬥毆,就算被人用鋼棍敲得頭破血流,也不一定會直接暈過去。
    陸隱這一巴掌的力度可想而知。
    “你們帶我去見那個王總。”陸隱冷聲說道,“這人帶上吧。”
    那些癟三沒有任何的拒絕反抗,兩個人扶起黃狗,其他人在前麵帶路。
    這可不是什麽上位者的氣勢,陸隱給人的壓迫感那完全就是實質性的,他才是真正的言出法隨,莫說命令這幾個小流氓帶路,就算讓他們當場自殺,他們也隻肝膽俱裂,一切照辦。
    陸隱跟著他們上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很快,他們穿過老城區,來到郊外,又開了許久,在一條農村小馬路前停了下來。
    “大哥,王總應該在裏麵。”
    “什麽叫應該?”
    陸隱眉頭輕挑,剛才說話那黃毛連忙解釋道:“我們也沒王總的聯係方式,但我們賭場在裏麵,王總也會經常來視察,你要是找人的話,問問裏麵的負責人就知道了。”
    “賭場開在這種地方?”
    “哥,現在不是嚴打嗎?隻能開在這種地方,警察來了方便跑路。”
    雖然陸隱的問題顯得很白癡,但黃毛也不敢廢話,黃狗平日裏幹架可是一個幹好幾個,可在陸隱麵前,一個照麵就躺了,而且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麽,麵對陸隱,他們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那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讓他們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陸隱現在大概知道秦壽為什麽會欠人家那麽多錢了。
    自古以來,沾賭的家破人亡已經是常事。
    舊時候,男人賭錢輸的傾家蕩產,賣妻賣兒也不奇怪。
    這種男人,自然是不值得同情的。
    但在當今這個社會,男人輸了錢,賣妻兒那可是違法的!
    賭桌上的事,就賭桌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