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受盡了折磨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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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京總統大力整頓治安之前,的治安一直是個大問題。
坑蒙拐騙的事情經常發生,更不用說本土的嘿社團組織和各種小混混了。
“嗯,到時候派幾個外務組的人跟我一起過去。”
林天耀自然知道那邊治安不好,這次來港島,一方麵是為了視察急先鋒,順便見見唐煥庭提到的警隊高層,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從這邊帶點人手,為接下來去做準備。
“沒問題,林總。”
唐煥庭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對了,林總,我已經跟周警司約好了,您看是今天晚上還是改天?”
“今天就去吧,早去早回。”
林天耀想了想,還是決定今天就見見那位周承祖警司。
————上午十一點左右。
淩靖從中環大廈走出來,一看快到午飯時間了,就直接走到中環附近的一家茶餐廳。
“淩sir來了。”
一名服務員看到淩靖,滿臉笑容地招呼道:“淩sir,裏麵請。”
“阿水,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已經不是差佬了,以後別叫我淩sir了。”
淩靖看著眼前的服務員,搖了搖頭,說道:“以後就直接叫我淩靖吧。”
“那怎麽行呢,要不我叫你靖哥吧。”
服務員阿水改口說道。
“都行。”
淩靖無所謂地回答。
“靖哥,你想吃什麽?跟往常一樣不?”
“嗯,老樣子。”
“好嘞,靖哥,你找地兒坐,我這就去後廚給你弄。”
阿水走後,淩靖歎了口氣,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那些熟悉的場景讓淩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四年前的事。
那天,淩靖也是在這茶餐廳吃午飯,結果上司一個電話,雲吞麵都沒吃完,他就急匆匆地奔向了案發現場,穿上裝備,拿起家夥,開始救人。
本以為這隻是個平平常常的任務,誰承想這一去,淩靖的人生軌跡全變了。
他從警隊裏響當當的人物,變成了因為自大、擅自行動,導致人質死亡的罪犯。
這種身份和心態上的巨變,哪怕四年過去了,哪怕在赤柱蹲了那麽久,淩靖還是忘不了,對警隊那是一肚子怨氣。
淩靖,從警隊的新星,變成了赤柱的囚犯,那真是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而且,這四年在監獄裏,淩靖那叫一個慘,受盡了折磨和侮辱。
不僅是因為差佬的身份被赤柱的罪犯羞辱,
更關鍵的是,淩靖這些年幹掉了不少窮凶極惡的罪犯。
這些罪犯大都是團夥作案,肯定有不少同夥也被抓進來,關在了赤柱。
淩靖就被這些人多次毆打和侮辱。
要不是心裏還有一股勁撐著,淩靖早就垮了。
“靖哥,你的雲吞麵來了。”
服務員阿水端著一碗雲吞麵,放到了桌上。
“謝謝。”
“不客氣靖哥,你先吃,有什麽需要叫我。”
“嗯。”
阿水走後,淩靖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雲吞麵。
就在這時,五個人從外麵走進了茶餐廳。
“幾位……”
阿水看到有客人進來,剛準備招待,就被旁邊一個壯碩的大漢瞪了一眼。
阿水感受到這幾個人那股子狠勁,嚇得咽了口唾沫,就聽到一個長發、臉頰右側有條刀疤的男子說道:“好了,荃叔。”
刀疤男看了一眼坐在窗邊吃雲吞麵的淩靖,然後對服務員喊道:“給我們上五碗雲吞麵。”
“好……好的。”
這幾個小混混一看就不好惹,阿水哪敢得罪,趕緊回廚房準備麵條去了。
刀疤男讓身後的四個人坐下,自己徑直走到淩靖的桌旁,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對麵。
淩靖抬眼看了看對方,什麽也沒說,低頭繼續吃麵。
“淩靖,男,31歲,1969年生,1988年警校畢業,1991年加入港島警隊特別行動組,1992到1996年,連續四年都是港島警隊的風雲人物。”
刀疤男說到這裏,見淩靖臉色不對勁,嘴角勾起一抹笑,接著往下說:“九六年六月,出任務時出了岔子,誤傷了人質,被判了四年,上個月才剛剛出獄。”
“你到底是誰?”
淩靖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銳利地盯著眼前的刀疤男,多年的差佬直覺告訴他,這人臉上的刀疤絕對不是隨便弄上去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秋剛敖。”
秋剛敖伸出手,笑容滿麵地說:“我以前也是港島的差佬。”
以前的……差佬……
“秋剛敖?”
淩靖眉頭一皺,心裏正琢磨這是哪位呢,突然靈光一閃,驚訝地喊道:“你是秋剛敖?!”
秋剛敖下巴一抬:“沒錯,我就是秋剛敖!”
聽到這個名字,淩靖的臉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秋剛敖這個名字,在港島警隊那可是如雷貫耳。
九四年的時候,大圈仔在港島橫行霸道,綁了不少富豪,整個城市都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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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靖當年處理的那個案子裏,被害人質霍樺庭的父親霍兆堂,也是在那年被綁走的。
為了盡快救出霍兆堂,當時擔任重案組高級督察的秋剛敖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負責調查此案。
在逮捕了一個小混混後,因為手段太過激烈,誤殺了嫌疑人。
雖然霍兆堂被及時救了出來,但秋剛敖還是在法庭上因為霍兆堂和上司的冷漠旁觀,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從那以後,秋剛敖就從警隊消失了。
那時候淩靖還在警隊的精英部隊裏,參與了營救霍兆堂的案子,所以對秋剛敖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淩靖想了想,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你就不想翻案嗎?”
秋剛敖開門見山地說道:“你當年被判刑,就是因為殺的那個人質是霍兆堂的兒子。”
淩靖看了對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我心裏有數,但那又能怎麽樣?我確實誤殺了人質,被判刑也是罪有應得。”
“真的就罪有應得嗎?你以前也是差佬,應該很清楚警隊的規矩,有一條就是執行任務時誤殺、誤傷無辜,如果調查確認是在執法過程中不可避免的誤傷,是可以免責的。”
秋剛敖心平氣和地說:“我查了查你當年的那個案子,你想知道你的上司和同事都是怎麽上報的嗎?”
“他們說你沒接到上級命令,就擅自行動,而且那時候人質並沒有被歹徒威脅,你是為了自己立功,貿然行動才導致人質死亡的!”
淩靖聽了這話,臉上沒什麽特別的表情,淡淡地說:“這事我早就知道了。
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
對於警隊的規矩,淩靖當然心知肚明,也知道執行任務時誤殺誤傷無辜,如果是不可抗力,是可以免責的。
當然了,免責是免責,但警隊還是會給無辜受害者家屬一定的補償。
隻是淩靖當時一直責怪自己誤殺了人質,再加上對方是港島富豪霍兆堂的兒子,法庭上他雖然想過用警隊的規矩來為自己辯解,但心裏太過內疚,一直沒能開口。
直到被關進牢裏,淩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的上司和方克明他們提供的證詞,跟當時現場的真實情況簡直是天差地別,他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打那以後,淩靖心裏就憋著一股勁,想著出獄後得找這些人好好算算賬。
可他沒選擇一出獄就動手,反而加入了急先鋒的外勤部門。
一方麵是因為淩靖在牢裏蹲了這麽多年,槍法什麽的早都生疏了;
另一方麵,他也想先把當年害自己、故意做偽證的人都搞個一清二楚,然後再一個個找他們算賬。
“行!那我就直說了,我這次找你,是想跟你聯手對付霍兆堂和港島差佬!”
秋剛敖一臉凶相地說:“當初為了救霍兆堂,我和我兄弟們是用了些極端手段,但那也是沒辦法,是上級逼我們的。
可後來呢?”
“不管是霍兆堂還是上級,他們一個個都跟這事撇清關係了,把所有的黑鍋都甩給我們幾個,我不甘心!”
“憑什麽我們就要被這些有權有勢的人耍得團團轉,憑什麽他們可以胡作非為,我們卻得吃盡苦頭。”
秋剛敖惡狠狠地指著自己的右臉:“你知道這道疤是怎麽來的嗎?是我在牢裏,被當年我親手抓進去的一個罪犯給弄的。”
“不光是我,還有我的兄弟們,他們在牢裏都讓那些狠毐的罪犯折磨得不成人樣,這筆仇,我一定要報!”
望著近乎癲狂的秋剛敖,淩靖心裏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想當年他入獄的時候,也受過和秋剛敖一樣的待遇,被當年那些被抓的同夥惡霸折磨得死去活來。
淩靖擺擺手說:“不好意思,我沒那興趣,我還得回去陪我女朋友呢。”
淩靖把錢往桌子上一放,回頭朝阿水喊道:“阿水,錢我放這兒了。”
雖然他挺同情跟自己有相似經曆的秋剛敖,但淩靖並不想跟對方扯上關係。
一方麵,淩靖有自己的計劃;另一方麵,他覺得秋剛敖這幫人不是善類。
......
雖說淩靖也有報複警隊和霍兆堂的念頭,但他心裏還是有杆秤,因為他得照顧女朋友晶瑩。
“好的靖哥,放那就行。”
聽到回應後,淩靖起身就要走。
眼看著淩靖的背影就要消失在茶餐廳門口,秋剛敖喊道:“淩靖!咱們都是同道中人,我相信你遲早會來找我的!”
聽到這話,淩靖的腳步稍微一頓,隨即毫不猶豫地推開茶餐廳的玻璃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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