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盛大的樂隊表演!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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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這就是名牌大學嗎?看上去都比別的學校要高級一坨坨啊,真是讓人熱血沸騰”
    站在逸華大學的門口,我忍不住感慨道,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姐姐的學校呢,真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呢
    不過說是來姐姐的學校參觀,不過真正來參觀的隻有我跟曉煙兩個人罷了,因為我們剛剛來到學校,姐姐就被樂隊的人帶走了,臨走前姐姐還滿臉歉意的說
    “抱歉啊,雖然很想陪你們一起玩,不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呢,你們就先在學校裏麵參觀吧,逸華大學的活動還是很不錯的哦?所以請盡情享受活動的快樂
    嘛,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道歉的啊?雖然沒有向導很可惜,但是去探索一個陌生的地方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呢
    “你的形容詞為什麽這麽怪啊?一坨坨什麽的,好惡心的說”
    曉煙站在我的身邊,不滿的白了我一眼
    “這種事情就不要在意了,這可是我們第一次來到大學,你難道不激動嗎?”
    “我不知道有什麽好激動的,又不是自己考上了,如果隻是參觀的話,怎麽樣都好吧?”
    “不要說這種掃興的話嘛,快點進去吧!”
    “知道了……你別推我”
    雖然曉煙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但還是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敗下陣來,跟著我一起走進了千葉大學
    裏麵的場景不同於高中,隨處可見的活力滿滿的大學生,還時不時有幾個手牽著手的情侶路過,看上去頗為甜蜜……開玩笑的,我現在隻恨自己的手裏沒有火把罷了
    因為逸華大學的除夕活動是從除夕早上一直進行到初一的,所以這裏下午就非常的熱鬧了,不過對於我們而言這種熱鬧隻是煎熬罷了
    “大學的生活和我想象中的差了好多啊”
    旁邊的曉煙虛著眼,似乎對麵前的景象並不是特別滿意
    “畢竟今天是除夕嘛,和平常生活有一定的差距也是很正常的啦。不過你想象中的大學生活是什麽樣的啊?”
    畢竟曉煙看上去並不像是會考慮未來的事情的人,可我居然在她嘴裏聽到了“想象中的大學生活”無論是誰都會好奇的吧?
    “不應該是兩個人站在平地上麵,然後劍拔弩張的在那裏對峙嗎?然後兩個人的身後都跟了一群拿著各種武器的西裝暴徒嗎?”
    “喂?!這種場景隻會在那種黑幫電影裏麵會出現吧?你想象中的大學到底有多可怕啊!”
    不過比起曉煙心目中的大學,我更吃驚她為什麽能麵無表情的說出這種恐怖的場景啊
    “我開玩笑的”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有大學會是這種……”
    “大學生穿得更多的應該是便服吧?西裝什麽的還是太過奢侈了呢”
    “重點原來在這裏嗎??”
    不過她的解釋好像確實沒有什麽問題
    不對,那種奇奇怪怪的場景才是重點吧?我怎麽也被她帶偏了?
    不行,不能再讓曉煙掌握我們話語權了,不然在這麽聊上兩句,被精神汙染的人就是我了啊……
    突然,我看到了一群人聚在公告欄那邊討論著熱火朝天,還時不時用手對著公告欄上麵指指點點,一下就把我的好奇心給吸引了過去
    “欸?那邊好多人啊?要不一起過去看一看?”
    曉煙瞥了我指的的地方一眼,隨後作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啊,好多人啊,我可以選擇坐在那邊等你嗎?”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個裝飾簡陋到有些粗糙的攤子,一塊藍色的破布上麵擺著一些看上去年代頗為久遠的書,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出售二手書的地方
    不過這麽簡陋真的會有人來買書嗎?還是說現在大學生的經濟條件隻能支持他們做到這種程度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還是不要挑三揀四的了
    我轉頭看向曉煙,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很喜歡看書,但盡量還是去一些正規的書店買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隻是不想去那個吵吵鬧鬧的地方呢?”
    曉煙虛著眼,語氣中充滿了斥責,似乎是在指責我沒有看出她的言外之意
    “哎呀,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要跟個書呆子一樣看書啦!來吧來吧”
    “什麽叫‘出來一趟就不能看書?’你在看不起小說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傾城也同樣無法原諒”
    說完,曉煙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似乎是在告訴我剛剛她並沒有在開玩笑
    呃,原本隻是打算讓她跟我一起過去看看的,但是好像觸碰到什麽奇怪的開關了?
    “我絕對沒有看不起小說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如果分開各玩各的,總感覺有些浪費了呢”
    “說的也是,算了,居然你想去的話,我也不是不能陪著,反正傾城一直都是這麽麻煩的嘛”
    “你是怎麽好意思說別人麻煩的”這句話我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如果讓曉煙聽到了,估計我會被狠狠的辱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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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便宜就不要賣乖,也是能避免很多麻煩的呢
    我帶著曉煙快步走到了公告欄的麵前,果不其然,上麵是有關於除夕活動的詳細安排,其中最為醒目的就是姐姐的樂隊表演
    海報上的姐姐和平時的差距很大,身著一身粉色的連衣裙,下半身的裙擺非常的蓬鬆,加上白色的過膝襪和黑色的板鞋,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模樣,然後一頭黑紫色的頭發又給整體增添了一種穩重的感覺,如果光是看海報,確實會認為是一個美少女呢
    “原來他在學校是這麽偽裝自己的嗎?難怪會有這麽多追求者啊”
    雖然我不應該在背後損自己的姐姐,但作為她唯一的親人,我屬實沒有辦法把海報中的形象和我認識的姐姐混為一談
    “每個人都需要偽裝的不是嗎?把自己偽裝成別人喜歡的模樣,這樣就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對於我的話語,曉煙還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不過這個觀點你並沒有好好的運用呢”
    明明知道這麽做才能讓別人喜歡,可是曉煙依舊選擇了讓自己更舒服的一條路,該說這是有個性呢?還是固執呢?
    不過曉煙本人對這件事情倒不是特別的在乎,伸了伸身子,打了個哈欠
    “這兩者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麽特別矛盾的地方吧?
    我知道怎麽做才能讓大家喜歡我,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一定要這麽做,因為他人的三言兩語就選擇一條我不喜歡的道路,做我不喜歡的人,我還沒有通透豁達到這種程度
    我隻接近那些能夠接納我性格的人,至於那些對我有意見的,我會自覺的離開他們,以免自己的心情和精神受到某種不可名狀的汙染”
    隻會接受那些能夠接納她性格的人靠近嗎?這也不難解釋為什麽她始終在和別人保持距離了
    也許在她的潛意識中,那些被她“拒絕過”的人都是她認為無法接納她的人,所以這也是為什麽到現在他也不讓任何人接近她的原因吧
    “哦~原來這就是曉煙姐姐不接近別人的原因啊,那是不是說明,曉煙姐姐已經認可我了呢?”
    “當你試圖用這種賤兮兮的語氣跟我講話的時候,你應該就猜到你接下來的結局是什麽了吧”
    “什麽結局”隻可惜我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一陣劇痛從我的腰上傳來,讓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低下頭,發現曉煙攥著拳頭,朝著我的腰部懟了一拳,其力度之大,我甚至有那麽一瞬間開始懷疑起來她的性別
    “我好歹是你男朋友啊……你這麽用力是真不怕把我送走啊”
    “錯了,正是因為擔心會把你送走,所以我已經盡力壓製了,否則我一拳下去你就得躺在這裏叫救護車了”
    呃……叫救護車什麽的也太離譜了吧?
    雖然這個時候挺想反駁一下的,但是考慮到曉煙並不是一個喜歡誇大其詞的人,所以說她說能把我打到躺在地上,那就絕對是能把我打到躺在地上,就算不能,他也總有辦法讓我躺下去的
    少說話就少犯錯,少犯錯就少受苦,我隻能勸了自己這麽一句之後,打著哈哈換了一個話題
    “不過看到姐姐在舞台上是這副模樣,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呢”
    “這倒是真的,我也很好奇一個人在台上台下的差距能有多大”
    “兩位,冒昧的打擾一下,也是過來看學姐表演的嗎?”
    突然,一個看上去與我們年紀差距不大的大學生朝我們打了個招呼,有些自來熟的感覺
    嗯,我可以肯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而且從她對姐姐的稱呼來看,應該也是這所學校裏的學生,那曉煙認識他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了
    難道說,這隻是一個單純的熱情大學生?
    “抱歉偷聽你們說話了,剛剛聽到你們討論學姐,一下子沒忍住就……”
    “沒關係,聽說學姐的表演能力很強,所以我想過來觀摩學習一下”
    想了一會,我還是決定把我和姐姐的關係隱瞞起來,畢竟這也不是什麽非說不可的內容
    而且擅自把自己跟學校內知名人物扯上關係,對方要是不信還好,如果相信了的話,肯定會對我們格外照顧的吧?我並不是特別喜歡這種感覺,所以還是算了吧?
    “是吧是吧!我就說學姐的魅力是無人可擋的!學姐的存在就好像天上的太陽一樣耀眼”
    麵前的大學生露出了無比向往的神情,我一瞬間不知道該把麵前這個人的定位放在“變態”還是“狂熱粉絲”上麵了
    有這麽一群喜愛他的粉絲可真是一件好事……吧?
    麵前的大學生還在大肆宣傳著他對姐姐的熱愛,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仿佛如夢初醒一般的說道
    “對了,既然你對學姐那麽有興趣,要不來試聽一下?樂團還在進行最後的彩排呢,可以提前聽到學姐動人的歌聲,肯定讓人無比激動吧”
    姐姐的學弟也太熱情了吧……反正等會還是能看到姐姐演出的,也不差這一會吧?現階段我還是更想體驗一下大學的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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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覺得還是沒有必要……”
    不過他並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心急火燎的就拉住了我的手,一邊跑一邊嚷嚷
    “好了好了,不用害羞的,我是樂團的助理,他們肯定會讓你們進去的,快點來吧”
    “這完全不是進不進的去的問題……算了,曉煙”
    “唉,就知道跟著你過來絕對沒有什麽好事”
    曉煙歎了一口氣,雖然嘴上依舊還在抱怨,但還是挪動腳步跟了上來
    凜冽的寒風無法抵擋一個狂熱大學生熱情的腳步,就好像道德無法阻止異食癖的人拿著筷子進入廁所一樣
    我們也沒有辦法去阻擋大學生的熱情,隻能頂著寒風高速的朝一棟建築樓跑去,後麵跟著的是氣喘籲籲的曉煙,長期的奔跑對於她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吧?
    折磨大概持續了三四分鍾,我們也終於是打開了一棟建築物的大門,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樂器,無數的照片掛在牆上,絕大部分都是樂團的合照,其中一間房間裏麵傳來了樂器敲打的聲音,看樣子還正在高潮部分呢
    “看樣子學姐他們已經開始了啊,那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了”
    男生有些遺憾,似乎是在懊惱自己為什麽不能再走快一點
    “沒事的,反正這又不是最後一次演出,實在不行就在演出的時候聽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他一點安慰,不過在內心我卻是感覺到放鬆,畢竟不打招呼就擅自去打擾姐姐練習什麽的,總感覺不是特別的好
    “嗚嗚嗚,謝謝你,同學你是哪個班的,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了”
    “好兄弟什麽的言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且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是高中生”
    男生露出了十分驚奇的表情,他似乎並沒有發現這個事實
    “高中生?不會吧?你在哪裏上高中啊?”
    到也沒必要這麽驚奇吧?我難道看上去很顯老嗎?不過話說回來,上次去小賣部的時候還有個小孩子叫我叔叔來著
    難道我看上去真的很老隻是我自己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在哪上學不重要啦,反正我不在本省上學就對了”
    “話說回來,你怎麽會想著來這裏當助理啊”
    曉煙從牆上麵取下來一張照片,加入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照片上麵有五個人,姐姐拿著麥克風將手耷拉在男生的肩上,旁邊兩男兩女手上也拿著不同的樂器,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那是發自內心的麵對喜愛的事物才會露出的笑容,看起來姐姐是真的喜歡樂隊裏的生活啊
    “哪個啊,我是被學姐邀請進來的啦”
    “她居然會邀請你進樂隊,看樣子她對你期望值很高啊”
    我捏了捏下巴,此言非虛,姐姐一直都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姐姐看人的眼光很高,如果真的有人能讓她親自邀請的話,要麽就是這個人的實力尚可,要麽就是發展潛力很大
    “欸?為什麽這麽說,你跟學姐很熟嗎?”
    男生撓了撓頭,不過我暫時還不打算把這層關係說出來,於是打著哈哈準備糊弄過去
    “呃……我隻是感覺,像她這麽優秀的人,要想認可一個人其實是很難的吧?”
    “是這樣嗎?”
    男生並沒有懷疑我的話,隻是幫我們拉開椅子之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不過確實跟你們說的一樣,學姐雖然在平時的生活裏很溫柔和陽光,但是一旦涉及到樂團的事情,她就會變得非常的嚴格,該遵守的原則性問題,她是一步也不會退讓的
    而且在音樂方麵很有天賦,她從大一開始就帶領幾個同好會創造了這個樂團,然後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把這個樂團做到了全校聞名的程度
    而那個時候的我也隻是一個剛剛入學的新生罷了,學姐長的很好看,而且在音樂方麵的才能確實是讓我大吃一驚”
    說到這,這個男生撓了撓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至於我嘛……在高中的時候練習過三年的吉他,也拿過了不少獎項,本以為到了大學也可以在樂團裏混的風水生起
    但是等真正到了大學,我才發現真正的天才是什麽樣子的,我是音樂係的,對音樂的練習可比學姐的多得多
    可是那種無論如何努力都永遠會被壓上一頭的感覺,讓我有些窒息,甚至我一度想要換個專業
    那種迷茫與窒息感持續了很長時間,以至於那一段時間我的其他水平並沒有任何的提升,原地踏步的感覺讓本就煩躁的我更是難以忍受
    昨天晚上被擾的心煩意亂的,我胡亂的敲著吉他,彈著根本稱不上音樂的雜音,這個時候一直在另一間教室彈鋼琴的學姐,似乎也是忍不住了,直接衝進我的房間”
    哇哦,真是美麗而又奇妙的邂逅呢……你真的以為我會這麽說嗎?無論怎麽想這種場景都很怪異吧?
    “你猜她見到我的第一件事是什麽?她居然給我腦袋上狠狠的來了一拳,然後說我太吵了,讓我安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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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確實是像她能做出來的事情呢
    “不過話說回來,從小到大被視為天才的我也是頭一次被這麽對待呢,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才發現了學姐的魅力,之後她也邀請我來樂隊裏麵,擔任吉他手
    不過被我婉拒了,畢竟以我目前的水平來看,想在這個樂隊裏麵謀的一個職位還是不夠格的,還是先從經紀人幹起吧”
    還真是想不到啊,那個整天喜歡喝酒,然後喝完酒就瘋狂跟我打電話的姐姐,居然也會有這麽善解人意的一麵
    “你不用那麽妄自菲薄了,光是‘被蘇紫曦認可’這件事情,就足以證明你的同類人是佼佼者的地位了”
    “欸?你真的不認識學姐嗎?從剛剛開始你說的話就好奇怪啊”
    “畢竟她可是……”
    “我親愛的弟弟,你居然連一刻都不想跟姐姐分開,為了早點見到我,你居然找到了這裏,我可真是太感動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演奏已經停止了,兩男兩女帶著各式各樣的樂器,從那個房間裏麵走出來,為首的姐姐穿上了海報裏的那件衣服,熱情的跟我打個招呼
    “別誤會了,我可不是為了早點見到你隻是因為這個……嗯,學長,非要讓我來這裏看一下你的樂團,我實在是推脫不過就隻能過來瞅一眼咯?”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畢竟這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我就實話實說了
    不過那個男生也懵了,在原地愣了好一會才堪堪反應過來,滿臉震驚的問道
    “欸?誒誒誒?姐姐?你是學姐的……”
    “剛剛忘了自我介紹了,現在正式介紹一下,我是蘇傾城,蘇紫曦的弟弟,旁邊這位是白曉煙,我的女朋友,我們來到這裏主要還是為了看看姐姐的樂團表演,也辛苦你給我們講那麽多故事了,作為打發時間的調味料我覺得很不錯呢”
    “介紹的時候也沒有必要把我帶上吧?”
    曉煙撇了我一眼,似乎是對我把她也算在其中這件事情感到了不滿
    “原來你認識學姐啊,那你剛剛為什麽不……”
    “為什麽不早說?你把我們拉過來的時候給過我們說這件事情的機會嗎?而且既然都已經被你拉過來了,那也沒有說的必要了吧?”
    “這……”
    那個男生似乎知道這件事情怪不了我們,隻是懊惱的叫了一聲,引起了旁邊幾個樂團成員的大笑
    “江寧就是這樣子的,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是興致衝衝的,然後會一本正經的搞砸呢”
    原來是叫江寧嗎……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姑且記一下吧
    “是啊是啊,不過這個性格也蠻可愛的嘛”
    “不要對男孩子用可愛這個詞啊!啊,對了學姐,你要我準備的兩套衣服,該不會就是給他們的吧”
    嗯?
    我似乎聽到了什麽無法忽視的詞?
    兩套衣服?給我們的?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姐姐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是才想起來那件事情
    “啊,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快帶他們兩個去試一下衣服吧,再晚一點的話演出就要開始了”
    “哈?試衣服?我怎麽不知道還有試衣服的環節?你又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做了什麽壞事?”
    我狐疑的看著姐姐,雖然懷疑姐姐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她做的奇怪的事情太多了,讓我不得不防備一下
    “什麽叫壞事啊?給你們準備新衣服難道也是壞事嗎?”
    “雖然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壞事,或者說我們還應該感謝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真的很想拒絕呢”
    “嗯,我也一樣,與其浪費時間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麵,我還是更希望能在這裏看會小說呢”
    在這件事上,曉煙難得的跟我產生了共鳴,不過也隻有對這件事情的態度產生了共鳴罷了
    “哎呀呀,怎麽能拒絕呢?我可是挑了好久才決定拿這件衣服給你們的哦?如果不穿的話,錢就白花了啊”
    “嗬嗬,少道德綁架我,我可沒有道德”
    “能說出這句話的你確實挺厲害的……不過有姐姐在服裝店亂來的經曆,我也不太敢相信這會是什麽正常的衣服呢”
    “嗚哇!寧寧,你看看他們欺負我”
    姐姐委屈巴巴的抱住了江寧的,儼然一副很親密的樣子,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江寧先是一愣,然後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看到江寧的反應,我若有所思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嘛,剛剛就有所察覺了啊,現在看樣子屬於完全自爆了呢
    背後的曉煙戳了戳我的腰,用一種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那個叫江什麽的,感覺有點奇怪啊,他怎麽了”
    “好歹記住別人的名字吧……虧你還是看戀愛小說的人呢,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明明看了那麽多輕小說,卻連這麽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要不說曉煙在察言觀色這方麵的能力是毀滅級的呢
    “我又不像你跟個變態一樣?天天死盯著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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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態什麽的,嘿嘿嘿……”
    “喂喂喂,你們兩個人怎麽又開始在哪裏卿卿我我的了?麻煩注意一下啊,好多人看著呢”
    姐姐似乎有些不滿,用力的拍著江寧的肩膀,那聲音響的就連我都替他感到疼痛,虧他還能麵不改色的看著我們
    “學姐,能輕一點嗎?有些疼……”
    “啊啊!抱歉,剛剛太激動了所以沒注意”
    ……你倆幹脆去做一對逗捧搭檔算了,我敢保證絕對要比在這裏組建樂隊要出名
    不過這種源自本能的吐槽我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姐姐很有可能會將我的想法變成現實
    而江寧抱怨了兩句之後清了清嗓子,又用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勸說道
    “那個……兩位,在認真挑選這方麵我可以作證,而且學姐挑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還請兩位理解一下,至少試試吧?實在不合適再拒絕也不遲”
    “為什麽會以不合適為前提討論啊!”
    我無視了咋咋呼呼的姐姐,無奈的扶了扶額
    “唉,算了,雖然很不情願,但總不能給別人添麻煩吧?你覺得呢?”
    “我無所謂”
    曉煙虛著眼,想了一會,最終還是跟我一樣選擇了妥協
    “既然她沒有意見,那就試試吧”
    “感謝你們的理解”
    “太好了!!!”
    ……我愈發感覺這二位的組合一定可以大賣了
    不過吐槽歸吐槽,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總不見得反悔吧?所以隻能希望他們不要給什麽太離譜的衣服吧……
    隨後我們跟著江寧的步伐來到了試衣間,看見那件灰白色的衣服,我心中不好的預感終於是變成了現實
    雖然知道自己又被騙了,不過我現在也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吧,隻能在江寧的帶領下,換好了衣服
    這是一件灰白色的燕尾服,沒錯,就是那種高檔宴會或者舞會,那種高檔人士才會穿的燕尾服,雖然布料十分的柔軟,但是穿上以後總有一種拘束的感覺
    我擺出一副死魚眼,撇了一眼那幾個拿著手機瘋狂拍照的樂團女生,沒好氣的說
    “我就不該信你”
    “哎呀,別這麽說嘛,還是很適合你的哦?就算不喜歡的話,偶爾在重要場合穿穿也不是不行嘛”
    姐姐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繼續拿著手機不停的拍照
    算了,反正這幾天被折磨的也夠多了,早就產生免疫力了,不過比起責怪姐姐,我更期待曉煙的登場
    曉煙也並沒有讓我等太久,很快就從試衣間走了出來,並且讓我大吃一驚
    那是一件宴會的晚禮服裙,以儒紫色為主色調,其中穿插著部分白色,顯得典雅而又莊重,長裙的裙擺一直延伸到腳踝,而上半身卻是漏肩的,纖細柔美的鎖骨和潔白無瑕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引人浮想聯翩
    宛如天仙下凡一般的曉煙站在我的麵前,竟是讓我一時間看呆了
    雖然早就知道曉煙底子好,隻要稍稍打扮一下還是很好看的,但我也沒有想到能好看到這種地步啊
    不過也不隻是我,其他人同樣也愣住了,不過也正常,誰能想到一個穿著黑色大棉襖棕色大棉褲的女生,打扮以後居然會這麽好看呢
    曉煙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
    “不要一直盯著看,有種被偷窺的感覺”
    不加掩飾的毒舌讓我確定了,麵前的這個女生就是曉煙
    “這怎麽能叫偷窺呢?我隻是在欣賞美好的事物罷了”
    “這種說法更惡心了……”
    曉煙此刻也注意到了別人的視線,眉頭微微一皺,躲在了我的身後,看起來她真的很不願意被當成視線的焦點
    我自然也是將其護在身後,繼續與姐姐對峙
    “呐,衣服換好了,你到底在打什麽壞主意?”
    “也沒啥啦,就是想讓你們上去跳個舞,幫助我們活躍活躍氣氛嘛”
    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突然給我們準備衣服就是為了騙我們上去跳舞?
    且不說我可不想頂著知名樂隊的壓力上去表演,如果不小心失誤了,那麽會被嘲笑一輩子的吧?
    更何況曉煙無論怎麽看都是那種隻會宅在家裏看小說的宅女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她在舞台上麵表演的樣子
    總之,無論出於哪一方麵考慮這個時候還是拒絕掉比較好吧
    “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你交給……”
    “呼,如果是有關表演的事情,那也隻能勉為其難答應吧?”
    曉煙打斷了我的話語,一本正經的答應了姐姐的要求
    欸?真的沒有關係嗎?
    雖然感覺曉煙也不是為了麵子會勉強自己的人,若是她真的不願意的話,估計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吧?雖然話是這麽說,但姑且還是再確定一下吧?
    “姐姐她一直都是那種想到什麽做什麽的性格,你不用為了他去勉強自己的”
    “沒有勉強自己,難得出來一趟,我也想跟傾城創造一些不一樣的回憶”
    我轉過頭看向曉煙,她的表情舒緩,神情輕鬆,看上去並不像是在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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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創造一些不一樣的回憶嗎?
    哈,那好吧,既然她都這麽說了,那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
    我攤了攤手
    “好吧,既然曉煙沒有意見的話,那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答應你們吧”
    “好耶!弟妹最好了!”
    姐姐快步走上前將曉煙抱在懷中,不禁讓人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親姐妹
    不過很顯然,曉煙並沒有辦法應對姐姐的熱情,她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一瞬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好了,不要抱的太緊了,如果製服弄皺的話,等會表演的效果會大打折扣的,更何況她現在表現的很困擾呢”
    經過我的提醒,姐姐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曉煙,不滿的說
    “嗯,好的,知道了,傾城真是囉嗦呢”
    “如果你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的話,那我可能就不會那麽囉嗦了,不過話說你現在還在這裏跟我們閑聊真的好嗎?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去準備的話就來不及了啊”
    我瞥了一眼牆壁上的鬧鍾,上麵顯示的時間是“6:30”,雖然說距離演出的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但考慮到還要去現場調試設備之類的,這個時間點也差不多該走了吧?
    “啊?這麽晚了嗎?那我們就趕緊去準備了,你等會兒帶著弟妹在後台稍微等一下吧,輪到你們上場的時候,會有工作人員提醒你們的”
    姐姐似乎也聊的有點忘乎所以了,看到時間之後火急火燎的就帶著樂團的其他人就離開了
    房間裏麵隻剩下了我跟曉煙兩個人,我試探性的看了看曉煙,她身上的服裝誘惑力很大,反正我一個高中生的防禦力是沒有辦法抵禦的
    而且現在還是兩個人在一間密室裏麵獨處的場景,總感覺和某種裏番的場景很像啊……
    為了避免尷尬,我打著哈哈說道
    “那個待在這裏好像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不如我們趕緊去舞台那邊吧?還可以趕緊熟悉一下環境,以免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嗯”
    曉煙微微頷首,沒有多說什麽,好尬尷的反應啊……
    不過既然她都已經答應了,那我還是帶著她來到了舞台的周圍
    在周圍稍微觀察了一會之後,我就拉著曉煙站在後台,因為還有些空閑的時間,於是我跟她攀談了起來
    “抱歉啊,本來是帶你出來看表演的,結果又把你卷入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裏麵”
    “沒關係,如果說我不喜歡的話,我就不會答應她的請求了,所以這完全是出於我本人的意願,你不用自責”
    此時的太陽已經完全落下,氣溫相比於白天也低了不少,一陣微風吹過,樂團的海報隨風而起,曉煙此刻也微微的發抖
    而我自然也沒有錯過這個細節,柔聲問道
    “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嗯,有點冷,這件衣服也沒有那麽保暖”
    我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開始責怪起自己的遲鈍
    曉煙的體質本來就比普通人要弱上許多,這件晚禮服雖然很漂亮,但起到的保暖效果確實有限,自然是會感覺到寒冷的
    雖然說距離表演沒差多少時間了,但如果一直凍著的話,可能會感冒的吧?
    曉煙是為了幫姐姐才來到這裏的,如果再讓她感冒了,我的良心會過意不去的
    於是我脫下燕尾服的外套,然後將它披在了曉煙的身上
    “你這是做什麽?”
    “這不是怕你冷,所以給你添件衣服嗎?難不成你想讓我抱著你嗎?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哦?”
    曉煙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斜著看了我一眼
    “你見過哪個表演者在上舞台前抱在一起啊?”
    “我可不知道表演者在表演前會不會抱在一起,但我知道有些相性好的表演者會在表演結束以後,去一些小樹林之類的地方進行一些深入交流”
    “收起你那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你要是再敢這麽口無遮攔,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我不會做出什麽殘忍的事情”
    曉煙擺出一副殺手臉,麵無表情的瞪著我
    “呃……是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口中殘忍的事情具體指的是什麽?”
    “也不是什麽大事,比如讓你損失作為男人的尊嚴什麽的”
    說道“尊嚴”二字的時候,曉煙朝我的襠部看了一眼,似乎是意有所指
    一種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懼讓我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隻能做出一副求饒的姿態
    曉煙看見我認慫,也沒在多說什麽,隻是冷哼了一聲,意義不明
    “那個,二位準備好了嗎?可以的話差不多該上台了”
    我們兩個之間奇怪的話題剛剛結束,門口的工作人員就探頭看了進來
    不好說是湊巧還是有意而為之呢……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深究比較好
    “我沒有什麽問題”
    “嗯,外套給你”
    我從曉煙手上接過外套,穿上以後就跟著她走出了準備室
    舞台之上,姐姐端坐在鋼琴前,纖長的手指不斷在琴鍵上麵跳動著,宛如一隻舞動的精靈,樂團的其他成員也用著各種樂器配合著演出,奏響音樂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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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原本還以為他開樂隊隻是覺得好玩呢,沒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
    “確實,跟台下比起來,氣質確實不一樣了”
    “看來她是真的喜歡音樂啊”
    “當一切事物拋去名與利的時候,它才能夠帶給他人最本質的快樂,反之,無論是多麽快樂的東西,隻要跟名利扯上關係,它就注定無法帶給別人的快樂”
    嗯……當姐姐拋棄一切名和利,安心去享受這些東西的時候,發出的笑容才是真正源自於內心的吧
    想到這裏,我愈發覺得之前反抗父母的行為是正確的,如果我能早一點看到姐姐的這幅神情,或許我就不會質疑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確了
    不過也無妨,至少現在我明白了,並且為我的所做所為而自豪,這就足夠了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舞台上的聚光燈已經全部被熄滅了,樂隊的演奏也暫時停止,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看樣子是輪到我們上場了”
    曉煙沒有回話,我們在黑暗中悄悄的摸上了台,待到我們調整站立好之後,舞台上所有的聚光燈都照向了我們
    真是無論什麽時候都不習慣這種感覺呢?真不知道姐姐她到底是怎麽做到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還能那麽輕鬆的表演的?
    我拚盡全力壓製自己內心的緊張,試圖露出一個笑容,雖然成功了,但我想這個笑容恐怕比哭還難看吧
    不過好在這種類似被人當成動物一樣圍觀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太久,悠揚的鋼琴聲響起,宣布著演出正式開始
    不過聽到這個旋律,我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哈?
    這首歌嗎?比起巧合,我更願意相信姐姐是故意這麽做的呢
    哼,我都知道她葫蘆裏沒賣什麽好藥,原來目的是這個啊
    算了,既然這樣,就稍微給你展示一下吧
    我牽著曉煙的手,努力從回憶之中找到有關這個舞曲的信息,然後引導著曉煙跳了起來
    雖然有部分地方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幸運的是,大部分我都沒有忘,也算是有驚無險的跳完了一支舞曲
    表演結束,台下的歡呼聲連綿不斷,一時間讓我難以分辨,這究竟是為了我們而歡呼,還是為了樂隊出彩的演出而歡呼
    我更希望是後者而不是前者,如果是為了我們歡呼的話,估計演出結束以後我們會被圍得水泄不通吧?
    為了避免這種場景出現,所以我們趁亂離開了舞台,漫步在校園的小道上
    因為路段偏僻,加上大部分人都去看表演了,種種因素相結合,形成了一個靜謐的環境,令人身心愉悅
    “你以前有專門學過跳舞嗎?”
    我將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曉煙的身上,他緊緊裹住衣服之後,沒頭沒尾的問了這麽一句
    “以前是有練過一段時間了,不過是被父母逼著學的就對了”
    “那難怪,我就說你為什麽那麽得心應手呢”
    “倒也不是說我的心應手吧,隻能說是你的技巧很爛的,好幾次都差點踩到我的腳了”
    我噗嗤一笑,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說這句話並不是為了嘲諷他,更多的可能算是調侃吧
    “這可是我第一次跳舞,你還在那裏挑三揀四的,真差勁”
    曉煙白了我一眼,責怪我語言的不當
    “我隻是實話實說吧,這難道還有什麽問題嗎?”
    “這個時候怎麽想的不適合實話實說吧,真是不會講話呢”
    呃……背那個交際能力基本為零的曉煙這麽說,怎麽想怎麽奇怪吧?
    正當我還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曉煙突然停下了腳步
    身穿華貴禮服的花季少女趴在欄杆注視著遠方,波光粼粼的水麵上重現著星空的美麗,一陣微風吹過,竟然也沒了往日的寒冷,反而有些舒適的感覺
    我也跟著曉煙一起趴在欄杆上眺望著水麵,雖然沒有對話,但美好並不會因此而消失
    “這算是我第一次跟家人以外的人過年呢”
    “感覺如何?”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曉煙並沒有拒絕,而是讚同似的點了點頭
    “雖然根本沒有時間看小說,但這種感覺還不錯”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惦記你那個小說呢?好好享受生活才是最有必要的事情吧?”
    “什麽意思?你是說看小說就不算是享受生活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傾城我也不會原諒你哦?”
    “這句話你說過很多遍了,就不要再重複了哦?”
    “想不到你居然還記得我說過什麽話啊,總感覺好惡心啊”
    ?
    這個時候不應該說“你居然還記得我說過什麽,我真感動”嗎?真惡心是什麽鬼?
    “開玩笑的啦”
    “這種隱晦難懂的玩笑就不要開了……”
    “這句話你也重複了很多遍了哦”
    “還好意思說我呢,你自己不也記得我說的話嗎?”
    “我記得怎麽了?你在敢囉囉嗦嗦的,小心我打爆你的眼鏡”
    “我沒帶眼鏡啊……好了好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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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舉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態,曉煙看見以後冷哼了一聲,凝視著遠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真的很謝謝你”
    “突然道謝什麽的有點突然啊……我做了什麽事情能讓你道謝嗎?”
    “很多,多到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謝謝你了……”
    她的表情有些扭捏,袒露真心這件事情對她而言還是太過勉強了吧?不過隻是道歉的話倒也沒有必要這麽害羞啦
    “蘇傾城”
    她攥緊了拳頭,死死的盯著我,被曉煙盯著喊名字的感覺讓我有些怪異,回想一下最近發生過的事情
    在摩天輪上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曉煙嬌羞的表情,舉止行為
    該不會是……
    不可能吧?怎麽想都不可能,把巧合當成對方的心意,怎麽想都是一種極其自戀的行為啊,被否認還算是好的,如果因此掉好感了,我可能會欲哭無淚的吧
    盡管如此,可是我依舊忍不住心跳加速,緊張的情感讓我感覺到口幹舌燥,仿佛下一秒就會噴出火一樣
    “我喜歡你”
    曉煙張了張嘴,似乎說了一句話,但好巧不巧,迎春的煙花聲響起,在天空中炸出一團又一團的火花
    此起彼伏的煙花聲掩埋住了曉煙的聲音
    “呃,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清”
    “啊?沒聽清啊?那就算了,反正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曉煙愣了一下,隨後做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仿佛剛剛說的話真的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樣
    雖然有些不太相信,但畢竟曉煙自己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去否認吧?
    所以我並沒有追問,隻是漫天的煙火,笑著說道
    “那新的一年,也請多多指教咯”
    “嗯,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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