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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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搖找到一處房子住下。
    才收拾了一半,就發現院裏杵著個人。
    “你……你怎麽來了?沒事了?”扶搖看著來人,滿是驚訝。
    不是說要等十天嗎?現在她才剛剛出宮門,恢複自由身會那麽簡單?
    飛魚心滿意足的看著她,聽了她的話卻搖了搖頭。
    “不是,就是想來先看你一眼。”
    扶搖滿是不解,這個關鍵時刻怎麽想著要來看她。
    “我想抱抱你,可以嗎?”飛魚滿是期待的詢問。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並不是很幹淨,剛剛收拾時沾了點灰塵,剛想拒絕來著,就看見飛魚那可憐兮兮的眼眸。
    心軟了。
    扶搖點了點。
    突然間天旋地轉,一陣風過 。
    這家夥直接把她抱入屋裏,像上次一樣腦袋埋入頸窩。
    “怎麽了?”她輕輕地擰了擰這家夥的耳朵,詢問道。
    她算是知道飛魚是個什麽性子了,上次的時候已經完全暴露這家夥的真實模樣。
    飛魚微歪著頭,讓自己的耳朵往她的手裏蹭了蹭。
    沉悶的開口道:“剛剛公主去招惹西國太子,飛機……汽車皆死。”
    死了!
    扶搖一驚,在飛魚的身上冷顫起來。
    她與她們倆的關係算不上好,但畢竟共處幾年熟悉感還是有的,咋突然聽到倆人都沒了,還是在公主身邊沒的,突然感覺格外寒冷。
    飛魚將她手攥在懷裏,換了個姿勢抱她,讓她靠在他懷裏,一遍遍輕撫她的脊背,讓她緩過來。
    過了一會,扶搖鎮定地開口:“我沒事。”
    “嗯。”飛魚應下,又繼續道:“我等會要直接回去,這期間無法來看你,直到能自由。你自己多注意安全,在街上若碰見公主,能避則避,公主很麻煩,很不安全,很危險。”
    “我知曉。”扶搖理解,也明白。
    飛魚待的時間並不長,他離開前,有一句話隨著微風送他耳。
    “活著回來,我們成親。”
    入了皇宮自然少不了一頓責罰,而公主正和皇帝吵著換掉他。
    皇帝是不願意的,因為在暗衛中,飛魚的武功和性子是極好的。
    可飛魚卻不管他們是怎麽想的,他直接去了暗衛處的領事堂。
    每個暗衛都有榮耀積攢,榮耀積攢可以換取自己一些想要的東西,但換自由是不夠的。
    他要去做一件事,去北國邊界拿到一位對南國有仇的超武者的首級。
    當年北國派出幾名超武者和大宗師、宗師若幹,來圍殺南國皇宮,是師父斬殺他們,引走暗處其他人,才讓處於皇宮他們免得一災。
    北國,一個盛產超武者的地方,每一次集齊夠了超武者就會對其他國的皇室下手。
    超武者不是大白菜,至於北國為何有如此盛產,飛魚不知道。
    但他知道北國的有些超武者很怪異,有些年齡活不長瘋瘋癲癲的,有些像是癡傻的智兒隻聽從他人的指揮控製。
    現在他要去麵對是一個可能活不長,但絕對瘋癲的人。
    而他上次同公主去武城,私下就是為皇帝帶回能有潛力成為超武者的苗子。
    畢竟武城在那一次風波後,將成為曆史。
    連地盤都要被三大國分割。
    這些人沒地方去,就絕不可能讓他們去北國的。
    “飛魚,你在做什麽?”得知他領取的任務,黑衣在他離開之際趕來攔住了他。
    “去殺人。”飛魚冷酷道。
    “我知道你隱藏了實力,但再怎麽隱藏也隻是大宗師,你要知道你去殺的是誰嗎?師父何時教過你如此的自不量力。”看著飛魚那決絕的模樣,黑衣實事求是的說道。
    “殺了他,我就不是大宗師了。”飛魚很是明確。
    “為了什麽?”黑衣沉重地問。
    飛魚不像是沉迷於力量而走火入魔的人,所以到底為了什麽。
    “我想要自由。”飛魚的聲音很是明確。
    自由啊,原來是自由。
    黑衣很是感慨,飛魚和他不一樣,他是暗衛,是皇帝暗處的人,暗處就注定了他一生為其服務。
    但成為了超武者就沒有人能桎梏他了。
    “我幫你,實在不行我去找師父。”黑衣想帶著飛魚就走。
    飛魚杵著不動,他明白黑衣想要做什麽。
    上策就是找師父,加上他的說情而求得皇帝給予自由之身,但是代價呢?
    飛魚知道,哪怕師父與皇帝的關係再好,也要付出什麽。
    一想到公主曾經追著師父跑,飛魚就很能想象皇帝會要什麽了,非常煩躁。
    他不願,這是他的事,他得自己承擔。
    中策,讓黑衣或者師父敗在他手下,就可以了,但敗不是簡單的敗,九死十重傷。
    師父他絕對打不過,黑衣不估計,但傷黑衣,飛魚可不會這樣做,甚至後果很大,黑衣現在是南國的守護者,他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而重傷。
    下策,明確的很,找一超武者殺就得了,並且還是與皇帝敵對的超武者,又不給皇帝添麻煩,又加高了皇帝的喜悅,但代價是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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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真正的生死決鬥,稍一不注意就失敗,或者同歸於盡。
    “上次我見到那位就是師父吧。”聽到黑衣的話,飛魚才想起之前的後知後覺。
    師父沒死,是他去武城回來的最開心的事,連去武城陪公主的鬱悶一掃而空。
    其實師父從未正式收過他們為徒,但卻真心實意地教導他們,從此他們就喊上了這個稱呼,喊多了漸漸地師父也不否認了。
    “是。”黑衣承認,之前他也不知道師父的模樣,是接過師父的職責時才知道的。
    “我就知道。”飛魚很是開心師父全須全尾的回來。
    黑衣還想攔,飛魚直接說道:“別攔我,我已經長大了,我是一個男人,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黑衣沉默,最後他扔給飛魚一樣東西。
    是一個指環。
    是他的須彌之物。
    “雖然不知道你的去哪了,但拿著它,利落多。”
    也有把握些。
    這話黑衣沒有說,他直接離開,留給飛魚一個瀟灑的背影。
    飛魚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心想,黑衣還是那麽喜歡耍威風,明明此時此刻該瀟灑離開的人應該是他。
    飛魚趕著時間離開了,他要快馬加鞭,因為他隻留給自己十天。
    他也沒去見師父,他怕師父知曉他的事會影響。
    他在師父麵前總是瞞不了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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