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名字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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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與雪紅結為夫妻的廣袖長袍男子帶著一行人端上了佳肴。
    但他卻看見原本的眾人都去了走廊,他往外走去,牽起雪紅的手,憐愛地問道:“怎麽到外麵了,有什麽讓你瞧得那麽興致勃勃。”
    “看美人,絕世美人,可惜你沒眼福,來晚了。”雪紅調笑回應。
    “我有福,能日日看你,就是我的福。”廣袖長袍男子很自然真誠地回答。
    黑有光眯了眯眼,“哎喲,沒眼看,全是甜甜膩膩的。”
    聞言,承桑風和紫華,還有李不言哈哈大笑,而作為本人的廣袖長袍男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而雪紅倒是光明大方,一起顏笑。
    除了月雪本身性子寧靜,麵色無所動。
    還有的是扶搖,她的神色很不對,而已經猜出她在想什麽的飛魚,眉宇也有些不解和困惑。
    “你師父徐長澤不是說過隻喜歡水雲姑娘嗎?這幾年來沒見過他身邊有誰,今天的這位姑娘實在是美,可水雲呢?”看著突然出現在徐長澤身邊的絕世美人,扶搖脫口疑問,她心中不安,連徐長澤她都直呼其名。
    扶搖沒有認出水雲,她得到消息是水雲安好,徐長澤年年會去水雲避世的地方等著她。
    但今天這是怎麽回事?扶搖十分不解。
    而扶搖與飛魚才剛到不言樓不久,雪紅還有其他人早已經知道了李不言口中的姐,就是水雲。
    扶搖與雪紅夫人,還有紫華交成好友後,是知道李不言的存在,但她不知道李不言與水雲的關係,這些知情的人還沒來得及和她說。
    “誒?你在說水雲?剛剛在徐長澤身邊的就我姐啊。”李不言聽到扶搖的疑問,湊個腦袋過來解惑,“還沒和你說,我姐就是水雲,這才是她的樣子,漂亮不?美不?以前的模樣是另一回事。”
    李不言話一說完,接過黑有光遞過來的雞腿張口就是咬。
    “你說什麽!”扶搖大為震驚,她連忙飛身下了不言樓,可那原本水雲所在的街道上,再無水雲的身影。
    “她怎麽了?怎麽回事?”李不言的腮幫裏含著雞腿肉,驚訝地看著扶搖的衝動。
    同理,李不言也還不知道扶搖和水雲的過往,其他人原本想等著兩位一起在場,一起把笑顏歡再說,但誰知水雲姑娘此時居然過來了。
    眾人都被水雲驚豔震撼到,一時忘記跟扶搖說了。
    而水雲隻是來遠遠地看了一眼,又走了。
    來得輕輕,走得也輕輕。
    看著扶搖尋找無果,李不言繼續啃著雞腿,心中想著其他的事。
    姐曾經和她說過,無屬性者罕見極少,在她之前,還有第三位無屬性者,就是徐長澤。
    而且淩夜點明地告訴給她,同樣是無屬性,但她和徐長澤,和姐,還有和淩夜是不同的。
    徐長澤是無人引導的自修,自成一套無屬性體係,姐也是,淩夜也是。
    而她不是,她是被姐引導的,算是傳承姐的方法,然後再根據她本身不同的成長際遇改善,優化。
    好可惜,才擁有屬於自己的能量源泉沒多久,李不言心中唉歎。
    雖然月雪和黑有光這幾年教給她的都學會了,但能量源泉的大小,也會決定一個人在戰鬥中的成敗。
    說實話,她真想找徐長澤擼一架,可惜不行,自己還太弱了。
    至於為什麽不找淩夜和水雲呢,李不言不蠢,這兩位根本打不過,完虐。
    而月雪和黑有光,這幾年來對她總是下不了重手,而李不言本身想找一個實力相當的人,搓一架,得知徐長澤居然也是無屬性者,她的念頭就上來了。
    可惜,又被淩夜告知,她剛擁有能量源泉的本身實力,哪怕已經熟練一些術法,也根本及不上徐長澤。
    說白了,她還是弱唧唧的一個。
    這讓李不言升起的念頭,瞬間熄了。
    在路上,徐長澤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與其他人相較,為何記住了一麵之緣的雪紅?”
    這一句問得水雲的眼眸似乎看向更遠的地方,她能記住雪紅,最主要的原因很簡單。
    “未到你的這方世界時,已經有太久的漫長時間裏,沒有人能喚我的姓名,真正的姓名。”水雲的話有些惆悵悲涼,“雪紅,鬥雪紅的紅,這個字,與我的是一樣的,但又不是相同的意義。”
    “那紅兒,你姓名的寓意是什麽?”徐長澤接話詢問。
    他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出,當時水雲與雪紅對話時說名字寓意的情緒,她隱藏得太好了,或許是早就習慣了。
    “黃紅,炎黃子孫的黃,寓意著傳承,中國紅的紅,寓意著人民。”水雲的眼眸似乎眺望著遠處的遠處,那是她來時的地方,也是她必歸的地方。
    炎黃子孫的黃,中國紅的紅,初次一聽,能頃刻間就懂的,隻有李不言。
    那位在五星紅旗下,歡樂嬉笑長大的孩子。
    徐長澤細細品著水雲的話,“炎黃子孫的黃,中國紅的紅,傳承,人民。”
    水元在空中用流光寫下了自己的姓名,那是不同於這個世界字體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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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百姓,這兩者有什麽區別?”看著那不同於自己熟知的字體,徐長澤問出了他的疑惑。
    傳承,他能明白,可……人民,是百姓嗎?
    “百姓,是你們的百姓,人民是我家裏的人們。”水雲解釋道。
    人民就是中國人,中國所有人,若李不言在這裏,肯定就會字正腔圓,氣勢霸氣瀟灑的來這麽一句。
    可惜在這裏的,隻是水雲,她的性子除非遇見敵人,不然一向是較平和些,所謂的冷漠也就是麵無表情,沒有笑意,沒有任何情緒,少有藐視或是睥睨他人。
    徐長澤望著那姓名,心中震顫,聲音含著不克製地心疼說道:“紅兒,傳承與人民,很重很重。”
    “長澤,這種重量不隻我一人,在我的家園裏,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他們與我一樣,總有一些事高於自己。”水雲淡淡一笑說道,說到這時,她的眼眸格外堅定,眉宇之間格外溫柔。
    徐長澤深深地記住了此刻水雲的模樣,這次她眉宇之間,那若隱若現隱藏在靈魂裏的憂愁,似乎消失了。
    徐長澤明白水雲所說的,就像他的親生父母,夙願是希望南國強大,不再被裹挾在諸國的莫名其妙的戰爭中,南國百姓不要總是在經曆戰亂之苦,能有一片寧和的生活。
    而他與南國眾人苦苦支撐的寧和,也不過是十年,若沒水雲出現,現在所有人將是無法想象的結局。
    紅兒,你不僅救了我,還救了我的世界。
    可如今的我,無法助你得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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