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她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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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砸在山峰上的金虎,眼尖的瞄見了宗主身邊那道金光為刃的切割。
金虎原本飛浮起的身體,又猛然倒下,突然捂住胸口道:“哎喲,來者真是恐怖如斯啊。”
這局誰愛摻和誰去摻和,反正他不去了。
他已經出師未捷身先死,別再來扒拉他。
話一落,金虎兩眼一閉。
開陽峰上來尋他的弟子們,紛紛悲壯大喊:“師父!”
“師父!你怎麽了?”
“師父,你醒醒啊!”
師父,我們趕緊走?
弟子們上前扶起金虎,手指在金虎手背上輕輕地點點暗語。
走!走!趕緊走,別讓你師父我還在這當出頭鳥,來的人不好惹!
金虎做暗號回應。
弟子們收到信息,像螞蟻搬家似的,又哭又喊地把自家“深受重傷”的師父搬回開陽峰。
鏡光的神識看見這一幕,明明知道金虎的爛水性,卻還是為他那不要臉又拙劣的演技感到不忍直視。
這家夥,都成化神修士多年了,還是那副貪生怕死,縮頭縮尾的樣子。
“隨他去吧。”宗主天照出言,他也知道金虎的性子。
先前金虎幫出頭,不過是因為之前自家開陽峰上弟子的緣故,欠了他一個人情,不然這種一看就是挑事的局,叫都叫不來金虎。
天耀宗不在乎是不是真正的正道。
隻要你為宗門做事,前塵往事就不會過問。
但要把自己擦幹淨點,別捅到明麵上,若捅的簍子大了,宗門會以填補簍子的代價和捅出簍子的人本身價值進行對比,一旦代價超過本身的價值。
那麽宗門不會做不劃算的事,捅簍子的人就會被拋棄。
金輪這事很好解決,他的兩個徒弟又沒什麽大的背景,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找來。
兩個徒弟死了就死了,怎麽死的還不是金輪說了算。
至於奪舍這種事,是個老油條都知道都懂。隻是不能明麵進行,不然就是打了宣傳著自己是正道的天耀宗的臉。
金輪的性子,加上他的三個徒弟,一個是草根出身靈根一般的大徒弟,一個是大背景已經消失且身具靈骨的二徒弟,還有一個是身具天靈根同樣是草根出身的小徒弟。
他本身壽元將至,打的是什麽主意,大家都清楚,隻不過心照不宣裝作沒看見。
有些人暗地裏,早就在謀劃到時搶奪靈骨,隻等金輪先動手,親自將靈骨取出。
瓊枝父母身亡,來到天耀宗的那一刻,就已經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她了,隻不過被金輪搶占了先機,成了他的徒弟。
這人看靈骨看得緊,他人想搞個動作也不好下手,隻能等金輪先取出靈骨,待他壽元將至,準備奪舍時,趁他虛弱再搶奪。
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具天靈根的肉身,至於靈骨這種好東西,大家是有能力者奪之。
對於天耀宗而言,隻要不觸及到宗門的大利益,私下搶奪的資源,再養成的修為強大的修士都還是天耀宗的,這一切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金輪動的不是他們自己護的至親之人。
可惜,突發的情況不由金輪控製,也不由大家控製,沒想到他那個徒弟李承修居然冒出個李家的出頭人。
這李承修不是凡俗出身的嗎?居然還有同為修士背景的李家人。
暗地裏,其他峰想奪靈骨的人,都在偷偷地觀察來者,是否足夠強大。
如果不夠,那麽靈骨總會有各種辦法再回到能掌握它的人手上。
天耀宗的雲詭波譎暗湧,李不言打得酣暢淋漓。
“你這法寶好極了!我喜歡!”李不言對金輪的本命法寶看上眼了。
連戰了三個人,一位拿了個廉價的本命法寶承受攻擊,趕緊假死遁逃。
另一位,一直在拉扯戰,連本命法寶都不舍拿出來打,就是個來打馬虎的家夥。
隻有這位,是真正地開戰啊!
爽!
李不言爽了,金輪不爽了!他哪怕不怕死,有機會奪舍再生。
但也不太想隕落在這裏。
更何況,他不認為自己戰不過這為李承修出頭的家夥。
可現在,他發現事情真的棘手,他的本命法寶,曾經斬殺過兩名化神修士。
化生輪盤,兼防禦和攻擊的法寶。
可現在卻像成了敲鑼打鼓的盤子,被來回撞擊。
所謂的攻擊,像是個笑話。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金輪質問。
就算是體修,也不能這樣硬扛。
“你別躲在後麵,出來和我鬥法,我就告訴你!”李不言繼續撞擊,勢必要把眼前的大盤子家夥搞爛。
這強勁的身體,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
小時候她常常羨慕天生就擁有先天條件,力量和骨骼硬度強大的人。
而她隻能以靈活,巧勁和借助工具,才能到達對抗天生力量強大的人。
哪怕她長大後能以自己的雙手,創造出毀天滅地的東西,她也仍夢想自己有一天能擁有強悍得像鎧甲,機甲一樣的身體。
這是她少兒時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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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說過,她現在的身體,像鐵一樣,需要反複捶打,才能錘煉出完美契合的身體。
從小的捶打,逐漸到大的捶煉。
淩夜哥說過,以後遇見特殊的宙災,月雪可以進去淬煉,因為他肉身強悍,但她不行,因為她身體還不到那個程度。
她李不言可不甘心,她能做到他說的那個程度,月雪可以進的地方,她也可以。
實戰實練,除了術法的熟練和靈活運用,還有使用能量源泉的精細,多一分,少一分皆要利於戰局,也更有順勢淬煉身體。
李不言是精打細算好了。
金輪的本命法寶恰合她意。
“嗯?小不言是有些勁頭,不過以她現在的情況太過激進了。”淩夜看見李不言的做法,想起了她的性子。
水雲更為明白李不言心中所想,“應該是上次,你和黑有光拌嘴,說要把它和月雪扔進宙災裏曆練,但沒有不言,她記在心裏了。”
“哦?”淩夜一想,好像是這麽回事。
他常逗弄黑有光,說的話真真假假,大多是嚇它的,畢竟小黑挺好玩的。
不遠處幫李不言整理了一會形象後,慢悠悠飛懸回來的黑有光聽到這話,想起不好的回憶,臉瞬間就塌了。
它不想去淩夜說的那什麽宙災裏曆練。
它默默地靠近李承修身邊,撇撇嘴,抖了抖身子。
此刻的它連月雪都不想挨著。
因為月雪當時認同淩夜的話,同意去曆練。
李承修奇怪地看著它,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它圓滾滾的身子,以為黑有光身體不舒服了。
“她問你,為什麽她不可以去曆練,你說她還弱。”水雲緩緩說來,“我們和她解釋了一下原因,那時我就看見她眼裏暗藏著心火在燃燒。”
“不服氣的小朋友。”淩夜好笑道。
月雪此時也出言道:“不言很努力,她進步很快。”
他很肯定李不言。
水雲也認同,“是的,她很努力。”
也很辛苦。
每天歡歡樂樂,笑嘻嘻的背後總有一股不服輸,不低頭的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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