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材很難找，特別是千年何首烏。”葉辰有些擔心。
    “學院的藥材庫應該有，我之前見過。”蔣飛想起鑄造時需要的各種材料，“鑰匙給我，我去拿。”
    “好，我陪你去。”
    兩人趕到學院，直奔藥材庫。蔣飛憑借係統的指引，很快找到了需要的藥材。
    “這些藥材加起來價值幾百萬。”葉辰看著那株千年何首烏，“真的有用嗎？”
    “救人要緊。”蔣飛已經開始配製解藥，“院長，你父親最近是不是參加過什麽宴會？”
    “前幾天確實參加了一個老同學聚會。”葉辰回憶道，“難道是那時候被下毒的？”
    “很有可能。”蔣飛專心配製解藥，“七步斷魂散的毒性很強，但發作有個過程。”
    一個小時後，解藥配製完成。兩人趕回醫院，那幾個醫生還在外麵等著。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主治醫生看到蔣飛手裏的藥湯，“病人現在的情況不能亂吃東西。”
    “這是解藥。”蔣飛平靜地說。
    “解藥？開什麽玩笑。”醫生冷笑，“我們用最先進的設備都檢測不出毒素成分，你配的什麽解藥？”
    “王醫生，讓他試試吧。”葉辰懇求道，“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
    “絕對不行。”王醫生態度強硬，“如果出了問題，誰負責？”
    蔣飛沒理會這些爭吵，直接走進病房。幾個醫生想要阻攔，被葉辰攔住了。
    “相信我一次。”蔣飛對葉辰說道，然後開始給老人灌藥。
    藥湯剛喂下去，監護設備的數值就開始變化。心率逐漸穩定，血壓也在回升。
    “這…這怎麽可能？”王醫生目瞪口呆。
    十分鍾後，老院長的臉色明顯好轉，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爺爺？”
    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匆忙走進來，穿著白大褂，看起來風塵仆仆。
    “小雪，你回來了。”葉辰驚喜地說道。
    “我剛下飛機就接到電話。”葉雪看了看父親的情況，又看向蔣飛，“你是？”
    “這是蔣飛，是他救了爺爺。”葉辰介紹道。
    葉雪打量著蔣飛，眼中有些質疑。她在國外學的是西醫，對中醫一向不太相信。
    “你用的什麽方法？”葉雪問道。
    “中藥解毒。”蔣飛簡單回答。
    “中藥？”葉雪皺眉，“爺爺到底是什麽情況？”
    王醫生趕緊把檢查結果告訴她。葉雪看完報告，臉色凝重。
    “確實是中毒症狀，但這些檢測數據…”她看向蔣飛，“你確定你的方法有效？”
    “人已經救活了，還有什麽疑問？”蔣飛反問。
    “暫時穩定不代表完全沒事。”葉雪搖頭，“中毒這種事情，需要科學的治療方案。”
    “那你說怎麽辦？”葉辰有些著急。
    葉雪思考了一會兒“我建議使用現代醫學的解毒方法，配合血液透析。”
    “不行。”蔣飛直接拒絕，“七步斷魂散的毒性特殊，西醫的方法隻會加速毒素擴散。”
    “七步斷魂散？”葉雪愣了一下，“那是什麽毒？”
    蔣飛把毒藥的特性簡單說了一遍。葉雪聽完，依然有些懷疑。
    “你說的這些都沒有科學依據。”
    “那你覺得應該怎麽證明？”蔣飛看著她。
    葉雪想了想“動物實驗。”
    “動物實驗？”
    “找兩隻同樣的實驗動物，分別用你的方法和我的方法治療，看看效果。”葉雪說道，“這樣比較客觀。”
    蔣飛點點頭。這個建議倒是合理。
    “醫院應該有實驗室吧？”
    “有，我去安排。”王醫生趕緊說道。他對這個實驗也很感興趣。
    實驗室裏，兩隻白色的小鼠被分別關在透明的籠子裏。
    “怎麽給它們下毒？”葉雪問道。
    “用稀釋過的七步斷魂散。”蔣飛從藥渣裏提取了一些毒素，“劑量按比例調整。”
    兩隻小鼠很快就出現了中毒症狀，呼吸急促，四肢抽搐。
    “好了，現在開始治療。”葉雪看向蔣飛，“你先來。”
    蔣飛給第一隻小鼠喂了稀釋過的解藥。小鼠的症狀很快緩解，十分鍾後就恢複了正常。
    “確實有效。”葉雪有些意外，“現在輪到我了。”
    她給第二隻小鼠注射了解毒血清，又配合了一些西藥。小鼠的症狀也有所緩解，但明顯沒有第一隻那麽快。
    “看起來你的方法也有用。”蔣飛說道。
    “等等再說。”葉雪盯著監控設備，“解毒是個過程，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一個小時過去了，第一隻小鼠活蹦亂跳，第二隻小鼠雖然穩定，但精神狀態明顯不如第一隻。
    兩個小時後，第二隻小鼠開始出現新的症狀，呼吸困難，體溫下降。
    “怎麽回事？”王醫生緊張地問道。
    “毒素反複了。”蔣飛搖頭，“西醫的方法隻能暫時抑製，不能根除。”
    葉雪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堅持觀察。
    三個小時後，第二隻小鼠死了。
    實驗室裏一片安靜。
    “這…”王醫生不知道說什麽好。
    葉雪看著死去的小鼠，臉上的質疑消失了。
    “我承認，你的方法確實有效。”她對蔣飛說道，“但我不明白，為什麽中藥能治這種毒？”
    “每種毒都有對應的解法，關鍵是要找對藥材。”蔣飛收拾著東西，“現在可以給老人家繼續治療了吧？”
    “當然。”葉雪點頭，“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確定毒藥種類的？”
    蔣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道“經驗吧。”
    回到病房，老院長的情況已經穩定了很多。蔣飛又給他喂了一次藥，並且紮了幾針。
    “這是鞏固療效。”他對葉辰說道，“明天早上再喂一次藥，基本就沒問題了。”
    “太謝謝你了。”葉辰激動地握著他的手，“這個恩情我們一輩子都記著。”
    “客氣了。”蔣飛擺擺手，“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看。”
    “我送你。”葉雪突然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也要回家，順路。”葉雪堅持道。
    兩人一起離開醫院。走到停車場，葉雪突然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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