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裂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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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盯著柴刀上那道正逐漸閉合的青銅裂痕,眉頭擰成了麻花,柴刀上的青銅紋路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微弱的光,那裂痕如同一條扭曲的小蛇,慢慢合攏。
這玩意兒,居然還能自己痊愈?
難道我那坑爹係統,啥時候偷偷升級,附帶了售後服務?
包郵不?
給差評能退款不?
“不可能……”
那邊,黑袍學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都劈岔了,一句比一句小,一句比一句絕望。
他的黑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發出沙沙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內心恐懼的呐喊:“係統核心……早該被災厄之主……吞噬殆盡了。”
就在我尋思著這老小子是不是魔怔了的時候——
“當!當!當!”
一陣節奏感十足的敲擊聲,像背景音樂一樣從遠處傳來,震得我耳膜嗡嗡直響,那聲音仿佛重錘一般,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循聲望去,一棵比房子還高的青銅樹根後,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壯漢,正扛著一把燒得通紅的鍛造錘,大步流星地朝我們走來。
那通紅的鍛造錘散發著熾熱的氣息,熱浪撲麵而來,烤得我臉頰發燙。
那胡子拉碴的模樣,跟剛從煤堆裏爬出來似的,胡子上還沾著一些黑色的煤屑。
“我是赤焰匠,”他中氣十足地吼了一嗓子,聲浪差點沒把我的耳屎震出來,他那雙眼睛,像是熔爐裏的火焰,直勾勾地盯著我手裏的柴刀,眼中的火焰仿佛要將柴刀點燃:“你那破刀,是我修的。別誤會,也不是白修的。”
好家夥,還是個義務勞動愛好者?
這年頭,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鋒不多了啊。
赤焰匠走到我們跟前,那雙粗糙的大手,像是蒲扇一樣揮舞著,手上的老繭清晰可見,指著我手裏的柴刀,語氣裏帶著一股壓不住的驕傲:“這刀,吸收了樹靈和災厄之力,那裂痕,隻是能量衝突的表象而已。我用青銅熔爐,重新鍛造了它的核心,勉強算是……幫了個小忙。”
我咧開嘴,露出一個標準的八顆牙微笑,心裏樂開了花。
喲嗬,這還有隱藏福利呢?
免費升級裝備,這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哥為啥要幫我?
難道是看我長得帥?
“誒,老哥,話不能亂說,飯也不能亂吃”,我清了清嗓子,一臉好奇地問道,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形成一團白霧:“你為啥幫我啊?咱倆認識嗎?該不會是看我骨骼驚奇,想收我當徒弟吧?我跟你說,我這人學東西慢,你可別……”
還沒等我說完,赤焰匠就冷哼一聲,打斷了我的話。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因為黑袍那家夥,想借災厄之主,複活他的主人,而我……隻想阻止這一切。”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我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黑袍學者聞言,臉色驟變,原本就慘白的臉,現在更是像刷了一層石灰,他的嘴唇顫抖著,雙手緊緊握拳,指著赤焰匠,聲嘶力竭地吼道,聲音在空曠的環境中回蕩:“赤焰匠!你……你竟然背叛了我們的使命!”
赤焰匠毫不示弱,掄起手裏的鍛造錘,遙遙指向那棵巨大的青銅樹,唾沫星子橫飛,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使命?放你娘的狗屁!你的使命,是讓災厄之主徹底蘇醒,毀滅這個世界!而我的使命,是保護它,不被你們這些瘋子利用!”
說完,他猛地一錘砸向地麵。
“哢嚓!”
一聲巨響,像是地震了一樣,青銅樹根瞬間崩裂出一道巨大的縫隙,碎石四濺,塵土飛揚,那揚起的塵土彌漫在空氣中,帶著一股刺鼻的土腥味。
“好機會!”
林青鳶一直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終於放鬆了一些,她抓住機會,嬌喝一聲,聲音清脆而堅定:“快行動!趁現在,分散樹根的能量!”
我二話不說,舉起柴刀,朝著那道裂縫,狠狠地劈了下去。
“鐺!”
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我的柴刀,竟然像砍在了一塊無形的鋼板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反彈了回來。
震得我虎口發麻,差點沒握住,那股反震力順著手臂傳來,讓我的手臂一陣酸痛。
“臥槽!什麽情況?”
我咬牙切齒地罵道,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怎麽回事?難不成,這棵破樹,還認主?”
赤焰匠見狀,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像一道道溝壑,解釋道:“災厄之樹的核心,需要特定的紋路,才能破解。而這紋路的關鍵……就在你的記憶裏。”
“我的記憶?”
我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懵逼,嘴巴微微張開,眼神中滿是疑惑:“不是吧?難不成……又要翻我小時候尿床的糗事?”
就在我滿腹牢騷的時候,我手中的柴刀,突然像是放電影一樣,浮現出一幅模糊的畫麵——
那是我小時候,在山林間玩耍時,用小石子,在一棵老樹上,胡亂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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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圖案,既不像字,也不像畫,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線條,胡亂地堆砌在一起,就像是小孩子隨手的塗鴉。
那山林間,鳥兒的歌聲清脆悅耳,微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那是我童年時,最無聊,也是最快樂的時光。
那些刻痕,我已經忘了有幾十年了。
要不是柴刀顯現出來,我幾乎都要忘記,自己還曾經做過這麽幼稚的事情。
可現在,這些幼稚的塗鴉,竟然成了破解災厄之樹的關鍵?
這……也太扯淡了吧?
就在我試圖解讀那些幼稚畫痕的時候,赤焰匠忽然大吼一聲,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小心!”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陰冷的氣息,就朝著我撲麵而來。
那股陰冷的氣息仿佛冰窖中的寒風,帶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危險!
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籠罩了我的全身。
我本能地想要躲閃,可已經來不及了。
那股陰冷的氣息,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我的喉嚨,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的喉嚨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那股陰冷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刺痛。
我低頭一看,隻見一根黑色的羽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插在了我的胸口,那黑色的羽毛,像是活物一樣,還在不停地蠕動著,仿佛一條黑色的小蛇在我的皮膚上爬行。
“桀桀桀……”
一陣陰森恐怖的笑聲,在我的耳邊響起,那笑聲,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那聲音仿佛是從幽深的洞穴中傳來,帶著一股詭異的回音。
“陳三柴,你逃不掉的……”我呸!這老東西玩陰的!
那黑羽毛看著邪乎,像條蟲子一樣往我肉裏鑽,疼得我直抽抽,我的身體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我趕緊一把抓住,想把它拔出來,可那玩意兒就像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我的手用力地握著羽毛,指關節都泛白了。
“桀桀桀……”那老不死的笑聲更瘮人了,跟指甲刮黑板似的,簡直是精神汙染。
“沒用的,陳三柴,這是災厄之種,一旦紮根,你就等著被吞噬殆盡吧!”
要不是赤焰匠那聲“小心”,我估計現在已經涼透了。
隻見他舞著大錘,跟個瘋魔似的,把那些纏繞在他手臂上的青銅絲線砸得火星四濺,那火星如同點點流星,在黑暗中閃爍。
可那絲線也邪門,越砸越多,眼瞅著就要把他捆成粽子。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赤焰匠的手臂上鮮血直流,血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我看著他的慘狀,心中一陣慌亂。
“小子,別磨蹭了!用畫痕激活柴刀,否則我們全得交代在這兒!”赤焰匠的嗓子都喊劈了,手臂上的血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滴,看得我心裏一緊。
拚了!
我還就不信了,我這主角光環是假的?
深吸一口氣,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舉起柴刀,對著地麵狠狠一插。
嗡——!
柴刀瞬間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那些歪歪扭扭的畫痕,像活過來了一樣,在刀身上遊走,散發出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那光芒如同閃電一般,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成了?
我心裏剛冒出這個念頭,那棵巨大的青銅樹,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
那聲音,像是遠古巨獸的呼吸,又像是深淵惡魔的低語,震得我頭皮發麻,那聲音仿佛從大地深處傳來,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不對勁!
我心裏拉響了警報。這棵樹…它還沒使出全力!它,到底在等什麽?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掃到柴刀上,那些原本靜止的畫痕,竟然開始緩緩旋轉,組成了一個全新的…圖形。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圖案,像某種古老的契約,又像是…
陳三柴盯著柴刀上浮現的契刻畫痕,腦子裏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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