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雙生之影,災厄之種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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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個狗啃泥。
腳下的土地似乎在微微顫抖,那震動通過腳底清晰地傳了上來,觸感粗糙而又帶有一絲不穩定。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抬頭一看,直接原地石化。
臥槽!
眼前這哥們兒是誰?簡直就是高仿版的我啊!
隻見一個穿著黑袍的家夥,正站在扭曲的樹根前,手裏提著一把柴刀——那柴刀寒光閃閃,刀刃上隱隱泛著血光,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
那血光在昏暗的環境下顯得格外刺眼,視覺上衝擊著我的神經,耳邊似乎還能聽到血光中隱隱傳來的淒厲慘叫。
更要命的是,這家夥的臉,跟我起碼有八成相似!
唯一的區別就是,他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揍。
那笑容仿佛帶著一股寒意,直透我的脊梁,讓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小樵夫,你終於明白了嗎?”黑袍“我”咧開嘴,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樹靈和災厄,本就是一體兩麵!”他的聲音沙啞而又冰冷,如同寒風吹過枯樹枝椏,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我腦子裏嗡嗡作響,一時間有點懵逼。
這尼瑪是什麽鬼展開?
難道我的人格分裂了?
還是說……我其實是雙重人格,現在邪惡的那一麵終於覺醒了?
還沒等我理清頭緒,老狗的怒吼聲再次傳來:“三柴!我來幫你!”那怒吼聲如同一聲炸雷,在這寂靜又詭異的環境中格外響亮。
隻見老狗掄起鐵棍,帶著一陣風聲,狠狠地朝黑袍“我”砸去。
那風聲呼呼作響,仿佛一頭猛獸在咆哮,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勁風撲麵而來,吹得我臉頰生疼。
“小心!”我下意識地喊道。
然而,我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
隻見黑袍老不死不知道什麽時候抽出幾根細如發絲的青銅絲線,纏住了老狗的雙腿。
那青銅絲線在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如同一條條冰冷的蛇,觸感涼颼颼的。
老狗頓時失去了平衡,一頭栽倒在地。
“老狗!”我驚呼一聲,想要衝過去幫忙,卻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步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赤焰匠突然動了。
他怒吼一聲,掄起他那標誌性的鍛造錘,狠狠地砸向了地麵。
“轟!”
一聲巨響,地麵劇烈震動,無數道裂縫以赤焰匠為中心,向四麵八方蔓延開來。
那震動如同地震一般,腳下的土地劇烈搖晃,我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一艘暴風雨中的船上,隨時都可能被掀翻。
更令人震驚的是,原本盤根錯節的青銅樹根,竟然也應聲裂開,露出了下方密密麻麻的青銅管道。
“看!”赤焰匠指著那些管道,大聲吼道,“災厄之種的能量,正在通過這些管道,流向地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憤怒。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些青銅管道裏,隱隱有黑色的能量在湧動。
那黑色的能量如同濃稠的墨汁,在管道中緩緩流動,視覺上給人一種壓抑和恐懼的感覺,仿佛能聽到那能量流動時發出的低沉嗚咽聲。
這感覺,就像是無數條毒蛇在地下穿行,讓人不寒而栗。
“必須阻止它!”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候,林青鳶也掙紮著站了起來。
她臉色慘白,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顯然傷得不輕。
她的呼吸聲微弱而急促,如同風中的殘燭,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用……用柴刀燒斷它們!”她喘息著說道,聲音虛弱得像風中的殘燭,“但……別讓火焰蔓延到地脈!”
說完,她吃力地拔出逆鱗刀,狠狠地插進了一根青銅管道裏。
那逆鱗刀插入管道時,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命運齒輪轉動的聲音。
頓時,那根管道裏湧動的黑色能量,似乎受到了某種壓製,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我心頭一動,也顧不上其他,立刻抽出柴刀,朝著一根青銅管道跑去。
然而,還沒等我靠近,黑袍“我”卻突然發出一陣獰笑:“燒斷?你們是在給災厄之主清道!”他的笑聲尖銳而又刺耳,如同玻璃摩擦的聲音,讓我頭皮發麻。
我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些青銅管道,顯然是連接著災厄之種和地心的通道。
如果把這些管道燒斷,雖然可以暫時阻止災厄能量的蔓延,但同時也相當於把災厄之種和地脈徹底隔離。
這樣一來,災厄之主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吸收地脈的能量,加速世界的毀滅。
“該死!”我暗罵一聲,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柴刀係統似乎還隱藏著一個“戰鬥模擬”功能。
這個功能可以模擬出各種戰鬥場景,讓我提前體驗不同的選擇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雖然以前我一直覺得這個功能有點雞肋,但現在看來,或許是唯一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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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啟動戰鬥模擬!”
下一秒,我的眼前浮現出無數個畫麵。
我看到自己揮舞柴刀,斬斷了所有的青銅管道。
災厄之種被徹底隔離,最終被我徹底消滅。
然而,世界也因此失去了平衡,地脈枯竭,生靈塗炭。
那荒蕪的景象呈現在眼前,視覺上是一片死寂的灰色,耳邊仿佛能聽到無數生靈的悲嚎聲。
我又看到自己放任災厄能量蔓延,最終災厄之主徹底吞噬了地脈,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那黑暗如同無盡的深淵,壓迫著我的視覺和心靈,耳邊隻有一片死寂。
無數種可能性在我眼前飛速閃過,每一種選擇都意味著不同的命運。
我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爆炸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猛地睜開眼睛,大聲吼道,“老狗!用你的鐵棍當導體,接住我的火焰!”
老狗愣了一下,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他的雙腳微微挪動,似乎在思考我的話。
顯然沒明白我的意思:“你瘋了?鐵棍會熔化的!”
“別廢話!相信我!”我吼道,“我自有分寸!”柴刀本身具有一種特殊的屬性,它能將火焰中的能量進行精準篩選和引導,隻針對與災厄能量同頻的物質產生作用。
在“戰鬥模擬”中,我發現災厄能量有著獨特的波動頻率,柴刀的火焰可以與之共振,從而隻燃燒災厄能量,而不會波及到地脈。
說完,我舉起柴刀,朝著一根青銅管道狠狠地劈去。
柴刀和青銅管道碰撞在一起,爆發出耀眼的火花。
那火花如同綻放的煙花,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耳邊是劈裏啪啦的聲響。
緊接著,一股熾熱的火焰,順著柴刀,蔓延到了老狗的鐵棍上。
那火焰散發著滾燙的熱氣,撲麵而來的熱浪讓我的皮膚感到一陣灼痛。
老狗咬緊牙關,緊緊地握住鐵棍,任憑火焰炙烤著他的雙手。
他的雙手被火焰映得通紅,皮膚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眉頭緊皺,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啊……”他發出一聲悶哼,但卻沒有鬆手。
當火焰柴刀的火光順著鐵棍,流入青銅管道時,赤焰匠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快住手!那是連接地脈的主脈!”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個略帶瘋狂的笑容:“笨蛋!我燒的是管道裏的災厄能量,不是地脈本身!”
話音未落,管道中突然噴出一股濃烈的黑霧。
那黑霧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如同腐臭的屍體,讓我忍不住捂住口鼻。
黑霧中,傳來黑袍“我”痛苦的嘶吼聲:“你……你竟然偷學了紫煙客的‘分光術’!”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催動柴刀,將火焰源源不斷地注入青銅管道。
“哢嚓……哢嚓……”
管道中傳來一陣令人牙酸的碎裂聲,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被焚燒殆盡。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黑袍老不死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到了我的身後,手裏拿著幾片青銅鏡的碎片……他獰笑著,朝樹根核心走去……此前,柴刀在與一些神秘力量短暫接觸時,刀身內部就受到了潛在的損傷,隻是當時並未顯現出來。
現在,隨著我不斷催動柴刀釋放強大的火焰能量,那潛在的損傷被激發,導致刀身出現裂痕。
“老東西,你要做什麽……”
我眼角餘光瞥見那老不死竟然摸到樹根核心去了,頓時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竄腦門。
“老東西,你要做什麽!”我一邊加大火焰輸出,一邊怒吼道。
這老不死的,明擺著要搞事情啊!
然而,已經晚了。
隻見那黑袍老不死,獰笑著將手中的青銅鏡碎片,狠狠地插入了樹根核心。
“轟隆隆……”
刹那間,整個大地都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地底深處,傳來一陣沉悶而又恐怖的轟鳴聲,像是有什麽巨獸正在緩緩蘇醒。
那轟鳴聲如同悶雷,震動著我的耳膜,腳下的地麵劇烈搖晃,我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口上。
我感覺腳下的地麵都在顫抖,仿佛隨時都要崩塌一般。
更詭異的是,就在這時,我眼前的黑袍“我”,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如同泡沫般迅速消散,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我手中的柴刀也傳來一陣哢嚓聲。
我低頭一看,隻見原本堅固的刀身上,竟然浮現出兩道清晰可見的裂痕。
這可是我的伐木神器啊!怎麽會突然裂開?
“三柴,小心!”
林青鳶虛弱的聲音傳來。
我轉頭看去,隻見她原本覆蓋著細密鱗片的右臂,此刻竟然有大片鱗片脫落,露出了下麵血肉模糊的肌膚。
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我仿佛能聞到傷口處散發的血腥味,耳邊是她微弱的喘息聲。
更讓人震驚的是,她那隻傷痕累累的手臂,此刻正顫抖著指向東南方向。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強烈的震撼湧上心頭,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我的胸口。
我預感到一場巨大的危機即將來臨,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
“快看!災厄之樹的其他分株,正在蘇醒……”她聲音嘶啞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遠處的地平線上,隱隱有黑色的光芒衝天而起。
那光芒越來越亮,越來越密集,仿佛無數隻魔爪,要撕裂整個天空。
那黑色的光芒如同邪惡的觸手,在視覺上給人一種強烈的衝擊,耳邊似乎能聽到光芒中傳來的陰森呼嘯聲。
災厄之樹的分株……蘇醒?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這尼瑪是什麽情況?
難道這棵破樹,還不止一棵?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臉頰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
我下意識地抬手摸了一下,入手一片粗糙。
我拿到眼前一看,發現指尖竟然沾著一些細小的青銅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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