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青銅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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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匠魂,是這個世界中與工匠技藝相關的神秘力量,它與諸多神秘現象和古老儀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災厄之主,傳說中會給世界帶來巨大災難的存在。
    在這場青銅迷局中,它們的力量即將交織碰撞。
    阿蕪的黑心髒“咻”地紮進圖騰核心那刻,我耳膜“嗡”地炸開,那聲音尖銳得像鋼針直刺進腦仁。
    “叮——”
    是金屬刺破軟骨的脆響,清脆得仿佛在寂靜的深夜敲響的風鈴。
    我扭頭,李小錘的流星錘柄正插在自己喉管裏。
    金紅的血順著錘柄往下淌,在空中凝出幾條鎖鏈,“啪”地纏住青銅圖騰。
    那血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流動的岩漿,散發著溫熱的腥氣,腥味直衝進我的鼻腔。
    他喉結動了動,血沫混著話往外湧:“匠魂……共鳴……要活……”
    “小錘!”阿蕪尖叫,那聲音尖銳得劃破了空氣,刺痛了我的耳朵。
    老狗突然撲過來,鐵鏈“嘩啦”纏上我腳踝,鐵鏈冰冷的觸感瞬間傳遍我的腿部。
    他指甲掐進我肉裏,拽著我往地麵裂開的青銅地門滾:“別看!那門剛刻了‘匠魂歸位’!”
    我膝蓋撞在青銅磚上,疼得倒抽氣,膝蓋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仿佛被火灼燒。
    餘光瞥見原本對著山靈婆婆的青銅守衛“哢”地轉了槍口,矛尖直指我後心,那矛尖閃爍著寒光,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
    斧柄又燙起來,斧柄的熱度像烙鐵一般,讓我握不住。
    陳青的虛影和山靈婆婆的影子在斧麵扭打,陳青吼:“當年你偷初代祭司心髒時——”
    “閉嘴!”我咬著牙,反手抽出腰間柴刀劈向斧柄。
    係統提示音炸成碎片:【檢測到強行剝離——權限歸零!】
    斧刃“嘶”地化了,像撒了把金粉,順著我指縫滲進地麵,金粉散發著淡淡的金屬光澤,閃爍在我的指尖。
    地門裏傳來齒輪咬合的悶響,那聲音沉悶得像遠處傳來的悶雷。
    我剛滾到門邊,一團黑霧“嗖”地從李小錘斷裂的錘柄裏鑽出來——是墨陽殘影!
    他飄在半空,嘴角咧到耳根:“匠魂之血夠重啟契約了!”
    老狗突然把鐵鏈往地上一釘。
    鏽跡斑斑的青銅銘文從鏈痕裏爬出來,映著血光刺得人眼疼,血光的刺眼讓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銘文中心浮起三個血字:“祭品·李小錘”。
    李小錘喉管裏的錘柄“哢”地斷了。
    他仰頭看向圖騰,瞳孔泛著青銅色,聲音像從地底擠出來的:“我爹臨死前說……匠魂要為城主贖罪……”
    “贖罪個屁!”老狗吼著把我往門裏推,“快進去!那圖騰再吸半刻,阿蕪的金心髒也要——”
    “三柴!”
    阿蕪的尖叫紮進我後頸,那聲音像針一樣紮得我後頸生疼。
    我猛地回頭,看見她胸口那半顆金心髒正在往上浮,金線繃得像要斷的琴弦,金線微微顫動,發出細微的嗡嗡聲。
    她額頭全是汗,手指死死摳住小錘的手腕,可金線還是一寸寸往圖騰中心縮。
    “抓住我!”我撲過去夠她的手。
    “別過來!”老狗從後麵拽我褲腰帶,“地門要關了!”
    青銅地門“吱呀”響著往中間合,那聲音尖銳得像老舊木門的慘叫。
    我盯著阿蕪泛白的指節,突然感覺有什麽濕乎乎的東西纏上我手腕——是阿蕪的金線!
    那線細得像頭發絲,卻燙得我皮膚發紅,皮膚被燙得傳來一陣刺痛。
    “三柴……”阿蕪咬著唇搖頭,“先……先活……”
    “放屁!”我吼著去掰老狗的手,“鬆開!鬆開!”
    地門隻剩一尺寬的縫。
    我看見墨陽殘影的黑霧纏上圖騰,聽見青銅守衛的矛尖擦著我後頸紮進地門門框,矛尖擦過的地方傳來一陣涼意。
    阿蕪的金線突然繃直,她整個人被扯得往前栽,金心髒離圖騰核心隻剩三寸。
    “阿蕪!”
    我喊得嗓子發腥。
    金線“嗡”地顫了一下。
    我眼角瞥見阿蕪的手指在抖。
    她盯著自己胸口的金心髒,突然抿緊了唇。
    地門“轟”地合上,那聲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
    老狗踹了我屁股一腳:“別看了!先他媽活過這關!”
    我踉蹌著栽進地門裏的黑暗,黑暗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味。
    身後傳來阿蕪的悶哼,混著金線斷裂的輕響。
    那聲音細得像根針,紮進我耳朵裏。
    我摔在地上滾了兩圈,額頭撞在青銅台階上,額頭傳來一陣劇痛。
    地門閉合的悶響還在耳邊震,可外麵動靜突然變了——阿蕪那聲悶哼裏帶了股子撕裂感,像有人拿指甲刮過銅盆。
    “金線斷了?”老狗蹲下來拽我胳膊,他聲音發顫,“她扯斷的?”
    我撐著膝蓋爬起來,摸到門框縫隙裏滲進來的血。
    是阿蕪的血,帶著金鏽味,血腥味和金鏽味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嗅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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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
    門縫裏突然竄出黑霧,墨陽殘影的尖笑聲炸在頭頂:“蠢女人!扯斷金線倒方便黑心髒吞金心髒了!”
    我腦子“嗡”地炸開。
    阿蕪胸口那半顆黑心髒我見過,之前還裹著金膜,現在金膜正像被火烤的紙,“刺啦刺啦”往下掉,金膜掉落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黑心髒鼓成拳頭大,表麵爬滿青紫色血管,正“咕嘟咕嘟”吸著阿蕪的金心髒碎片,黑心髒跳動的聲音像水泡破裂的聲音。
    “阿蕪!”我撲過去撞地門,門板紋絲不動。
    “三柴!看係統!”老狗突然吼。
    我低頭,係統界麵裂成蛛網——【檢測到災厄之主能量:99】的紅條正瘋狂跳動。
    斧柄上的流沙不知何時滲進我手背,順著災厄紋路往胳膊裏鑽,燙得我直抽冷氣,手背被燙得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地底傳來齒輪崩裂聲,像有人拿大錘砸銅鍾,那聲音震得我頭皮發麻。
    青銅磚“哢”地裂開道縫,青銅機關師從地底下鑽出來,半張臉扣著青銅麵具,另半張臉爬滿銅綠,銅綠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他手裏攥著青銅鑿,刀尖正對著自己心口:“匠魂最後的火種……不能讓災厄重啟!”
    “老東西瘋了?”老狗拽住我後領。
    青銅鑿“噗”地捅進他心髒。
    藍血噴出來,在空中凝成金色符文,符文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墨陽殘影剛喊了半句“雜種”,就被符文吸進裂縫裏,黑霧“滋啦”響著冒火星。
    我還沒從青銅機關師的驚人舉動中緩過神來,突然,斧柄發燙,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斧柄突然發燙。
    我手背的流沙“唰”地竄起來,在半空凝成陳青虛影。
    他頭發被燒得焦黑,手裏還攥著半把斧頭:“樵夫!用我的殘魂壓災厄!”
    “壓你奶奶個腿!”我罵著去抓他胳膊,“阿蕪還在外頭——”
    一聲脆響。我抬頭,青銅守衛的胸甲裂開了。
    那裏麵不是機關,是顆巨大的樹靈心髒。
    樹根從心髒裏竄出來,纏著青銅柱子往上爬。
    斧刃不知何時從地縫裏鑽出來,刀尖正對著我眉心的災厄紋路,上麵還沾著阿蕪的金線血。
    “當年初代祭司……”阿蕪的聲音突然從頭頂飄下來。
    我抬頭,她的黑心髒正懸浮在樹靈心髒上方,表麵金膜徹底剝落,露出裏麵刻滿咒文的青銅核心,“把災厄封進自己心髒了……”
    地麵的青銅紋路突然“嘩啦啦”重組。
    我腳腕被鎖鏈纏住,手腕也被釘住。
    老狗想撲過來拽鎖鏈,結果被另一根鏈子抽飛撞在牆上。
    “這是……”我盯著鎖鏈上的“祭品·陳三柴”血字,後頸冒涼氣。
    斧刃“嗡”地顫了一下。
    我看見刀尖離我眉心隻剩三寸,上麵的血珠正往下滴,落進災厄紋路裏,燙得皮膚冒煙,皮膚被燙得傳來一陣劇痛。
    老狗在牆根咳嗽:“三柴……這他媽不會是要你當——”
    “閉嘴!”我咬著牙去掰鎖鏈,指甲都劈了。
    斧刃又往前送了半寸。
    我盯著阿蕪的黑心髒,突然看清青銅核心上的字——“以樵夫之血,啟災厄之鎖”。
    在之前的經曆中,我曾在一處神秘之地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力量,似乎與災厄有著某種聯係,也許這就是伏筆。
    斧刃尖兒擦過我眉心皮膚,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係統界麵最後閃了一下,【強製融合:災厄之主·陳三柴】的紅條“叮”地漲到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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