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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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洵昏迷一夜終於醒來,看到楚喬臉上的傷痕,心中滿是心疼與內疚。
    他輕聲說道:“阿楚,都是我連累了你。”
    楚喬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燕洵,別這麽說,我們是一起的,我不後悔。”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眼神中透著溫柔。
    燕洵喝著來之不易的藥,心中感動不已。
    鶯歌苑此時雖然條件簡陋,但充滿了溫情。
    楚喬和仲羽的陪伴,讓他感到一絲溫暖。他輕聲說道:“阿楚,仲羽,謝謝你們。”
    楚喬和仲羽相視一笑,她們知道,隻要他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麽能夠打敗他們。
    另一邊的青山院中,氣氛沉悶至極。
    宇文玥一直以為楚喬死了,內疚又心傷。
    他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此刻充滿了難以言說的悲傷。
    他走進楚喬曾經生活過的房間,腦海裏都是楚喬的身影。
    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一舉一動,都如影隨形,讓他無法忘懷。
    他到院中練劍,練的是曾經手把手交給楚喬的招式。
    破月劍上掛著他曾親手給楚喬戴上的銀鈴鐺,鈴鐺碎了可以修好,但人沒了就徹底沒了。
    楚喬的死已經成為宇文玥心口的一道傷,一想起就會痛。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阿楚,我對不起你。”
    天氣漸漸轉涼,鶯歌苑放了兩天的飯菜也不再那麽難以下咽。
    但燕洵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們三人精力有限,千日防賊,終有一疏。
    他必須找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保護他們,保護鶯歌苑。
    燕洵坐在院子裏,望著天空中的明月,他的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他們必須找到一個突破口,打破這層層監視。
    他輕聲說道:“阿楚,仲羽,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我們必須找到一個辦法,打破這層層監視。”
    楚喬和仲羽點了點頭,她們知道,燕洵說得對,他們不能一直這樣被動。
    皇帝之所以會留下燕洵,就是不想讓眾門閥染指燕北。
    他深知燕洵的存在對燕北的重要性,也明白眾門閥對燕北的覬覦之心。
    如果皇帝知道眾門閥千方百計地想除掉燕洵,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保護他。
    現在的問題是,怎樣才能讓皇帝知道燕洵的處境。
    宇文懷一心想殺燕洵,但他不能親自動手,畢竟燕洵是皇上想保的人。
    他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來完成他的計劃。
    他的目光落在了魏舒遊身上。魏舒遊身為魏閥嫡子,卻一直不受重用,心中早有不滿。
    宇文懷借此刺激他,說是殺了燕洵是為皇上分憂,這樣一來,還怕他的父親魏光看不到他的優點嗎?
    魏舒遊聽信了宇文懷的話,迫不及待地去準備人手刺殺燕洵。
    他的心中滿是期待與激動,他以為,隻要殺了燕洵,就能證明自己的能力,就能得到父親的認可。
    他集結了一批人馬,明目張膽地向鶯歌苑進發。
    當晚,魏舒遊帶著人馬來到鶯歌苑,他們的動作雖然迅速,但燕洵、楚喬和仲羽早已做好準備。
    燕洵的劍如閃電般劃過夜空,楚喬的短劍如靈蛇般舞動,仲羽的長鞭如毒蛇般纏繞。
    他們的出手淩厲,招招致命。
    不到片刻,魏舒遊帶來的人就已經被燕洵三人悉數解決。
    魏舒遊被迫上陣,他的心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他的三腳貓功夫豈是燕洵的對手,幾招下來,魏舒遊就已經倒地不起。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燕洵,你……你別殺我。”
    燕洵冷冷地看著魏舒遊,他的眼神中透著冷冽:“魏舒遊,你這是自找苦吃。”
    他的劍尖直指魏舒遊的咽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你竟然敢來刺殺我,就不怕死嗎?”
    魏舒遊的臉色蒼白,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燕洵,我……我也是被逼的。”
    楚喬走到燕洵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燕洵,別殺他,他也是被利用的。”
    燕洵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收劍回鞘,冷冷地說道:“魏舒遊,這次就饒你一命,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絕不輕饒。”
    他轉身離去,他的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
    黑衣人都死了,保護鶯歌苑的侍衛們才姍姍來遲。
    他們對地上的屍體視而不見,開口就讓燕洵三人交出兵器。
    燕洵冷冷地看著他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侍衛們麵無表情,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強硬:“奉命行事,交出兵器。”
    燕洵知道,這些侍衛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他隻能暫時交出兵器,等待更好的機會。
    夜還未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二波。所幸昨晚是一個平安夜,昨夜的黑衣人是蕭玉派來的,有一個漏網之魚逃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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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他描述,燕洵的其中一個婢女出手狠辣,用的卻是宇文家的功夫。
    蕭玉本就懷疑楚喬沒死,這回總算證實了她的身份。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原來楚喬真的沒死,她竟然在燕洵身邊。”
    宇文懷和蕭玉暗通一氣,第二天一早,他和魏舒遊就去了鶯歌苑。
    魏舒遊囂張跋扈,命人將燕洵屋裏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散落一地。
    他就是要明著欺負燕洵,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燕洵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世子了,他想怎麽欺負都行。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燕洵,你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還敢反抗我?”
    燕洵冷冷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魏舒遊,你這是自找苦吃。”
    宇文懷這次主要是衝著楚喬來的,雖然燕洵一直說楚喬隻是他的一個婢女,昨晚被劃傷了臉,不宜見人。
    但宇文懷知道,楚喬的身份非同小可,她的存在對燕洵至關重要。
    他走進燕洵的房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燕洵,楚喬在哪裏?”燕洵冷冷地看著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宇文懷,你別想打楚喬的主意。”
    宇文懷冷笑一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燕洵,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楚喬站在屏風後,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警惕。
    她知道,宇文懷和魏舒遊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輕聲說道:“燕洵,別擔心,我會保護自己的。”
    燕洵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暖:“阿楚,我相信你。”
    他們的手緊緊相握,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明。
    宇文懷是什麽人,這種理由也想糊弄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直接讓人把楚喬從屋裏拖出來,毫不憐惜地仍在地上。
    楚喬的臉被劃傷了,臉上裹著紗布。
    宇文懷冷笑著說道:“楚喬,揭開來看看。”
    他的眼神中透著殘忍,仿佛在享受楚喬的痛苦。
    燕洵看到這一幕,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宇文懷,你這是在做什麽?”
    宇文懷冷笑一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燕洵,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他的眼神中透著冷冽,仿佛在宣判楚喬的命運。
    元嵩妹妹走後,燕洵麵露痛苦之色。
    仲羽發現他中了三足鱉毒,這種毒發作起來非常厲害,必須盡快找到解藥。
    楚喬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則被宇文懷拿來大做文章,燕洵的處境隻會更加艱難。
    仲羽用銀針替燕洵拖延病症,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阿楚,你去外麵找一味藥材——蟾酥,這種藥一般的藥店不會有,但必須盡快找到。”
    楚喬點了點頭,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堅定。
    她知道,時間不等人,她必須盡快找到解藥。
    她走出鶯歌苑,夜色中的長安城一片寂靜,但她的腳步卻異常迅速。
    她知道,燕洵的性命危在旦夕,她不能浪費任何時間。
    夜深露重,楚喬終於找到一家藥店,老板卻漫天要價。
    楚喬沒時間跟他囉嗦,直接拿刀逼著他交出藥。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蟾酥,給我。”
    老板看到楚喬手中的刀,嚇得瑟瑟發抖,他連忙從櫃台下拿出一盒蟾酥,遞給了楚喬。
    楚喬接過藥,轉身離去,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決絕。
    楚喬心急,回去之時不小心被守衛發現了。
    他們對她拳腳相加,逼問她出門的原因。
    楚喬咬牙堅持,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讓開,我有急事。”
    守衛們卻不肯放過她,他們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
    楚喬的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但她的眼神中卻透著堅定。
    她知道,她不能放棄,她必須回去,救燕洵。
    楚喬默默挨打,閉口不言。
    她知道自己不能還手,否則事情鬧大,燕洵會受到牽連。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
    她知道,她必須忍耐,為了燕洵,為了他們共同的目標。
    燕洵的事鬧得很大,皇帝連夜審問。
    燕洵與魏舒遊各執一詞,魏舒遊說燕洵想逃跑,他隻是盡忠職守卻被打傷。
    宇文懷在一旁適時幫腔,他拿出鶯歌苑守衛的證詞,證明魏舒遊說的是真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陛下,燕洵企圖逃跑,這是不爭的事實。”
    燕洵適當示弱,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陛下,我隻是想出去透透氣,沒想到會惹來這樣的麻煩。”
    魏貴妃為他進言,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陛下,燕洵他一直很安分,這次的事情,或許隻是一場誤會。”
    她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溫柔,仿佛在為燕洵辯護。
    但宇文懷不依不饒,誓要將燕洵逼入絕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狠毒:“陛下,魏貴妃的話不能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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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洵的野心,人盡皆知。這次的事情,分明是他蓄謀已久的逃跑計劃。”
    他的眼神中透著冷冽,仿佛在享受燕洵的痛苦。
    宇文懷敢這麽有恃無恐,依仗的是朱四六已經將屍首處理幹淨了。
    刺客是魏舒遊經常帶在身邊的家奴,不少人都見過。
    宇文懷巧舌如簧,硬說這些人是已故定北侯一早就安插在權貴之家的眼線。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陛下,這些刺客分明是燕北的眼線,燕洵與他們勾結,企圖謀反。”
    任宇文懷再怎麽機智,也填不了他有個豬隊友的坑。
    魏舒遊經常吸食五食散,在緊張的對峙之中,毒癮發作。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宇文懷,你……你別胡說八道。”他的眼神中透著恐懼,仿佛在害怕宇文懷的言辭。
    皇帝坐在龍椅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冷冽。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魏舒遊,你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你想謀反不成?”魏舒遊的臉色蒼白,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陛下,我……我沒有。”
    他的身體開始抽搐,他的毒癮越來越嚴重。
    宇文懷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沉。他知道,魏舒遊的毒癮發作,可能會毀了他的計劃。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陛下,魏舒遊的毒癮發作,這隻是他的借口。
    燕洵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狠毒,仿佛在享受燕洵的痛苦。
    皇帝的目光落在燕洵身上,他的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燕洵的處境艱難,但他也不能輕易放過他。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燕洵,你還有什麽話說?”
    燕洵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陛下,隻想還我家一個公道,我從未想過謀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仿佛在訴說著他的信念。
    燕洵為自己辯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陛下,我從未想過謀反,這一切都是宇文懷和魏舒遊的誣陷。
    他們想要除掉我,好讓燕北落入他們的手中。”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清白。
    魏舒遊聽到燕洵的話,憤怒不已。他的毒癮讓他神誌不清,口不擇言之下將真實情況說了出來:“陛下,燕洵說的是真的!
    那些刺客根本不是燕北的眼線,是我……是我被宇文懷挑唆,想要除掉燕洵!”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他的身體在顫抖,毒癮讓他難以自持。
    魏舒遊的罪是跑不了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絕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陛下,我……我錯了。”他的眼神中透著無助,仿佛在等待皇帝的裁決。
    魏貴妃知道魏舒遊一向耳根軟,極易受人挑唆。
    她向皇帝說明情況,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陛下,魏舒遊向來容易受人挑唆,他的話或許有些衝動,但並非全無道理。
    燕洵的為人,陛下您也是知道的,他從未有過謀反之心。”她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溫柔,仿佛在為燕洵辯護。
    此時,宇文懷跪在地上,心慌不已他知道事情敗露,自己這次怕是難逃責罰。
    皇帝冷冷地看著他,聲音森然:“宇文懷,如今魏舒遊已將實情道出,你還有何話說?”
    宇文懷額頭冷汗直下,強裝鎮定道:“陛下,魏舒遊毒癮發作,胡言亂語,不可輕信。
    他是怕擔罪,故意攀咬於我。”皇帝冷哼一聲:“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朕一向看重你,你卻如此膽大妄為,挑唆他人行刺燕洵,妄圖挑起事端。”
    宇文懷心中一凜,忙磕頭道:“陛下息怒,臣一時鬼迷心竅,求陛下饒臣這一次。”
    皇帝臉色陰沉,思忖片刻道:“念你往日有些功勞,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即日起,削去你的官職,禁足家中思過。”
    宇文懷癱倒在地,失魂落魄。燕洵心中暗喜,這場危機暫時算是度過了,但他明白,前路依舊艱難,他還需時刻警惕宇文懷等人的報複。
    而此時的楚喬,帶著蟾酥正心急如焚地往鶯歌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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