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當鋪的胡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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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淳於和丁棄在擁翠閣的亭內相遇。夏淳於看到丁棄,心中微微一驚,他走上前,質問道:“丁棄,你到這裏來做什麽?”
    丁棄看到夏淳於,微微一笑,語氣和顏悅色地說:“夏淳於,我來這裏看看葉佳瑤,不行嗎?”
    夏淳於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沉,他低下頭,輕聲說道:“丁棄,我知道你心裏的苦。鐵英的事情,我真的很難過。那件事是個意外,我也不想發生的。”
    丁棄卻微微一笑,主動勾肩搭背,說道:“夏淳於,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是男人,有些事情,說開了就好。”
    夏淳於愣住了,他沒想到丁棄會這麽和顏悅色。他抬起頭,看著丁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丁棄,你真的想通了?”
    丁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當然。我們都是兄弟,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呢?”
    夏淳於看到丁棄的樣子,心中微微一歎。他點了點頭,說道:“丁棄,你說得對。我們都是兄弟,應該團結一心。”
    就在夏淳於和丁棄說話的時候,桑桑和盛盛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她們看到丁棄和夏淳於勾肩搭背,心中微微一驚。
    “桑桑,你看,丁爺和夏公子好像很熟啊!”盛盛低聲說道。
    桑桑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麽親近。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秘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好奇。她們決定悄悄跟著夏淳於和丁棄,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麽。
    與此同時,宋七和彭五正在倉庫交接麝香。彭五看到宋七,微微一笑,說道:“宋七,今天辛苦你了。來,嚐嚐我準備的飯菜和好酒。”
    宋七看到彭五的熱情,心中微微一動。他知道彭五是個豪爽的人,也不好拒絕,便坐下來和他一起喝酒。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不知不覺喝了一整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兩人被推醒時,才發現倉庫的麝香不見了。
    宋七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一驚,他立刻說道:“彭五,麝香呢?”
    彭五也愣住了,他看了看倉庫,說道:“怎麽會這樣?昨夜我點完貨,門鎖沒有撬過的痕跡,分明是有人趁我喝醉偷走了鑰匙,盜走了麝香。”
    宋七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沉,他立刻說道:“彭五,你別冤枉我。我昨晚和你一起喝酒,怎麽可能偷走麝香?”
    彭五卻冷冷地看著宋七,說道:“宋七,你別抵賴。昨夜是你非要拉我喝酒,我點完貨就休息了。你要是沒偷,麝香怎麽會不見?”
    兩人正要爭辯起來,夏淳於走了過來。他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別爭了,這是被人在飯菜裏下了藥。重點是,這麽大批的麝香不可能憑空消失。”
    宋七和彭五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震,他們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
    白崇業聽到夏淳於的分析,心中微微一動。他立刻問道:“昨夜是誰當值?”
    五當家走上前,回稟道:“大當家,昨夜隻有石條巷子的夜香張倒了夜香。不過來的是個陌生人,自稱是夜香張的表弟。分量的確是比平常要多,但他見的確散發著惡臭,也就沒有細查。”
    白崇業聽到這話,微微皺眉:“夜香張的表弟?他平時來嗎?”
    五當家搖了搖頭:“不,倒夜香的並不會每日都來。這次來的是個陌生人,我們也沒多想。”
    夏淳於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震。他知道,未經過處理的麝香確實是臭的,但倒夜香的人通常不會仔細檢查。他微微一笑,說道:“這正是關鍵所在。能夠準確知道這個時間,而且將藥下在飯菜裏,一定是自己人。”
    盛武聽到夏淳於的話,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說道:“夏公子說得對。隻要查一下誰進過廚房,接觸過那些菜,就知道是誰幹的了。”
    夏淳於卻搖了搖頭,說道:“進過廚房的人很多,這樣查太麻煩了。當務之急是找到麝香。要是它們出了南安城,就再也追不回了。”
    白崇業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震。他知道,夏淳於說得沒錯。他立刻說道:“盛武,你帶人去查,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離開南安城。”
    盛武點了點頭,立刻帶著人去查探。
    夏淳於看到白崇業的擔憂,微微一笑,說道:“白大哥,不用擔心。隻要我們動作快,一定能找到麝香。”
    白崇業點了點頭,但眼神中仍然帶著一絲擔憂:“夏淳於,這次的事情太蹊蹺了。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暗中操縱。”
    夏淳於微微一笑,說道:“白大哥,我們先找到麝香再說。其他的事情,等事情解決了再慢慢查。”
    白崇業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他回頭對五當家說道:“五當家,你帶人去石條巷子,看看那個自稱夜香張表弟的人是什麽來頭。”
    五當家點了點頭,立刻帶著人去了石條巷子。
    五當家帶著人來到石條巷子,找到了夜香張。夜香張看到五當家,微微一愣,說道:“五當家,你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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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當家冷冷地看著他,說道:“夜香張,昨夜來倒夜香的是誰?”
    夜香張愣了一下,說道:“昨夜是我表弟來倒的。他平時也會幫忙,這次分量多了些,我就讓他去了。”
    五當家微微一笑,說道:“夜香張,你表弟叫什麽名字?”
    夜香張想了想,說道:“他叫張二狗,是個老實人。你們找他有什麽事?”
    五當家點了點頭,說道:“夜香張,你帶我們去找他。”
    夜香張點了點頭,帶著五當家去找張二狗。然而,當他們找到張二狗時,卻發現他早已不知去向。
    五當家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一震,他立刻說道:“回去稟報大當家,事情有變。”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灑在擁翠閣的青石板路上,桑桑和盛盛坐在閣樓外的石凳上,低聲交談著。桑桑的臉微微泛紅,顯得有些激動:“盛盛,你可別亂說!三哥怎麽會是奸細呢?他長得那麽俊,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盛盛卻一臉神秘,壓低了聲音:“桑桑,我可不是亂說。我聽寨子裏的人討論,說是三哥跟丁棄暗中勾結了。那天在擁翠閣,你沒看到他們倆偷偷摸摸的樣子嗎?”
    桑桑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我不信!長得俊的人怎麽可能做奸細呢?你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我們那天去擁翠閣,本來就隻是去買發簪的,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
    “可是桑桑,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三哥可就麻煩了。”盛盛有些擔憂。
    兩人正說著,白崇業的聲音突然從她們身後響起,冷冰冰的:“你們到底看到了什麽?”
    桑桑和盛盛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白崇業麵無表情地站在她們身後,眼神銳利得像兩把刀。兩人對視一眼,隻好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在擁翠閣看到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白崇業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那天你們為什麽要去擁翠閣?”
    盛盛連忙解釋:“那天是初九,每逢初九都會有一個婆婆在那邊賣發簪,我們是去買發簪的。我們沒別的意思,真的。”
    白崇業點了點頭,眼神卻依舊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與此同時,夏淳於和宋七正在一間破舊的屋子裏翻找著線索。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角落裏堆滿了各種藥材和雜物。夏淳於手裏拿著一個被割開的麝香香囊,皺著眉頭說:“這個香囊是臭的,可我們要找的麝香顆粒明明是香的。”
    宋七在一旁翻著一本破舊的藥書,抬起頭來,一臉愁容:“大姑娘小媳婦用的東西都是香的,這可怎麽找啊?彭五這家夥,肯定又在搞鬼。我就不信,這麝香不是他偷的!”
    夏淳於歎了口氣,把香囊放在桌上,拿起一本賬本翻看起來:“彭五最近的行動確實很可疑,不過我們也不能光憑猜測。得找到確鑿的證據才行。”
    宋七把藥書一扔,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吧,再去問問那個賣發簪的婆婆,說不定她能提供點線索。”
    兩人走出屋子,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也照亮了他們尋找真相的道路。
    白崇業聽完桑桑和盛盛的講述後,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他轉身走進擁翠閣,閣樓裏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四周靜悄悄的。他走到角落裏的一張桌子前,拉開抽屜,裏麵放著一些雜物,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錦囊。
    白崇業打開錦囊,裏麵裝著幾顆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麝香顆粒。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與此同時,夏淳於和宋七來到擁翠閣外,正巧看到白崇業從閣樓裏出來。宋七遠遠地喊了一聲:“白大哥,找到線索了嗎?”
    白崇業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意:“或許找到了,或許還沒。你們呢?”
    夏淳於搖了搖頭:“還在找。不過彭五最近確實很可疑,我們得小心。”
    白崇業點了點頭,轉身走向桑桑和盛盛:“桑桑,盛盛,你們今天看到的事情,就當沒看到。我會查清楚的。”
    桑桑和盛盛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她們雖然不明白白崇業的意思,但相信他一定能找出真相。
    而擁翠閣的秘密,似乎正慢慢浮出水麵……
    夏淳於站在夜香張的屍體旁,眼神冷峻。四當家急匆匆地跑來,滿臉驚慌:“夏淳於,夜香張死了!”
    宋七一聽,立刻想要跟過去看個究竟,卻被夏淳於一把拉住:“你留在這裏,繼續找線索。”
    四當家喘著粗氣,解釋道:“夜香張沒有親人,昨天晚上喝多了酒,跌進河裏淹死了。”
    夏淳於走上前,掀開掩蓋屍體的白布。他仔細觀察著夜香張的屍體,發現其脖頸上有明顯的掐痕,而且掐痕的形狀異常——是六根手指留下的痕跡。夏淳於心中一沉,他知道這絕不是簡單的意外。
    “這不是淹死的,是被人掐死的。”夏淳於沉聲說道。
    四當家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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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淳於沒有理會他,轉身對宋七說:“繼續在這裏找線索,我去看看夜香張的死因。”
    與此同時,盛武正在廚房裏翻找線索,希望能找到丟失的麝香的下落。然而,他搜遍了每一個角落,卻一無所獲。盛武的臉上露出一絲焦慮,他原本計劃的好日子眼看就要泡湯,卻被夏淳於攪和了。
    “一定是夏淳於指使宋七幹的,好讓我做不成麝香的生意。”盛武心中暗暗猜測,但苦於沒有證據,隻能咬牙切齒地咒罵幾句。
    就在這時,彭五匆匆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盛武,我聽說丁棄最近有批貨要出江,我覺得那批貨很可能就是丟的那批貨。”
    盛武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你怎麽知道的?”
    彭五湊近他,低聲說道:“我也參與其中了。我覺得夏淳於肯定和丁棄勾結,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巧出現在這裏?”
    盛武心中一動,覺得彭五的話很有道理。他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去跟蹤夏淳於。要是他真的勾結丁棄,我就抓住他的把柄!”
    夏淳於並不知道盛武和彭五的計劃,他正忙著調查夜香張的死因。他仔細檢查了夜香張的屍體,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痕跡——夜香張的指甲裏有一些泥土,似乎是他掙紮時抓到的。
    “這人死前肯定有過激烈的掙紮。”夏淳於自言自語道。
    他站起身,準備去問問四當家關於夜香張的行蹤。就在這時,盛武帶著幾個手下匆匆趕來,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夏淳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夏淳於抬起頭,眼神平靜:“我隻是在調查夜香張的死因。你來幹什麽?”
    盛武冷笑一聲:“我聽說你和丁棄勾結,是不是你把麝香賣給丁棄了?”
    夏淳於心中一驚,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你在說什麽?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盛武冷笑一聲,轉身對手下說道:“你們去跟蹤他,要是他真的勾結丁棄,就抓個正著!”
    夏淳於心中明白,盛武這是在設局陷害他。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隻能先穩住局勢,找到真正的凶手。
    夜色降臨,夏淳於帶著宋七在鎮上四處打聽線索。他們來到一家小酒館,裏麵熱鬧非凡。夏淳於坐在角落裏,低聲對宋七說道:“彭五和盛武肯定在背後搞鬼,我們得小心。”
    宋七點了點頭,突然眼睛一亮:“看,那邊有個賣發簪的婆婆!”
    夏淳於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老婦人正在櫃台前賣發簪。他心中一動,起身走了過去:“婆婆,您還記得上次在擁翠閣賣發簪的事嗎?”
    婆婆抬起頭,眼神有些迷離:“我記得,那天來了兩個姑娘,買了一對發簪。”
    夏淳於心中一喜:“婆婆,您還記得她們的樣子嗎?”
    婆婆點了點頭:“我記得,其中一個姑娘長得挺俊俏的,另一個則有些神秘。她們買了發簪後,就匆匆離開了。”
    夏淳於心中一動,他想起了桑桑和盛盛。難道她們看到的事情和這起案件有關?
    就在這時,盛武帶著手下匆匆趕到酒館,四處張望。夏淳於心中一緊,低聲對宋七說道:“我們走,不能讓他們發現。”
    兩人匆匆離開了酒館,消失在夜色中。
    夜香張的死因、丟失的麝香、丁棄的神秘貨船,這一切似乎都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謎團。而夏淳於和宋七則被卷入了這場漩渦之中。盛武和彭五的陰謀正在悄然展開,而真相卻依舊隱藏在黑暗之中。
    夏淳於知道,他必須盡快找到證據,揭開這一切的真相,否則他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而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
    夏淳於和四當家在鎮上四處打聽,試圖找到那個有六根手指的人。夏淳於深知,夜香張的死因與這個人密切相關,而找到這個人或許就能揭開整個謎團。
    他們來到了鬼市,這裏燈火昏暗,人來人往。夏淳於找到了那個賣入場券的髒兮兮的小女孩,蹲下身子,低聲說道:“小妹妹,我聽說你消息靈通。有沒有聽說過鎮上有六根手指的人?”
    小女孩抬起頭,眼神警惕:“你找他幹什麽?”
    夏淳於從懷裏掏出幾枚銀子,遞到她手裏:“隻要你告訴我,這些銀子都是你的。”
    小女孩接過銀子,眼神亮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這樣的人有很多。東街有個陳二麻子,牛頭巷有個張老三,新橋村有個鐵匠大頭,西市有個賣糖葫蘆的喬二娃,還有前麵當鋪的胡掌櫃。”
    夏淳於點了點頭,又掏出幾枚銀子遞給小女孩:“那你能幫我整理一下這幾個人最近的資料嗎?我會再給你銀子。”
    小女孩點了點頭,收下了銀子:“好,你明天再來找我。”
    夏淳於和四當家離開鬼市,四當家歎了口氣:“這麽多嫌疑人,我們怎麽查?”
    夏淳於卻眼神堅定:“一個一個查,總會有線索的。”
    與此同時,擁翠閣裏,白珍珠賴著不肯睡覺,葉佳瑤察覺到他心裏有事。她故意拉他玩石頭剪刀布,又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試圖讓他吐露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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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葉佳瑤溫柔地問道。
    白珍珠低著頭,沉默不語。葉佳瑤歎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別走!”白珍珠突然拉住葉佳瑤的手,眼神裏滿是恐懼,“我害怕。”
    葉佳瑤蹲下身子,輕輕拍著他的背:“有什麽好怕的?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白珍珠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我一睡著就會夢見鐵英,他總是來找我。他說是我殺了他。”
    葉佳瑤心中一驚,鐵英是鎮上一個有名的遊俠,最近卻神秘失蹤了。她輕聲問道:“怎麽會呢?你怎麽會殺了他?”
    白珍珠抬起頭,眼神裏滿是愧疚:“那天,我和鐵英在河邊玩,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他沒站穩,就掉進河裏了。我以為他能自己爬上來,結果……”
    葉佳瑤心中一沉,她知道白珍珠隻是個孩子,無心之失不該被怪罪。但她也明白,這件事可能和夜香張的死因有關。
    “珍珠,你別害怕。我會幫你查清楚的。”葉佳瑤輕聲安慰道。
    白珍珠點了點頭,眼神裏多了幾分信任。
    夜色漸深,夏淳於和四當家回到客棧,開始整理線索。夏淳於拿出一張紙,寫下幾個嫌疑人的名字:陳二麻子、張老三、鐵匠大頭、喬二娃、胡掌櫃。
    “這些人中,誰會是凶手?”四當家皺著眉頭問道。
    夏淳於搖了搖頭:“還不確定。但我們可以從夜香張的死因入手,看看這些人中誰有作案動機。”
    就在這時,宋七匆匆推開門,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夏淳於,我找到線索了!”
    夏淳於抬起頭,眼神期待:“什麽線索?”
    宋七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夏淳於:“我在廚房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新橋村,鐵匠鋪’。”
    夏淳於心中一動,看向四當家:“新橋村的鐵匠大頭,也許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四當家點了點頭:“那我們明天就去新橋村,找那個鐵匠大頭。”
    夏淳於站起身,眼神堅定:“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真相,否則事情會越來越複雜。”
    第二天一早,夏淳於和四當家來到了新橋村。他們找到鐵匠大頭的鋪子,隻見大頭正忙著打鐵,火花四濺。
    夏淳於走上前,拱手道:“大頭師傅,我們是鎮上來的,有些事情想請教您。”
    大頭抬起頭,眼神警惕:“什麽事?”
    夏淳於從懷裏掏出一枚銀子,遞給大頭:“我們聽說您有六根手指,不知道您最近有沒有見過一個和您手指相似的人?”
    大頭接過銀子,眼神閃爍:“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這幾天一直在鋪子裏打鐵,沒見著什麽人。”
    夏淳於心中一沉,知道大頭在隱瞞什麽。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大頭:“這是夜香張的屍體照片,您看看,是不是認識這個人?”
    大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銀子也掉在了地上:“你、你們怎麽知道的?”
    夏淳於心中一喜,知道事情有了眉目:“大頭師傅,夜香張是被六根手指的人掐死的,我們隻是想找到真凶。您要是知道什麽,還請告訴我們。”
    大頭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好吧,我告訴你們。那天晚上,我看到夜香張和一個六根手指的人在河邊爭吵,後來夜香張就掉進河裏了。我以為他是自己不小心,沒想到……”
    夏淳於心中一沉,知道事情並不簡單。他問道:“那個六根手指的人是誰?”
    大頭搖了搖頭:“我沒看清他的臉,隻看到他有六根手指。不過,我聽說東街的陳二麻子也有六根手指,你們可以去問問。”
    夏淳於和四當家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新的方向。
    與此同時,葉佳瑤在擁翠閣陪著白珍珠。白珍珠靠在葉佳瑤的懷裏,眼神裏滿是恐懼:“佳瑤姐姐,我是不是很壞?”
    葉佳瑤輕輕拍著他的背:“珍珠,你隻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鐵英也不會怪你的。”
    白珍珠點了點頭,眼神裏多了幾分堅定:“那我以後再也不做危險的事情了。”
    葉佳瑤微微一笑:“這才是乖孩子。現在,你好好休息吧,我會保護你的。”
    白珍珠點了點頭,漸漸進入了夢鄉。葉佳瑤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幫他查清楚真相。
    夏淳於和四當家來到東街,找到了陳二麻子。陳二麻子是個老實巴交的木匠,看到夏淳於和四當家,眼神裏滿是驚恐:“你們找我幹什麽?”
    夏淳於從懷裏掏出夜香張的照片,遞給陳二麻子:“您看看,這個人您認識嗎?”
    陳二麻子看了一眼,立刻搖頭:“我不認識,你們別嚇唬我。”
    夏淳於知道陳二麻子在說謊,但他也知道不能逼迫他。他從懷裏掏出幾枚銀子,遞給陳二麻子:“我們隻是想問問,您最近有沒有見過一個六根手指的人?”
    陳二麻子接過銀子,眼神閃爍:“我、我沒見過。不過,我聽說西市的喬二娃也有六根手指,你們可以去問問。”
    夏淳於心中一動,知道事情有了新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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