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珍珠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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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風寨的中心廣場上,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斑駁地灑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葉佳瑤被鐵鏈鎖住雙手,綁在廣場中央的石柱上。她身上的衣衫已被撕扯得破爛不堪,臉上滿是驚恐與無助。四周,一群山賊圍成一個圈,他們手持刀劍,目光凶狠,如同一群饑餓的野獸,緊緊盯著葉佳瑤,仿佛隨時準備撲上去。
葉佳瑤的呼吸急促,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身體卻忍不住微微顫抖。她抬起頭,大聲喊道:“白崇業,你敢動我,魏大人絕不會放過你們!我是魏大人的幹女兒,你們要是殺了我,魏大人一定會滅了你們黑風寨!”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語氣中仍帶著幾分強硬,試圖用魏大人的名頭來威懾眾人。
然而,白崇業隻是冷笑一聲,他緩緩走到葉佳瑤麵前,眼神冰冷如刀。他用手指輕輕挑起葉佳瑤的下巴,冷酷地說道:“魏大人不會放過我,這是肯定的。可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讓你有機會告我的狀。”他的話音未落,便抬起手,準備對葉佳瑤下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人群中衝了出來,擋在了葉佳瑤麵前。是夏淳於!他滿臉焦急,眼神中滿是懇求:“白崇業,你不能殺她!麝香的事和葉佳瑤真的沒關係!是我,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她無關!”
白崇業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哦?夏淳於,你這是在替她求情?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麝香的事,我早就知道和葉佳瑤沒關係。真正出賣黑風寨的人,是你夏淳於!”他的話如同一道驚雷,炸得夏淳於愣在原地,滿眼的不可置信。
白崇業繼續說道:“葉佳瑤隻是替你頂罪而已。她自己都承認了,你再做什麽也沒用了。為了這個女人,你三番四次和我作對,還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葉佳瑤,今天你必死無疑!”他猛地抽出腰間的匕首,寒光一閃,直指葉佳瑤的咽喉。
夏淳於見狀,驚得大喊一聲:“不要!”他撲向白崇業,試圖阻止他,卻被白崇業一腳踢飛出去。夏淳於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可他的眼神中卻滿是堅定,死死地盯著白崇業。
葉佳瑤也被白崇業的話驚得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夏淳於會為了救她而承認自己是出賣黑風寨的人。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感激,也有愧疚。她大聲喊道:“夏淳於,你別管我!我沒事,我沒事!”
白崇業卻根本不理會他們,他一步步逼近葉佳瑤,手中的匕首寒光四射。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白崇業皺了皺眉,回頭望去,隻見一隊官兵正朝黑風寨的方向疾馳而來。
“不好,官兵來了!”一名山賊驚慌地喊道。白崇業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咬牙切齒地瞪了葉佳瑤一眼,隨後大喊道:“快,撤退!”他揮手示意眾人撤退,自己則帶著幾名親信,匆匆離開了廣場。
葉佳瑤癱坐在地上,驚魂未定。夏淳於艱難地爬起來,走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你沒事吧?”葉佳瑤抬起頭,看著夏淳於,眼中滿是淚水:“夏淳於,你為什麽要替我背這個黑鍋?”
夏淳於微微一笑,眼神溫柔而堅定:“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害。無論你信不信,我隻想保護你。”葉佳瑤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緊緊握住夏淳於的手,心中充滿了溫暖與感動。
夏淳於的鮮血順著刀刃滴落在地上,發出細微的“嗒嗒”聲。他的手緊緊握住匕首,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掙紮。白崇業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夏淳於,你不是一直說愛她嗎?現在,就用黑風寨的規矩來證明吧。三刀六洞,若她能活下來,我就饒她一命。”
夏淳於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與絕望。他看著手中的匕首,又看向葉佳瑤,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哀求。夏淳於的心如刀絞,但他知道,白崇業是不會放過葉佳瑤的。如果他不按照規矩來,葉佳瑤必死無疑。他咬了咬牙,轉過身,麵對葉佳瑤。
“佳瑤,對……對不起。”夏淳於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葉佳瑤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她的眼中滿是不解與心痛,為什麽夏淳於會這樣對她?
夏淳於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一刀刀刺了下去。每一刀都刺在他的心上,鮮血噴濺而出,葉佳瑤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最終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夏淳於扔下匕首,跪在地上,抱著葉佳瑤的身體,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他不停地搖晃著葉佳瑤,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中滿是悲痛與自責。
白崇業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轉身離開,留下夏淳於抱著葉佳瑤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格外淒涼。
夏淳於抱著葉佳瑤,一路狂奔,終於找到了白崇業。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解:“白崇業,你明明知道我不願意,為什麽還要讓我下手?這事情一定還有轉機,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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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業沒有看他,隻是淡淡地說:“三夾河一役後,你應該知道,你在我的心中已經大不如前了。你背叛了我,背叛了黑風寨,我本該殺了你。但念在你曾經的功勞,我給你一個機會。”
夏淳於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急忙說道:“我此番就是來獻計,將功贖罪,幫你完成三夾河未完成之事。隻要你肯放過葉佳瑤,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
白崇業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哦?你有什麽計劃?說來聽聽。”
夏淳於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他的計劃。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眼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葉佳瑤唯一的機會。
夏淳於的計劃雖然危險,但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他知道丁棄對葉佳瑤的感情,就像他自己一樣,深到骨子裏。如果能讓丁棄知道葉佳瑤的處境,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趕來。而白崇業,也正需要這樣一個機會,一網打盡所有對他構成威脅的人。
白崇業聽完夏淳於的計劃後,沉默了片刻,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好,隻要你能引得丁棄來,我就放了葉佳瑤。不過,夏淳於,你要是敢耍花樣,我絕不饒你。”
夏淳於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明白,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葉佳瑤唯一的機會。他必須成功,否則,他們都將沒有未來。
夏淳於獨自一人來到了新義堂。這裏是丁棄的地盤,也是他的勢力範圍。夏淳於剛一踏入新義堂的大門,丁棄就察覺到了。他看到夏淳於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充滿了警惕和敵意。
“夏淳於,你來這兒做什麽?”丁棄的聲音冷冰冰的,眼神中滿是對夏淳於的不信任。自從夏淳於背叛了他們,丁棄就對他恨之入骨。
夏淳於沒有理會丁棄的敵意,他快步走到丁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中滿是憤怒和質問:“丁棄,你想報仇就光明正大地來,為什麽要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
丁棄被夏淳於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猛地甩開夏淳於的手,冷笑道:“夏淳於,你也有臉來問我?白崇業那麽大的事都沒對你下殺手,看來隻能我親自動手了。”他的話音未落,便伸手去摸腰間的佩刀,準備動手。
“住手!”夏淳於怒喝一聲,眼神中滿是憤怒和焦急。他一把抓住丁棄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大聲說道:“丁棄,你差點害死瑤瑤!”
丁棄一驚,手中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看著夏淳於,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瑤瑤?這和瑤瑤有什麽關係?”
夏淳於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他知道自己必須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丁棄,否則丁棄是不會相信他的。他緩緩說道:“葉佳瑤為了替我頂罪,被白崇業施以三刀六洞,現在隻剩下一口氣了。她是為了救我,才落到這個地步的。”
丁棄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葉佳瑤,那個他一直深愛著的女子,竟然為了夏淳於受了這麽重的傷。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同時也對夏淳於充滿了憤怒。
“你說什麽?瑤瑤為了救你?”丁棄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看著夏淳於,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夏淳於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是的,是我連累了她。白崇業懷疑我出賣了黑風寨,瑤瑤為了保護我,主動承認了一切。白崇業為了懲罰她,對她用了三刀六洞。現在她已經奄奄一息,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丁棄的心如刀絞,他不敢相信葉佳瑤會為了夏淳於做到這種地步。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愧疚,也有無奈。他咬了咬牙,低聲說道:“夏淳於,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夏淳於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知道你不會輕易相信我,但你可以去黑風寨看看。瑤瑤現在生死不明,我們不能再內鬥了。隻有先把白崇業解決了,瑤瑤才有可能得救。”
丁棄沉默了片刻,他抬起頭,看著夏淳於,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好,我跟你去。但如果我發現你騙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夏淳於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他知道,丁棄雖然對他恨之入骨,但為了葉佳瑤,他願意暫時放下仇恨。他們必須聯手,才能救出葉佳瑤,才能解決白崇業這個共同的敵人。
兩人迅速離開了新義堂,朝著黑風寨的方向趕去。一路上,丁棄的臉色陰沉,眼神中滿是憤怒和擔憂。而夏淳於則一直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葉佳瑤能夠撐下去,希望他們能夠趕得及救她。
黑風寨的上空,烏雲密布,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夏淳於一把拉住衝動的丁棄,眼神中滿是嚴肅:“丁棄,你不能衝動!白崇業早就等著你了。他讓我來引你,就是為了讓你自投羅網。如果他想殺你,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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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棄的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那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麽?”
夏淳於歎了口氣,聲音低沉:“白崇業的目的是讓你死在他手裏,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除掉你。而且,如果他殺了你,我就沒有籌碼和他討價還價救葉佳瑤了。他這是在逼我,讓我自己動手。”
丁棄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白崇業,真是心狠手辣!”
夏淳於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我知道你恨他,但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們必須先救出葉佳瑤,再想辦法對付白崇業。隻有活著,才有機會。”
丁棄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但你要是騙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夏淳於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眼神中滿是堅定。
次日清晨,新義堂的院子裏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丁棄帶著新義堂的兄弟們,頭戴白巾,來到鐵英的靈位前。他們一個個神情肅穆,給鐵英上了三炷香。丁棄跪在最前麵,低聲說道:“鐵英兄弟,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兄弟們紛紛點頭,眼神中滿是堅定。丁棄抬起頭,看著他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這些兄弟們都是為了他,為了葉佳瑤,才願意跟著他去冒險。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兄弟們,今天我們要去黑風寨,救出葉佳瑤。我知道這很危險,但你們願意跟著我嗎?”
“願意!”兄弟們齊聲高呼,聲音震天響。
丁棄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他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出發!”
他們按照夏淳於的計劃,從東北角衝入黑風寨。夏淳於帶著丁棄一路衝到大牢,救出了奄奄一息的葉佳瑤。葉佳瑤看到丁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即又陷入了昏迷。
丁棄抱著葉佳瑤,眼神中滿是心疼。夏淳於則迅速檢查了葉佳瑤的傷勢,低聲說道:“她失血過多,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他們按照計劃,放火燒了黑風寨的密室,製造混亂。然而,當他們衝到密林中時,卻遭遇了白崇業的埋伏。箭雨如蝗,新義堂的兄弟們一個個倒在血泊中,丁棄的胳膊也被射中了一箭,鮮血直流。
夏淳於三人很快被人重重包圍起來。白崇業從人群中緩緩走出,眼神中滿是得意:“夏淳於,丁棄,你們以為我會讓你們輕易得逞?葉佳瑤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她!”
丁棄抱著葉佳瑤,眼神中滿是憤怒:“白崇業,你這個畜生!”
夏淳於則冷冷地看著白崇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白崇業,你別得意得太早。今天,我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白崇業冷笑一聲,揮手示意手下準備動手。夏淳於和丁棄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將是一場生死之戰。
丁棄的胳膊上中箭之後,毒液迅速蔓延,他感到一陣陣刺痛和麻木。他意識到自己中了白崇業的圈套,而這一切,他本以為是夏淳於的背叛。憤怒與不甘讓他氣血翻湧,毒液的侵蝕更是讓他痛苦不堪。他咬緊牙關,猛地拔出腰間的刀,毫不猶豫地削斷了自己中箭的胳膊。鮮血噴湧而出,丁棄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然而,失血過多和毒液的侵蝕讓他最終暈死過去。
葉佳瑤被丁棄的慘狀驚得目瞪口呆,她眼睜睜地看著白崇業拿著扇子,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來。她心中情緒激動,悲憤、絕望、不甘……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無法承受,竟也暈死過去。
夏淳於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震驚和自責。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算計得無懈可擊,卻沒想到白崇業早已將一切掌控在手中。從給葉佳瑤施刑開始,到引丁棄上鉤,再到新義堂的覆滅,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設計的棋局,而他卻一直蒙在鼓裏。
白崇業走到夏淳於麵前,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夏淳於,你是不是很驚訝?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懷疑過你。三夾河一役後,我對你冷淡,不過是為了安撫盛武的情緒。你知道的,他一直對你心存忌憚。”
夏淳於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害葉佳瑤,害丁棄,還要毀了新義堂?”
白崇業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夏淳於,你以為丁棄還能活下去嗎?他身體殘缺,霸業散盡,兄弟死光,活下去才是最痛苦的。至於新義堂,早就該鏟除了。他們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現在終於可以除掉他們了。”
夏淳於心中一沉,他意識到白崇業的野心和殘忍。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利用白崇業的貪婪,卻沒想到自己反而成了白崇業的棋子。
白崇業轉身看向遠處,那裏傳來陣陣喊殺聲。盛武帶著兵馬攻下了新義堂,滿地的屍體和被抓的婦孺讓他得意洋洋。他站在新義堂的廢墟上,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彭五走到盛武身邊,低聲說道:“大哥,不如把新義堂的人全都殺了,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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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好,一個不留!”
阿炳被綁在人群中,他看著彭五,突然覺得他很麵熟。他努力回憶著,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彭五似乎也察覺到了阿炳的目光,他冷冷地看了阿炳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怎麽,認得我?”
阿炳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迷茫:“不,我不認識你。但我總覺得,你很麵熟。”
彭五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阿炳。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他轉身離開,不再理會阿炳。
白崇業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他隻需要坐等收獲。而夏淳於、丁棄和葉佳瑤,卻陷入了絕境。
阿炳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模糊的記憶,他仿佛看到了那晚在樹林中的場景。他記得自己偷偷躲在暗處,看著丁棄和夏淳於在鐵英的墳前談話。當時,彭五也在場,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阿炳並不知道彭五的計劃,但他能感覺到彭五的不安。
彭五害怕阿炳會泄露他們的秘密,於是找了個借口,想要殺了阿炳。五當家見阿炳隻是一個傻子,心生憐憫,擋住了彭五的刀。然而,阿炳驚慌失措之下,本能地拿起身邊的劍,從五當家的身後刺了過去。劍鋒穿透了五當家的身體,鮮血噴濺而出,五當家當場身死。
彭五趁機一劍殺了阿炳,然後將屍體拖到一旁,偽裝成一場意外。盛武得知五當家被殺,悲憤交加,下令將新義堂的所有人一個不留。白崇業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已經掌控了一切,而夏淳於、丁棄和葉佳瑤,都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與此同時,白珍珠從睡夢中醒來,發現父親白崇業不見了。他想起昨晚白崇業說的話,擔心夏淳於有危險,連忙朝黑風林跑去。他穿過樹林,來到新義堂的廢墟前,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一地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新義堂的兄弟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無一生還。
白珍珠驚慌失措,大聲呼喊著父親和義父:“父親!義父!你們在哪裏?”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樹林中回蕩,卻沒有人回應。突然,一名未死透的新義堂弟兄聽到了白珍珠的呼喊聲。他掙紮著爬起來,看到白珍珠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仇恨。他奮力拿起身邊的弓箭,瞄準白珍珠,一箭射了出去。
白珍珠毫無防備,箭矢正中他的胸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隨後緩緩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樹林中再次恢複了寂靜,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白珍珠的屍體倒在血泊中,他的眼睛還睜著,仿佛帶著無盡的不甘和恐懼。而這一切,都隻是白崇業精心策劃的陰謀的一部分。
黑風寨的大廳裏,燈火通明,白崇業正坐在主位上,臉上帶著一絲難得的笑意。他的手下們圍坐在一起,紛紛舉杯慶賀剿滅新義堂的成功。盛武更是興奮不已,拍著桌子大聲說道:“大哥,這次我們終於除掉了新義堂這個禍害,以後這方圓幾百裏,都是我們的天下!”
白崇業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滿意。然而,盛武突然又提起了麝香案:“大哥,那夏淳於和丁棄呢?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處置他們?”
白崇業的臉色微微一沉,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對宋七說道:“去把白珍珠找來,讓他去見見夏淳於。”
宋七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但突然停住了腳步,有些遲疑地說道:“大哥,我剛才好像沒看到白珍珠。”
白崇業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冷冷地問道:“你說什麽?”
宋七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我剛才去巡視的時候,沒看到白珍珠。他不是跟著您一起來的嗎?”
白崇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混賬!白珍珠到底去了哪裏?”
眾人議論紛紛,大廳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兩個兄弟抬著一具屍體匆匆跑了進來。他們滿身是血,氣喘籲籲地說道:“大哥,我們在黑風林發現了白珍珠的屍體!”
白崇業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那具屍體前。屍體被白布蓋著,白崇業的手微微顫抖著,他低聲喃喃道:“這一定不是珍珠,不可能……”
他緩緩掀開白布,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眼淚瞬間不受控製地掉了下來。白珍珠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恐和不甘,他的胸口插著一支毒箭,鮮血已經凝固。白崇業的手輕輕撫摸著白珍珠的臉,聲音哽咽:“珍珠,我的孩子……”
再怎麽運籌帷幄、威武霸氣的白爺,此時也隻是一位中年喪子的父親。他的腦海裏恍然間閃過弟弟手握珍珠淒涼死去的畫麵,又看著眼前了無生機的兒子,內心轟然倒塌。
白崇業跪在地上,抱著白珍珠的屍體,淚水如雨般落下。他的聲音低沉而悲痛:“珍珠,你怎麽這麽傻?你怎麽連爹都不告一聲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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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和其他手下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白崇業如此脆弱的一麵,心中不禁也泛起一絲酸楚。盛武走上前,低聲說道:“大哥,節哀順變。白珍珠他……他是為了我們黑風寨才去的。”
白崇業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痛苦和迷茫。他看著盛武,聲音沙啞:“盛武,我是不是錯了?我是不是不該讓他去?”
盛武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大哥,這是他的選擇。他是為了救夏淳於,為了救葉佳瑤,才去的。他是個好孩子,我們都記得。”
白崇業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好孩子……我會給他報仇的。不管是誰,隻要動了我白崇業的家人,我絕不放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殺氣,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白崇業緩緩站起身,抱著白珍珠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出了大廳。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和淒涼,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
而此時,黑風林中,夏淳於和丁棄也被白崇業的手下重重包圍。他們看著白崇業抱著白珍珠的屍體遠去的背影,心中都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夏淳於低聲說道:“丁棄,我們該怎麽辦?”
丁棄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夏淳於,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為了瑤瑤,為了所有人,我們隻能拚死一搏!”
夏淳於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都充滿了決絕。他們知道,這一戰,將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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