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試探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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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初到上海市,一度在求職的道路上迷茫徘徊。為了生計,我偶爾會外出展示我的武術技藝,換取一些微薄的收入。
    一次精彩的武術表演後,我引起了一位富商的注意。他讚賞地點點頭,遞給了我幾百塊錢,稱讚我的功夫了得。當我收拾起行囊,準備離開時,他邀請我與他同行,前往上海市國際飯店共進晚餐。
    在餐桌上,他提出了一個讓我意外的邀請:希望我能成為他的貼身保鏢,守護他的安全。他的團隊裏已經有多位出色的保鏢,包括退伍軍人和雇傭軍,但他們仍然需要我的加入。
    盡管我曾在偵察兵部隊受過特殊訓練,但我對保鏢這個行業並不感興趣。然而,出於好奇和對新生活的向往,我還是接受了他的邀請。
    我們一同走進上海市國際大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熱情地打招呼:“歡迎光臨!”這句職業化的問候,在這個陌生的大都市中,卻給我帶來了一絲溫暖。
    我跟隨富商走進電梯,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我是一個出身於農民家庭的孩子,對於這種豪華的場所感到有些不適應。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是否真的適合出現在這裏。
    然而,富商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他輕鬆地調節了氣氛,告訴我:“這裏隻是消費花錢的地方,有我在,你怕什麽?跟著我幹,你會見識到更多你沒有去過的地方,遇到更多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他的話讓我有些心動,但同時也讓我感到困惑。我不知道是該堅持自己的原則,還是隨波逐流,嚐試新的生活方式。
    在包間裏,我被牆上掛著的名畫所吸引。這些畫作色彩斑斕,氣勢磅礴,讓人陶醉其中。作為一個繪畫愛好者,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桌上的菜肴更是令人眼花繚亂,各種精美的雕刻和創意的搭配讓我直流口水。然而,當我看到這麽多菜時,我不禁問道:“上這麽多菜幹什麽?就我們兩個人吃嗎?”
    富商笑了笑,反問道:“你看呢?”我微微皺眉,用充滿懷疑的目光看著他,有些不解地說:“不太像吧?我們隻是兩個人,怎麽需要這麽多菜?”
    富商輕輕搖了搖頭,神秘地說:“你隻說對了一半。今天你是主客,我特意安排了兩個人來陪你,他們馬上就到。”
    聽到這話,我有些急了,連忙說:“老板,我真的不需要人陪。這樣太破費了,我何德何能,能讓你這麽興師動眾?” 我不想欠人太多,人情債是最難還的。我不想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他對我越好,我反而感覺虧欠他的越多。我想通過多出力、多做事來平衡內心的愧疚。
    “寧可讓自己吃苦,不能討人家的便宜。”這是父母從小教導我的信條,也是我人生的座右銘。古人所說的“吃虧就是討便宜”,也正是這個道理。
    富商似乎看出了我臉上的愧色,他輕輕一笑,說:“以後用得到你的地方還多著呢,這也算是我求你了吧。你現在看起來有些不安,我看得出你不想欠別人的,你是一個善良而淳樸的人。”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我內心的想法,這讓我感到很欣慰。
    不一會兒,一男一女兩個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身高一米八幾,身材魁梧,比我高出了半個頭。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傲慢和偏見。我禮貌地伸出手想與他握手,他卻半天沒有反應,讓我有些尷尬。
    富商看出了我的尷尬,他瞪了那個男人一眼,怒道:“怎麽對人家這麽沒禮貌?這是我請來的貴客,你要善待人家,不可無禮。” 那個男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轉身與我握起了手。我感覺到他在暗暗使勁,我立即運用內力與他相抗。他的手臂開始顫抖,顯然已經感受到了我強大的氣力。我慢慢收回了內力,以免傷到他。
    這時,他才有禮貌並尊重地對我開口道:“好功夫,好內力,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服你!”隻有我們倆明白這一刻的較量。 再來看那位女士,她身材高挑,容貌美豔,氣質高貴,一臉富貴相。我望著她,點了點頭,她很有禮貌地伸出了纖細美嫩的小手與我相握。我握著她的手,欣賞著這張美麗的麵孔,有些出神。
    她臉微微一紅,輕聲細語地說:“你是新來的朋友吧?”然後望了一下大家,“不要站著說話了,我們都坐下吧,邊吃邊聊。”我這才回過神來,鬆開了她的手。
    富商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仿佛自己是個局外人,或許他正在試探我的底細。我不明白他為什麽叫來這一男一女,我隻是在不知不覺中展現了我的天性。也許,在某些時刻,人性的弱點會不經意間暴露出來。身為男人,我自然也不能例外。當坐在我身旁的美女輕輕啟唇,與我交談時,我的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漣漪。
    盡管世間或許存在真正冷血的男子,但那種外表冷漠、內心火熱的男人卻並不少見。他們就像是被冰封的火山,外表看似平靜,內心卻蘊藏著無盡的熱情。與我握手的這個男人,便是這樣的典型。他的冷漠幾乎讓人難以接近,但在這冷漠之下,又隱藏著怎樣的情感呢? 富商黃總似乎看出了我們的需求,他揮手叫來了服務員,幾瓶進口的酒被擺在了桌上——法國的拉菲、蘇格蘭的威士忌。酒香四溢,仿佛為這場見麵增添了幾分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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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員熟練地為我們斟上了酒,男士們都拿起了威士忌,而美女則輕輕品了一口拉菲。我端起酒杯,向黃總敬酒:“老板,今天能認識你,我深感榮幸。感謝你的知遇之恩。”
    黃總微微一笑,擺擺手說:“我們都是自家兄弟,今後還要一起共事,不必如此客氣。”
    冷麵男也接過話題,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今後還要仰仗兄弟多多關照。”
    我誠懇地回應道:“哪裏哪裏,我初來乍到,還需要各位多多關照。”
    美女也開口附和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都是黃總慧眼識金挑選出來的人才。今天有幸相識,我們應該精誠團結,共同為黃總效力,聽從他的調遣。”
    黃總謙虛地笑道:“千萬別這麽說,你們都是人才,都是我的得力助手。是上帝把你們派來幫助我的。”他輕鬆的話語讓我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等與尊重,仿佛真的成了與他平起平坐的兄弟。
    在這一刻,我才真正記住了富商的名字——黃總。我一直有個習慣,那就是從不冒昧地詢問別人的姓名或打聽他人的私事。但此刻,我覺得與這群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正在悄然縮短。
    酒過三巡,我們彼此還沒有正式介紹過自己的身份,但氣氛卻已經如此熱絡。這種反常的相見方式,卻在這微妙的酒桌上顯得如此自然。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我相信,這將是一次難忘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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