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難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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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貓醉在椅子上睡著了,她的身體微微蜷縮著,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她的呼吸均勻而輕柔,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頰上投下了一道陰影,使她看起來更加迷人。我靜靜地看著她,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我看她睡在椅子上,有點眼饞,多望了幾眼,心裏有種跳動的感覺。我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應該的,我不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要壓製住這種心靈的火苗,猛地搖了搖頭,抓起酒瓶,把剩下的酒澆在自己的頭頂上。那種清新的酒香和涼爽,讓我享受著,也衝淡了我對女人的感覺,讓我恢複了冷靜。
    酒後讓我的意識模糊,往往控製不住自己,就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酒後無德,講的就是這個道理。我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壓製自己的青春勃發。看著她不雅的睡姿和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醉酒從嘴裏噴出難聞的酒味,讓我無語,就這酒量還忽悠我喝酒。
    “睡在這裏也不是事,我背你回去。”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得見,還是醒來了沒有,我拎起她的兩隻小手,輕輕一提,將她背在了我的背上,離開了酒樓。她富有彈性的兩座山峰頂在我的後背上,讓我有觸電感,我的心髒開始跳速加快,血液上湧。
    “唉,真是難纏的主!與女人,還是離遠點好。”我在心裏勸慰自己。很快,我把她背進了臥室,把她放到了床上,幫她脫掉了鞋子,平整的放好,然後給她蓋上了被褥。我看了一下臥室,用電熱水器給她燒了一瓶水,等水開後我才好離開,讓她醒來有水喝。
    老是站著有些累,於是我坐在了她的床邊等待水開。我坐在床邊不一會兒功夫,突然感覺有一隻細嫩柔綿的小手摟住了我的腰腹。我對這隻小手非常敏感,這是一隻調情的手,讓我醉心的手。但是我不能醉,一醉悔千秋,留的千古恨。我站起身來,當做沒這回事,其實就是裝不懂。
    “你嫌棄我?”似乎聽到了她從夢中說出的話,我裝聽不到。“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她又說出了一句不是夢話的話。“哈哈,你醒啦!”我我岔開話題,“你今天表現很好,讓我欣賞!”
    “那你給我什麽獎勵呢?”沒想到她會這麽答話,她在投石問,在試探我。我該怎麽回答她?因為我不能答應她,我不能陪她一夢黃粱。“哦,哦……”我語塞。
    “你心裏有過慮嗎?有什麽害怕的,跟我說?”她似乎看出來我的心思,這個女人洞察力不簡單,我的心思還是被她看破了。“這樣不太好吧?”我還保持著正氣。
    “我不喜歡虛偽的正人君子,我要的是敢擔待的男人。”她說完,用一雙迷人的眼睛對視著我,讓我不得不做出正麵回答。“我感到很突然,有些接受不了。”我無奈的用語搪塞。
    “隻要你願意,我願意,隨時隨地我都可以奉獻給你。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放的,你不要怕我。”她向我承諾,更像是哀求我,說明她此刻的需要。
    “今天不行,你酒醉了,我們說話都不能算數,等我們清醒了再議這個話題。”我說著,這時水開了,我充好了水,給她倒了一杯。她接過我的杯子,很痛苦的望著我,欲言又止。她沒有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麽傻的男人,肉到嘴邊,都不知道吃。
    我默默的打開門,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了門,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聽到了裏麵的哭聲。是我的無情刺痛了她?酒這東西,害人!不是喝酒,也許就不會有這場鬧劇。
    我離開了她的房間,內心裏充滿了痛苦和糾結,男歡女愛,誰不想要?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不是每件事都能做的。假如我和她做了這件彼此需要的美事,那我與別人還有什麽區別呢?我一直在注重自己的形象,不想因男女關係毀了我的名聲,也許是我多慮了。
    我回到房間,怎麽都睡不著,在屋子裏徘徊,來回折騰,足足走了一個小時,把地板都磨易了,在我腳底發力下,已看到了深深的溝壑。天上的星星,彼此遙望著,千年萬年,懷著愛情的痛苦。歌德的詩,似乎在這裏起到了作用。
    但是,這是愛情嗎?這不是愛情,這也許就是一種彼此需要的情欲。沒有愛情的肉欲,就是一種犯罪,我在內心裏向上帝懺悔。此時的我,還是一個幼稚單純的青年。我是一個接受正統教育的人,從不去想那些歪門邪道,在這個魚龍混雜的社會上,讓我格格不入,顯得我思想僵化,不夠靈活。
    我想改變自己,可是就是這道思想的門坎過不去,不能接受這時代浪潮的巨大變化。這一夜,我幾乎沒有睡多少覺,很快天亮了,就在準備起床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我開了門,看到小花貓站在我的門前,盡管經過梳妝打扮,塗了口紅搽了霜,但紅腫的眼睛還能明顯地看出來,可能她昨晚很受傷,哭了一夜。她是來向我辭行的,她要回 h 市了,她對我講,她本來昨天把我送達目的地之後,就準備回程的,隻因感覺我的可愛,才留了下來,想陪我過上一個快樂的夜晚。隻因我不解人情,浪費了她這番感情。
    我兩手一揮,來了一個外展之勢,表示自己的內心不安和無奈。她上前抱住了我,抱得很緊,我回抱了她,聞到了她秀發裏的清香。這應該是法國香水噴灑的,真想多聞幾口。考慮到不能讓她誤會,錯把友情當愛情。我把身體逐漸離開,讓我們本來緊抱著的身體拉開了距離。
    她已敏感的發現我和她是不可能再有進展了,知趣的放開了我,頭一揚,故作瀟灑的說:“我們做不了情人,那就做個好朋友吧!記住,今後有事找我,我會全力以赴。”我點了點頭,難過的拍了拍她的背部,差一點被她感動的要哭。
    我把她送上了車,看著她開車遠去,這一刹那場景,讓我很留念。昨晚的覺沒有睡好,我要回房間補覺了。請神容易送神難,把她送走了,我的心裏也輕鬆多了。
    人輕鬆了,睡意也來了。我躺在床上,一合眼就睡著了。在我睡意正濃的時候,突然 bb 機的響聲吵醒了我,我打開一看,是國際長途,看前麵的號碼顯示,是來自美國的國際區號。
    我趕忙趕到公用電話亭回了電話,隻聽那頭說話的聲音是一個女人,話音很好聽,很優美,感覺很熟悉。美國能有我的朋友,讓我驚喜了一陣子。這個朋友究竟是誰?給了我很大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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